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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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看向?qū)γ妫劾锒际求@訝。 姜安寧,她怎么會在這? 這時周恩瑾從車廂另一頭進來,方秀也看到了他。她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兩人之間打量。 姜安寧嗔怪地看了周恩瑾一眼,“你去哪了?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剛才火車上遇到了一個以前的戰(zhàn)友,聊了幾句?!敝芏麒娷噹餁夥詹粚Γ霸趺戳??” 姜安寧搖頭,“沒什么。” 周恩瑾見她臉色仍然不是太好,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發(fā)燒,“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剛才吃了柿餅,現(xiàn)在還不是很餓?!?/br> 兩人說了會兒話,姜安寧累了休息。 周恩瑾等她閉上眼,目光犀利,看向方秀:“這位女同志,你從方才便一直盯著我妻子看,有什么事嗎?” 周恩瑾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格外有壓迫感,只是看一眼,方秀就忍不住打顫。 她連忙否認,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周恩瑾皺眉,總覺得這個女同志有些奇怪。不過見她沒有再看,他收回目光,守著姜安寧閉目養(yǎng)神。 方秀松了口氣,腦子倒是更清醒了。看這樣子她給jiejie出的主意奏效了。姜安寧沒有嫁給周興云,而是嫁給了他小叔周恩瑾。 她嘴角微勾,看向姜安寧的目光帶著同情,女人再會掙錢又如何,兩輩子都是守寡的命。上輩子守活寡,這輩子守寡。 這么一想,方秀滿是重生女的優(yōu)越感。 上輩子她和她jiejie方麗都是私生女,從小看人臉色吃飯,靠著不錯的姿色和手段,各自都找到了金主,成功上位。 只可惜她運氣不太好,挑中了一個家暴男,而她jiejie比她運氣好一點,挑中了周興云,在對方老婆死后成功上位,成了周太太。 這輩子她重生后,直接替jiejie出主意,提前懷孕,然后假裝不小心給周老爺子寄信。姜安寧沒嫁給周興云,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吧。 方秀不會知道,那封信根本沒送到周老爺子手里,而是落在了徐珍珍手里。她一心想要獲得認可,怎么愿意讓兒子娶方麗。 不過這些就不是方秀能知道的了。 這輩子她會成為司令夫人,享受權利和財富。而姜安寧夫婦注定只是她和丈夫盛開元登上頂峰的墊腳石,不必放在心上。 這趟火車從首都出發(fā),經(jīng)過錦城發(fā)往羊城,綠皮火車慢,差不多要一天一夜才能到。 姜安寧睡了一覺,渾身都舒服了不少,醒來的時候快到晌午了。 火車餐車從臥鋪路過,竟然有新鮮的軍屯鍋盔賣。 姜安寧走過去,“同志,請問這鍋盔多少錢一個?” 鐵路員:“素的三分錢一個,rou的五分錢一個,不要票。都是新鮮出爐的,姑娘來幾個?” “給我五個吧?!?/br> 付完錢,姜安寧拿著鍋盔回到座位,和周恩瑾一起吃。 軍屯鍋盔和一般的鍋盔不一樣,要先在揉好的面餅上面沾滿了芝麻,然后用油酥一遍,酥出香味后再放入爐膛烤的酥脆??镜臅r候多余的油被烤出來,鍋盔吃起來油而不膩,酥香爽脆。 