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決定搶救一下 第2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財務(wù)自由了怎么辦、終止迷戀、朕靠美貌追妻、驚!我妹竟是假千金!、驕奢[娛樂圈]、過云雨、七零之工具人男配覺醒了、復(fù)仇遊戲-紳士俱樂部、你吃飯沒有、纏金枝(古言1v1,先婚后愛)
衛(wèi)饒繼續(xù)道:“這兩個碎片位面是我放進去的,它們被放入神器后,并不改變它們的特性,我在里面留下的印記也依然有用?!?/br> 蘇陸皺著眉,“我還有問題,但想來只能下回見面再說了,放心,我會陪你去解封印的?!?/br> 衛(wèi)饒微笑著掏出玉簡,“或者你可以隨時問我?!?/br> 蘇陸默然片刻,也拿出了一塊備用的玉簡,“好吧。” 兩塊玉簡互相觸碰亮起微光。 蘇陸:“我已感覺到有高手的靈壓逼近,至少兩個元嬰境一個化神境——” “他們至今都不知道你們倆來了徐州,既然封仙印出了岔子,他們只能是來找我的麻煩?!?/br> 衛(wèi)饒淡定地道,“放心,我有辦法應(yīng)付。”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蘇陸就招呼兩個師兄走人了。 她推開書房一側(cè)的支窗,看著師兄們先行出去,又回頭望了一眼。 衛(wèi)饒已在一方長案前坐下,拿起桌上堆積的賬本,淡定地看了起來,坐態(tài)挺拔,姿態(tài)卻是一派悠然。 同時,他另一只手邊浮現(xiàn)出大團光芒。 光芒褪去后,露出一柄黑玉長柄的狼牙棒。 握柄上流淌著細(xì)碎的銀色光絲,棗核狀的棒首上利刺猙獰,長長短短的利刃,宛如猛獸示威而露出的獠牙。 這法寶被筆直地杵在了地上。 蘇陸從窗戶里跳了出去,三人將靈壓收斂到極致,以最快速度向城外飛馳。 當(dāng)他們飛出朝水城的時候,崔槬回頭看了一眼,“那三個人已經(jīng)進玉樊樓了,應(yīng)該是鷺山府的人?!?/br> “不用擔(dān)心?!?/br> 蘇陸氣定神閑地道:“……他有辦法?!?/br> 第146章 他們飛了大約一個時辰, 才在徐州西邊的深山里駐足。 三人同時落地,蕭天煬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在樹邊坐下靠著休息, 顯然已經(jīng)十分疲憊。 蘇陸在密室里耗了不少靈力,也趁機調(diào)息, 過了一陣子恢復(fù)得七七八八, 才慢慢開口。 “……所以大師兄身上有沒有傷,或者什么詛咒?” 蕭天煬本在閉目養(yǎng)神,聞言微微睜眼。 對面的師妹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他,并不問他經(jīng)歷了什么,倒是先關(guān)心他的傷情。 他彎了彎嘴角, 語帶倦意地道, “要不你直接看吧?!?/br> 蘇陸有點尷尬, “我不太擅長此道,內(nèi)視之術(shù)統(tǒng)共也沒用過幾回……” 大部分時候還都是在看體內(nèi)的濁氣殘留。 “所以就算你有問題,我也未必能瞧出來?!?/br> “哎?!?/br> 蕭天煬聞言嘆了口氣, “也算不上,那地方很是古怪,渾身靈力像是被封住了一般。” 蘇陸點點頭,“衛(wèi)饒進去之后, 也走得頗為艱難, 比起尋常人都快不了多少?!?/br> 蕭天煬皺起眉, “那人修為不低, 你如何認(rèn)得他?” 崔槬笑了一聲, 蘇陸頓時望天, 大略講了講兩人間的談話, “他說他傾慕我, 但鬼知道是不是托詞。” 蕭天煬一愣,旋即露出了然之色,“那倒也不奇怪,六六的名聲越來越大,這種事也會越來越多的,這姓衛(wèi)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反正我就跟著沾光了?!?/br> “嗯?” 蘇陸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這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大師兄深有體會啊?!?/br> “那可不?!?/br> 蕭天煬指了指在場的另一位,“先前有個愛慕翠花兒的小孩,為了收買我,給我送了好幾盒桃酥呢?!?/br> 崔槬搖了搖頭,“你還好意思說,上回仙盟大會,我竟給你當(dāng)了三次鴻雁?!?/br> 蘇陸樂不可支,“二師兄幫大師兄送了三封情書?都是別人給他的?” “可不是,還不同門派的呢?!?/br> “人家沒給你好處?” “那肯定也是給了。” 崔槬感慨道,“不過要是這么一比,我們都輸了,還是師妹的仰慕者給的最多?!?/br> 話題立刻轉(zhuǎn)了回來。 蕭天煬隨機說起自己的經(jīng)歷,“我被收進去之前,渾然沒覺得有異,只以為他要逃跑?!?/br> “……誰,鷺山府掌教?” “嗯?!?/br> 蕭天煬咬牙道,“那家伙原是個丹修,沒什么本事,空有境界,若是能給我些時間,未必殺不了他,我估計他心里也清楚,他和我過了兩招就一副想逃跑的樣子,我也不曾懷疑,感覺到靈力波動,還以為他怕了要用虛位異術(shù)。” 