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娛樂圈] 第7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過云雨、七零之工具人男配覺醒了、復(fù)仇遊戲-紳士俱樂部、你吃飯沒有、纏金枝(古言1v1,先婚后愛)、淪陷為Enigma的籠中雀[ABO]、酬愿(1v1 偽骨科 雙向救贖)、葉府嬌嬌(NPH)、頂級寵愛、男朋友太拽怎么辦
嗚嗚嗚,小祖宗真的長大了,能說出這么感人的話來。 就算任性點,他也任勞任怨。 孔如琢接著說:“等這件事結(jié)束,所有參與的人員都加薪三成,加班費按照平日的五倍來給?!?/br> 經(jīng)紀(jì)人:! 經(jīng)紀(jì)人硬生生把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但我們愿意接受你的這份心意。” 加薪三成,加班費五倍。 雖然垂涎不了蒲總那塊表,可也夠他在市中心再買套房了。 經(jīng)紀(jì)人一顆紅心向太陽,立刻替這位人美心善的金主出謀劃策:“這話你不該說給我聽。你最應(yīng)該讓蒲總知道啊?!?/br> 連他聽得都差點哭了,蒲總要是聽到,不知道要高興成什么樣子。 孔如琢剛剛只是真情流露,現(xiàn)在被經(jīng)紀(jì)人一說,自己后知后覺地尷尬起來。 這種話,她一輩子都不會讓蒲又崇知道。 免得他以為自己對他有多喜歡一樣。 孔如琢語調(diào)恢復(fù)平靜,淡然道:“今天的事,敢傳出去半個字……” 她掃了一眼經(jīng)紀(jì)人和小助理,漂亮的桃花眸子,眼尾輕輕挑起,十足十的桀驁睥睨。 不必言語,便也能讓人感知到那股凜然的冷意。 經(jīng)紀(jì)人:…… 小助理:…… 雖然確實氣勢很足,也看起來很反派大魔王。 但用來威脅他們,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門忽然被敲響。 小助理立刻轉(zhuǎn)身前去開門—— 不然怕自己笑出來,如琢姐惱羞成怒。 門外,蒲又崇的助理含笑走了進來,先向孔如琢打了招呼,又解釋來意。 “先生讓我給您帶了早餐來。” 孔如琢的起床氣早就沒了,現(xiàn)在也有心情吃飯了。 聞言含笑道:“辛苦你了?!?/br> 助理轉(zhuǎn)身,拍了拍手,門外便立刻魚貫而入幾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每個人手中都小心翼翼地提著兩個食盒。 孔如琢心里生出不好的預(yù)感:“這不會都是……” “先生擔(dān)心您沒有胃口,所以多送了幾道來?!敝砦⑿χ蚩兹缱两榻B道,“您若有什么想吃的這里沒有,我這就去替您準(zhǔn)備。” 孔如琢:…… 她就算是豬,也吃不了這么多。 食盒打開,一時琳瑯滿目,透著十足的財大氣粗。 孔如琢只一掃,看到食盒上刻著的一枝細(xì)葉鳶尾,便知道這都是從蒲家運來的。 蒲家作為傳承十?dāng)?shù)代的世家,哪怕看起來低調(diào)樸素,可衣食住行,每一樣都最是頂尖,好東西拿出來,不是識貨的圈中人,甚至都不知道價值。 孔如琢只在蒲家住了沒有幾個月,便被家里的廚子養(yǎng)叼了嘴,外面再吃,總沒有那樣驚艷。 此刻看到熟悉的菜式,倒是有些久別重逢的心動。 卻不忙著吃飯,只問助理說:“蒲又崇在做什么呢?” “先生這幾日公務(wù)繁忙,昨夜開會開到凌晨,原本還有一個跨洋長途會議,但臨時離開,只能挪到今天上午?!?/br> 他還笑自家大哥是個工作狂,明明他工作起來,就也顧不上休息。 孔如琢走了神,助理也不催她。 半晌,孔如琢悠悠地問:“他最近都一直在公司?” 兩個人冷戰(zhàn)那么久,他身邊就沒點鶯鶯燕燕? 助理笑容依舊專業(yè):“是。先生最近,除了回秋山,便只在公司,您若不信,這里有行車記錄儀,您可以隨意查閱?!?/br> 孔如琢:…… 孔如琢問:“蒲又崇讓你帶來的?” “先生說,您或許會關(guān)心他近日的行蹤,為了自證清白,他愿意主動提供呈堂證供?!?