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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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知道姜安寧是為她好,“我差一點就做好了,反正我住宿舍回去就幾分鐘,我就想著坐完了再回去?!?/br> 姜安寧從挎包里摸出一把蝦干:“吃點蝦干填填肚子,做完就早點回去休息。” 阿曼點頭:目送姜安寧離開后,又回到桌子前學習。一直以來,都是安寧在照顧自己,她也希望自己可以為她做些什么。 可是仔細想過后,唯一能做的就是早一點學會安寧教她的東西,讓她不用這么辛苦。 事實證明,阿曼的努力沒有白費,原本計劃要一個月才能掌握的東西,阿曼只花了半個月。這讓姜安寧很意外,也很驚喜。 她和師長阿曼通了氣,從明天開始就可以提前休假了。除了下個月的珍珠貝會議,其他時間不用到工廠。 天氣和藹,海風徐徐。 姜安寧難得一覺睡到自然醒,整個人都覺得很輕松。吃完早飯在院子喂喂剛抓的小雞仔,到處轉轉享受海風享受沙灘,別提多舒服了。 溜達回到家,成年鰹鳥一腳把小鰹鳥踢出巢xue,小鰹鳥展開翅膀飛到姜安寧面前。 成年鰹鳥把小鰹鳥往她面前拱,姜安寧以為是要喝月光花露,去屋里拿了之前存的玻璃罐,喂給兩只。 成年鰹鳥吃完,并沒有放棄拱小鰹鳥,把小鰹鳥拱到她腳邊,綠豆眼不舍地看了兩人一眼,飛走了。 小鰹鳥鳴叫著,想要追,被成年鰹鳥啄走。 直到此時,姜安寧才明白,成年鰹鳥這是把小鰹鳥送給她了。 也許是因為從小就吃月光花露,小鰹鳥比成年鰹鳥更加通人性,也更聰明對于簡單的命令都能聽懂,也更加粘人。 姜安寧見它這么聰明:“我給你取個名字吧。紅腳灰羽藍嘴,小紅小灰、小藍,你選一個?” 小鰹鳥瞪著鳥眼睛,搖了搖頭。 “不喜歡啊。”姜安寧犯愁了,她是取名廢,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曬的香料上:“不如就叫你八角?” 小鰹鳥眼睛滴溜溜,蹭了蹭她。 “那以后就叫你八角了。小八角,你可以快快長大,等以后我們買了船,你就是我們船的導航鳥?!?/br> 姜安寧逗完八角,把口琴拿出來練習。連著練習了兩天,姜安寧找章麗麗幫自己聽了聽。 “這次怎么樣?” 章麗麗豎起大拇指,“安寧,很好聽,我覺得完全可以上臺表演了?!?/br> “真的?” 章麗麗笑著點頭。 姜安寧也很高興,這段時間努力沒有白費。她還是挺有天賦的嘛,學了兩周,就學會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姜安寧 困的都打哈欠了,還是沒舍得睡,坐在床上等周恩瑾。 周恩瑾洗漱完畢出來,詫異道:“怎么沒睡?” 姜安寧拿出口琴,拿在手里搖了搖,“特地等你呢?!?/br> “學會了?”周恩瑾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愛人,嘴角勾起,“吹來聽聽?” 姜安寧拿起口琴,吹了起來。 悅耳動聽的聲音從口琴中流出,曼妙的旋律演繹曲中的悲歡離合。 吹完,姜安寧看著自家丈夫,眉眼彎彎:“恩瑾,怎么樣?好聽嗎?” 周恩瑾寵溺的揉了揉愛人的腦袋,聲音低沉:“好聽!” 得到自家丈夫的認可,姜安寧抬了抬下巴,“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這是一首蘇國歌曲,叫《烏拉爾的玫瑰》?!敝芏麒f到這,突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在烏拉爾山脈里生長的一種紫色的玫瑰,這種玫瑰獨特艷麗,花期長久。所以烏拉爾玫瑰的意思是……” 姜安寧抬眸看他,“是什么?” 周恩瑾吻了吻愛人的耳朵,“獨一無二的偏愛和永恒的陪伴?!?/br> 姜安寧的耳朵敏感的瑟縮了一下,臉一下子就紅了。 恩瑾,他這是在借這首蘇國歌曲和她表白嗎? 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吻上她纖細的脖子后,又落在她的鎖骨。臥室里的氣溫在升高。 “安寧,我想要你??梢詥幔俊敝芏麒穆曇羿硢?。 姜安寧躲閃著,側身樓住愛人的脖子,點點頭。 或許因為這是生產前,最后一次相擁。周恩瑾的動作溫柔綿長,他像是耐心很好的獵人,一點一點布下陷阱,引誘著她沉淪。 過了兩天,面包窖就燒好了。 劉嬸一臉驚奇地看著半圓體的面包窖,好奇地打量著煙囪,“這就是面包窖?看起來真不錯。這個要怎么用?” 姜安寧把使用方法告訴劉嬸。 “這個和烤爐還有點像,明天下午我做點東西試試看?!?/br> “正好廠長的補貼的面粉下來了,等領回來,我們就拿來試試面包吧?!苯矊幭氲郊依镞€有一只三黃雞,“劉嬸,家里那只三黃雞,我們試試烤□□?!?/br> 一想到皮酥rou嫩的燒雞,姜安寧就饞的慌,肚子里的孩子也踢了她一腳,看來小家伙也喜歡。 錦城,無線電一廠家屬院。 王?;ò寻蜷_,又檢查了一遍,換洗的衣服、奶粉票、糧票、姜紅梅給安寧做的衣服,安寧她外公曬的野核桃、柿餅,她奶給準備的臘雞臘魚……都帶齊了。 