蘇陸懂了,“結(jié)果他佯裝逃跑,其實只是掏出封仙印對付你,他激活神器時產(chǎn)生的靈力流動,讓你誤認(rèn)為他要傳送。” 蕭天煬有些不爽地點點頭,“我追上去就發(fā)覺事情有異,卻已經(jīng)晚了?!?/br> “在此之前呢?” 崔槬思忖道:“師兄可曾問到什么有用的?” “……此事說起來有些麻煩,起先是有一個線人告訴我,有兩個鷺山府弟子在外購置了私宅準(zhǔn)備煉胎,這兩人的修為都不高。” 那些身份地位較高的鷺山府修士,要么深居簡出,要么身邊常常圍著許多同門,平素里并不好接近。 偏偏這兩人的師父,就是鷺山府掌教的弟子之一,也是一位長老。 “鷺山府并無門規(guī)要求弟子不得煉胎,然而這張長老極厭惡小孩,他不許座下弟子煉胎,認(rèn)為修士一旦為人父母,就難以專心修煉?!?/br> 因此兩個徒弟不敢將法陣帶進蒼鷺山,只得借著清理魔物、打造本命法寶的理由,越發(fā)頻繁的往外跑。 “我來徐州就是想找他們談?wù)劇!?/br> 蕭天煬這么說著,顯然他所謂的談?wù)動泻芏喾N手段,全看對方是否配合。 他看向崔槬,“后來你提起王長老那事,我又給了他們一大筆靈石,他們告訴我,他們的掌教曾經(jīng)在整個徐州尋找天賜之體?!?/br> 蕭天煬深吸一口氣,“他們說,他們的大師兄曾經(jīng)因此被師父派出去,殺了凡人全家,只為得到那家的幼子?!?/br> 蘇陸皺眉,“是你的哪個弟弟嗎?” “他們也不知道是哪家,但必然不是我家,因為我堂弟們都死了?!?/br> 蕭天煬冷笑道,“他們說,大師兄早早死于妖族之手,實則就是被掌教滅口了——因為哪怕是他的徒孫,他也要杜絕隱患。” “這事是他們師父說的?” “不錯,他們倆的資質(zhì)不算好,常常被師父責(zé)罵,其中一人告訴我,她小時候,那張長老一邊罵她,一邊惋惜,若是大徒弟尚在該有多好,又怪掌教當(dāng)年挑了自己最好的徒弟?!?/br> “張長老死了大徒弟,被掌教賞賜了不少寶物,卻也經(jīng)常會后悔,他一時嘴快,只以為面前的小孩聽了也不當(dāng)回事,誰知道此人記性極好,過了幾十年仍然記得清清楚楚。” “我懂了。” 蘇陸聽明白了,“一百多年前,鷺山府掌教挑了一批門中弟子,為他當(dāng)劊子手,去四處殺人放火搜尋天賜之體,過了一段時間又將這些殺手都滅口。” 她停了停,“他不希望別人知道此事,卻并沒有將所有知情者都?xì)⒌?,譬如這位張長老?” “張長老只知道大概,卻不知那些天賜之體究竟出自哪里。” “不對啊?!?/br> 蘇陸皺眉,“全家被滅口的慘案,偽裝成走水也好,別的也好,除非這家人住在極偏僻的地方,否則必然會驚動全村全鎮(zhèn)全城,還會被熱議至少數(shù)月,但凡張長老想知道,去打聽打聽?wèi)?yīng)該也不難?” 蕭天煬眼神森冷,“那些年徐州境內(nèi)流竄著不少吃人的妖族,少有修士出手剿滅,你猜是為什么?!?/br> 蘇陸閉了閉眼,“……便宜他們將滅門慘案推鍋給妖族,我懂了,所以掌教需要天賜之體做什么,收來當(dāng)徒弟?他具體想要哪種體質(zhì)?還是都行?” “他收了幾個徒弟,然而他們紛紛在修行期間夭折,張長老并不知道他師父做了什么,但是他推測了一下?!?/br> 蕭天煬吐出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話,“可能是拿去煉丹了?!?/br> 他看著師弟和師妹一起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蘇陸率先開口,“如果他是先收徒再殺人,有收徒的幌子在前,也沒必要殺人全家吧?能給掌教當(dāng)徒弟,多少人巴不得,難道還會拒絕?日后死了,只說走火入魔,或者被魔修殺了,因此而死的修士可太多了?!?/br> 這種理由一般也沒人會懷疑,懷疑又如何,普通人還能找鷺山府掌教的麻煩? “或許他想要一勞永逸?” “但他不想暴露,動輒殺人全家,這很容易引起關(guān)注吧?!?/br> “是么?” 蕭天煬不太同意,“若非我還活著,又有誰會去追查當(dāng)年的事?!?/br> “還有一點。” 崔槬忽然道,“有很多當(dāng)父母的,不愿讓孩子去當(dāng)修士,無論是不是給掌教當(dāng)徒弟,當(dāng)然,也有許多人是自己不愿意的?!?/br> 蕭天煬點點頭,“咱們青州每隔五年搜尋一次,尋得的身具靈根的人,比愿意當(dāng)修士去了閬山的人多,還多了不少呢?!?/br> 蘇陸也覺得有道理,“可是,天賜之體既然有好幾位,難道每一位的家人都不愿意孩子去當(dāng)修士?” 還不等他們接話,她自己倒是想到另一點,“不過有些天賜之體并不好隱瞞,家人說不定知道……” “罷了,反正對那種人而言,殺人全家也不算什么。” 她嘆了口氣,“大師兄仍未想到,你家究竟是誰會有這種體質(zhì)嗎?” 蕭天煬苦笑,“我估計不是姓蕭的,多半是花匠廚子丫鬟小廝中的某一個,他們有些是家生子,世世代代皆為蕭家干活,縱然已經(jīng)得回了身契,也仍然留著的?!?/br> 他說著說著忽然停了下來,“還有一個人,雖然不是蕭家人,但是可能——” 蘇陸疑惑地看著他,“嗯?可能是天賜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