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家的鸚鵡后我爆紅了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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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寒暄幾句后,終于換了個話題。 “你是不是打算參加那個萌寵節(jié)目???”侯穎率先問道。 “?”黎譜看了她一眼,“沒考慮。是麗姐跟你說的?” “……”侯穎仔細觀察了下黎譜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不明白她在說什么,于是低頭看了眼另一個手機上的視頻。 明顯是直播間的截屏,是大白可愛的身影。 在綠城看到黎譜手機里的照片后,她就記住了大白的模樣,沒想到回來后居然在粉絲群看到視頻,雖然很快地撤回了,但還是讓她眼疾手快地保存了下來。 以她蟬聯(lián)幾屆影后的眼力來看,絕對和黎譜肩膀上的是同一只。 那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了。 侯穎飛快地想到了這個合理的解釋,她與黎譜是同一個學校出來的,加上父輩認識,彼此之間也算熟悉。所以她知道,黎譜其實在某些方面把界限劃得很清楚。 比如私生活……這種事確實不會想放到公眾視線里,很多藝人都會開小號——雖然很容易就被扒出來,但也算表明了態(tài)度。 特意在小號上偷偷曬寵,沒想到這位黎學弟還有如此柔軟可愛的一面。 做事一向體貼的侯穎清了清嗓子,說:“好吧。雖然麗姐沒跟我說,不過我還是挺建議你去的,那個節(jié)目很可愛也很正規(guī)?!?/br> “而且……”她再次把視線投向那只雪白又漂亮的大鸚鵡,“你不覺得大白很喜歡鏡頭嗎?” 想想它在直播間里憨態(tài)可掬又游刃有余的樣子,一看就是在享受和觀眾交流。 黎譜遲疑了一下,“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這下子變成侯穎困惑了,“你感覺不到?” 她的下一屆學弟,專業(yè)課成績門門第一的黎譜,會看不出一只寵物的表演天賦嗎?更何況是他親自安排的直播吧! 黎譜想了想,也許侯穎說的是他們對話時的手機鏡頭。的確也可以這么說,上次和彼得通話的時候,大白就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適,甚至還會從鏡頭里觀賞自己。 所以,他點頭說,“能感覺到一些?!?/br> 侯穎舒了口氣,就說嘛。 “放心吧,我會幫你保密的。” 黎譜微微抬眼,雖然不知道養(yǎng)鸚鵡這件事為什么需要保密……“謝謝?” 之后就聊了點工作上的事,看看時間已晚,侯穎就與黎譜和他肩上的鸚鵡說了拜拜,掛斷了視頻。 電視聲音重新被打開,客廳又恢復到了寂靜又熱鬧的狀態(tài)。 白高興有點明白侯穎為什么能看出自己的表情了,如果是黎譜同行的話,能力特長確實擺在那里;而且他剛開始就應該發(fā)現(xiàn)的,能這么上鏡且有這么一張臉,怎么也不會是普通人。 但他對侯穎提到的另一件事更加在意。 比如……她好像提到了什么萌寵節(jié)目? 白高興像往常一樣看向陽臺落地窗外,那大片瑰麗蜿蜒的霓虹燈總會勾起他出門的欲望,每個百無聊賴的夜晚,他都會在內心祈禱希望哪一天黎譜能帶它出門。 不是隨隨便便到樓下小公園那種,而是出這個小區(qū)門,最好能帶他逛街。 但黎譜的身份,又限制了他像常人一樣隨便閑逛的權利,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對方的工作上。 比如劇組,比如片場,比如攝影棚,專業(yè)的圈子里總能橫行霸道了吧! 他甚至想建議黎譜下次挑一個野外求生劇本,最好是去熱帶雨林那種,他完全可以客串嘉賓??!動物園也行,或者寵物店…… 胡亂地想著,白高興又感覺到黎譜在擼自己的腦袋,他用力地蹭了蹭癢,然后又偷偷瞥了一眼他的手機。 今天直播結束之后到現(xiàn)在為止,只有那個叫侯穎人給黎譜打過電話。也就是說,他擔心的被發(fā)現(xiàn)之類的事情完全沒有發(fā)生!如果被發(fā)現(xiàn)的話,像黎譜這樣話題度高的,應該早已被經紀人或助理打電話詢問了吧? 白高興美滋滋地晃了晃頭,心中已經決定下次上號要把資料上的隱患改掉。 比如那句“影帝家”。 (二更)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熱搜上已經不見了那個詞條的痕跡。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黎譜出道這么多年,直播模式流行以來,上直播平臺公開露臉的寥寥可數(shù)。最初,也經常有各種小道消息說黎譜什么時候要在哪哪開播了,粉絲們都會興沖沖地跑過去蹲,但蹲來蹲去,沒有一次不是被鴿。 但,說“鴿”也不對,準確的來說是被“騙”。 在經歷過無數(shù)次“狼來了”的故事后,黎譜粉絲悟了: 黎譜是不會直播的!