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娛樂圈]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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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又崇視線掃過她的頸中,頓了一下,走過來向著她伸出手來。 孔如琢以為他又要對自己動手動腳,連忙躲開。 他的手懸在半空,嗤笑一聲,收了回來。 “你也不想這么衣衫不整地見母親吧?!?/br> 孔如琢低頭,才發(fā)現(xiàn)剛剛慌亂之下,自己把扣子系錯了扣眼。 她翻個白眼:“還不是拜你所賜。母親那么好的人,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 “龍生九子,各不相同。”蒲又崇淡淡道,“況且,他們還不是龍,生出我這樣的兒子,不也很正常?” 他臉皮厚,孔如琢自愧不如,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委婉地下了逐客令:“現(xiàn)在幾點了,你還不用去工作嗎?” “待會兒要開個短會。” 孔如琢:“那你就……” 先走吧。 門又被敲響,這次來的,是蒲又崇身邊的私人助理,手里拎了兩個餐盒進來。 “蒲總,夫人。這是為二位準備的早餐。”助理微笑著向二人行禮道,“因為不知道夫人的口味,所以甜咸我各準備了一份?!?/br> 孔如琢有些意外,還是道謝說:“麻煩你了?!?/br> “是我應該做的?!?/br> 助理說完,又轉身出去,等再回來時,提著一臺平板電腦,替蒲又崇支開了放在桌上。 “董事會成員已經(jīng)等在線上,隨時可以同您連線。您看是現(xiàn)在就開始會議嗎?” 蒲又崇只說:“讓他們再等半小時。” 助理應是,悄無聲息地離開,替二人關好了房門。 孔如琢看著蒲又崇:“你不會是打算今天一天,都待在這里吧?” “半天?!逼延殖缂m正她,“等檢查結果出來,你下午就能出院了?!?/br> “我又沒什么大礙了?!?/br> “我怕又有人趁我不在,來把你氣暈過去?!逼延殖缈此谎郏翱子昂笏坪跣男夭凰闾珜拸V?!?/br> 孔如琢大怒,直起身來:“都說不是被氣暈的了!我心胸才不狹小?!?/br> 她身材高挑,手臂同腿都長而纖細。演員為了上鏡,總要瘦一些才好看??伤焐L了一張極為立體的面孔,占盡了便宜,哪怕再胖一些,也不會影響在大屏幕中的形象。更何況她秾纖合度,腰是不盈一握,胸前起伏,卻嫵媚至極。 蒲又崇回憶起之前,撫弄時那柔軟的觸感。 見她此刻昂首挺胸,似是驕傲的小孔雀般,于是肯定道:“是不小?!?/br> 孔如琢:…… 感覺他說的,和她說的不是一回事兒。 蒲又崇又問:“我扶你起來喝點粥?” 孔如琢沒什么胃口,可也知道,人生了病就是要補充營養(yǎng),于是自己掙扎著要起身。 一旁蒲又崇輕而易舉將她扶了起來,又將餐盒里的粥和小菜都端了出來,擺在她面前。 粥是魚茸粥,放了一點點胡椒,溫潤又滋補。 孔如琢只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令記的粥?” 令記店面不過十幾平方,放了四張桌子,卻日日爆滿。老板開了六十多年的粥鋪,熬粥手藝已臻化境。 只是令記出了名的“店小欺客”,不接預定、不設外賣,甚至因為口感,不許食客外帶,任是再身份高貴,也只能乖乖排隊等位。 孔如琢拍電影前還常去喝,后來成了名,不怎么能在公共場合露面,便難得能吃上一次。 此刻見蒲又崇的助理竟然能送來這樣一碗粥,一時有些詫異。 “喜歡的話,往后讓他們每天送來。” 蒲又崇端起碗來,舀起一勺輕輕吹去熱氣,這才送至孔如琢唇邊。 被他這樣體貼入微地喂食,孔如琢有些不自在:“我自己來就好?!?/br> 他卻避開了她的手:“母親讓我細心照顧你,若是讓你自己來,你去母親面前告狀怎么辦?” 他拿著雞毛當令箭,孔如琢輕輕鼓起兩腮,不悅道:“我才不是那種愛告狀的人。” “是嗎?那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彼忠艘簧祝拔覀冞@種小人,就是格外多疑。為了要我安心,只能委屈你了?!?/br> 這話將他自己放得很低,孔如琢反倒不好再說什么,只好任由他,將大半碗粥都喂到了她的口中。 只是出人意料,他這樣的公子哥,照顧人時竟然很面面俱到,連飯后的漱口水,都替她準備妥當。 孔如琢真正體會了一回飯來張口的待遇,等她吃完了飯,蒲又崇才有時間將另一碗粥取出,敷衍地喝了下去。 