曹老太的孫子聞到香味醒來,哭著鬧著要吃鍋盔。曹老太心疼錢,舍不得買,居然問姜安寧要。 姜安寧無語了,她怎么有臉開口。 曹老太見姜安寧不回答,竟然將目標轉(zhuǎn)移到了周恩瑾身上,軍人為人民服務,他總不好拒絕。 “解放軍同志,我兒子也是一名海軍戰(zhàn)士??丛诤⒆羽I了的份上,你能不能把你的鍋盔分一個給我孫子?!闭f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周恩瑾還沒回答,姜安寧先開了口:“他沒有鍋盔。這些鍋盔都是我的?!闭f完當著曹老太的面,把剩下的鍋盔每個都咬了一口。 想拿身份說事兒,欺負她男人,不行。 姜安寧鼓著腮幫子瞪了曹老太一眼,像只可愛的松鼠。 周恩瑾望著姜安寧的眼神溫柔如水,這種被人圍護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曹老太雖然不嫌棄孫子吃她的口水,但也不好當著怎么多人的面繼續(xù)要。偏偏孫子哭著鬧著要。 “吃吃吃,你是餓死鬼投胎嗎?人家只顧自己吃,不愿意給你,你吃屁吃?!辈芾咸牟桓是椴辉傅馁I了一個,rou疼就拿兒媳婦出氣:“你這個后媽真是沒用,連個鍋盔都不給我孫子買,這要是親媽能干這種事兒。” 王桂芬痛苦的開口:“媽,貴哥的工資津貼都是你收著的,我哪有錢。” “要你什么用,連個私房錢都存不出來。” 姜安寧才不管曹老太怎么指桑罵槐,都當做狗叫。被狗咬了當然不能咬回去,應該拿棍子打回去。 她掃了一眼手表,時間差不多,該關門打狗,不是,是該查票了。 乘務員走進臥鋪車廂,大聲喊道:“查票了查票了,全部把票拿出來,一人一票?!?/br> 曹老太rou眼可見的慌了,隨即一想不對,她有票,她掃了一眼對面上鋪的女知青,穩(wěn)如泰山。幸好剛才從這個蠢貨那騙到了票。 “把票拿出來?!背藙諉T對曹老太說。 曹老太把女知青的臥鋪票交出去,乘務員檢查過后沒問題,看向王桂芬:“你的呢?” 王桂芬支支吾吾,半晌才從褲兜里拿出一張站票。 “你這是站票,不能住這里?!闭f話的是檢查女知青火車票的乘務員,要趕女知青走。 女知青滿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是站票?”她拿過一看,真的是站票。 她明明買的是臥鋪怎么會變成站票。不對,這票不是她,她看向曹老太,“同志,這站票是她的,不是我的。我的票在她那?!眲偛艙Q票她太相信這個老太太,沒看票。 曹老太翻臉不認:“小姑娘怎么睜眼說胡話,你的票咋可能在我這里。你既然是站票,就不應該跑到臥鋪車廂來,還大吵大鬧,影響其他乘客休息?!闭f著嚴肅地看向乘務員:“同志,你應該快點帶他們?nèi)ビ沧噹??!?/br> 女知青簡直不敢相信,曹老太不僅不承認,還倒打一耙。她想找其他人幫她證明,可她拿不出購票證明,曹老太就死不承認,連撒潑打滾都使出來了,就說票她兒子給她買的,她兒子是軍人,不能寒了軍屬的心。 最后乘務員只能按照規(guī)章制度,票在誰手上,誰就是票主人,把王桂芬和女知青帶到了硬座車廂。 這場鬧劇過后,曹老太自知理虧,最主要是怕節(jié)外生枝,難得安靜下來,姜安寧他們車廂一路相安無事。 火車到達羊城后,周恩瑾帶著她先去做了客輪。 到了島上后,離駐地還有一段距離,本來要走著去的。沒想到運氣好,遇到了附近農(nóng)場的人,用小嘎斯車載了他們一程。 到達海島部隊駐地得時間倒是比他們預計的早了許多。 這時正好是早上十一點,陽光溫煦,溫柔的海風吹拂著姜安寧的發(fā)梢,從身體到神魂都非常的舒服。 而且她發(fā)現(xiàn)神魂的傷恢復得更快了。 家屬院是一溜稍顯年代感的平房。 “我分的房子在另一邊,還在修建。這是老家屬院,我們暫時住在這里。