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娛樂圈]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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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又崇在嘗到血腥味道之前收回力道,卻沒有松開她,舌尖輕輕掃過齒痕,似是安撫,又如警告。 吻漸漸變得纏綿,潮水一般,溫軟地沒過她的理智。 孔如琢像是被他馴服,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溫順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蒲又崇眼底的堅冰,終于緩緩消融。 手臂收緊,將她向著懷中更深地攬來。 孔如琢微微睜開眼睛,反客為主地勾住他的舌。 火光四濺,雷暴驟雨,隱忍不發(fā)。 蒲又崇呼吸有些急促,掐在她腰上的手上,因為忍耐,而凸起淡青色的脈絡。 卻在下一刻,眉頭緊緊皺起—— 孔如琢狠狠在他舌尖咬了一口。 剛剛的纏綿,立刻被疼痛所取代。 蒲又崇悶哼一聲,放開了她。 孔如琢被吻得手腳發(fā)軟,連呼吸都艱難,此刻大口喘息著,卻又揚眉一笑。 “你以為只有你會咬人?” 她下口比他要重,更加不留情面一點。 舌尖發(fā)麻,蒲又崇拇指擦過唇角,看到指腹上沾上一抹淡淡血色。 她唇上的胭脂被他吃盡了,現(xiàn)出原本薔薇花色的唇瓣。 察覺到他的視線,她伸出舌來,柔軟的小舌在雪白的齒頰間一閃而過,靈巧地將唇邊印上的殘紅給舔去了。 蒲又崇視線一黯,幾乎覺得某個地方被禁錮得有些生疼。 她渾然不覺,還在得意洋洋:“你咬我一口,我也咬你一口,咱們扯平了。” 蒲又崇忽然按住她。 孔如琢嚇了一跳:“蒲又崇,你干什么?” 這里可是露臺,他要發(fā)什么瘋? 他扯開自己的領口,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頸上。 他的脖頸修長如鶴,長久不見天光的肌膚蒼白矜貴。 掌心下,是凸起的血管,潺潺流動的血液沸騰而安靜,隨著心臟的跳動,不知疲倦地向前。 “沒有什么扯平。”他說,“我讓你贏?!?/br> 蒲又崇說話時,喉結上下滾動,劃過她的掌心,如同什么活著的小獸,正一下一下啄她。 心里生出奇妙的滋味,孔如琢莫名覺得口干舌燥。 “你是想讓我掐死你嗎?” 他仰起頭來,手指按在她的指上,將自己最脆弱的致命處,展露在她面前:“不是生我的氣?現(xiàn)在沒人,想怎么出氣,都隨你?!?/br> 孔如琢手指顫了顫:“蒲又崇,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很瘋?” 他眼底現(xiàn)出一點嘲弄:“不舍得?” 孔如琢說:“我還沒有進監(jiān)獄的想法。蒲先生,掐死你,我下次上的就是法制頻道的頭版頭條了?!?/br> 標題她都想好了。 當紅女星晚宴掐死老公。 絕對能在熱搜榜上掛個三天三夜。 孔如琢抽回手來,他卻又拽住她的手腕。 “你剛剛說一輩子很長,但蒲家從沒有婚后出軌的先例?!彼Z調輕慢,攥著她手腕的指,卻收得更緊,“我沒有違背祖訓的意思。孔小姐想開這個先河嗎?” 孔如琢:…… 他這個時候又講祖訓了,蒲家祖訓還讓他低調做人呢! 他拽得她手腕有點疼,孔如琢瞪他一眼:“我只是說如果?!?/br> “沒有這種如果?!彼溃澳悴粫龅奖任腋玫?。” 自戀。 傷心的勁頭全被他給攪沒了,孔如琢沒好氣道:“那可不好說。你現(xiàn)在是還算可以,可是長江后浪推前浪,說不定哪一天就被別人比下去了。更何況,男人死的比女人早,等你死了,我繼承了你的遺產,還能再找?guī)讉€小鮮rou?!?/br> 蒲又崇:…… 他還沒死,她就惦記著用他的遺產找新歡了。 隔壁傳來聲響,似是有人推開了露臺的門走了過來。 孔如琢怕被人看到,轉身要走。 身后,蒲又崇卻伸出手來,輕而易舉地將她拽入懷中,壓在露臺側邊的墻上。 孔如琢又驚又怒:“你發(fā)什么瘋!” “噓。”他在她耳邊,放低聲音,蠱惑似的笑了,“小聲一點,別被人發(fā)現(xiàn)?!?/br> 一墻之隔的露臺上。 