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驚襲 第9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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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詭異的是,老太太少了只左眼,還有半個鼻子,而缺失的五官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那里的皮rou是平整的,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倒好像是被某種古怪力量強(qiáng)行抹掉了。 鬼面婆婆對江城略一點(diǎn)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這位是入殮師?!?/br> 所謂的入殮師是中年人模樣,一身黑色對襟長褂,臉白的像張紙,腳下踩著一雙納白底的黑面老式布鞋,布鞋無分左右,一腳鞋面繡著仙鶴,另一腳繡著銀龍,一個小孩子玩的紅色撥浪鼓被他插在腰間,模樣要多怪有多怪。 接下來江城又見識了說書先生打扮,不茍言笑的敬德先生,手持一根石棍,豪氣干云的老將軍嚴(yán)燦,以及最后一位,也是最讓江城詫異的一位,這是一個模樣約莫20歲上下的女孩,瞧著比林婉兒還小一些,可惜一雙眼睛空洞無神,江城知道她看不見。 女孩穿著一身紫色的漢服,柔柔弱弱的,可江城不敢輕視她,她手臂絲帶上的編號是008。 “這位是琴師前輩?!?號很客氣的介紹。 目盲女孩搖搖頭,用很輕的聲音說:“叫我翠翠就好?!?/br> 算上003的林婉兒,編號前十的人就都在這里了,缺失的那幾位江城沒打聽,恐怕已經(jīng)死在了之前的戰(zhàn)斗中。 “哎,我說你們的武器怎么都這個樣子了?”胖子盯著一個人手中的槍,槍身上銹跡斑斑。 那人咬著牙,從腰間抽出匕首,只見那匕首也銹蝕的厲害,“誰知道呢,這鬼地方處處都是邪門事,老子還背了兩門火箭筒,這下也完犢子了?!?/br> “差不多了,把人都叫出來吧?!比毨先寺_口。 隨著無扯斷手腕上的草繩,江城搖晃鈴鐺,胖子捏緊手心中的玉墜,很快,三股強(qiáng)大的戰(zhàn)力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水老爺一摸郁郁蔥蔥的頭,哈哈大笑,“哈哈哈,老頭子我總算是趕上了,沒有誤事吧?” 很顯然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養(yǎng)水老爺恢復(fù)的不錯,頭頂?shù)牡久缍济俺鰜砹耍G油油的,長勢十分喜人。 大河娘娘來了后就跟在江城身邊,沒見到槐逸和王琦胖子心里直慌,可大河娘娘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很好,只不過這里有危險,就沒帶他們過來。 “jiejie你好溫柔啊,我江城哥哥就喜歡這樣的,能追到你真是他祖宗十八代修來的福氣。”13號的嘴比抹了蜜還甜,“你說是吧嫂子?!?/br> 江城撇了他一眼,知道他就是想哄著大河娘娘去和對面拼命,這小東西壞的很。 繼承了妄言侯衣缽的文昭現(xiàn)身后拉著胖子的手,這段時間不見文昭變了很多,身上多了股書生氣,胖子見到他心情都好了很多,順勢就把他抱起來,扛在肩膀上。 可下一秒,在低頭突然看見下面13號和8號那股幽怨的眼神后,胖子又迅速將文昭放了下來。 “富貴哥哥,你不要害怕,我雖然不是很厲害,可我把爹爹帶來了,爹爹他打架可厲害了!”文昭拉著胖子的手很認(rèn)真說。 胖子聞言一愣,“妄言侯……不,你爹他也跟來了?” “嗯,他說不放心我,要再陪我走一段路,不過我知道,他其實(shí)也不放心你們,你們走之后爹爹想了很久,不過他說我小,什么話也不肯和我說,他還一個人駕馬車出了趟遠(yuǎn)門,說是要聯(lián)絡(luò)曾經(jīng)的一些朋友?!?/br> 第1725章 叫陣 “對了,這是爹爹讓我交給你的?!蔽恼颜f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卷軸,只不過這卷軸用的是報紙,“爹爹說讓你們在戰(zhàn)況最危急的時候再打開,他自然會現(xiàn)身幫忙。” “呵呵,該到的人都到了,是時候?qū)⒛銈円痪W(wǎng)打盡了?!?