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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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秀引來了野豬。”同行的軍嫂有人說道。 沒人撐腰, 方秀咬著紅唇,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第一次上山, 不知道那里有野豬,我只是看到了雷公筍想要摘,哪里知道知道會引來野豬?!?/br> 想到剛才被野豬追的畫面,方秀就腿軟,她錯估了野豬的攻擊性, 差點丟了小命。 不得不說, 方秀是懂的如何利用自己優(yōu)勢的。她長了一副小百花的臉, 那雙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桃花眼,此時露出這幅泫然若泣的表情,演出了那種無心犯錯之后的害怕無辜, 很是拉了一波同情票。 “這事也不能怪她,是我們上山前沒說清楚注意事項。方秀你要吸取教訓(xùn),下次遇到這樣的事第一時間往西邊跑,那里有站崗放哨的戰(zhàn)士可以尋求幫助。”同行的嫂子雖然不滿她引來野豬, 但想到她第一次上山, 不清楚情形, 只能自認倒霉。 方秀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故作乖巧地點點頭, “我記住了?!?/br> 姜安寧的目光看向方秀, “你撒謊!” 同行的軍嫂不解地看向她。 這時遲來的盛開元、付一山等人趕到。盛開元走到方秀身邊, 看到她沒受傷, 松了口氣,皺著眉頭看向姜安寧:“姜同志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方秀走到盛開元身邊,輕柔地叫了一聲老盛,聲音婉轉(zhuǎn)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恩瑾捏捏姜安寧的手,堅定地站在她身邊給與她支持。 “你說你不是故意引來的野豬,那你告訴我你背簍里的東西是什么?”剛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野豬上,現(xiàn)在野豬被打暈,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沒逃過她的鼻子。 眾人看向方秀背后的背簍。經(jīng)過姜安寧這一提醒,大家才反應(yīng)過來。 方才被野豬追的差點丟了性命,方秀都舍不得丟下背簍,里面不可能只是野菜這么簡單。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背簍里只有野菜,我們一起摘的你忘記了?”方秀下意識想要將背篼藏起來,面上雖然笑著,心里卻惱怒姜安寧。嫂子們都不追究了,她在這沖什么英雄。 盛開元幾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哪能看不出她的異樣。盛開元一把奪過背篼。 “老盛!”方秀臉色大變,去搶背簍,盛開元躲開,拂開上面層層疊疊的野草。 看到里面的場景,姜安寧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蒼白。 “天啊,是野豬崽子?!?/br> “腦袋被砸成這樣,難怪野豬要瘋?!?/br> “她都知道要用草和土掩蓋血腥味,會不知道附近有野豬?肯定在撒謊?!?/br> 姜安寧看到血腥的一幕有些惡心,渾身的肌rou都在微微顫抖。 對花草妖來說,喜歡吃花草嫩根嫩芽的野豬是天敵般的存在。在她還是一棵剛有意識的小花妖時,她曾經(jīng)被一頭野豬啃掉了半邊草根,疼了整整好幾個月。 剛才野豬下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僵住了,仿佛回到了還是月光花的時候,忘記自己可以逃跑。是郭秀娥嫂子叫醒她,她才意識到自己變成人了,不是那個面對野豬束手無策的花草。 周恩瑾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扶著她靠著自己身上,那雙寬厚溫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背:“別怕,有我在?!?/br> 姜安寧虛弱地看了他一眼,卸去渾身力氣靠著他。身后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給了她最大的撫慰。 對方秀的所作所為,嫂子們憤憤不平,不僅是因為被連累,還有信任被辜負的憤怒。 “方秀,你說,你為什么要去抓野豬崽子?” “要不是有安寧,剛才我們好幾個都要被野豬追上。被咬傷咬死都有可能。我膝蓋的傷就是剛才摔倒擦傷的,全是血和泥巴?!?