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娛樂圈]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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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如琢挑起眼睛,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蒲又崇,你吃醋了?” 蒲又崇不語,漆黑瞳仁冷厲鋒利,倒映她,如同鐫刻。 他長了一張極為風流雍容的面孔,狹長鳳眸斜飛入鬢,端的是清貴驕矜,只是神情總是冷峻,有些高深莫測的涼,拒人于千里,似是萬事萬物,都只能匍匐于他之下。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孔如琢卻對他生不起半分畏懼,笑盈盈地抬起手來,逗弄狗一樣勾了勾他的下巴,“放心,咱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隨便把你給換了的……唔——” 孔如琢話還沒有說完,蒲又崇已經(jīng)低下頭來,惡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這一下很痛,卻又于疼中,生出莫名的酥麻。 他的氣息,洶涌地灌滿了她的鼻端,原本只是淺嘗輒止,卻又在嘗到她唇上的甜時,毫不遲疑地加深了這個觸碰。 孔如琢想要推開他,他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的手腕折到身后,欺身而上,整個人都壓了過來。 床墊印出兩個人的形狀,孔如琢陷落得更加厲害。 她有些心慌,單薄的一層睡裙,掩不住他周身的熱,弄得她也被灼燒得微微發(fā)喘。 卻又尋不到一個突破的口子,只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身體漸漸癱軟下去,他的手沿著她腕上內(nèi)側(cè)那極嬌嫩單薄、未見天光的肌膚向上,緩慢而煽情地撐丨開她的五指,同她十指交扣。 而后重重地,向下壓入床中。 孔如琢悶哼一聲,抬眼瞪向他。 她的雙眸是漂亮的桃花形狀,偏偏眼尾上挑,艷而不妖,怒意勃發(fā)時,眼底仿若嵌著明艷珠翠,璀璨明麗到了極點。 蒲又崇終于放開她,卻又掐著她的下頜,唇幾乎貼在她的唇上,說話時,一點點描摹過她玫瑰花色的唇瓣。 “想讓我怎么乖?” 冰白的指尖,輕佻地扯開天鵝絨被。 蒲又崇在她雪白的肩頭落下一吻。 而后向下,向下。 帶她一同,向下墜落。 明媚天光里,她軟在那里,手指無法克制地收緊,抓在他的發(fā)上。 似要推開,又像要將他拉的更近。 水珠如荷上清露,濕潤花瓣蘊著甘甜的蜜糖。 孔如琢幾乎無法呼吸,仰起頭來,如天鵝般的頸子舒展,露出玉石樣的肌膚。 足尖繃緊了,粉嫩的腳趾泛著淡淡的粉色。 他抬起頭來,欣賞自己的杰作。 孔如琢的目光迷離,視線同他撞上時,向來高高在上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似笑非笑問她說。 “這樣,夠不夠乖?” - 等孔如琢真正離開床時,已經(jīng)離她醒來,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她捂著有些酸軟的腰肢從浴室里走出來時,看到蒲又崇正立在鏡前打領(lǐng)帶。 他穿了衣服,就像是衣冠禽獸。 量身定制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越發(fā)襯出他的長腿細腰,肩背寬闊。 孔如琢想起剛剛,他的腰身有力,發(fā)力時肌rou緊繃,一寸寸都蓄勢待發(fā)。 而她不堪一擊,被他折磨得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他忽然抬眸,在鏡中和她對視。 孔如琢面上一紅,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他說:“今晚有空嗎?” “有事?” “我要回家一趟?!?/br> 蒲又崇回過頭來:“回蘭苑?” 秋山在城北,向來是老牌世家的宅邸所在。 蘭苑卻在城南,新貴林立。 