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娛樂圈]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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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如琢聞言,歪著小腦袋費力地思考一會兒,才肯定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br> “什么事?” 她修得尖尖的指尖,挑弄地劃過他的頸中,沿著他胸口解開的衣襟,慢慢向下,碰觸到他結(jié)實有力,如同巧克力一般分明的腹肌時,還意猶未盡地要向下去。 卻被蒲又崇牢牢地擒住了手腕。 孔如琢有些惋惜地“唉”了一聲,不高興道:“小氣鬼?!?/br> “乖,想要我替你做什么?”蒲又崇放緩聲音,哄她說,“告訴我,待會兒你想摸哪里都行?!?/br> 能讓她喝醉了酒還惦記的,會是什么事? 今晚又這樣色丨誘他。 難道是孔家又催她了? 蒲又崇眸色閃了閃。 下一刻,卻悶哼一聲。 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的孔如琢,正伸出舌來,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見他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無辜地說:“你的嘴巴,看起來很好吃?!?/br> 蒲又崇幾乎被她氣笑了:“孔如琢,你真以為我是圣人?” “你當然不是?!彼@會兒口齒倒很伶俐,“你是個大壞蛋,總是讓我吃你的……唔……” 蒲又崇已經(jīng)按住她,不由分說地吻了過來。 他以唇齒封住她余下的話,掐著她的細腰,將她抱了起來。 失重一瞬間,她發(fā)出一聲嬌嫩的聲響,卻盡數(shù)沒在了他的口中。 往日的她,面對他時,總顯得有些僵硬,似是畏懼與他身上所散發(fā)出那種掌控一切的獨占欲丨望。 可當她喝醉了時,卻變得那樣溫順,溫順而主動,幾乎熱切地迎接著他的到來。 她很柔軟,又很熾熱,手臂纏繞著他,如同藤蔓。 “蒲又崇,蒲又崇……” 她像是難受,又如同催促,帶著哭腔喊他的名字。 蒲又崇發(fā)已經(jīng)被汗打濕,怕傷害她,一直隱忍地克制著。 “我在。” “幫我……” 他差點沒有忍住,可她又說:“幫我跟二哥說……我想演他的電影……” 墻上,男人的影子猛地停頓,映在那里,似是高不可攀的冰山。 她猶自不覺,哼哼唧唧地扭動,似是一尾魚,催促他說:“繼續(xù)呀?!?/br> “孔如琢?!彼南骂M,氣極反笑,“你在我的床上,還惦記著我二哥?” 孔如琢愣了一下,被熱意和酒意侵占的大腦,有些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怎么每個字她都聽懂了,他說的也好像沒什么問題。 可就是聽起來格外奇怪?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回答,蒲又崇已經(jīng)低下頭來,雪白的齒咬住她頸中軟rou。 孔如琢吃痛,于痛楚間,卻又生出酥麻。 她張口欲言,卻在下一刻,再也無法發(fā)出成句的話語,只能任由那些零落的字眼,在影子的晃動間,撞得破碎。 她的一切,都已被他席卷。 共他極樂。 如渡苦海。 - “沒戲了?” 經(jīng)紀人有些震驚地看著孔如琢。 孔如琢手里捻著一串羊脂白玉的手釧,玉色深濃,潤而剔透,被她握在指間,卻硬生生被她如霜雪般的肌膚襯托得黯淡了不少。 聞言,她語氣淡淡道:“沒戲了?!?/br> “怎么會?就憑你,不是手到擒來?”經(jīng)紀人忽然狐疑道,“你不會是根本沒提吧?” 她怎么沒提,她就差把自己剝干凈了送到蒲又崇床上了。 一想到昨晚,他不但把她給吃干抹凈,還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逼著她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在床上的時候提起別的男人。 孔如琢就暗暗磨牙,手指撥弄白玉珠子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蒲又崇這個混蛋,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經(jīng)紀人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還是一臉狐疑地看著她。 