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娛樂圈]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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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吻頤指氣使,可她面容嬌艷欲滴,明眸皓齒,美得宛若天人,衣領(lǐng)開的大了,自修長脖頸一路向下蜿蜒,至胸口處,露出一線香艷媚色,欲蓋彌彰,半遮半掩,卻越發(fā)有股欲拒還迎的婉轉(zhuǎn)之意。 蒲又崇眸色微暗,并不坐下,只斜斜倚在她面前的桌邊,手臂向后撐在桌上,露出的半寸手腕上,淡青色的脈絡(luò)微微凸起,是一種不必費力的性感。 孔如琢忍不住抬眼看他,他漫不經(jīng)心,繼續(xù)向下說:“我抄底吃進(jìn)了大部分的股票,等股價上漲后反手拋售,賺了一波差價?!?/br> 他說得平平無奇,可屬實是膽大包天。 孔如琢吸了口氣:“你占了令美這么大便宜,怪不得會整個島搜索你,是想要從你手中把錢給搶回來?” “搶不回來了?!逼延殖缏N起唇角,“我已經(jīng)轉(zhuǎn)手匯入了新港的銀行,現(xiàn)在瑞士的中立國地位不保,新港接替了這個位置。況且……他們也沒這個膽量,敢對付新港。” 新港不可怕,可怕的新港背后站著的國內(nèi)政丨府。 “你花了多長時間做空?”孔如琢猜測說,“上次大哥忌日……” 他就是因為這個回來得遲了? 蒲又崇只淡淡一笑:“大哥去世前,曾經(jīng)來過令美。他花的錢,我替他賺回來,也算告慰他在天之靈了?!?/br> 孔如琢:…… 令美銀行要是知道是這種原因被抄底,一定要被氣得吐血。 蒲又崇又問:“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去酒吧了?” 她之前不是說過,自己再也不會進(jìn)酒吧一步。 孔如琢也淡淡道:“沒什么。在門口看到那個酒吧老板長得挺帥,沒忍住就走進(jìn)去了。你再晚來一會兒,說不定我就成酒吧老板娘了?!?/br> 蒲又崇:…… 蒲又崇忽然俯下身來,掐住她的后頸,迫著她抬起頭來,便吻了過來。 孔如琢才不慣著他發(fā)瘋,抬手就又要抽他耳光。 這是今日第三次,孔如琢以為又要失敗。 可指尖卻清楚明白地感覺到他面上微涼的肌膚觸感。 他居然沒有攔她。 孔如琢受驚似的收回手來,瞪著眼睛看他。 蒲又崇反倒笑了:“是你打了我,怎么好像被我打了一樣?” “你怎么不躲了?” “今天惹你這么多氣,若一下都不讓你打到,還不知道你要氣到什么時候?!?/br> 孔如琢掌心被震得微微有些發(fā)麻,看到他蒼白面上,已經(jīng)浮起了淡淡的紅痕,一時又是心虛,又覺得他是活該。 “你以為這一巴掌,就能把你做的事一筆勾銷了?” 蒲又崇已經(jīng)直起身來,聞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半天不語。 孔如琢以為他是生氣了。 打人不打臉,他確實惹她生氣了,可她給他一耳光,是不是有些過分? 可蒲又崇又彎腰,將自己的另外半張臉逢到了孔如琢的面前。 孔如琢:“……什么意思?你要用你的臉打我的手嗎?” 蒲又崇:“怕你沒打夠,另一邊也送你?!?/br> 孔如琢:…… 孔如琢:“神經(jīng)病?!?/br> 作者有話說: 蒲總被老婆打爽了【。 - 晚點還有一更~ 這兩天生病沒更,這一章下面留言送點小紅包 感謝在2023-06-04 20:54:20~2023-06-07 16:30: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dumpling、67113156、梨花渡、碎片化、桐花萬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32(第二更) ◎“你哭了很多眼淚,把我的手指都哭濕了。”◎ 32 蒲又崇懶洋洋倚回去:“不要算了?!?