孔家不是東城本地人,三十年前,孔如琢的父親孔慎自家鄉(xiāng)來到東城,娶了城北慕家的大小姐慕審秋,這才在東城站穩(wěn)了腳跟。 婚后為了表示對慕審秋的愛,孔慎特意斥巨資在城南買了大片土地修建蘭苑,同慕審秋筑了愛巢,永結(jié)同心。 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孔如琢哂笑一聲,懶洋洋在床邊坐下:“是啊,除了蘭苑,我也沒有第二個娘家了?!?/br> 蒲又崇看她一眼:“怎么突然想著要回去?” “結(jié)婚這么久,總該回去看看。”孔如琢粉雕玉琢的足尖踢開落在地上的香檳色絲綢睡裙,“你沒空的話,我自己回去。” “不一定?!逼延殖缦殿I(lǐng)帶的手停住,冰白指尖勾著領(lǐng)帶一端,示意她說,“也許有空,也許沒有。” 孔如琢看懂他的暗示,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想了想?yún)s又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比她高出一頭,孔如琢自他的指尖將領(lǐng)帶勾了過來,手指有意無意,擦過他的指節(jié)。 她仰著頭,尖尖的下頜在日光里,被勾勒出分明的痕跡。 似是一枝玫瑰花,美則美矣,卻帶著刺。 “和我談條件?” 蒲又崇淡淡道:“我只和有價值的人談條件?!?/br> “那我應(yīng)該感到榮幸咯?” 孔如琢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沿著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布料,慢而嫵媚地向上,交疊著挽在他的肩上。 她踮起腳尖,桃花眼眸似睞非睞,在他耳邊輕聲哀求。 “又崇哥哥,求求你了,這是我婚后第一次回家,你若不來,我會傷心的。” 少女的聲音嬌甜,又因為剛剛的荒唐,而帶著一抹很淡很淡的啞。 卻越發(fā)勾魂攝魄。 蒲又崇剛要開口。 孔如琢的手,卻已經(jīng)拽住他的領(lǐng)帶,用力往上一推,狠狠地卡在他的頸中。 “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樣說?”孔如琢得意洋洋地松開手,花蝴蝶似的輕盈從他身邊飄走,“你不來才好。我正好告訴我爸爸,你天天就知道欺負我?!?/br> 蒲又崇咳了兩聲,慢慢拆開被她系成死結(jié)的領(lǐng)帶。 熨得平整的布料被這樣蹂丨躪,已經(jīng)起了褶皺。 蒲又崇垂眸看了一眼,自柜中取出新的一條。 身后,孔如琢哼著歌,正要開始挑選要穿的衣服。 衣帽間中,四周都是大幅的落地穿衣鏡,她在鏡中,美如一場幻覺。 蒲又崇凝視她許久,在她發(fā)現(xiàn)之前轉(zhuǎn) 開視線。 “晚上等我回來接你?!?/br> “聽到我要告狀,害怕了?” “不,只是剛剛想起,我也有話要和岳父說?!?/br> 孔如琢狐疑道:“你?你跟我爸有什么話說?” “比如說,聊聊他嬌生慣養(yǎng)的女兒,手勁怎么會這么大?!?/br> 說到最后,蒲又崇揚起下頜,露出頸中剛剛被她勒出的一線紅痕。 孔如琢:…… 被人看到,還以為她是個家暴狂呢! - 傍晚時分,蒲又崇果然早早回來。 今日他沒喊司機,親自開車,孔如琢坐在副駕,偷偷斜眼看他。 剛從公司回來,他穿戴依舊一絲不茍,連袖口的鉑金袖章都端正至極。 襯衣扣子,一路系到最上面一顆,分毫多余的肌膚都未泄露。 這么長時間了,那一點紅痕總該退了吧? 孔如琢撓心撓肺,恨不得解開他的衣扣看個仔細。 蒲又崇突然問:“很好奇?” 孔如琢立刻端端正正坐好,目不斜視地冷淡道:“有什么好好奇的,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半晌,到底還是期期艾艾問:“你不會真要找我爸告狀吧?” 她只是和他開個玩笑嘛。 這么大的人了還被告家長,真的很沒面子。 蒲又崇嗤笑一聲:“你覺得呢?” 孔如琢立刻道:“我覺得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和我一般見識吧?” 蒲又崇問:“該怎么叫我?” 孔如琢搶答:“又崇哥哥~” 叫好聽的又不要錢。 “乖。”蒲又崇唇角翹起一點,語調(diào)淡淡道,“待會兒在岳父面前,記得也這么叫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