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娛樂圈]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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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又崇側(cè)開頭去,下頜拉出一道極為鋒利的弧線,在山雨欲來的光中,修長頸中淡青色的脈絡微微凸起,性感至極。 血液如同沸騰,他的舌尖抵開她的齒頰,霸道地攫取她的柔軟唇舌。 孔如琢想要躲閃,可他的手牢牢地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將她固定在胸膛同座椅之間。 膝蓋擠入她的小腿間,蒲又崇空著的那只手自下而上地扼在她柔軟的喉管上,指尖微微陷入肌膚。 只要稍一發(fā)力,便能掐斷她的脖頸。 她似是被釘在木板上的一只蝴蝶標本。 而他掠奪著她的空氣、她的注視,她的一切。 “想和我離婚?”蒲又崇溫柔而冰冷地說,“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 孔如琢其實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缺氧的窒息如同絲綢,溫柔地包裹住她的意識,她只能下意識地吞咽著他渡入口中的氧氣。 他似是永遠不知饕足一般,一步步地攻城掠地。 空氣也似燃燒,肌膚上,溫度一點點升高。 她的指,如同垂死的玫瑰花莖,顫抖著握住他的手臂,修得尖尖的指尖,刺入肌膚之中,為他帶來伶仃的痛意。 卻又在下一刻,軟軟地垂下。 天鵝落入塵埃,似是再也無法醒來。 蒲又崇的動作頓住,低聲喊她:“……瀲瀲?” 下一刻,她的手卻猛地一推,用力將他推倒在了另一側(cè)的椅中。 孔如琢翻身壓在他的上方,居高臨下地以指尖挑起他的下頜。 “蒲又崇,你很得意是不是?” 手指慢慢地向下滑動,滑入頸中,孔如琢漫不經(jīng)心地同樣握住他的脖頸,拇指指尖打橫劃過他的喉管,在路過喉結(jié)時,有些惡意地停頓一下。 蒲又崇的喉結(jié)下意識地上下滾動,淡青色的脈絡之下,血液自心臟處,越發(fā)激烈地涌動。 “你是裝暈?” “不裝暈,你怎么舍得放開我?” 孔如琢勾起唇角,緩緩俯下身去,似是投懷送抱一般,將下頜壓在他的肩上。 她的唇,離他的耳垂,幾乎只有咫尺。 溫熱的氣息呵了過來,似是情人最多情的一吻。 “你剛剛說的話,我很不喜歡?!?/br> 她張口,雪白的貝齒,小獸般咬在他的頸上。 血腥氣彌漫口腔,蒲又崇吃痛皺眉,手指穿過她垂落的長發(fā),將要收緊時,卻又怕扯痛了她,只是任由那絲綢般的長發(fā)流水介淌過指尖。 痛楚亦如白晝,令他越發(fā)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存在。 孔如琢抬眸,明媚眼底天真嫵媚,偏有綺麗春色,繞在眉梢,引得人幾欲發(fā)狂。 “我們之間,我偏要說了算?!?/br> 她是渡他的舟。 亦是覆他的毒。 肌膚之間,心魔橫生。 雪亮的閃電劃破了凝滯的天空。 映出車內(nèi),糾纏的身影。 紅色的裙擺蜿蜒地淌在深色的皮革座椅上,動作間,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小腿。 涂著大紅蔻丹的雪嫩足尖上,勾著一只黑色的細跟高跟鞋,搖搖欲墜地掛在那里,終于不堪重負般,輕輕落在了地上。 生理性的淚水無法克制地沿著孔如琢光潔的面頰滾落,似是斷了線的珠串,晶瑩地綴在纖長濃密的睫毛上。 她雪白的玉臂無力地纏繞在他的肩上,眼睛緊緊地閉著,卻又無力地咬緊了牙關(guān),免得發(fā)出聲響,令人察覺。 蒲又崇親吻她的唇角,似是安撫,又如調(diào)笑:“當然是你說了算。接下來,要我做什么?” 孔如琢說不話來,哽咽著抬起手來,輕輕抽了他一耳光。 不輕不重,恰似熱吻。 他眉眼間徒生光焰,又似獸撕破了偽裝,終于露出貪婪的面孔。 “要我繼續(xù),還是停下?” 明月春潮,一浪高過一浪。 偏在最后一刻停泊。 他是最高明的獵手,也是最卑劣的惡徒。 孔如琢幾乎銀牙咬碎,只是聲音綿軟無力,咒罵他,也像是喃喃輕語。 “……繼續(xù)。” 淡色薄唇勾出風流一笑,蒲又崇依次親吻過她的指尖。 “遵命?!?/br> “我的公主殿下?!?/br> 暮春的大雨,終于轟然落地。 豆大的雨點敲擊在柏油馬路上,濺起灰白色的煙塵,卻又立刻被濕潤冰冷的液體所包裹。 行道樹的枝葉被淋得濕透,露珠凝在葉尖,搖搖欲墜,直到風吹來,方才墜了下去。 孔如琢倚在那里,疲倦得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抬起,余光看到蒲又崇俯下身去,替她收拾剛剛弄臟的痕跡。 耳尖泛起胭脂花色,還好她面上潮紅仍未褪去,并不算太過明顯。 她將腿蜷起,隨手攏了攏凌亂的衣襟,一眼便看見,裙擺邊緣,被洇濕了一大塊痕跡。 孔如琢想要生氣,又沒什么立場—— 畢竟剛剛,似乎是她享受更多。 他一直隱忍到最后,確定公主已經(jīng)饕足,方才放縱自己。 她只能沒好氣道:“下次不準在這種地方了?!?/br> 蒲又崇也看到了那塊印子,漫不經(jīng)心道:“我替你送去干洗店?” 干洗店的人猜出這是什么怎么辦! 孔如琢想也不想:“不要!我自己洗。” 他半信半疑:“你?” 他瞧不起人,孔如琢抬腳,輕輕踢在他的膝上:“你還沒回答我,來新港干什么?!?/br> 蒲又崇握住她的腳踝,卻沒有放手,指尖摩挲著她腳腕那一處凸起的玉石般的骨骼。 “有事?!?/br> “什么事?” 他看她一眼:“你很好奇?” 她是有點好奇。 畢竟昨天晚上他還在東城,怎么突然就來新港了。 難道真是來探班的? 孔如琢裝作不在意:“隨便問問,不說算了?!?/br> 他說:“好?!?/br> 好什么好啊! 孔如琢將腿抽了回來,不許他再輕薄自己。 他卻又笑了一聲:“看來也沒那么隨便?!?/br> 孔如琢繃著臉,在心里發(fā)誓,再也不給他一個好臉色了。 “不如你,這么隨隨便便,當街……” “當街什么?” 當街發(fā)丨情。 她說不出這么下流的話,氣呼呼坐在那里,面上脂色未褪,半含春意。 “我要回去拍戲了。” 她如一樽神女玉像,云蒸霞蔚,流滟絕色。 偏偏為他墜入紅塵。 可想拖她入紅塵的人,卻又不止他一個。 蒲又崇臉色不變,似是漫不經(jīng)心說:“這兩天劇組停工。” 孔如琢一愣:“為什么?” “換個男主演?!?/br> “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剛決定的?!?/br> 蒲又崇拾起那只被她甩到椅下的高跟鞋,俯身要為她穿上。 孔如琢卻曲起膝蓋,皺眉道:“我不同意?!?/br> 手頓了一下,蒲又崇抬眼看向她。 她坐在那里,哪怕衣襟仍未整理妥帖,面上卻已經(jīng)凝起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