/br> 孔如琢確認(rèn)他沒生氣, 手又癢了:“沒說不要啊,過來?!?/br> 可蒲又崇嗤笑一聲:“晚了,過時不候。” 三分火氣,也被他撩撥成了七八分。 孔如琢起身, 要往浴室走去, 路過他時沒忍住,抬腳踹了他一下。 他長腿輕輕往旁邊一讓, 孔如琢腳下踩空, 直接摔到了他的懷中。 這樣“投懷送抱”, 蒲又崇卻坐懷不亂, 一手掐著她的腰, 將她給扶了起來。 “打歸打, 這是另外的價格?!?/br> 孔如琢:…… 孔如琢忍不住狐疑道:“蒲又崇,你是不是陽痿?否則很難有男人面對我這張臉,說出這種破話?!?/br> 蒲又崇搭在她腰上的手還沒收回去, 聞言收緊。 嘴上卻不咸不淡地問:“是嗎?你還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過?” 憑孔如琢這張臉, 外加她的頭銜, 從來都是男人對她暗送秋波, 還用不著投懷送抱這么辛苦。 況且孔如琢自視甚高, 向來目下無塵, 不是特別出色的男人, 實在入不了她的眼。 身邊這么久, 也頂多一個蒲又崇算是勉強(qiáng)合格。 可這話說出來,以蒲又崇的性格,尾巴不是要翹到天上去? 所以孔如琢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勾勾手指頭, 他們自己就來了。” 蒲又崇說:“就像剛剛酒吧那個?他是法國人, 有狐臭, 真上了床,能把你熏死。” 剛剛酒吧,那人和孔如琢離得不遠(yuǎn)不近,孔如琢也只能聞得到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道。 她當(dāng)時沒當(dāng)一回事兒,畢竟這些白人,嗅覺大多沒那么靈敏,總喜歡大劑量使用香水。 可蒲又崇這么一說,她忽然覺得,剛剛的香水味道里,似乎真的摻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臭味。 剛剛離著安全距離都能聞到,若是真的抱在一起…… 孔如琢打個冷顫,似乎自己身上,已經(jīng)被臭味包裹住了。 她是仙女,連足尖上沾一顆灰塵,都是對她不恭敬。 又哪里能忍受得了,這樣可怕的場景。 蒲又崇看她因為想象,一張小臉被嚇得慘白,忍不住笑了出來。 孔如琢怒道:“你笑什么?” 他已經(jīng)抱起她,覆身壓了上來。 “我笑你真是個公主?!?/br> 孔如琢推他:“我要是公主,第一個下令砍了你。” “你舍得?” “怎么不舍得?” “法國佬不合適你,但我不一樣。我是中國人,汗腺不發(fā)達(dá),你看我身上,就沒味道?!?/br> 孔如琢屏住呼吸:“我不看。” 蒲又崇閑閑道:“那你應(yīng)該閉上眼,而不是捏住鼻子?!?/br> 孔如琢:…… 孔如琢還沒考慮好,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閉上眼睛,唇便已經(jīng)又被他給噙住了。 他吻得很深,舌尖撬開她的齒,熟稔而霸道地侵占了過來。 空氣被掠奪,孔如琢下意識松開了手。 鼻端涌入空氣,連帶他身上凜冽冰冷的廣藿香氣味也漫入鼻內(nèi)。 可他的吻卻并未松懈分毫,仍封鎖著她的每一寸空間。 她再也無暇去想多余的任何情緒,只覺得那熟悉而冷淡的氣息里,在他的步步緊逼間,越發(fā)的曖昧煽情。 呼吸漸漸加重,她想要逃離,卻又想要離他更近一步。 熱帶的天空永遠(yuǎn)一碧萬頃,哪怕入夜,亦如碧玉。 落地窗外海浪連綿,拍打在黑色的礁石上,發(fā)出綿長而有力的聲響。 廳中魚缸內(nèi),色彩艷麗的熱帶魚緩慢地移動著,魚尾曳過,劃開瀲滟萬千的波瀾。 世上最小的浪潮,翻涌于魚尾同星光間。 孔如琢穿一條細(xì)肩帶的蕾絲短裙,面上的肌膚如同一捧細(xì)雪,比綢緞更加絲滑旖旎。 時間抵達(dá)夜晚,魚缸內(nèi)自動投食,群魚爭渡,唯有礁石下兩尾,互相旋轉(zhuǎn)著向上游動。 漆黑的雄魚身上,被光照出孔雀藍(lán)綠,碩大的魚尾纏綿地拍打在雌魚的尾鰭。 孔如琢被蒲又崇攬住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