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個前任后我死遁失敗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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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眼角有淚痣,如今娘娘眉心一點美人痣,外人看見了肯定會說您與陛下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侶?!?/br> 景兒打心里覺得牧晏和皇上就是天生一對,她從東宮就一直跟著牧晏,看著牧晏從小宮女成了如今的牧貴妃。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牧晏雖然常說皇上拿她當(dāng)替身,可景兒卻覺得皇上對待牧晏那可百分百真心,像是當(dāng)女兒一樣寵。只怕牧晏要星星,皇上想辦法去天上給摘下來。 要知道當(dāng)初景兒剛到牧晏身邊時,牧晏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這般明媚嬌縱。 這些年牧貴妃的肆意張揚,可都是紫宸宮的那位一手慣出來的。 皇覺寺距離九重宮并不是很遠(yuǎn),乘坐馬車約莫一炷香的時辰就可以到。 主要是春祭過程復(fù)雜,禮儀繁瑣,很是耗費時間。 牧晏自從聽說可以出宮后,就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 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她就沒有出過宮,根本不像言情小說里的女主角那樣沒事可以出去玩玩,還能逛逛青樓什么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踏出九重宮,這輩子第一次,估計也是最后一次。 可惜街道兩旁整整齊齊站了兩排御林軍,百姓們?yōu)鯄簤旱毓蛟诮值纼膳?,頭埋得低低的。 這個朝代普通百姓是不能直視皇帝的,否則便是冒犯天子,要被處以極刑。 牧晏不太高興地把簾子落下,她很想見到普通百姓有煙火氣的平常,而不是這種莊嚴(yán)肅穆的場景。 皇帝的御輦就在她的馬車前面,御輦由七匹汗血寶馬拉著,比她這精美卻單薄的馬車威風(fēng)多了。 “景兒,我想跟皇上坐一塊?!蹦陵滩Aе樽铀频难弁D(zhuǎn)了轉(zhuǎn),笑盈盈地拉了拉身旁景兒的衣袖。 景兒簡直要被牧晏驚世駭俗的想法嚇破了膽,連忙道:“娘娘,萬萬不可,這不合禮法呀,皇上是天子,御輦也只有天子才能乘坐。就連皇后也是沒有資格跟皇帝同乘一輛馬車的?!?/br> 牧晏哪里是在乎禮法的人。 沈照寒現(xiàn)在就她一個女人,妻子和自己的丈夫同乘一輛馬車簡直天經(jīng)地義。 她才不在乎那些封建的男尊女卑的老一套。 牧晏摸了摸發(fā)釵上冰涼的流蘇,眨了眨眼睛:“那是不是只要皇上同意,我就能去坐?!?/br> 說完不等景兒反應(yīng),她隨手掀開了簾子,看向馬車旁的一位將士。 “這位大哥,麻煩你去告訴皇上一聲,本宮想跟他一起坐?!蹦陵陶Z調(diào)輕柔,似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那將士一個激靈差點從馬上摔下去,低垂著頭不敢看牧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卑職身份低微無法傳達(dá)此事,需要先問過卑職的首領(lǐng),貴妃娘娘請見諒?!?/br> “首領(lǐng)?你們首領(lǐng)是誰?”牧晏擰眉問道。 “周予知,小周大人。”將士恭敬回道。 “哦,那你去吧。”牧晏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問景兒道:“景兒,你知道周予知是誰嗎?” 景兒瞬間眼里冒出了光,臉頰紅通通的,顯然一副春心萌動的模樣:“自然知道,小周大人可是護(hù)國公和恒榮君主的獨子,雖然是堆金積玉里長出來的世子殿下,但他年少時就隨護(hù)國公征戰(zhàn)沙場,曾經(jīng)連破匈奴九城,是戰(zhàn)功赫赫的小將軍呢。” 牧晏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她現(xiàn)在見過了容顏妖冶的沈照寒,還有謫仙人般的宋成玉,這二人不相上下,容顏已是極盛,不像凡人。 如今又來一個周予知,也不知道又是什么模樣。 第14章 周予知 牧晏等了一會,忍不住掀開簾子向外望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一身黑色勁裝高馬尾的少年將軍打馬而來,紅色的束發(fā)飄帶在風(fēng)中獵獵飄揚。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恰是如此了。 少年將軍如風(fēng)一般策馬而至,穩(wěn)穩(wěn)地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少年身著銀甲,腰間佩著一柄銀鞘長劍,眉目瀲滟,極盡鋒芒,像是一團灼熱耀眼的太陽。 “貴妃娘娘有何吩咐?”周予知縱馬而立,眉宇之間隱藏了些許桀驁。 牧晏不動聲色地把目光從他臉上挪開,語氣更是難得溫和:“小將軍,本宮想去前面跟皇上一起坐。” “這件事臣愛莫能助。”周予知想也不想便拒絕了,黑漆漆的眼眸直視著她,態(tài)度輕狂傲慢。 “你幫我問問皇上便好了,皇上不會怪你的?!?