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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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我父親查明真相?!?/br> 「我們在杜拜旅館之前曾經(jīng)見過面?!?/br> 「我不記得?!?/br> 「安瑜婕,你別以為刻意接近我能揭開你父親的死因?!估聿椴⒉煌耆嘈?,用力拉起她手腕將她拉近。 她倔強抬頭看著他。他眼里沒有半點溫柔,也沒有慾望,只有盛滿的怒氣。 「你何不直接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菇┏謳酌?,安瑜婕別開眼,在自己勇氣消失之前開口問他。 她懷疑他是父親被下毒的幕后主使者。 「我沒有義務(wù)告訴你?!估聿樗﹂_她的手,將身上披蓋布料卸下。 「所以你知道兇手是誰?」 「只是些許沒有證據(jù)的揣測?!估聿檗D(zhuǎn)身拿起矮桌上水晶製作水壺和杯子倒水。 「所以你是知道的。」安瑜婕雙眼含淚。 「安瑜婕,你到這里到底想做什么?」理查不想繼續(xù)那個兇手是誰的話題。 「我想知道我父親到底為何被殺?!拱茶ゆ疾还馐窍雽崿F(xiàn)父親過世前要她去發(fā)現(xiàn)的事,她很想知道父親單純的科學(xué)研究竟然最后賠上一條命。不,不光是她父親,是好幾條人命。 「人已經(jīng)死了,你知道又如何?!?/br> 安瑜婕被這句話逼哭,兩行眼淚劃過她細白臉頰。理查嘆氣,將杯子塞到她手中,逃難似的捲離帳篷。 晚餐在安靜之中準(zhǔn)備著,外面營火和人們移動狀態(tài)隨著斜掛著打開的布簾透進帳篷。 安瑜婕雇用的人有些已經(jīng)被遣回原本出發(fā)的小城,開車趕路的話今晚大概就能回到小城。留下來的大部份是騎馬的人和理查的人手。理查在此地看來影響力不小。 理查走進帳篷在床上放下一件白色裙裝,樣式是本地傳統(tǒng)服裝。 「這是?」安瑜婕放下手中手機。 「結(jié)婚禮服?!?/br> 「為什么?」 「你想去教授研究的地點就必須嫁給我。」 「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安瑜婕不相信他說的。 「外面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傳統(tǒng)。以他們的習(xí)俗,未婚處女不能進入他們神圣的地點。你在這個國家隨便找一個人問,都會得到一樣的說法?!?/br> 「我已經(jīng)不是???!拱茶ゆ枷肫鹗裁窗阕∽?。 「噢,我也想與你討論這件事。我也該負責(zé)任?!?/br> 「你!」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你以為我會讓你投入別的男人懷中?」 「你瘋了!」 理查拉她進懷里吻去她的抗議。 安瑜婕使力推開他。在她手掌使力揮出能碰觸到他的臉之前,手腕被轉(zhuǎn)到身后。 理查在她背上大掌輕輕推開她,她往前跌坐在地上,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走了。 安瑜婕站穩(wěn)身體,情急之下大喊出聲:「你不是當(dāng)真的吧!」 女侍掀開布幕進來,手中端著幾個精緻的大小木刻盒子。安瑜婕只見理查背影離開,連理都沒理她。 當(dāng)晚,安瑜婕不情不愿的和幫她打扮的女侍走進大帳篷準(zhǔn)備用餐。 陌生人們在棚內(nèi)準(zhǔn)備用餐。她注意到這些人腰際都有隻彎月狀小刀,像是這個地區(qū)的軍人會有的打扮。理查顯然有權(quán)利使用這些人。 想起下午他推開她的巧勁,她被推倒在地上沒受傷,很明顯他那身媲美猛男的肌rou不是只有上健身房而是練過武。像他這種人練武做什么? 安瑜婕記得小時候時常在熟識鄰居開設(shè)的道館里玩,里面的練武人常會施展這種不傷人但足以脫身的技巧。 