/br> 對面那片驅(qū)之不散的迷霧中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接著一個個人從中走出,說話的那位是他們的老熟人,上次僥幸在無手中逃掉的秉燭人。 而在秉燭人兩側(cè),越來越多的人現(xiàn)出身形。 有提著禪杖,頭頂戒疤的光頭大和尚,半邊臉戴著銹鐵面具的俏嬌娘,戴斗笠披蓑衣,手中端著一桿破船槳的漁夫,也有背著書箱,一身白衣,手持一柄折扇的翩翩公子…… 對方的裝束五花八門,江城甚至在人群中瞧見了一位面容素白無須,瞇瞇著眼,身穿黃馬褂,手執(zhí)一柄白玉拂塵的老太監(jiān)。 “這都什么玩意?怎么還有要飯的呢?”胖子詫異的望著對面中一個穿著百衲衣,赤腳,瘦的僅剩皮包骨的老叫花子。 被胖子瞧見的瞬間,老叫花子立刻看向胖子的位置,片刻后咧開嘴,露出缺了好幾顆的黑黃門牙,同時用手中帶豁口的粗瓷碗朝前一伸,像是在討飯。 “別看他的碗!”脾氣火爆的老將軍嚴(yán)燦一棍砸在胖子身前,明明面前什么都沒有,可胖子卻聽到了有東西破碎的聲音。 收回石棍,嚴(yán)燦挺身站在眾人身前,寒聲道:“那花子路子很邪,他討的不是錢,是你的命。” “討命?”胖子聞言不由得一驚,距離這么遠(yuǎn),他沒想到這都差點(diǎn)著了對方的道。 “哈哈哈,阿彌陀佛,這一顆顆大好頭顱,今日俺怕是又要破戒了!”扛著一丈長禪杖的大和尚猛地將禪杖砸在地上,一手撫著頭頂?shù)慕浒?,肆無忌憚的大笑。 “啪”的一聲,一把修長折扇猛地?fù)鋪?,上面露出一幅畫,只不過畫工著實(shí)有些差,江城瞧了好久才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是牡丹。 “僧兄,此言差矣,這些粗鄙男兒身殺了也就殺了,可這些惹人憐的meimei們可是萬萬不能傷的,這些可都是我的心肝啊?!?/br> 賣相還不錯的白衣書生徐徐走出,一雙桃花眼像是搜尋獵物般在眾人中掃過,最后盯在了林婉兒的臉上,邪魅一笑,“婉兒meimei,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林婉兒看都不看他,完全當(dāng)他是空氣。 “怎么回事,這人你們認(rèn)識?”胖子壓低聲音問。 13號臉色有些不耐煩的嘆口氣,“這人自稱牡丹公子,不過江湖人都叫他人皮書生,見到女人就邁不開腿,是只色中餓鬼,那些年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清白人家?!?/br> “他曾經(jīng)上過守夜人的追殺榜,先生用自己為餌將他釣了出來,當(dāng)初據(jù)說讓先生好一頓收拾,因?yàn)樯厦嬉羁冢@才留了他一命?!?/br> “對了,此人心性極為歹毒,從不留活口,那些被害姑娘的尸體慘不忍睹,他會在事后剝下那些受害者的皮帶走,完整的人皮,于是江湖人給他起了個綽號,叫人皮書生?!?/br> “不過此人也頗有些手段,在那一代的門徒中也是拔尖的存在。”13號解釋的很詳細(xì)。 見到林婉兒沒理他人皮書生愈發(fā)來勁了,熾烈的目光盯上了其余人,口中更是污言穢語,“婉兒meimei我要了,這幾位模樣身段也不賴,哎呦哎呦,居然還有個盲女,這丟到榻上豈不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嘖嘖,古人云齊人之福,如今五女同侍一夫,哈哈哈,縱是那曹阿蠻也不及我牡丹公子逍遙!” “混蛋!一會我非得把他舌頭割下來!”傅芙年輕氣盛哪里聽得了這些,暴跳如雷,不過了解她的13號心里明白,傅芙最氣的是人皮書生幾乎將這里所有年輕女人點(diǎn)評了一遍,唯獨(dú)落下了她。 “哎呦,雜家站出來說一句,你這牡丹公子怎么就知道和女子較勁?”畫著素白妝容的老太監(jiān)貌似看不過去了,撇了撇嘴,甩了牡丹書生一個大白眼,同時將手中的拂塵朝上一拱,恭敬道:“要是雜家說啊,什么女人,那都是浮云,等到新世界成了,咱們的第一件事就是尋回先皇散落在民間的子嗣,等新君登基,爾等都是扶龍之臣,賞賜爾等一官半職,豈不青史留名?” “這才是正事!這世道沒有皇上怎么行呢,有了皇上,雜家才算有了主心骨兒!”