/br>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遇到你這種人。虧大家相信你,你卻撒謊辜負我們的信任。”郭秀娥現(xiàn)在想起來都心驚膽戰(zhàn),看著方秀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罵起方秀來根本不客氣。 付一山拉了拉她,示意她差不多得了。沒看到老盛的臉色難看成那樣? 郭秀娥氣不打一處來,“拉什么拉,你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她有膽子做這種害人的事,還不準大家說了。老付,如果不是安寧妹子拉了我一把,你就見不到我了。你還幫她說話?” 說著狠狠掐了一把付一山。 付一山齜牙咧嘴,他哪是替方秀說話,他是心疼她嗓子都啞了,還在罵人。 只是這個時候不能反駁。 你要問為什么?當然多年得來的經(jīng)驗,愛人對是對的,不對也是對的。 方秀支支吾吾,就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 盛開元臉色難看,“方秀,你來說,為什么要去招惹野豬?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親自押著你去領(lǐng)罪,這副團長我不做也罷?!?/br> “老盛,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方秀慌張地抓住盛開元的手臂,腦海里飛速過了一遍,挑對自己有利的說,說著說著還嚶嚶哭起來。 “老鄉(xiāng)告訴我一個偏方,吃了小野豬豬心有助于懷孕。我和你結(jié)婚一年了,一直沒有孩子,我做夢都想有自己的孩子。 嫂子們,你們也是軍嫂,肯定能理解我的。男人們在外,隨時可能遇到危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大家,我只是想替我們家老盛留一個香火啊?!?/br> 盛家這樣的家族,她雖然想辦法嫁進來,可只要一天沒生下兒子,盛夫人的位置就坐不穩(wěn)。 其實她說謊了,這個偏方不是老鄉(xiāng)給她的,而是盛老太太給的,也不是懷孕的偏方,而是生兒子的偏方。她從小寄人籬下,讀過的書很少,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用。但這是盛老夫人給的,沒有用,她也得做,盛老婦人滿意了,她這個盛家媳婦才能做的穩(wěn)。 盛開元朝各位軍嫂鞠了一躬:“這件事對不住各位嫂子。作為丈夫,我沒察覺到她的想法,是我的疏忽。”他看向方秀,“道歉!” 方秀不想道歉,太丟臉了,而且這件事大家只是受了點驚嚇,又沒人真的被野豬傷到。不過,這話她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說出來。 在盛開元的堅持下,方秀勉強擠出個笑臉,道了歉。 周恩瑾掃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方秀,沒有多說什么。這件事不會到此為止。 姜安寧身體還是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恩瑾,我們下山吧?!?/br> “能走嗎,要不要我背你?”周恩瑾面色擔(dān)憂地看著妻子,聲音輕柔。 姜安寧搖了搖頭,“我想自己走一走?!眲偛庞昧^猛,現(xiàn)在肌rou酸痛,走一走也能緩解緩解緊張。 周恩瑾拿起妻子的背篼,把周圍散落的雷公筍裝進去。姜安寧撿起地上的藤蔓交給他:“還有這個?!?/br> 這是她剛才采雷公筍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野生月光花,打算帶回去種在籬笆下,既可以觀賞也可以做掩飾。 下山的路上,嫂子們圍在姜安寧的身邊,話里話外都是感謝的話。說到最后,大家更多的是好奇。 “安寧妹子,你是怎么打暈野豬的?是用了什么武器嗎?”嫂子們想不通,為什么看起來柔弱需要人保護的安寧妹子,只是朝著野豬的方向,輕輕揮了揮拳頭,一頭兩百多斤、皮糙rou厚的野豬就倒地了。 還倒的死死的,暈過去前四肢還抽抽了兩下,顯然受到的沖擊很大。只有用了武器可以解釋,安寧妹子一定是用了什么厲害的武器打倒了野豬。 姜安寧謙虛地搖頭,“沒有用武器,我就是天生力氣大了點。這頭野豬先前消耗了力氣,我才能打暈?!?/br> 竟然沒使用武器。嫂子們看安寧的眼神那叫一個崇拜。 安寧妹子的手潔白細嫩,怎么看怎么好看,就是不太像能打暈野豬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這一幕,她們也不會相信。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那也很厲害了?!惫愣鹭Q起大拇指,“我們見到野豬,只有逃命的份。