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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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每次看的時候, 她要么是去三姐家看, 要么就是等他沒回來的時候看的。怎么就暴露了。 現(xiàn)在這些都屬于封建糟粕, 不過不少人都在偷偷傳著看。 姜安寧握拳假意咳嗽, 先下手為強,“這些不重要,你別轉移話題,先回答我,你為什么不怕我是吸食人的妖怪?” 周恩瑾把她的雙腿放到自己腿上,輕輕揉捏緊繃的肌rou,一邊揉捏一邊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妖怪,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想要攜手一生的愛人。我會始終如一的愛你,信任你,保護你?!?/br> 聽到他的話,姜安寧心里安定了不少,“那你不怕我是壞人,會做壞事嗎?” 周恩瑾眸色堅定,“你不會?!?/br> 姜安寧聽到他的回答,心里的恐懼像被風吹散,歡喜的種子從土里開出花來。 她強忍著不讓嘴角上揚,心里的好奇像野草蔓延,“你就這么信任我?” 周恩瑾低著頭,認真揉捏著她的腿,絲毫沒有猶豫地吐出一個字:“嗯?!?/br> 雖然他和愛人從認識到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周恩瑾很清楚,愛人是溫柔善良的,但她的溫柔善良并不是毫無底線,她有自己的原則,有所為有所不為。 這樣的她內心驕傲強大,不屑去做也不會去做壞事。 一個“嗯”字,簡短輕柔,卻重若千鈞,是他對她毫無保留的愛意和信任,宛如一陣春風,吹開她心頭盤亙許久的心結。 從三年前醒來的那一刻,她就無時無刻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害怕看到家人恐懼的眼神,也害怕被當成妖怪燒死。 等到嫁人后,一開始她隱藏得很好,也很謹慎,很少使用月光花露,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只要有他在身邊,她便覺得心安。 那份恐懼被她刻意忽略,掩埋在心里深處。只有在午夜夢回時,會偷偷浮上來,但很快又被她按捺下去。 愛人和家人對她越好,她越怕,怕這份感情并不是對她,怕她們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后會恐懼會害怕。 她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享受著偷來幸福的同時,又無法心安理得的不管不顧,就很矛盾。 如今有一個人告訴她,不管她是不是妖怪,他都會愛她、信任她,保護她。 她的心guntang極了,鼻頭酸酸的,強烈的情緒沖刷著她的心靈,像煙花炸裂開絢爛的花朵。 心底的恐懼被消滅后,姜安寧心里那個又菜又愛玩的自己又浮了上來。 “那……那萬一,我是說萬一,我是個壞人,我接近你就是為了干壞事,你會怎么做?” 她實在好奇,周恩瑾會怎么做。會一如既往地信任她,包庇她?還是說會不管不顧和她離婚,撇清關系?又或者兩者都不是? 周恩瑾抬頭,語調不疾不徐,“這要看你想做什么,安寧,作為你丈夫的同時,我也是一名軍人。如果你要做的事威脅到組織,我會阻止你,并且會毫不猶豫向師長申請調查。但作為丈夫,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和你一起承擔?!?/br> 說到這,饒是向來沉穩(wěn)鎮(zhèn)定的周恩瑾也不禁忐忑,愛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無情生氣。 姜安寧沒說話,黑白分明的杏眼亮晶晶的,不僅沒生氣,反而很開心。 如果周恩瑾真的毫無理由的縱容她,她反而不會開心。她愛的人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要對得起身上這身軍服,有原則有底線。 現(xiàn)在周恩瑾的表現(xiàn)證明她沒有選錯人。 說實話,剛才周恩瑾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被震動,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周恩瑾你靠近點?!?/br> 周恩瑾不解,但還是照做。 見愛人過來,姜安寧猛地撲向他,雙腿夾住他的腰,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周恩瑾后退兩步,抱住愛人站穩(wěn)。 姜安寧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眼睛,“周恩瑾,我想吻你。” 周恩瑾愣了愣,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受到柔軟的唇瓣落在自己的唇上。 以前都是被吻,現(xiàn)在主動吻,怎么到她就不會了,氣人。姜安寧毫無章法的吻技,差點咬傷周恩瑾。 周恩瑾反應過來,深深回吻。 簡陋安靜的土屋,只有彼此交換唾液的聲音。姜安寧掛在周恩瑾身上,被他吻的渾身發(fā)軟,直往下縮,周恩瑾雙手托住她。 空氣里的溫度逐漸升高,兩人的體溫也跟著升高。 “啪”一聲,土屋的門被推開。 “老姑,聽說你生病了。”鐵牛小炮仗一樣沖進來,看清房內的情景,整個人瞪大了眼睛。 豁! 姜安寧慌張落地,把周恩瑾推開,結結巴巴道:“老姑沒事。” 她看到鐵牛身后的王桂芬和林梅,臉漲得通紅,“剛才……剛才,不是……” 啊,這要怎么解釋? 