老太監(jiān)一陣陰陽怪氣的嗓音聽的大家渾身難受,好像有螞蟻在爬,“呵,什么女人,后宮的腌臢事雜家見的多了,女人就是禍水!” 不料人皮書生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老太監(jiān),眉毛一豎,“去去去,女人的事你個老太監(jiān)懂個屁,你有發(fā)言權(quán)嗎?” “你撒尿的時候自己瞅瞅,你下面沒啦!” 老太監(jiān)氣的直哆嗦,慘白的臉都滲出一抹血紅,舉起拂塵就要給他下面也來一下,“雜家……雜家閹了你!” 這場鬧劇很快就結(jié)束了,因?yàn)楣忸^大和尚站了出來,他在這伙人中貌似地位很高。 “此人是誰?”江城望著大和尚,此人一舉一動之間仿佛都能引發(fā)能量波動。 “破戒僧彭一?!比毨先艘琅f是那副慢吞吞的語調(diào),“如今已經(jīng)很少有人認(rèn)得此人了,不過他在百年前的那一批門徒中可謂是兇名赫赫,此人殺伐決斷,極為兇殘,我們剛到這個世界不久此人就曾偷襲過我們,已經(jīng)有四位好手死在他手上了?!?/br> “他體內(nèi)的門也與嗜血有關(guān),每殺一人,他的殺意就更濃郁一分,也就更難對付,你看他頭頂?shù)慕浒?。?/br> 江城看到破戒僧頭頂?shù)慕浒逃兴膫€已經(jīng)變成了鮮紅色,而四個戒疤就像是四只血紅的眼睛。 片刻后,破戒僧大步走出,面帶獰笑的狠狠將禪杖插在地上,地面都隨之顫動一下,“破戒僧爺爺在此,何人先來送死?!” “混蛋!真欺負(fù)我們無人嗎?”脾氣火爆的老將軍嚴(yán)燦抓起石棍就要收拾這個敢來叫陣的混蛋。 不過有人搶了先,無走出去,路上慢慢拔出刀,隨著刀一寸寸出鞘,整個場面都安靜下來,如今的那把刀仿佛被鮮血浸透,濃郁的殺氣壓抑的在場眾人喘不過氣來。 “噌”的一聲,破戒僧將深深插入地面的禪杖拔了出來,接著默默后退,一路退回了自己的隊伍里,“兄弟們,剛才我想了想,我破戒僧不是個獨(dú)攬功勞的人,大家一起上,共奪頭功豈不美哉?”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shí)驚到了江城,他沒想到這傳聞中赫赫威名的破戒僧居然是這樣的人,他疑惑的看向全須老人,不料全須老人注意到他的視線后稍稍側(cè)過了身,盡量用后背對著江城。 第1726章 說書人 頭頂烏云密布,所有人都攥緊了手中的武器,現(xiàn)場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殺??!”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喊殺聲,雙方幾十人同時沖出,如同兩股洪流狠狠撞在一起。 無,手持石棍的老將軍嚴(yán)燦,水老爺,大河娘娘等人一馬當(dāng)先,對面守夜人的人馬也擺開架勢,一時間場面變得極度混亂,怒吼聲,慘叫聲,刀斧碰撞在一起的聲音,還有rou體被劈開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場面不僅血腥,而且詭異,在場眾人除了詭異就是高階門徒,手段之古怪完全超出常人想象的極限。 因?yàn)榕肿拥年P(guān)系,江城很早就注意到了那個老叫花子,只見他不急不躁的蹲在戰(zhàn)場靠近邊緣的位置,從懷中摸出一根筷子,一邊用筷子敲打手中的破碗一邊賣力的吆喝著,只不過場面過于混亂,以至于吆喝著什么江城完全聽不清。 一個穿著暗軍衣服的女人注意到了老叫花子,朝著他沖殺而去,可下一秒,老叫花子抬起筷子,猛地朝女人一指,也沒見其他動作,暗軍女人身形一頓,接著一頭栽倒在地,身下被鮮血浸透。 而緊接著,老叫花子的那只破碗里突然出現(xiàn)一塊血淋淋的東西,唐啟生的血眼瞧的清楚,那是一顆仍在跳動的心臟。 “此人手段詭異,恐又要損我?guī)讍T大將?!币簧碚f書先生打扮,不茍言笑的敬德先生端起腔調(diào)忽然開口。 不過話音剛落,下一秒形勢就發(fā)生逆轉(zhuǎn),老叫花子腳下泥土開始蠕動,無數(shù)藤蔓破土而出,彼此交叉形成一間牢籠要將老叫花子絞殺,可老叫花子反應(yīng)極快,丟掉那件百衲衣后他身形滑溜的像條泥鰍,堪堪從牢籠逃脫,還不等喘口氣,一道暗色人影現(xiàn)身在他身后,一刀將他攔腰斬斷,擊殺此人后,同是出自暗軍的高手返身又沖向另一個對手,與一位拄著雙拐的侏儒激戰(zhàn)在一起。 