人們以她聽不懂的語言低聲交談。沒有理會她走進來。 當(dāng)然,這是個女人為次等公民的地方。安瑜婕告訴自己。 她被帶到帳篷唯二空位之一。所有人都坐在大地毯,低矮長桌子繞成一個ㄇ字型,中間有張方桌,餐點由女侍帶進來放到中間桌子展示。 理查和身著黑色長袍點綴金線戴著頭巾的老者走進帳篷來到安瑜婕身后。 「站起來?!估聿橛糜⑽母嬖V安瑜婕。 安瑜婕別無選擇,她想發(fā)現(xiàn)父親學(xué)術(shù)研究的秘密和找出害死父親的兇手就得演這場戲。 只不過她仍舊不認為依理查身家和英國貴族身份,有必要強迫她結(jié)婚。大概只是形式。 理查拉起她的手,簡短幾個字回答老者口中說著,而她聽不懂的語言。 「說好?!估聿楦挠糜⑽膶λf。 「好。」安瑜婕虛弱的回答。萬一他不是開玩笑的呢?結(jié)婚這件事是當(dāng)真的。為了發(fā)現(xiàn)害父親死亡的秘密出賣婚姻,最后她要如何全身而退? 周邊的人們響起一陣歡呼。 理查讓安瑜婕坐下,沒有和她交談半句,揮手示意女侍開始分送餐點,就轉(zhuǎn)身送老者離開。 晚餐后理查一直沒有再出現(xiàn),安瑜婕以為他會回到帳篷內(nèi)。女侍送來據(jù)說隔天要穿的衣服和鞋子,是馬靴和長褲及棉T與厚外套。 等著等著,她最后趴在床上睡著了。 理查走進帳篷,驚訝原本他以為會等著和他大吵一頓的女人竟然熟睡著。 「你不應(yīng)該想知道太多?!估聿槊l(fā)絲喃喃自語。 隔天一大早早餐過后理查遣走所有的人,只留下兩匹馬和飲水及食物和綁在馬后的露營帳篷。 「接下來我們單獨旅行?!?/br> 安瑜婕看著所有車子遠去揚起沙塵,轉(zhuǎn)頭看著:「你要親自帶我去?」 理查沒有說話,只是扶她的腰幫助她上馬。 路上比她想像的更艱難,她不知道父親如何熬過好幾個月這樣餐風(fēng)露宿的日子。而理查竟然還遣走所有的人。 他像是怕人發(fā)現(xiàn)般,一路上騎得很快。到晚上他終于決定停下來時,安瑜婕身體已經(jīng)不聽使喚,抱著馬脖子滑下馬,跌在地上。 「起來?!鼓新曋笓]她。 她任由他去說任何話或是移動她。 他將半昏睡的她牛仔褲和皮靴脫下。 安瑜婕感覺有雙手按摩她身體疲憊不堪的肌rou,強迫她喝水和流質(zhì)食物。 他檢視著安瑜婕趴在毯子昏睡的神情,她的騎術(shù)還算不錯,騎一整天馬沒有讓自己摔落馬蹄之下,不過與這區(qū)域游牧民族女人們比起來還差得多,離開這里之后不虛脫才怪。 家族傳說某代祖先曾在英國最強盛的時期航行到中國做生意時愛上王公的女兒,但是失意地回到英國,后來又有祖先在英軍攻打中國的時候又愛上個貴族女兒,也是沒有成功。 小時候聽過這些故事之后,他總是忍不住對東方女人多看幾眼,想知道她們有哪里特殊。不過她們沒有人像安瑜婕一樣大膽對抗他。 安瑜婕必定沒想過為了查出真相可能會丟掉小命?,F(xiàn)在就算她后悔也來不及。她大概以為回到英國后可以跟以前一樣過日子。 他卻不是會拿婚姻開玩笑的人。雖然他不在意,時代也不同,但是與不是貴族的亞洲女人突然結(jié)婚回到英國免不了會被同為貴族的長輩們叨念一番。 隔天早上理查放走一匹馬,他的馬兒受過良好訓(xùn)練也來過這個區(qū)域多次,能沿著有食物的河邊小徑自己找到回家的方向。 「醒醒?!?/br> 理查把簡單盥洗用品塞到安瑜婕手中,指指旁邊不遠處溪流。 他將安瑜婕用毯子包好抱到自己馬上,置于自己身前。安瑜婕經(jīng)過兩天馬不停蹄趕路,體力已經(jīng)消耗差不多,特別是沒有辦法好好休息。 騎了半天左右,到達一個狹窄河谷。 「從這里沒有辦法騎馬,它必須留在這里?!顾埋R,把韁繩收在馬背上袋子里。 強壯的阿拉伯馬鼻子噴氣,似乎知道主人要將它留下,不太高興。 安瑜婕可以感覺到父親的研究秘密即將揭曉。 「快點。」理查轉(zhuǎn)頭要她加快腳步。他不想讓她知道最后一匹馬兒也不會留下來等他們。 安瑜婕遺憾父親沒有機會公開發(fā)現(xiàn),最后還因為研究失去生命。相信未來理查也不會同意讓這個地方曝光,父親的研究大概永遠都不會見光。 「天,他都不停下來?!