想著得有一段時間不在家,王福花把廚房的碗筷用布蓋起來,又把堂屋暫時用不上的東西歸置好,忙完一切,姜全根還沒從臥室出來。 姜愛敏特地從公安局請假過來,送爸媽去火車站,“媽,收拾好了嗎?” 王?;c了點:“我收拾好了,就你爸了,磨嘰的很?!?/br> 姜愛敏把自行車推出來,王?;ò寻┰谧孕熊嚿稀Cν旰?,抬頭看了看臥室,大聲喊了一句:“全根你收拾好了沒,怎么還沒出來?” “來了來了,馬上就好了?!苯┖靡路鰜?,看到王?;▎柫艘痪洌骸巴踅?,我給安寧炸的小螃蟹帶上了嗎?” 王?;χò皫狭?。快,時間快來不及了?!闭f著拎著包裹扛上肩。 姜全根來到堂屋,把桌上的一臺電視機,用被子包上,綁好,確保坐火車不會磕著碰著,才放心。 這時門外傳來蕭良的聲音:“叔,嬸子,我來了?!?/br> 姜愛敏聽到蕭良的聲音,眼神飄忽,手不停扯自行車的帶子,“他怎么來了?” 王?;ㄒ娕畠哼@般害羞,笑著道:“他想和我們家姑娘處對象,可不得多上門走動走動?!?/br> “媽,你胡說什么呢,誰要和他處對象了?”姜愛敏一跺腳,臉羞的通紅。 “好好好,沒處沒處行了吧?!蓖醺;ㄒ娕畠汉π叩睾薏坏谜覀€地洞鉆下去,沒有繼續(xù)打趣她。 要不是她早上出門上廁所,撞見蕭良送她回來,還真要被她急著撇清的樣子唬住了。 這兩人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蕭良進門,目光落在姜愛敏身上,四目相對。 姜愛敏只覺得心跳的很快,臉也燒的很,轉過頭去。 蕭良嘴角勾起,移開目光,笑著和王?;ń蛄苏泻?。 兩人之間的小九九,被王?;丛谘劾?,臉上都是笑意,看來婚姻老大難的二女兒也不用她cao心了。 蕭良移開目光,幫著王福花和姜全根把東西搬到了吉普車上,送他們去火車站。 姜全根要去坐副駕駛,被王?;ㄒ话牙。皭勖?,我和你爸有話要說,你來做副駕駛。” 姜愛敏臉色微紅,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竟然溫柔嬌俏的嗯了一聲,動作迅速地坐好,不敢看蕭良。 她的腦子里亂亂的,不斷閃過昨晚的一幕。一定是昨晚慶功宴的酒度數(shù)太高了,不然她怎么可能會說出那種話。 蕭良見她滿臉通紅,寵溺的目光看著喜愛的女人,這次他可不打算就這么算了。 吉普車開動,朝著錦城火車站前行,到了火車站,火車還有半個小時才發(fā)車。 火車站人擠人,蕭良有心幫王?;ê徒褨|西搬上火車,被王?;ň芙^了。 “火車上人太多了,你上去也不好下來。東西我們自己搬上去?!?/br> 王福花有心給自己女兒和未來女婿多創(chuàng)造相處的空間,和兩人道別后,拉著背著電視機的姜全根上了火車。 火車上人是真的多,好不容易把東西搬到為止,兩個人都累得夠嗆。尤其是姜全根,電視機很重,也不好放,好半天才放到座位下。 王福花心疼他,擰開軍用水壺遞過去,“孩子他爸,喝點水?!?/br> 姜全根接過喝了好幾口,遞給王?;ǎ骸巴踅悖阋埠赛c。”雖然累,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幺女,他心里就無比高興。 蕭良和姜愛敏送完兩人,往回走。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沉默中透著一起曖昧。 即將走到吉普車時,姜愛敏和蕭良同時開了口。 “你昨天……” “昨天的事……” 四目相對,姜愛敏受不了,移開目光,假意咳嗽一聲掩飾害羞,“你先說吧?!?/br> “還是你先說吧?!笔捔枷胫浪鞘裁聪敕?。 姜愛敏心里藏不住事,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是極限,“那我就說了,嗯,昨天的事,你就當沒發(fā)生過吧?!?/br> “那不行?!笔捔贾苯泳芙^了,“你要對我負責?!?/br> “什么?負責?”姜愛敏傻眼了,難道她昨天做什么了嗎?可是不管她如何想就是想不起來。昨晚慶功宴后,都斷片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錯,就是負責。” 火車上,王?;ê徒f起姜愛敏和蕭良的事,姜全根一臉茫然,“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你這個當爸的,一點覺悟都沒有。知道我剛才為什么拉你走嗎,就是為了給愛敏和小蕭創(chuàng)造機會。等著吧,指不定等我們從海島回來,二女兒的婚事也不用愁了。” 王福花這心里別提多舒坦了,二女兒的事有著落了,三兒子也新婚,大兒子不用她擔心,幺女也懷孕了。 當爸媽的,只要兒女們過的好,就什么都滿足了。 海島。 姜安寧和劉嬸在院子里挑撿今天上山摘的滇紅玫瑰,把花瓣摘下來,就見秀娥嫂子帶著公公婆婆上門了。 老兩口特地帶了湘城的特產罐罐菌、鳳凰姜糖,還有他們自己上山挖的野百合,說是給她們送點嘗嘗。 姜安寧看得出來,秀娥嫂子公公婆婆對秀娥嫂子很好,之所以送他們東西,也是感謝她們對秀娥嫂子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