這輩子都不會! 所以,之后再有直播傳言發(fā)出,黎譜的真粉都會笑看風波,指指點點,然后對空蹲一宿的人表示喜聞樂見。 這次也一樣。 在發(fā)現(xiàn)詞條之后,早已佛系的粉絲們不僅沒有去追查求證,反而奔走相告,反復呼吁: “朋友們!不要給假消息熱度!” 因此,#這只鸚鵡是黎譜家的嗎#詞條在上上下下反復n次后,好比曇花一現(xiàn),被更新鮮的動態(tài)壓了下去。 枚有樹揉揉眼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刷手機熱搜。 果然和麗姐預想中一樣,熱度下去了。 枚有樹松了口氣。昨天晚上因為擔心這事發(fā)酵,他還是留下來盯了一晚上,雖然最后困得睡過去了……也算圓滿。 手機里還有雷麗半夜催促他回家的短信,應該說不愧是麗姐嗎?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 枚有樹伸了個懶腰,趴了辦公桌一晚上的他腰酸背痛,不過精神上卻神清氣爽。 干活! 他坐在電腦前,開始準備起各種資料和行程計劃。 沒記錯的話,再過不到兩個星期,黎哥就要正式進新劇組了…… 與助理的心驚膽戰(zhàn)不同,當事人和當事鳥正毫不知情地在家度假。 并不知曉昨夜小小的波動,白高興還盤算著什么時候再來一次直播——跟人聊天實在讓“鳥”心情愉悅,他幾乎快要忘記在人群之中是什么感受了。 所以……這人什么時候再出去? 不知道自己被寵物嫌棄了的黎譜感受到莫名的視線,回望過去,雪白的一只鸚鵡正蹲在籠頂作球狀,胸脯吃得圓鼓鼓,側著腦袋看著他,伸出一只爪子百無聊賴地開始梳毛。 鸚鵡梳毛的動作極慢,偶爾還叼不住羽尖,看得出很是心不在焉。 好像從昨天晚上回來開始,大白的狀態(tài)就懨懨的。 并不知道其實白高興一顆心早都飛到書房去了,黎譜只以為自己不在,大白又一次陷入過去被主人拋棄的恐懼,于是連魚都顧不得喂,提著飼料桶就轉向了籠子,抬手去輕輕逗弄。 “干嘛……”白高興咕噥一聲,瞇起眼用爪子握住黎譜冒犯的手指。 托梧桐鸚鵡強學習能力天賦的福,他現(xiàn)在對黎譜進行簡單的對話完全沒問題——但也只限于此了。對方友人提出的事例中,梧桐鸚鵡能夠進行長時間的自主說話,以及可以和主人進行簡單的交談。 重點:通過訓練后。 不具思考能力,按部就班的那種交談。 譬如黎譜特意訓練在他說出“早上好”之后,他接著對黎譜說“今天早晨吃什么?”之類。 問題就來了,黎譜完全不訓練他! 這樣放羊式教育有孩子之后會慣壞的我跟你講! 白高興瞪著黎譜,卻被男人反握住爪子,輕柔地摩挲了一下。 白高興一抖,立即把爪子縮了回去。 黎譜忍不住挑了挑嘴角。 但他還是回答了鸚鵡的話,道:“手機里的那些照片是你拍的?” 白高興心里咯噔一下。 黎譜壓根沒想過鸚鵡能聽懂自己的話,捋著那坨軟毛更像自言自語,根本沒有注意到鸚鵡一瞬間收縮的瞳孔。 他繼續(xù)道:“拍的挺不錯?!?/br> 昨天侯穎的話讓他想起在綠城打開手機的“驚喜”,大概是大白無意中踩到了手機,但它出現(xiàn)在照片里的臉孔可謂完美角度,倒真像是自己特意拍的。 或者說,大白之前的主人教過它怎樣用手機? 黎譜隨意地想著,其實也沒有那種“我的寵物在它前主人那經歷更多嗎”的吃味感受。既然大白現(xiàn)在是由他來養(yǎng),而他也沒有將它送走的打算,那就一定會養(yǎng)得比之前那個人更久。 ……只要不出意外。 黎譜算了算今年的行程,心中已經有了找人繼續(xù)上門投喂的計劃。 一邊想,他就又朝著沙發(fā)挪了過去,白高興露出“我就知道”的無語目光,在他徹底坐下來之前按住了他。 當然這只是白高興自以為的“按”,準確來說,是他直接撲進黎譜懷里,用爪子緊緊勾住他的衣襟。 這下子,黎譜也沒法再好好沉思了。 他想了想,拿出手機,商量似的說:“大白,下來,我給你拍照。” 黎譜意識到自己的寵物應該是想和自己親熱玩鬧,《飼養(yǎng)手冊》上說,梧桐鸚鵡其實很粘人,尤其是對它認定的主人。加上花鳥市場老板說的話,他覺得大白就是這樣。 這么一想,他好像都沒好好陪大白玩過。 白高興看著直沖自己的手機攝像頭,直接松開爪子,撲棱到茶幾上。 這算什么?詐他? 白高興警惕地看著男人,但在聽見“咔嚓”的聲音后還是端正地擺起了姿勢。 這屬于條件反射——拍領獎合照拍得太多次,他的照片總會被身邊的朋友笑稱“太乖了”“太板正了”。 白高興攀到男人肩頭去看成品,鏡頭里的白色大鸚鵡確實可愛,可惜不是他做人時候的臉。 看來,他是做不成人了。 黎譜發(fā)現(xiàn)了自家寵物的垂頭喪氣,頓時懷疑起自己的拍照技術,“……再拍一次?” “叮咚!” 沒過多久,一人一鳥的拍照游戲被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斷了。黎譜一怔,白高興則比黎譜反應更快,直接從茶幾起飛到門口,踩住門前的貓眼屏幕按鍵。 “大黎子,開門!”門外的人看向貓眼,然后湊近眨了眨眼,燦爛的金色晃花了白高興的眼。 黎譜打開門,王彼得立馬走了進來,打量一圈:“大白呢?” “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