拱茶ゆ夹÷晫ψ约罕г?。 「快跟上?!估聿樵俅位仡^催促。 山路并不算難走,但是幾天折磨下來,安瑜婕并沒有多少力氣應(yīng)付眼前只容單人通過又越來越陡的小路徑。腳猶如千斤重,每舉一步都是折磨。 「天黑前我們得要走回頭?!估聿槲?cè)過頭告訴她,邊從背包中掏出登山客會攜帶的蜂蜜堅果棒及水瓶遞給她,言下之意是沒空停下來休息或用餐。 他強迫自己不要在乎她快要走不動,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在這區(qū)過夜絕對不可能,他花費許多心思不讓這個地方曝光,現(xiàn)在因為她任意跑到這個國家還雇用許多人手,難保不會有人跟在他們后面或利用安瑜婕身上手機追蹤。 意志力支撐她繼續(xù)舉起腳步往前走,沒有馀力也不想去應(yīng)付他的心情。他完全沒有停下來等她的意思。 她也看得出他帶的裝備也不夠過夜,萬一回不去這樣在深山荒野過夜將會很冒險。她只能努力想著父親和完成父親過世前的交代,找出真兇。 等等??如果理查是兇手或是幕后主使者,她可能已經(jīng)陷自己入險境。她想到這不禁更加小心腳步和周遭環(huán)境。 他帶她離開小徑繞進更小的通道,旁邊長滿長草,只有路中間看得出有走動過的痕跡,細長土塊路微微露出地面,如果不是對地形很熟悉,不可能走進這里。 「等等?!共恢肋^多久理查終于停下腳步,示意她跟著停止。 他們停在一個巨大巖石前方,后方有更多大石頭分佈在高低起伏的山區(qū)地形。 奇特的是,這些大石頭排列有點過度整齊好似房間門板似的。安瑜婕猜想這就是父親和研究團隊花去好幾個月的地方。 因為父親的研究通常會將礦藏挖出來做分析,自然就要在礦藏山頭打造礦坑,這些大石完全像是刻意擋住通常呈圓形的礦坑入口。旁邊也有幾個能扎營的平地。以父親藏在保險箱的東西和地圖看來,此地的確是父親所畫的地方。 理查拿出背包里工具放到地上裝好,開始施壓撐開石頭。 安瑜婕沒看過這些工具,應(yīng)該是父親筆記提過的油壓裝置,大概是特別設(shè)計訂做的,因為一般工具大概沒辦法輕易移動沉重的石頭。 工具立刻就將比高大的理查還來得高的圓型大石頭開始往旁邊移動。 「進來?!?/br> 「進去?你是開玩笑的吧?那里面很黑,我們要是進去被關(guān)在里面怎么辦?」 「現(xiàn)在才知道怕已經(jīng)來不及?!?/br> 理查拉著安瑜婕手腕,背起背包其中一個肩帶,打開手電筒。 走到洞內(nèi)較大空間,理查拿出背包中露營燈打開。 「我的天?!拱茶ゆ紦撟】凇?/br> 周圍石壁發(fā)出閃光,安瑜婕知道這代表這個地區(qū)地底充滿貴金屬。 「你父親希望這個地點被發(fā)表出去。」 「為什么不?」 「吸引貪婪的人到來?」 「這里的人可以過更現(xiàn)代化的生活?!?/br> 「你在這個國家看過需要那樣生活的人嗎?」 安瑜婕語塞。在旅館業(yè)久了,善于觀察新地點與當(dāng)?shù)厝说纳睿缽囊贿M到這個小國家開始直到進入鄉(xiāng)村地區(qū),她的確沒有看見生活過不去的人,大城到小鎮(zhèn)路上街景很整齊,人們也不像很窮難以生活的樣子。 「這里的人安居樂業(yè),過著平靜生活,不需要公開讓各國來爭奪這個地方。」 根據(jù)父親畫的地圖,這邊已經(jīng)是鄰近其他三個國家的邊界,一旦公開的確會引來各方覬覦。 「你說得有道理,不過我父親只是研究,以他作風(fēng)不一定會公開地點?!?/br> 「只要有價值,怎么樣都會有人想發(fā)現(xiàn)那個地點?!?/br> 「我父親不是那種人,他不會為了錢???!?/br> 「哈!所以他死了?!?/br> 「你敢說你和這件事無關(guān)?你為了讓他不公開研究殺了他?」 大石頭在這時由入口處傳來奇怪聲響。理查和安瑜婕對看一眼,他連忙打開手電筒,兩人同時往出口處趕去。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出口處又被大石頭堵住了。 