/br> 視線落在錄像上,孔如琢只看了一眼,便轉(zhuǎn)開視線,裝作漫不經(jīng)心。 “他猜錯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br> 助理微笑道:“先生也猜到您或許不感興趣,所以還準(zhǔn)備了最近的會議記錄同指紋打卡供您賞閱。” 孔如琢:…… 孔如琢震驚道:“他一個大老板,上班也要打卡嗎?” 難道還有人敢看他的績效、扣他的工資不成? 不得不說,蒲又崇這一套未卜先知,弄得孔如琢對冷戰(zhàn)期間他的行蹤,一點也不好奇了。 帶來的東西太多,孔如琢不想浪費,大方地分給在場的每個人。 她自己倒是吃的不多,淺嘗輒止便放下筷子。 因此不到中午,她就又有些餓了。 孔如琢住的是醫(yī)院頂層的套房,整整一層樓,就只住了她一個病人。 助理一直候在隔壁,說是蒲又崇讓她在這里守著。 若孔如琢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她去做。 孔如琢閑了一上午,到底將她喊了過來,期期艾艾問她說:“你們公司,中午幾點午休?” 這不就是拐著彎問,蒲總幾點能來嗎? kswl! 助理握緊拳頭,臉上還是一副職業(yè)的微笑:“先生工作起來,總是顧不上休息。您不如給他打個電話,也好提醒他到了午休時間了?!?/br> 這個借口找得很得體。 孔如琢臉上還是一副不大情愿的樣子:“他自己難道不知道餓嗎?” 話雖這么說,手上卻很誠實地把電話打了出去。 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 蒲又崇的聲音里帶著笑,低聲問她說:“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了?” 隔著電流,他的聲音有些失真,卻又剔除掉了往日的冷淡,反倒有種令人窒息的性感。 想好的話一下子就忘了,孔如琢頓了一會兒才隨便起了 個話頭:“你的助理在我這兒,那你用什么?” 蒲又崇沒預(yù)料到她會說這個,嗤地一聲笑了:“關(guān)心我?” 孔如琢惱了:“誰關(guān)心你了?!?/br> “我知道?!彼p輕地笑,明明不在眼前,孔如琢卻能想象出,他說這句話時,漆黑眼底一定蘊著溫柔的光,“我也想你了?!?/br> 那些口是心非的嘴硬一下子無法偽裝。 孔如琢抿了抿唇,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潤了潤,才也輕輕地說:“那你快點來見我吧?!?/br> 她往日不覺得自己一個人無聊,可偏偏有了他的一句許諾,便忽然度日如年起來。 這樣不好。 孔如琢將窗戶推開,外面的風(fēng)一下子涌了進來,風(fēng)里卷著醫(yī)院花圃里廣玉蘭的香氣。 這樣高大的樹,花朵也大得闊綽。 偏偏香氣卻要用心去品,才能從清冽的苦中,嗅得出纏綿的甜。 這樣顯得淪陷太快,倒像是早就對他圖謀不軌。 他又在笑,柔聲說:“好?!?/br> 說完了要說的話,孔如琢想掛電話,卻又舍不得。 他也沒有掛斷,兩個人都沒做聲,卻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還有腳步聲,是他向外走去。 孔如琢忍不住問:“你要回來啦?” “明知故問?!彼聪码娞蓍_關(guān),“你都那樣說了,我怎么能不歸心似箭?” 孔如琢切了一聲,唇角卻揚得很高很高。 她剛想說話,忽然聽到話筒里,傳來個女人的聲音:“蒲總,我有話要對您說!” 還有保安的聲音:“小姐,您不能來這里!” 這聲音有點耳熟。 一片凌亂嘈雜的背景音中,孔如琢微微皺起眉來。 只是不待她再去細(xì)細(xì)分辨,蒲又崇已經(jīng)說:“有點事,臨時處理一下。” 而后便將電話掛斷了。 孔如琢:…… 手機里,是斷續(xù)的忙音。 孔如琢沉默地凝視著屏幕上,蒲又崇三個字。 許久,忽然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