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wù)自由了怎么辦 第9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終止迷戀、朕靠美貌追妻、驚!我妹竟是假千金!、驕奢[娛樂圈]、過云雨、七零之工具人男配覺醒了、復(fù)仇遊戲-紳士俱樂部、你吃飯沒有、纏金枝(古言1v1,先婚后愛)、淪陷為Enigma的籠中雀[ABO]
“不好意思,你現(xiàn)在還好吧?” 白露點點頭,沒說話。 許文看看夜色已深,也沒說什么,關(guān)了燈,順手攬過一旁的白露。 這丫頭倒也乖巧,很順從,就這么被他抱著。 就這樣,許文困意涌上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到半夜,隱隱約約的,他似乎聽到身邊有輕輕的啜泣聲,嗓音壓得很低,低到許文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然后,他就清醒了。 不是吧,就算是第一次,也不至于大半夜的還在這兒哭吧? 黑暗中,他睜開雙眼,這才感覺到胸口濕漉漉的。 唉! 一聲輕嘆。 頓時,啜泣聲一下子沒了。 “你……你醒了?”白露小聲問。 “我這怎么睡???你這哭了多久,還疼呢?”許文開了燈,看了看眼睛通紅的白露,順手抽了紙巾給她。 “沒有,我現(xiàn)在就睡。”白露搖搖頭,往下埋了埋身子。 “別,你先等等?!痹S文把被子往下拉了拉,看到了白露那張無助的臉。 這丫頭,再驕傲再倔,給自己的偽裝再多。 但是說一千道一萬,不過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而已。 “你干嘛?”白露弱弱的問。 “說說吧,你這大半夜的哭,是還在痛,還是什么?我怎么感覺你有點委屈呢?”許文問道。 “不是,我不委屈,和你許大少睡,我怎么能委屈呢?”白露倔勁又上來了。 說不委屈,那肯定就是委屈了。 許文嘆息一聲,只好該哄的哄,大半夜的,他還想睡覺呢。 于是,他把白露抱進懷里溫聲問:“所以你還是委屈了,哪里委屈了,你告訴我。” “我不想說,說了讓人笑話,說了顯得傻?!卑茁杜み^頭。 “你說吧,我不笑話你。”許文被白露給弄得一點脾氣沒有,耐著性子問。 白露沉默著。 一秒兩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我說了?!?/br> “你說吧。”許文就差洗耳恭聽了。 “其實,今晚的之所以不是初吻,那是因為前兩天晚上,我的初吻,給了你?!卑茁渡钗豢跉?,注視著許文說道。 “什么意思?”許文一愣。 “就知道你肯定不信,我也知道這么解釋很刻意,顯得很假,一會兒一個說法?!卑茁兑бё齑?,“但都是真的。” 許文略一沉吟,想了想,還是用了吐真技。 既然白露這么較真,那邊聽聽實話和真相好了。 “那你說說,怎么給我了?”許文認真的問。 “那晚上……那晚上不是送你回家嗎,你在路上睡著了,所以·所以我就偷偷親了你!”白露一口氣說完,耳邊卻一下子傳來了笑聲。 “不許笑?!卑茁渡焓治孀?,“就知道你肯定不信。” 第七百六十章 來自生母的彌補 “我信。”許文凝視著白露,毫不猶豫的說道。 因為,此時此刻,吐真技之下,白露說出的自然是肺腑之言。 “你真的相信我?”白露怔了怔。 “千真萬確。”許文微微一笑,看看白露此刻一副無助的模樣,俯身吻了吻她。 情緒是可以感知的。 至少此刻,白露感覺到了細膩到骨子里的溫柔,頓時心一下子就化了。 “其實也怪我不好,不該說那種話。” “哪種話?”許文明知故問道。 “就是那種故意惹你生氣,故意耍小性子的話?!卑茁吨e就改,此刻卸下自己所有偽裝起來的堅強,頓時一副弱弱求抱的模樣。 “你也知道???”許文毫不客氣的捏了捏白露的臉。 白露說那種話,哪有人不在意呢? 那不是坦誠,那是不給面子。要換個不大度,壞脾氣的,當場都讓她滾蛋了。 他當場沒甩臉子是因為,好吧,他是存著先睡了再說的很自私想法,所以,今晚他并沒有很憐惜。 但是現(xiàn)在知道真相,許文一下子理解了。 小姑娘么,能有什么壞心思?