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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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看多了,誰要你的腎?” 他話語中充滿了戲謔的荒謬,毫無溫情,但不像說假。 瞬間就連茍安都陷入了困惑:那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告訴你,和我結(jié)婚,本來你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煩?!?/br> …… 「我只是告訴你,和我結(jié)婚,本來你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煩。」 仿佛雷神之錘,在耳邊火花四濺的砸下,頭眼昏花。 茍安從床上彈起來,呼吸急促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天色蒙蒙亮,路燈還沒熄滅,清晨的別墅區(qū)沉浸在初冬的晨霧里。 夜色中,坐在柔軟且香噴噴的床鋪中間,大小姐有了新的思緒—— 關(guān)于婚姻。 算她就是個沒什么節(jié)cao的人,也可能是家庭教育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父母明明好像也是感情很好的樣子,她卻從來都把婚姻和戀愛這件事分開來看…… 就像是無論是原著線的惡毒女配還是現(xiàn)實的茍安,坦然接受了關(guān)于未婚夫兼青梅竹馬是隊友,但喜歡的可以另有其人。 迷迷糊糊的茍大小姐有自己的處世理解,不一定對,但她始終這么認為:愛情不能當飯吃,日子總是要過,如果明天一定按部就班的會來,那為什么不能選一個讓自己更好過的路去走? ——背靠大樹好乘涼。 隨便洗漱了下,茍安套上外套,打開房門,保鏢先生一如既往地轉(zhuǎn)過頭,空蕩蕩的走廊兩人四目相對。 惡毒女配茍安坐牢的時候,這個人,應(yīng)該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何必死守一株不忠的歪脖子灌木。 茍安動了動唇,但是搶先她一步,夜朗率先出聲:“路燈熄滅,我就走。” 還以為她又要趕他走。 但這一次她只是淡淡地扔下一句“隨便你”,轉(zhuǎn)身出門,夜朗聞言愣了愣,幾秒后看了看外面尚未完全亮透的天色,索性跟在了她的身后。 沒人知道她那么早出門是做什么,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明明剛從柔軟和香噴噴的被窩里爬出來,不知道為什么,晨露中的她卻像極了倉惶無助的小可憐,她蹲守在小區(qū)一條必經(jīng)之路的路燈下,最后蹲到了晨跑的賀津行。 身穿晨跑運動裝的男人被她嚇了一跳。 “安安?” 他挑眉。 那張臉和夢里面無表情指出她“幻想太多”的臉完美重疊。 茍安吞咽了一口唾液,從路燈下像是一顆生長舒展開的蘑菇,從蜷縮狀態(tài)站立起來,那雙圓圓的眼,盯著面前的男人。 “那個。”她舌尖舔了下上唇,吞咽了一口唾液,“我問你一件事?!?/br> “什么?” “如果真的有了婚約關(guān)系,你會一直保護我嗎——不是想著教育我——當然口頭教育沒問題但是不可以是大動干戈的,我要的是,無條件,無底線?!?/br> 自私吧。 下套啊。 不知道為什么,從原著線得到一些啟發(fā),眼前的人,答應(yīng)的話不會說話不算數(shù)。 茍安仰著頭望著他,眼中全部都是期待。 賀津行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么,但是被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的理智大概很容易就離家出走,于是在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前,點點頭,“真有那么一天,照顧你是我的義務(wù)?!?/br> 哪怕你提出的問題讓人以為你想要走上什么彎路然后得到諒解—— 可是并不會就這樣放任你有那一天。 是賀津行的未婚妻,人生哪里需要有走上彎路的時候? 要什么都會得到的。 所以彎路,可以不必走。 “會一直看著我嗎?” “會一直看著你?!?/br> “那——” 他望著她,看她緊張地默默吞下一口唾液,雙手微微握緊。 “我昨天想了,你的提議其實也不是不行?!?/br> “?” “結(jié)婚,我們?!?/br> “???” 天邊的薄霧驅(qū)散了些,一輪并不刺眼的紅日從山的另一頭緩緩升起…… 賀津行特地回頭看了眼。 確認太陽升起的方向并不是西邊。 