難道要說你們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她和周恩瑾不是在那什么?這話連她自己都不能信。 “安寧妹子,不用解釋,嫂子是過來人。不就是久別重逢,干柴烈火嗎,我們都懂?!绷置烦豕鸱沂沽藗€眼色,“我們這就帶鐵牛出去,安寧妹子,周團長,你們繼續(xù)?!?/br> 王桂芬紅著臉,去牽鐵牛,鐵牛見老姑臉紅得像猴子屁股,竟然一本正經地安慰她:“老姑,我知道你們在生meimei,不要害羞。meimei肯定等急了,你們要快點帶她過來?!?/br> 這話一出,姜安寧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好羞人。 這小子以為接個吻就能生meimei嗎?還meimei肯定等急了,他不會以為生meimei是去某個地方接人吧。 林梅和王桂芬忍不住想笑,又怕一笑,安寧妹子要羞死了,只能按捺住瘋狂上揚的嘴角,把門一關。 等門一關,姜安寧快步走到竹床,把自己埋進被子里。 天啊,以后要怎么見人? 早知道就等回到家里再親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的一世英名都毀了。 救命,想找個地洞鉆下去,冷靜冷靜。 周恩瑾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巧,見愛人這模樣,走過去拿來被子,“別悶壞了?!?/br> 姜安寧氣鼓鼓的像只河豚,可愛極了。 周恩瑾忍不住笑了。 姜安寧嗔了他一眼,生氣道:“你還笑?” 越來越可愛了。 周恩瑾收斂笑容,“不笑了。我看看你的腿,還很緊繃,我?guī)湍阍偃嘁蝗??!?/br> 姜安寧還沉浸在剛才的尷尬中,胡思亂想。 屋外,林梅和王桂芬牽著鐵牛走了一段距離,才呼出一口氣。 “剛才嚇死我了?!绷置访F牛的腦袋:“我都說你老姑沒事,你還不信。這下闖禍了吧?!?/br> 王桂芬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就臉紅得不行,“誰能想到不茍言笑的周團長,私底下居然這么激烈,那模樣像要吃了安寧妹子一樣?!?/br> 林梅笑笑不說話,她算是看明白了,周團長這是被安寧妹子拿捏地死死的,平日里看著兇,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從他的動作眼神感受到他對妻子深沉的愛。 這份愛不顯山露水,卻在生活的點點滴滴,角角落落,潤物無聲。 又或許也不是不表現(xiàn),只是不在她們這些外人面前表現(xiàn)罷了。 土屋。 “疼嗎?”周恩瑾稍微用了一點力揉捏小腿肚,這里肌rou最是緊繃。 姜安寧搖頭,“不疼?!?/br> “疼的話,就告訴我,不用點力揉捏,明天你的腿肯定會疼的走不動路。放松一點。” “好?!?/br> 被這么轉移注意力后,姜安寧冷靜下來,雙手撐著竹床后仰,把腿伸長放在他的腿上。 她的目光落在周恩瑾身上,眼前的男人高大堅毅,板寸的發(fā)型更顯得他整個人硬朗英俊,根根分明的睫毛垂下陰影,擋住了那雙令人心動的雙眸。 他的神情認真專注,手法鄭重輕柔,仿佛他手中的不是她的腿,而是什么稀世珍寶。 兩人都沒說話,土屋里安靜得只聽到兩人淺淺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姜安寧的聲音響起。 “周恩瑾?!苯矊幱媚_尖輕踩他的腿。 周恩瑾抬眸望著她,“嗯?” “你為什么不問我綠色液體的事?”姜安寧張大眼睛問他。 周恩瑾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問她:“你想說嗎?” 姜安寧想了想,點點頭。 周恩瑾停下,“你想說我就聽,你要是不想說,也可以不用說,就當它是一個獨屬于我們的秘密。我不會去勉強你,更不會覺得結婚后,妻子不能有自己獨立的空間。比起知道答案,我更在乎你的想法。” 姜安寧抿了抿唇,“就算我無法告訴你全部的事實,你也不在意嗎?” 她雖然打算告訴周恩瑾,但并不是全盤托出,自己是小花妖轉世的事因為涉及到天道因果,她不能說。 周恩瑾:“不會。安寧,你不要怕。你可以有自己秘密,我不會介意?!?/br> 姜安寧想了想,還是想說。 她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太久了,周恩瑾這么信任她,她也不想在被發(fā)現(xiàn)后還瞞著他。 婚姻是需要雙方共同去經營的,她不能一味的只享受愛人的信任,而不做任何回應。如果只是其中一個人一味的付出,這樣的婚姻是無法長久下去的。 “你先想想,我去洗手?!?/br> 等他洗完手進來,姜安寧拉著他坐到床邊,“三年前我不是得過一場怪病嗎,就是從那一次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凝結出一種奇特的液體?!?/br> 她拿起他的手,手指凝結月光花露,滴落在他掌心,“這就是你今天看到的液體,月光花露,它可以促進動植物的生長發(fā)育,因為營養(yǎng)很豐富,對動植物來說非常有吸引力?!?/br> 周恩瑾用手摸了摸掌心的液體,除了顏色和清新誘人的味道,和水沒什么區(qū)別,“今天放蜂你滴它,就是為了引來更多的蜜蜂?” 姜安寧點頭又搖頭,“是也不是。除了吸引蜜蜂外,更重要的是可以幫助蜜蜂恢復,以便釀造更多蜂蜜。” “上次我出任務前,你給我吃的解除避孕藥的液體也是它嗎?” 姜安寧點頭,“月光花露有一定的解毒功效,但效果不算好,上次解避孕藥的藥性需要的月光花露是濃縮了幾個月的。它主要還是對蛇毒的解毒效果好?!?/br> 蛇毒?周恩瑾愣了愣,想起之前孫芳嬸子被飯鏟頭咬傷的事。 姜安寧見他表情,就知道他猜到了,“孫芳嬸子那次確實也用了月光花露?!?/br> “還有什么時候用過?” 姜安寧回憶了下,“除了孫芳嬸子的事,就是給鰹鳥喂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