女主決定搶救一下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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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叔要和他們說什么?我與你一起去!” 那少女笑道,“我才知道那位覆雪劍的三徒弟,竟是去年才入門的,想來年歲也與我相近,我還想認識認識呢?!?/br> 紀衡之點點頭,然后直接向窗邊的那桌走去。 “蘇道友——” 他剛剛開口,后面的少女也走了過來,搶先說道:“昨夜情勢所迫,出手偷襲你,是我的不對,還望道友海涵。” 這說得頗為正式,蘇陸只得站起身來,“沒事,你并未傷到我?!?/br> “我是天仞峰于長老座下,穆采薇。” 這話一出,大廳里頓時響起低語聲。 “果然是大酉穆家……” “你看她背后的那把劍,那應(yīng)該就是仙器了……” 另外幾個散修投來羨慕的注視。 “對了。” 少女笑盈盈地道:“聽聞玄仙宗也是劍修居多,我猜蘇道友也是,那么——” “青州劍修都不怎么正統(tǒng)?!?/br> 有個萬劍宗修士笑道,“拿著一把刀也敢號稱自己是劍修的,多了去了。” 蘇陸:“……哦,那我就不是劍修吧?!?/br> 那人噎了一下。 蘇陸:“反正我也確實不想當(dāng)劍修,刀也是別人送給我當(dāng)玩具的。” 那人臉色更加難看,“你那把刀,昨日能抵御萸蕊而不曾損壞,至少也是把靈器——” 靈器是玩具? 這是多么豐厚的家底? 當(dāng)然,萬劍宗也有許多人能說出這種話,但那也至少是長老的親傳弟子了。 他臉色一沉,眼中不由閃過幾分嫉恨。 他們整日里四處奔波為門派做事,就是想攢夠了靈石,得以換取進入劍冢的機會。 對于實力財力不夠的人來說,唯有進入劍冢才能得到法寶。 而進入劍冢能拿到的最好的獎勵,也不過就是有主的靈器罷了。 那修士狠狠盯了蘇陸一眼。 原先知道對方是玄仙宗外門弟子,心中還升起幾分優(yōu)越感,因為他們都聽說那邊內(nèi)門外門區(qū)別很大。 此時優(yōu)越感已被炸得灰飛煙滅。 “嗯?萸蕊?” 蘇陸疑惑地歪過頭。 “啊,是我的本命法寶。” 穆采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她反手輕盈地抽出背上佩劍,展示給她看。 那長劍纖細秀美,通體澄黃,劍柄處纏繞著菊蕊似的雕飾,劍身上泛著淡淡的橘色光霧。 她嫣然一笑,“這是我家傳承的仙器,去年認我為主?!?/br> 蘇陸也笑,“哦,真厲害,祝賀你?!?/br> 這話說得有點敷衍,但也沒有半點羨慕嫉妒的意思,好像就是純純客套。 穆采薇愣了一下,才想到對方的師父也有仙器在手,而且覆雪還是上品仙器。 再想想聽說對方兩個師兄都有了本命法寶,據(jù)說也是玄仙宗里有數(shù)的高手。 所以,或許她是有機會繼承覆雪的?這才對別人的仙器無動于衷? “……” 穆采薇一時沒說話。 年輕人總會有點攀比心。 見到一個和自己年齡相近、境界也差不了很多的修士,而且還是來自玄仙宗,這心思就更重了。 玄仙宗是青州第一仙門,論起名聲,并不遜于萬劍宗很多。 只是萬劍宗似乎是劍修正統(tǒng),又有中原第一劍修仙門的稱號,仿佛稍稍贏了一頭。 但如今玄仙宗有兩個渡劫境大能。 萬劍宗僅有宗主穹冥仙尊。 誰都知道,到了渡劫境,一對一能有強弱勝負,但面對同樣大境界的對手,沒人能夠以一敵二。 就算對面兩人都在單挑里輸給同一個人,但一加一絕對大于二。 因此在某些人眼里,玄仙宗又隱隱成了中原第一仙門。 畢竟其他的門派里,再也找不出哪個,能同時擁有兩位仙尊了。 