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家的鸚鵡后我爆紅了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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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高興醒得很早,起床都很有儀式感,他用嘴把被子上的褶皺一一撫平,爭取有人回來后能瞬間明白他在家有多么懂事。 那,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白高興打開電腦,查詢了春城到江城的機票。 但也許不是機票?高鐵,火車,都有可能。 白高興把其他的票也都查了,保守估計是在晚飯前。 心情瞬間變得有些雀躍。 他想象著,在今天的某一刻,有人打開家門,對他呼喚一句“大白”。 是誰都好,枚有樹,或者那個年輕的助理女孩,更驚喜的話,黎譜也會回來。 時間太隨機了,所以他得提前準備好才行。 白高興關掉了電腦,把喂食器周圍堆積過多溢出的糧食清理了一遍,然后等待。 站在門前好像有點太近了,有人進來踩到他怎么辦?在臥室里又有點遠,起飛需要時間;在沙發(fā)上又不夠驚喜,一眼就能被看見。 最終,白高興選擇站在門口的臺子上,這樣還能嚇他們一跳! 不知等了多久,外面?zhèn)鱽砑毸榈哪_步聲。 差點打瞌睡的白高興頓時精神起來,屏息凝神等人開門。 但腳步聲很快走遠了。 白高興頭頂?shù)挠鸸跓o精打采地垂下,又像風中搖曳的樹葉一樣扇了扇。 聽見聲響,振作精神,然后失望。 反復循環(huán)。 今天門外的動靜比平時多很多,可不是外賣就是維修工人,甚至還有走錯樓層的人。 他等啊等,等到外面的天色變得黑咕隆咚,喂食器的鳥糧又溢出了一灘,才終于發(fā)覺:今天好像沒什么值得等待的了。 很正常,人嘛,總是很忙,不能保證一定守時。 白高興從臺子上飛下來,爪子有點發(fā)麻,他慢吞吞來到喂食器前,吃了幾口糧,又喝了點水,然后飛到臥室,撲進黎譜的床里。 氣味已經(jīng)很淡了。 白高興把自己埋進被子,嗅著黎譜常用的洗發(fā)露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他在里面翻滾,把順滑的羽毛弄得很凌亂,甚至可憐地掉了好幾根。但他都沒有在意,因為他在意的事只剩下一件。 為什么還不回來? 不是說好只有四天嗎? 白高興從來沒覺得自己孤獨,但在這一刻,他忍不住動搖了。 如果他真的是一只鸚鵡就好了,他不會記得今天是第幾天,只知道飯夠吃,水夠喝,很幸福,一定有人回來。 但白高興絕不服輸,掀開被子,超大聲地說了一句:“床真軟!” 但真冷。 白高興把自己縮得很往下,陷在柔軟的床墊里,試圖把自己全部包住,密不透風。 …… 第五天。 狂風暴雨。 枚有樹返航的飛機停了。 “這個……天氣原因,太意外了?!?/br> 枚有樹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根本沒想到春城天氣居然還能突變,“昨天就說是要下兩天暴雨,最早只能晚上回去。而且麗姐那邊也臨時有事……” 他看了看黎譜不太愉快的表情,試探地問:“給大白留下的糧食,應該夠吧?” “夠是夠了?!崩枳V回答,眼底聚積著許多不贊許,“但是太久了。” “是……”枚有樹也深感無力,把寵物放在家里本來就很牽掛,時間越長越擔心,萬一遇見什么意外…… 他深吸了口氣,把不吉利的念頭打消,轉(zhuǎn)頭看向黎譜,“黎哥,你家有監(jiān)控嗎?” “沒有。”黎譜眉頭微皺。 枚有樹自覺話說錯了,他之前倒是建議過黎哥裝監(jiān)控,但是對方一直沒實施。 于是又開始腦內(nèi)風暴想別的辦法。 “實在不行,就找人去看看吧?!痹诿队袠渫蝗混`光一閃的時候,他聽見黎譜說了這么一句話。 他驚訝地看著對方,“萬一有人把大白帶走……”不是貓、狗這樣的寵物,而是一只會說話的鸚鵡,而且還很親人。 黎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枚有樹把剛剛想到的主意提出來,“黎哥,之前我在你家裝的錄像儀屏幕你還記得嗎?” 黎譜點頭。 “那個設備還有個視頻通話功能,號碼四個零,要是能用,應該可以看見大白,前提是……” “是什么?” 他干笑了一聲,“前提是得開著機,而且有人接電話?!?/br> 這簡直是跟沒說一樣。 枚有樹想抽自己嘴巴,家里就大白一只鸚鵡,難道還能盼它干什么? 轉(zhuǎn)頭,卻見黎譜真的拿出了手機。 枚有樹哭笑不得:“黎哥,我估計是不通,關著機呢——” 卻見黎譜轉(zhuǎn)過了頭,豎起手指對他噓了一聲。 “通了。”男人說道。 此時此刻,埋在被子里的白高興被從沒聽過的電話鈴聲驚醒。 他怔怔地聽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這是什么,猛然鉆出被窩,朝著客廳飛去。 第47章 鈴聲是從客廳那架設備上響起來的。 白高興想起來了,黎譜離開家之后,為了方便上網(wǎng),他把它打開后就一直沒再關機,昨天等了一天人也把它忘了。 但是也沒記得有電話功能啊…… 他揮著翅膀越飛越快,一個沒停住,臉剎在屏幕上。 好痛! 他快速爬起,掉過頭來尋找到底從哪接電話。 屏幕上出現(xiàn)了和手機如出一轍的通話界面,一邊是紅一邊是綠,白高興欣喜不已,抬起爪子就按上去。 鈴聲戛然而止。 白高興愣了愣,猛地反應過來:剛才鈴聲響得太久,對面已經(jīng)掛了! 他連忙低下頭觀察,上面有個未接來電,顯示的是一串沒見過的號碼。 淦,到底是誰啊? 推銷?廣告?……總不會是黎譜吧。 已經(jīng)失去信心的白高興隨便猜測,猶豫半天后按下“回撥”。 詐騙電話也行,先聊兩毛錢的。 與此同時,遠在春城的黎譜注視著自動掛斷的手機,陷入沉默。 “黎哥,要不我再等等吧?!泵队袠涞涂纫宦?,“我看雨小點了,說不定今天晚上能提前走。” 把期待放在大白接電話上也太荒謬了。 話音剛落,狂風呼嘯而起,把窗外的樹枝刮得漫天亂飛。 黎譜:“……” 枚有樹:“……” “呃?!泵队袠溆行擂?,“反正是快了,預報說春城這次的反常天氣是暫時的,是臺風——” “嗡——”他的話被震動聲打斷。 他一愣,看見黎譜手機屏幕亮起,顯示來電通話:0000。 枚有樹見鬼似的睜大眼睛。 黎譜也怔了征,但身體的行動比思維更快,指尖劃向接聽。 “……” 一段長久的沉默。 白高興在屏幕前憋著,爭取讓騙子先說話,他搶占主動權。 良久,他聽見對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骸啊蟀???/br> 白高興有些懵。 他稍微往前湊了湊,歪頭往聲音口仔細聆聽,唯恐是自己做夢。 男人的呼吸聲透過話筒被擴音,變得粗糙又沉重。 “大白?”那邊又喚了一聲。 白高興顫顫巍巍,胸中有千百句情緒想要傾吐,最終化成了一個字:“嘎?!?/br> 然后他看見屏幕上彈出了一個視頻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