無非就是想自己多在意在意她而已。 好處都讓他給占了,能有什么好計較的? 此刻,白露紅著臉,任由許文捏著自己的臉,又被寬闊的懷抱溫柔的抱著,整個人都沉浸在失而復(fù)得的甜蜜中。 “我以后會乖乖的?!彼÷曊f。 “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吧?”許文現(xiàn)在可沒什么要懲罰她一番的想法,只是睡覺。 “嗯?!卑茁对谠S文胸口蹭了蹭,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踏實感。 后半夜總算睡了個踏實覺。 早上,許文一睜眼,一眼就看到白露的背影。 細腰長腿,頭發(fā)垂在光潔的脊背上。 為什么當初第一眼看到白露會覺得她是精神小妹呢? 一大原因就是苗條,或者直白點就是瘦。 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瘦也不影響她有小翹臀,瘦也不代表沒有,況且,她真的很嫩??! “你醒啦?!卑茁对獨鉂M滿,轉(zhuǎn)身大大方方的展示著自己。 許文伸伸胳膊,她就乖乖的靠了過來。 小野馬征服之后,一樣溫柔乖巧,至少在面對許文的時候,她很馴服。 看看時間,上午九點。 許文抱上白露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 半小時之后,兩人才洗漱完畢,一起出來。 “如果我想邀請你去我家,你愿意去嗎?”白露抿了抿唇,有點忐忑的問。 “什么時候,今天?”許文問道。 “可以嗎?”白露輕輕抱上了許文的胳膊。 “可以啊,沒怎么聽你說起過家里的情況?要不你?”許文看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其實沒什么不好說的?!卑茁侗еS文的胳膊,和他一起坐在了床邊?!拔椅鍤q老爸沒了,老媽找人嫁了,后來我就一直跟著我爺爺奶奶生活。” 白露用著平靜的語氣講著她家的情況。 寥寥幾句,是她十九年的人生。 “你媽沒來看過你嗎?”許文直言不諱的問道。 “來看過,我八九歲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來看過,想帶我走,不過你知道的,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可以自己決定跟著誰生活了。”白露聳聳肩。 “這幾年其實每年都會來,怎么說呢,我對她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沒恨沒愛的那種吧,這得感謝我爺爺奶奶,是他們沒讓我生活在那種負面的環(huán)境中。” “為什么沒跟你媽走?”許文握了握白露的手。 “她都成家了,我也習(xí)慣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了,況且老人需要陪伴,我不想讓她們孤單,就這樣吧,互不打擾?!卑茁墩Z氣看淡,似乎早就釋然。 許文點點頭,沒再問。 他轉(zhuǎn)移話題,聊起白露的爺爺奶奶,頓時白露的神情靈動,一下子仿佛有很多話要說。 “我爺爺開明,我奶奶識大體,他們都是很慈祥很慈祥的爺爺奶奶,到時候你見了就知道了?!卑茁睹佳蹘Φ恼f。 片刻之后,許文和白露出了門。 交通工具自然還是那一輛杜卡迪。 本打算買點禮品上門。 “樓下買點水果什么的,我爺爺他們就很高興了,他們不看中這些的,而且我這車也不好帶啊!”白露在許文身邊難得輕輕撒嬌。 許文想想也是,琢磨著待會兒到樓下拎點好酒之類的。 白露說了,他爺爺不抽煙,不過酒還是好一點的,而且經(jīng)常買那種很便宜的偷偷酒去喝。 中午前后,白露騎著機車,和許文一道回到了她家樓下。 “我和我奶奶說了,中午要來客人,到時候讓你嘗嘗地道的魔都家常菜的味道。”白露獻著寶說道。 “那我有口福了,對了,那邊有個小煙酒店,我去看看?!痹S文徑直走了過去。 他前腳剛進,白露后腳就走了進來。 “真不用買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