孔如琢只好說:“我按你說的色丨誘了。” 經(jīng)紀人期待道:“然后呢?” 憑這位祖宗的國色天香,哪個男人能經(jīng)得住這樣的考驗? 孔如琢沒好氣道:“糖衣剝了,糖吃了,事兒沒答應?!?/br> 經(jīng)紀人:…… 經(jīng)紀人不可思議道:“蒲總居然是這樣白吃白喝的人?” 作者有話說: 蒲又岑:怎么突然感覺背后一涼? 第8章 08 ◎“各取所需罷了?!薄?/br> 08 看看面前小祖宗的神色,經(jīng)紀人機智地閉了嘴。 還要反過來安慰她:“這不代表你的魅力不足啊。至少,糖還是吃了的?!?/br> 孔如琢忍無可忍地翻了個白眼:“你要是再不說點好事讓我開心一下,我就把你發(fā)配非洲開拓新市場去?!?/br> 小祖宗生氣了。 經(jīng)紀人只好絞盡腦汁,忽然靈光一現(xiàn):“你還不知道吧?穆雪飛被網(wǎng)友罵得要退圈了?!?/br> “她?”孔如琢嗤笑一聲,“她要是真的甘心就這么退圈,我倒高看她一眼。八成過個一年半載就又復出了?!?/br> 進了這個圈子,體會了那種被無數(shù)人追捧的成就感,就很難再出去了。 “她退不退不要緊,她代言的那些公司,都已經(jīng)發(fā)表聲明和她劃清界限。她這次要賠的錢,算下來要把這些年的老本都賠進去了?!苯?jīng)紀人提起來就很解氣,“敢背后狙擊你,還找營銷號說你被包養(yǎng),自己一屁股屎沒擦干凈,現(xiàn)在都爆出來了?!?/br> “薛規(guī)呢?” “發(fā)了道歉信,說自己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苯?jīng)紀人不屑道,“呸,這老色胚!” 孔如琢手指一攏,將珠子繞在指尖把玩,聞言輕笑一聲:“既然犯錯的是他和穆雪飛兩個人,沒道理只穆雪飛一個人受過。” 經(jīng)紀人有些緊張:“小姑奶奶,你又想干什么?他畢竟是圈中前輩,若是逼得太緊,面子上太難看了……” “逼得不緊,他們又怎么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孔如琢斜覷他一眼,神情不變,可說出的話,卻令人莫名膽寒,“他不體面,就別怪我趕盡殺絕?!?/br> 經(jīng)紀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是了,這才是這位小姑奶奶的性子。 從不主動招惹旁人,可若是惹到她頭上,就別想要全身而退。 經(jīng)紀人回話的聲音都變得更加恭敬了:“是……我這就去聯(lián)系相關(guān)人員,絕不會讓薛規(guī)就這么置身事外?!?/br> 孔如琢應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擺了擺手。 經(jīng)紀人向外走去,卻又想起件事兒:“待會兒你得拍幾張照片,替金鼎獎做一下宣傳,我讓人來給你做造型?” 見孔如琢點了頭,這才不怎么放心地走了。 等他一走,剛剛還仙女一樣的孔如琢,立刻將衣袖撩起來,沒什么形象地撓了幾下。 好癢。 她仔細觀察手臂,只見手肘內(nèi)側(cè)起了一層細密的紅色小疹子。 這是……過敏了? 孔如琢不大確定,眉頭蹙起,手指抵著太陽xue揉了揉。 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她現(xiàn)在還覺得有點頭疼。 外面,化妝師已經(jīng)在敲門了:“如琢姐,我可以進來嗎?” 孔如琢猶豫一下,還是回答說:“進來?!?/br> 既然已經(jīng)接下了這份工作,就不能隨便反悔。 等拍攝結(jié)束,再去醫(yī)院看看吧。 - 拍攝地點被選在了金鼎劇院外的花園中。 春日陽光明媚,孔如琢一襲淡青色旗袍,烏發(fā)盤于腦后,眉不畫而黛,一張面孔白若透明,唯有唇上一抹艷色灼灼。 她原本容貌就偏于濃烈冶艷,若是旁人,總易有俗媚之感,可她氣勢極盛,自有優(yōu)雅矜貴之色,于盛放白梨之間,婉轉(zhuǎn)秾艷,驚為天人。 往日總是挑三揀四的攝影師,簡直對她愛不釋手,連語氣都放得格外溫柔,似是怕驚擾了美人兒,會被上天降罪。 也難怪她總是傳出“艷壓”的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