你是英雄,像地道戰(zhàn)里英勇戰(zhàn)斗的英雄,打暈野豬,救了大家。嫂子們,你們說是不是?” 大家齊齊說是,簇擁著安寧說說笑笑。 經(jīng)過大家這么一打趣,姜安寧心里的害怕和緊張慢慢緩解 ,周恩瑾跟在旁邊,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妻子。 郭秀娥無意中看到,忍不住道:“周團長,我們又不會吃了安寧妹子,你這看的也太緊了些?!?/br> “嫂子們說笑了?!敝芏麒稽c也避諱,扶著安寧的手,提醒她小心腳下的石子。 反而是安寧,被大家一笑,臉一下子就紅了。 新婚夫妻嘛,大家懂的都懂。 人群中盧曉竹舉著跌倒擦傷的手,看著被眾星拱月的姜安寧,流露出羨慕。 要是她也有這么大的力氣就好了,此刻被大家追捧的就是自己。只可惜有的人天生就有好運氣,輕而易舉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 方秀垂著頭,不是滋味的跟在后面,看姜安寧的眼神也越發(fā)不喜歡。原本以為只是無足輕重的墊腳石,沒想到還硌人。 那頭暈倒的野豬被送去炊事班殺掉,每個軍嫂都分了一條rou壓壓驚,姜安寧功勞最大,司務(wù)長給她分了一大塊,剩下的給戰(zhàn)士們加餐。 “要一點排骨,只要兩斤肥rou?!敝芏麒谒緞?wù)長。 妻子喜歡吃糖醋排骨和瘦rou,肥rou要一點煉油就行。 司務(wù)長拿著刀劃拉下排骨,不理解地說:“人家都喜歡肥rou,你倒好,挑瘦的就算了,還要沒多少rou的骨頭。這骨頭和rou的斤數(shù)一樣照算的?!?/br> “知道。我再拿五個雞蛋。”周恩瑾見旁邊有新拾取的雞蛋,拿了幾個,“都記副食品本上。慢慢還?!?/br> 司務(wù)長沒好氣的道:“我這還有剛送來的海鴨蛋,你還要不要?” 周恩瑾毫不猶疑:“要。要大個一點的,城西紅樹林產(chǎn)的?!?/br> 城西紅樹林產(chǎn)的海鴨蛋營養(yǎng)豐富,口感比其他地方海鴨蛋口感更好。嘖嘖,這老周什么時候?qū)Τ允尺@么講究了。 要知道以前出任務(wù),周恩瑾從來不在意飯菜,只要能吃飽就行。就算后來回了海島駐地,他對吃食也不是很熱衷,味道口感都不挑。 現(xiàn)在都會選食材了?還知道哪里的海鴨蛋最好? 司務(wù)長一臉狐疑地盯著周恩瑾打量,大餅?zāi)槣惤骸澳闶侵芏麒獑??不會是哪個狗日的敵特假扮的?” 周恩瑾皺著劍眉,嫌棄地把司務(wù)長的大餅?zāi)樛七x一點。 “走了?!闭f完拿過割好的排骨和rou轉(zhuǎn)身離開。 司務(wù)長感嘆一句,這不茍言笑的樣子還真是周恩瑾。見過寵媳婦的,沒見過這么寵媳婦的。老周結(jié)婚前,沒看出他是個老婆奴啊。 還是打光棍好,這結(jié)了婚,連老周這種萬年冰山都變成這幅德行了,要不得要不得。 起床號準時響起,周恩瑾把早餐溫在灶上,和姜安寧說了一聲,就出了門去了隔壁院子。 今天各團要一起去海島另一面的沙灘上拉練,周恩瑾和付一山約好一起過去。 郭秀娥正在院子里給菜澆水,看到周恩瑾朝屋里吼道:“老付,你掉茅坑了,怎么還不出來。周團長都來了。” 里面?zhèn)鱽砑奔泵γΦ穆曇簦骸熬蛠砭蛠??!?/br> “周團長,辛苦你等下,老付馬上就出來?!?/br> “不急?!敝芏麒槐菊?jīng)開口:“秀娥嫂子,今天的暖房宴人多,我怕安寧忙不過來,想請秀娥嫂子幫一下忙。” 郭秀娥還以為是什么事,原來是這個,當即松了一口氣:“周團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她手藝雖然不行,但打打下手還是不錯的。 謝過秀娥嫂子,周恩瑾和付一山往集合的地方趕去。 郭秀娥有點受寵若驚,認識周團長這么久,她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謝謝。 平日里看到他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她還是有點怵得慌。也不知道安寧妹子怎么受的了。 也不對,周團長只有面對其他人是冷著臉的,在安寧妹子面前,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 清晨,洶涌的浪花敲打著巖石,朝陽從海平面升起,金色的光輝照射在海面上,星星點點仿佛無數(shù)金子在翻滾。 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修養(yǎng),姜安寧神魂的傷恢復(fù)地越來越好,每天的睡眠時間縮短到十個小時。結(jié)婚后,因為需要睡眠,周恩瑾早上去訓(xùn)練前會把早餐做好。 今天早上是青菜海鮮粥配海鴨蛋,吃完早餐,姜安寧去廚房拿了水桶,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剛出門就碰到郭秀娥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