哪怕穹冥仙尊有了劍仙頭銜,但從戰(zhàn)斗力來說,比起玄仙宗就是輸了一籌。 雖然從這個角度說,九州仙門再沒有哪一個能和玄仙宗媲美,大家好像都輸了一籌。 但曾經(jīng)的萬劍宗,也有碧霞仙尊和瀧水仙尊,只是如今一個飛升一個隕落了。 這種落差之下,萬劍宗修士對于玄仙宗的人,就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總想從別的地方找補點什么。 譬如說嘲諷玄仙宗修士用刀用槍用斧子還自稱劍修。 雖然這事的根源在于,所有使法寶戰(zhàn)斗的人都被稱為劍修,并沒有人再去創(chuàng)立一個新的詞。 但萬劍宗弟子必須學(xué)劍,否則無法享受門派里的一應(yīng)待遇。 因此在萬劍宗不會發(fā)生劍修的武器不是劍這種事。 他們也以此為榮。 “……五十年一度的仙盟大會就快來了?!?/br> 穆采薇終于找到了話說,“屆時應(yīng)當(dāng)有機會和你交手呢?!?/br> 其實還有好幾年呢。 不過對于修士而言,這已經(jīng)可以被稱為快來了。 穆采薇這話也絕不是挑釁。 對于劍修們而言,這等同于說希望下次一起吃飯逛街的示好。 蘇陸心想屆時我在哪里還不好說呢,嘴上自然應(yīng)和:“我也很期待?!?/br> 并不。 原著里她在仙盟大比上認識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人,簡直是情緣滿天下的開端。 換句話說,那個地方聚集了無數(shù)能讓她發(fā)病的男男女女,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性格奇奇怪怪的人。 如果她能逃掉的話,她絕對不會去的。 “蘇道友?!?/br> 紀衡之終于找到機會說話了。 他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穆采薇,顯然很明白小姑娘的心思。 “你還要在冀州停留多久?” 蘇陸剛要回答,他又立刻補充了一句:“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若你不準備回青州,如今冀州有魔修流竄,或許不太安穩(wěn)?!?/br> 說著遞來一顆小小的青色玉石,平滑滾圓,隱隱流動著細碎的金絲光芒。 紀衡之示意她接住,“這是傳位石,若是遇到危險,可以將其捏碎,我——或是我?guī)熃銕熜謧?,會立刻趕去支援。” 蘇陸一動不動。 也不是真的不想接過來,主要是不敢從他手里拿東西。 如果他靜止不動,她當(dāng)然有把握不碰到他的手掌。 但只要他稍稍動一下,她大概率當(dāng)場發(fā)病。 大廳里許多人都在關(guān)注他們,見狀又是一陣sao動,有幾個散修低聲驚呼起來。 “那種成色的傳位石,恐怕一百顆上品靈石也拿不下來……” “果然是萬劍宗的人,財大氣粗……” 另外幾個萬劍宗修士看著這一幕,一時間神情各異,有人羨慕,有人嫉妒,也有人垂首不語。 紀衡之微微低頭,面前的少女?dāng)Q著眉,好像有點糾結(jié)。 她的眸子在曦光里分外淺淡,長睫間浮動金輝,更襯得那雙不近人情的眸子多了幾分暖意。 “……其實,我是我們當(dāng)中最弱的?!?/br> 紀衡之說完,就看著蘇陸猛地抬頭,眼里多了幾分好奇和審視。 他微微彎起嘴角,“我?guī)熃愫蛶熜侄急任覐?,有元嬰境,有化神境?!?/br> 蘇陸:“?” 你師父是渡劫境,居然有只比自己低一個境界的化神境弟子? 等等。 慕容冽是元嬰境,兩個師兄也只比他低了一個境界。 但他那元嬰境好像也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