理查伸手推石頭,不久就放棄,他知道推不動的,可能有人在外面拿掉油壓裝置,那個裝置可以承受更大的石頭,而他并沒有帶安瑜婕到最大的礦坑,入口處小所以外面刻意放置的天然石頭門也比較小。 儘管他盡力將這個地點恢復(fù)到最原始的狀態(tài),恐怕安瑜婕已經(jīng)帶來不必要的人。 「天啊。怎么辦?!拱茶ゆ加檬滞剖^,它動也不動。 理查把手電筒關(guān)閉冷靜的轉(zhuǎn)身回到放置露營燈的地方,提起露營燈往山洞深處走。 「喂,你要去哪?」安瑜婕掏出手機按下按鍵,螢?zāi)簧瞎缓椭皫滋煲粯佣紱]有訊號,這個地區(qū)完全沒有手機訊號,更不要說位在密閉山洞里。 「跟過來?!?/br> 理查顯然又知道怎么走,安瑜婕心想。 兩人在充滿巖石的山洞里有些困難的行走不算短的距離,理查手中電池發(fā)電的露營燈光已經(jīng)慢慢變?nèi)酢?/br> 最后他總算在一面有紅色噴漆標(biāo)記的墻邊停下,放下露營燈四處摸索。安瑜婕緊張的眼光四下搜尋周圍,價值連城在黑暗中閃爍的石壁竟然在入口被封后變得陰森恐怖甚至有些邪惡。 這時地上露營燈燈光緩緩變?nèi)酢⑾А?/br> 「??!」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閉山洞中,正在神經(jīng)緊張狀態(tài)的安瑜婕反射的尖叫一聲,雙手往前探尋理查。 理查拿出手電筒打開,依記憶摸索,拿起門邊一小堆繩索掛在肩上,然后推開一道小石門。 安瑜婕知道顯然是另一道不讓任何人進入由人工鑿出的山洞刻意放置的石板門。 縫隙外面顯示夕陽開始西下,理查知道時間不多,他關(guān)閉手電筒收好,伸手拉出安瑜婕:「小心?!?/br> 「天快全黑了?!?/br> 「嗯,我們得快點離開?!顾⌒囊硪砝茶ゆ嫉氖肿屗龔纳蕉闯鰜?。 兩人在佔地不廣的石頭平臺上站定。理查把肩上繩索沿著石壁上已有的登山釘繞圈打結(jié)。 「離開?」安瑜婕眼前連路都沒有,雜草有半人高,坡度很陡,下方看起來很深。 「我們要往上爬,然后跳過一個懸崖。」理查放下背包拿出衛(wèi)星電話撥打。 安瑜婕看出山壁有能爬上去的凸起石塊,有之前留下的登山釘,難怪理查在山洞里拿繩索出來。 理查在電話中要對方派直升機來,他明明可以帶她輕松搭機前來,她不懂為何他要勉強她在平地趕路,想到他可能是故意的,她不禁有點氣憤。 理查讓她在前先爬上去,好不容易爬上山壁到達能停直升機的平臺,安瑜婕就聽到『喀』一聲在她耳邊響起。 「安瑜婕!」理查見狀立刻出聲引起她的注意,怕她腳步一個沒踩好往下掉。 「別動?!雇高^變音器傳出的聲音分不清男女。 「你是把我們關(guān)在礦坑的人?!拱茶ゆ加醚劢强吹饺擞埃噲D說話引起全身黑色衣物和面罩包得緊緊的人注意,好讓理查能想個辦法脫困。 「不要廢話也別動?!箒砣伺e著槍在她太陽xue指著,持槍引著她移動。 理查拉著繩子使力跳上平臺,撞倒黑衣人。黑衣人滑落山坡,伸長手把安瑜婕也拉下去。 安瑜婕沒有防備之下滾落山谷,她失去意識之前不禁有些后悔為何要堅持看到父親的發(fā)現(xiàn)。她應(yīng)該早就要透過父親留下的線索預(yù)測到兇手不會輕易放棄價值連城足以構(gòu)成殺人慾望的發(fā)現(xiàn)。 親眼所見并沒有讓她比較釋懷,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 滾動停止,安瑜婕也昏過去。不知道過多久她似乎覺得隱約中聽見直升機轟轟聲接近,她累得無法睜開雙眼。 市區(qū)里新穎但不大的醫(yī)院里,醫(yī)生和理查走出病房門。 「傷勢如何?」 「骨頭挫傷,有些有裂痕。骨折倒是沒有。擦傷看起來很糟,實際上不嚴(yán)重總會好的。不過加起來的疼痛和無法自行移動可能會有幾天達到難以忍受的程度?!?/br> 「請儘量幫她減少痛苦?!?/br> 「當(dāng)然??梢缘脑挶M快回英國能得到比較好的治療?!?/br> 理查沒有答話。安瑜婕恐怕還是避風(fēng)頭一陣子會比較好,畢竟還沒有找到山上遭遇的那個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