作者有話說: 原著線的男主大概就是一個“i want,i got”的執(zhí)著變態(tài)而已,現(xiàn)在多了人類的氣息,但不多 本文現(xiàn)實線的男主就像到底開不開那扇門,是從原著向往人類進化的過程,這也是友好度為什么至今那么低的原因 本章女主答應(yīng)了婚約也真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個原因,從她以前會接受賀然但喜歡夜朗就能看出,這兩件事在她心中根本就不沖突,這是女主會改變的線 我之前說了文章只是過半,如果男女主就延續(xù)前幾章的節(jié)奏就這樣在一起的話不可能只是過半而已 我能保證的只有接下來的劇情肯定不虐女主 好了講完,我還是很不喜歡解釋劇情因為后面都會寫到,但是追連載很痛苦我也理解急急國王們所以先給定心丸畢竟也不算劇透 合理討論劇情可以,過激評論會刪,包括不限于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劇情發(fā)展攻擊男主、女主、還有我本人(。) 就像我一直說的一樣,覺醒之后換了個人一樣搞天搞地再找個原著線邊緣人物談戀愛的爽文本站大把有,我何必來自割腿rou 第64章 官宣 紅球落袋,正中靶心。 兩人說話的時候, 夜朗站的很遠,他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只看到最后賀津行把茍安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后坦然接受了晨跑剛剛開始就宣告結(jié)束這件事, 把茍安親自送回家。 天亮后, 夜朗就回家了。 夜朗的工作一般從下午茍安從學(xué)校下課開始, 中間的時間他都會在家里補眠,成為名副其實的夜行生物。 夜朗算是個淺眠的人, 所以根本不需要定鬧鐘, 每到下午三點半,他會被隔壁林伯接幼兒園的孫子放學(xué)的聲音弄醒, 通常情況下那活潑的腳步聲和孩子分享一天的見聞清脆的嗓音就是他的起床鈴。 起床,洗漱和沖涼, 赤著上半身, 在下午陽光傾斜入窗的窗邊站著發(fā)了一會兒呆, 盯著逐漸恢復(fù)活力的筒子樓, 迎面吹拂來一絲海風(fēng)—— 對面樓的屋頂上停下一只海鳥,但很快又飛走。 連鳥都不愿意停留。 樓下的巷子里,兩個阿婆在討論關(guān)于晉山碼頭開發(fā)項目會改造棚屋區(qū),住了三輩人的地方要拆除,舍不得的同時又希望賀氏能多給一些拆遷費用。 “哪會給好多, 那些有錢人就是靠吸咱們血活哩!” “聽說現(xiàn)在時代變了, 江城的那些公司也在由年輕人接手,賺錢手法不那么激進……時代在變嘛!” “但愿。” “賀氏也有好消息了, 那個賀總不該心情好嗎?” “哈哈, 心情好也輪不到給咱們多花一分錢!” 夜朗微微瞇起眼, 抬起手弄亂了還在往下滴水的黑發(fā),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他愣了愣回過頭…… 就在這一瞬間,眼前如同跑馬燈電影似的,出現(xiàn)了奇妙的幻想—— 他仿佛看見某個平行時空。 【夜朗依舊頂著一張面癱的臉。 但是在門響的同時,他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門后的人會是誰,盡管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漆黑的雙眼里還是有眸光一閃。 大概是高興。 打開門的下一秒,身上帶著甜香的小姑娘,就會迫不及待地從稍微打開的門縫擠入—— 她身上一件外套就比這房子里所有的物品加起來還貴的,但像是壓根不在意屋子里的破舊,她從門外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抱著他的腰,碎碎念:「那么久才開門,你鄰居和他小孫子都看到我了,一臉看大熊貓的樣子……我不管啦,有什么流言蜚語的話你自己負責(zé)。」 柔軟的臉蛋埋在他的胸膛。 在她抱過來的瞬間他就舉起雙手表示了自己的非主動性,但是在她看不見的角度,高舉的雙手指尖就像是受到地心引力,向下,她肩膀所在方向,幾乎不可察覺地,輕微彈動。 過了好一會兒,那白皙的臉從他胸口拿起來,裝腔作勢地尖叫一聲,「你怎么不穿衣服!」 茍安仰著臉望著他,那雙明亮的杏眸中倒影著他的模樣,像貓一樣很漂亮的眼睛,剛剛好裝下他?!?/br> 電影播放完畢。 敲門聲還在繼續(xù),夜朗也發(fā)現(xiàn)自己還站在窗棱邊的陽光下,一動未動,房門也還沒有打開。 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剛才的一幕掠過腦海,最后在他懷中的人抬起頭,看清楚她的臉的一瞬間,他也覺得很驚悚。 手扯過一件襯衫套上,打開門。 撲面而來的陽光直照后的溫暖夾雜著顯著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站在門外的人臉紅了紅,后退了一小步。 借著門縫,夜朗看清楚了門外站著的人:當然不是茍安。 他抿了抿唇,有一抹怪異的落空感,但不強烈,只是上樓梯不小心踩空一階的那種感覺。 此時從門外伸進來一條纖細的胳膊,手里握著手機,陸晚聲音細細的:“阿朗,你看了今天下午的新聞嗎?” “我剛醒?!?/br> “那你看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