孔如琢躺在床上看他,忍不住問他說:“你以前這樣照顧過誰?” 這樣無微不至,難道是前女友? 說起來,她還沒有問過他,之前談過多少女朋友,只是婚前和他說好了,就算有什么舊愛,也都得處理妥當,絕不能鬧出什么笑話來。 那樣的話,她好像有些吃虧。 畢竟因為入圈太早,她一直沒找到機會談戀愛。 他談過,豈不是比她多了經(jīng)驗? 孔如琢是個講究公平的人,必須要和他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現(xiàn)在知道自己吃了虧,看他的眼神就有些異樣。 蒲又崇察覺到了,隨手將餐盒收拾了放到一旁:“照顧我姑祖奶奶?!?/br> “姑祖奶奶?”這個輩分有些大了,孔如琢好奇道,“能當你的姑祖奶奶,難道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 “和我父親差不多大,只是輩分高?!逼延殖玎托σ宦?,“若是已經(jīng)一百多歲,也輪不到我來伺候?!?/br> 這不是孔如琢想知道的。 孔如琢旁敲側擊:“我還以為,你是照顧前女友照顧出了經(jīng)驗?!?/br> 蒲又崇挑了一下眉:“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 孔如琢被他問得愣了一下:“什么?” “若不是看我不順眼,為什么這樣平白污蔑我的清白?”蒲又崇神情冷淡,似是冰清玉潔,高不可攀,“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又要翻臉不認人?” 什……什么奪走了他的第一次! 說得好像她是個女流氓。 孔如琢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站起來捂住他的嘴:“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只是隨口問問,沒有就算了。” 他卻一臉嚴肅:“男人的名聲難道就不是名聲了嗎?” “是是是,是我不好,冤枉了你?!笨兹缱令^大,“這話以后我絕不會再提了。” 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嗯”了一聲:“下次注意?!?/br> 和他說話,簡直折壽。 孔如琢精疲力盡地躺了回去,忽然想到,既然她在生病,是不是可以裝一下可憐,趁機再提一下蒲又岑電影的事? 大概是孔如琢看他的眼神有些太熱烈,蒲又崇忽然戴上耳機,點開了平板電腦。 “將董事會的連線接進來?!?/br> 他要開會,孔如琢只好把話咽了回去。 蒲又崇開會時話并不算多,偶爾幾句,也總起一錘定音之意。 折騰了一早上,孔如琢在他低沉清越的聲音中,漸漸閉上眼睛睡著了。 等她猛地驚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蒲家大宅之中。 是蒲又崇把她抱回來的嗎? 孔如琢躺在思考一會兒,思考不下去,到底還是起身。 她餓了。 夜色濃稠似墨,被掩映在厚重的天鵝絨簾之后。 孔如琢沿著回轉的扶梯緩緩向下,本來想去廚房,走到一半?yún)s聽到虛虛掩映著的花廳內(nèi),隱約傳來交談的聲音。 一個冷淡,一個溫潤。 溫潤的那個似是在苦口婆心勸著什么:“……你也知道,大哥去世得突然,爸媽都很受打擊。你若是早早生個孩子,他們二老也能有些安慰?!?/br> 另一個冷淡的嗤笑一聲,似是不以為然:“難道你以為,大哥還能投胎回來?” 溫潤的那個被他噎了一下:“這個……” “況且,若真是大哥投胎往生,那往后,他該叫我什么,又該叫父親母親什么?” “呃……” 能把別人說得這么啞口無言的,除了蒲又崇,實在不做第二人選了。 至于那個溫潤的聲音,孔如琢也聽出來了,是蒲又岑。 只是想起蒲又崇之前的反應,孔如琢不想要他再誤會自己對蒲又岑有什么企圖,索性轉身打算離開。 花廳內(nèi),蒲又崇卻忽然抬起頭來,向著門外掃了一眼。 半開的門間,露出一道月牙白的影子,婷婷地立在那里,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要說的話就慢了半拍,蒲又崇有些心不在焉道:“我不如二哥有孝心,不如你早點結婚生子。想必大哥也更愿意投生在你那里,能遺傳到你的藝術細胞?!?/br> 蒲又岑:…… 這臭小子是不是在指桑罵槐? 蒲又崇卻已經(jīng)起身,走到門前,將門給拉開。 門外,孔如琢剛轉身走出去半步,就被身后伸出來的手給拉了回去。 蒲又崇輕而易舉將她禁錮在懷中,從身后將下頜壓在她的肩上。 “什么時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