等新房子修好,就搬過去。”周恩瑾領著她來到他們住的地方,是一個小院子。這是周恩瑾特地選的。 院子里左右各有兩棵高大的椰子樹,上面掛著滿滿的椰子。院子是籬笆扎的,里面有一塊地可以用來種東西。旁邊還有幾顆芒果樹,現(xiàn)在正掛著青呼呼的芒果,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實現(xiàn)芒果椰子自由了。 “喜歡嗎?” 姜安寧深呼吸了一口海島的空氣,滿意地點點頭,“很喜歡?!?/br> 她的臉上笑容燦爛,露出了嘴角的梨渦,看的出來很高興。 周恩瑾:“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拿鑰匙?!?/br> 姜安寧乖乖在原地看著包裹,看了看房子周圍的環(huán)境。左右都有人居住,隔了一段距離,倒是有私人空間,互不干擾。他們對面的房子好像也是新來的家屬。 以后面對面的,不知道對方好不好相處。 周恩瑾很快就把鑰匙拿回來了,兩人進屋把東西放下,開始打掃房間。周恩瑾讓她休息,姜安寧不想休息,堅持和他一起忙活。等把房間打掃完,差不多就是晌午。 兩人肚子都餓了,鍋碗瓢盆周恩瑾來之前就托戰(zhàn)友買好,直接就可以用。 姜安寧要去做飯,周恩瑾拉住了她:“你身體還沒好,先去睡會兒。午飯我來做?!?/br> 姜安寧沒有推辭,她確實有點累了,海島雖然有助于她的恢復,但也需要時間。 吃了晌午飯,周恩瑾去報到,姜安寧就在屋里休息。夜晚,姜安寧正睡得迷迷糊糊,周恩瑾回來了。 他似乎剛洗了澡,身上帶著海洋的味道,讓人舒服又安心。 “累不累?”周恩瑾從后面摟抱著她。 “不累?!彼龔南挛缫恢彼搅送砩?,晚上簡單吃了點東西又睡到現(xiàn)在,早就休息夠了。 “既然不累,那我們就把上次沒做完的事做完。這一次,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說著周恩瑾低頭吻上了她的耳朵。 作者有話說: 蘇漁是《穿成大佬的咸魚契約妻》的女主,大家喜歡看姜姜的年代文,可以先收藏下作者的下一本書。這是一個關于滇省美食和契約年代文的故事。 放一個文案:社畜蘇漁因為連續(xù)熬夜加班猝死在工作崗位,享年二十八歲。 再睜眼,她穿進一本年代文,成了男主那個勤勞踏實,卻cao勞過度的早逝原配。 蘇漁:cao勞是不可能cao勞的,這輩子她只想做只快樂的小咸魚。 面對養(yǎng)父母的逼婚,她麻利收拾行囊踏上了開往南省的知青專列。 七零年代的邊境小城是“頭頂香蕉,腳踩菠蘿,摔一跤可以抓把花生”的富饒地方。 這里有成群的大象和孔雀。 竹樓連著竹樓,佛塔向著佛塔。 鐵匠阿哥金花阿妹在鳳尾竹檳榔樹下對歌,盛裝的男女老少在木棉花大青樹下趕擺。 在這個地方咸魚,是社畜蘇漁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沒想到穿書后做到了。 只是……因為長得好看,又有一手好廚藝,農(nóng)場里總有人想欺負她。 為了避免麻煩,她決定找個靠譜又護得住自己的男人契約結婚。 恰巧這時,老鄉(xiāng)以前的戰(zhàn)友來探望他。 賀少煊,書中男配,長相英俊,氣宇不凡,也是女主未來混的風生水起的貴人。書里說他只愛事業(yè)無心婚姻,為了不被催婚,常年呆在部隊不愿回家。 這簡直就是天選的契約對象。 蘇漁找上賀少煊,說服他合作。 婚后,蘇漁過上了沒事研究研究美食,有事曬曬太陽吹吹風的快樂咸魚生活。賀少煊也因為有了穩(wěn)定的大后方,可以全身心投入事業(yè)。 只是從某一天開始,這場蓋棉被純聊天的夫妻生活悄悄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