與之前短了氣節(jié)的表現(xiàn)不同,破戒僧的實(shí)力出奇的強(qiáng),與另一位身高一丈,頭戴儺戲面具的高手相互配合,一時間居然與無打了個不相上下。 同樣,一連取得擊殺一人重傷一人的水老爺也被對方注意到,派出相應(yīng)的高手前來應(yīng)對,遭受圍攻之下隱隱有落入下風(fēng)的趨勢,一時間險象環(huán)生。 “這位無雖然手段強(qiáng)橫,不過以一敵二,恐被斬于馬下?!?/br> “水老爺對敵經(jīng)驗(yàn)豐富,可更多是遁走之術(shù),論起硬碰硬的廝殺,甚至不及無,恐怕時間久了兇多吉少,被偷襲重傷也不是不可能?!?/br> 聽到敬德先生這般言語胖子都要?dú)庹耍呐笥讯柬斣谇懊嫫疵?,這老東西縮在這搖頭晃腦的說風(fēng)涼話,還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風(fēng)涼話,“我說你說什么呢?他們不行,嫌棄他們不行你上?。≡谶@搖頭晃腦像個人似的,還特么說書人,你這么有本事你能說死對面那些人嗎?” 就算是有13號攔著,胖子也沒慣著這位敬德先生毛病,雖然對方的編號是005,隊伍中絕對的核心人物。 “嗯?”正注視戰(zhàn)局的江城意識到了不對勁,在敬德先生說完這些話后形勢似乎發(fā)生了變化,原本配合得當(dāng)?shù)钠平渖c儺戲高手忽然被打亂了節(jié)奏,被無抓住機(jī)會一刀砍掉了儺戲高手的右臂,而水老爺也突出重圍,甚至陰差陽錯之下避開了一記來自背后的偷襲。 而對面那些高手似乎也注意到了敬德先生,朝這里投來陰狠的目光,破戒僧更是罵罵咧咧的,嘴里都是一些問候的話。 江城詫異的看向閉了嘴的敬德先生,他的額頭有虛汗?jié)B出,不過腰桿依舊筆直,“這是什么神通?言出法隨?”只不過這位敬德先生說的貌似都是反話,之前最明顯的就是那位老叫花子,剛夸他一句,接下來就被殺了,這多少有些捧殺的意思,江城突然意識到這位敬德先生的綽號是說書人。 收回視線,扭頭看向全須老人,可老人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略微搖了搖頭,江城能感覺到不是他不愿意解釋,而是不可說,這里面似乎有股很玄妙的東西存在。 “又來了……”林婉兒鋒利的眉皺緊,只見從不遠(yuǎn)處的那片黑霧中又有人走出,這一場面讓江城一顆心又懸了起來,他原本以為人數(shù)上是己方占優(yōu)勢,不過如今看來對面還有底牌沒有祭出。 “那片黑霧是什么東西?” “具體不清楚,不過全須老人算過,老會長就藏在其中,如今老會長被接連重傷,需要時間修養(yǎng),那片黑霧連接著那輛鬼車中的不同世界,你所見的這些人大多是曾經(jīng)死在這輛車的強(qiáng)者?!绷滞駜旱慕忉屟院喴赓W。 這一次從黑霧中足足走出接近20人,原本剛剛穩(wěn)定下來的戰(zhàn)局又開始出現(xiàn)變數(shù),眾人壓力陡增。 “這么打下去不行,他們有源源不斷的支援,我們可就這些人,拼光了就全完了?!苯请m然不懂什么戰(zhàn)術(shù),可最基本的道理和形勢他還是看得明白的。 “不忙,召喚出這些人也要消耗老會長的力量,而且……我們的勝負(fù)手不在這里?!比毨先说_口。 江城若有所思的瞧向身后,剛到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在隊伍最后面,站著5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被保護(hù)在最中間的那一位身材高魁梧,背后是一個套著防水布的巨大背包,背包四四方方的,瞧著就不對勁,“和那件東西有關(guān)?” “嗯?!?/br> “那究竟是什么東西?”此刻江城已經(jīng)不是好奇了,他迫切的需要了解實(shí)情,他明白這些人絕不會冒冒失失的闖進(jìn)來,這支隊伍也一定有底牌沒有亮出來。 “是一件秘密武器,專門針對老會長研制的,但必須要推進(jìn)到足夠近的距離,所以我們也在尋找機(jī)會?!?/br> 回憶起老會長那恐怖的實(shí)力,江城不免有些擔(dān)憂,“秘密武器?能有用嗎?” “有用,20年前已經(jīng)有人替我們驗(yàn)證過了。”林婉兒深吸一口氣,緩緩?fù)蛄巳栽诩?zhàn)中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