潘頌蘊煩躁地點燃一支女士香煙,狠狠抽了一口。 旁邊經(jīng)紀人勸她說:“少抽點,萬一待會兒身上沾上煙味,被人聞出來怎么辦?” 潘頌蘊不語。 經(jīng)紀人又說:“他就算是結了婚,那又怎么樣?有錢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br> 潘頌蘊這才道:“我不當小三?!?/br> “什么小三。”經(jīng)紀人嗤笑一聲,“沒上位的叫小三,如果上位,你就是蒲夫人。到那時候,什么資源你不能弄到手?就算是孔如琢,在你面前也得低聲下氣!” 隔壁的孔如琢:…… 潘頌蘊資源好不好,關她什么事。 憑什么她就要低聲下氣了! 潘頌蘊卻被這句話給打動了,沉默許久,重重將煙在欄桿上按滅了。 “我剛剛在宴會廳里沒找到他。他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經(jīng)紀人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沒死心。他的那輛邁巴赫還停在車庫里,咱們待會兒好好找找,你裝作和他偶遇,喝醉了往他身上倒,我就不信,他不動心?!?/br> 蒲又崇:…… 孔如琢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壓低聲音,在蒲又崇耳邊輕聲說:“蒲總可真是個香餑餑,到處被人垂涎?!?/br>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一陣風,卷著玫瑰那濃烈而纏綿的香氣,瀲滟地彌漫過來。 深深的夜色里,她的臉雪白晶瑩,側臉線條柔美至不可思議。 此刻微微彎了眼睛,笑得像是一只小狐貍,狡黠俏麗,甜蜜至極。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引人覬覦。 隔壁潘頌蘊的經(jīng)紀人還在說:“……除了孔如琢,整個娛樂圈就是你最美。蒲夫人非你莫屬?!?/br> 可惜,他已經(jīng)有了最好的。 就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心底不見天光的奢念,于這一刻破土而出。 長腿擠入孔如琢膝蓋內側,蒲又崇掐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孔如琢差點驚呼出聲,連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蒲又崇輕輕一笑,將她困在自己同墻壁之間。 隔壁的潘頌蘊還沒走,站在那里不知在干什么。 只要她向著側邊稍稍探頭看過來,就能看到他們兩人,交纏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模樣。 這樣的想象,要孔如琢心臟跳動越發(fā)地快。 手指掐在蒲又崇結實的手臂上,她哀求地望著他,期望他快點把自己放開。 可她這樣,越發(fā)楚楚動人,眼底落進月光,倒像是一泓清澈的淚意。 要人更想,往死里欺負她。 蒲又崇凝視著她,唇角揚起弧度,無聲地對她說:“吻我?!?/br> 孔如琢沒有動,像是被車燈照到,嚇傻了的小鹿。 他就作勢要將她抱到欄桿上—— 他是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孔如琢只好伸出手臂,攬住他的頸子,借此挺起腰身,有些艱難地抬頭去親吻他的唇角。 他不肯俯首,她便只能盡力舒展纖細的腰肢。 吻落在他的唇上,像是一片雪花,她搖搖欲墜,胸口抵在他的臂上,柔軟若起伏幽若的云朵。 蒲又崇再也無法忍耐,掐住她的后頸。 吞沒般,狠狠地親吻她。 夜色拉長,將他側臉拉出鮮明線條,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帶著難以言說的張力。 兩人吻得太急,津液來不及吞口因,沿著微張的唇角落下。 孔如琢禮服上,滿身烏黑的羽毛,在呼吸間發(fā)出極輕的響動,似是蝴蝶的一百次振翅,卻足以掀起軒然大波。 隔壁露臺的門又被拉開關上。 潘頌蘊和經(jīng)紀人終于回到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