/br> 牧晏難得見到這樣一位美少年,加上今天出宮心情不錯,便也沒有計較周予知的輕慢。 “娘娘莫要為難臣。”周予知再度拒絕,語氣也沒有多尊重。 牧晏心里對他那點小火花唰得就滅了,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 她是看出來了,眼前這位天之驕子顯然是看不上她這個宮女出身的貴妃了。 這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她。 “如果本宮偏要為難你呢,小周大人?!?/br> 牧晏冷笑道,一雙小鹿眼毫不客氣地瞪著眼前的少年將軍,眉心朱砂艷麗。 兩人目光在空氣中相撞,誰也不讓著誰。牧晏見他這般,笑得愈發(fā)勾人,甚至對著周予知曖昧地拋了個媚眼。 周予知身體猛然一僵,沒料到她會這樣不守婦道。未經(jīng)情/事的少年郎瞬間敗下陣來,有些狼狽地移開目光。 牧晏見他這般不由得笑出聲來,聲音低柔:“小將軍臉紅什么,莫不是還是個雛吧?” 她聲音極輕,輕到只有周予知盯著她的紅唇一張一闔,方才知道她說了什么混賬話。 周予知瞬間耳根全紅了,他不可置信地瞪著笑得無辜的牧晏,冷哼一聲揚鞭打馬離開。 或者說是落荒而逃更為準(zhǔn)確。 他轉(zhuǎn)身時,牧晏聽見他惡狠狠地從唇齒間蹦出兩個字:“妖妃。” 不一會宋福子屁顛屁顛跑過來,滿臉堆著笑容:“貴妃娘娘,皇上讓您現(xiàn)在過去呢?!?/br> 坐在一旁的景兒早已驚得說不出話來,看來她之前還是想錯了。 皇上這哪里是把貴妃娘娘當(dāng)女兒寵,這簡直是把她當(dāng)成祖宗一樣哄著。 如今連著龍輦都給坐了,趕明貴妃娘娘若是想去那龍椅上坐坐,陛下只怕也是愿意的。 景兒不知道的是,沈照寒剛登基時牧晏便在龍椅上坐過了。 他逼著牧晏坐在龍椅上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讓牧晏從此見到金鑾殿上的龍椅便繞步走,留下了不少的心理陰影。 牧晏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搖大擺地踏上了獨屬于天下至尊的龍輦。 牧晏進(jìn)入馬車前,還特意挑釁地看了一眼周予知。 在聽到少年將軍又是咬牙切齒一句“妖妃”后,牧晏心滿意足地投入沈照寒的懷中。 沈照寒放下了手中的《五代史》,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匕阉龐绍浀纳眢w攬在懷里。 ‘“怎么了?笑的這么開心。” 牧晏坐在沈照寒的腿上,雙手?jǐn)堊∧腥说牟鳖i,低哼道:“誰讓你對我那么好呢,我該怎么報答你好呢?!?/br> 沈照寒挑了挑眉,眸底閃過一絲暗沉,不動聲色地扣住女人的腰肢:“晏晏想怎么報答朕?” 牧晏嚶/嚀一聲,慢慢仰起頭仰起頭,水潤的紅唇覆上了沈照寒的唇,輕輕地舔舐著男人好看的唇形。 “自然是用郎君想要的方式啦?!?/br> 沈照寒呼吸陡然粗重起來,只恍惚了片刻,瞬間反客為主,把牧晏按在了身前的棋盤上,棋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牧晏驚呼一聲,卻被沈照寒喊住了唇,堵住了從唇齒中溢出的嬌吟。 牧晏乖乖地閉上眼,承受著男人的疼/愛。 兩人吻到動情處時,她迷迷糊糊地想,外面那個小雛兒也不知能不能聽到。 …… 牧晏不耐煩去跟沈照寒去舉行春祭,好在男人饜足后脾氣格外的好,竟然輕而易舉就允許她獨自在皇覺寺游玩。 不過也是,今日春祭皇覺寺早已被御林軍團團包圍,眼下只怕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來,很是安全。 皇覺寺依山而建,環(huán)境清幽,禪音陣陣,山頂矗立著一座巨大的佛塔,佛塔周圍掛著一圈的金鐸,隨著風(fēng)聲搖晃,發(fā)出嗡鳴之聲。 牧晏好不容易找借口把景兒和幾個保護(hù)的士兵給甩掉,跟著系統(tǒng)的提示繞過好幾個拐彎,最后在一間供著觀音的佛堂前停下。 佛堂前種了許多茂密的竹子,此時正是初春時節(jié),竹葉青翠,綠意盎然,竹影幢幢,如同披上一層薄紗,將整個佛堂都罩在其中。 系統(tǒng):【叮咚,恭喜宿主情節(jié)進(jìn)度達(dá)到百分之八十三?!?/br> 牧晏緊張的手心冒汗,也不知道這本《暴君的替身寵妃》的男二是什么樣子,又是什么性格。 她會不會被認(rèn)出來不是原主,然后直接被抹了脖子。 這個地方這么偏僻,到時候她就算喊救命,別人可能都聽不到。 系統(tǒng):【宿主,你馬上就能知曉了哦。還愣著做什么,難道宿主不想完成任務(wù)回家嗎?快進(jìn)去快進(jìn)去,沖呀!】 在回家的巨大誘惑的促使下,牧晏硬著頭皮慢慢往佛堂走去,剛一推開門牧晏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拽住。 牧晏嚇得半死,差點尖叫出聲,但又怕萬一把路過的僧人吸引過來沒辦法解釋,只好用理智拼命把尖叫的沖動壓了下去。 牧晏就這樣踉踉蹌蹌地被男人按在懷里,她驚魂未定地看著眼前華麗的布料,一時也不敢說話,只能在心中哀嚎。 “mama,有變態(tài)嗚嗚嗚……” “阿晏,這么多年,可有想我?”牧晏被迫緊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聽著男人說話時胸腔的震動,聲音就也還行吧。 她艱難地抬起頭,望向還抱著她不松手的男人,在看到他的長相時短暫地愣了一下。 果然是古早小說里標(biāo)準(zhǔn)男二配置,桃花眼殷紅的唇,五官深邃,果然很邪魅狂狷。 好在牧晏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天天對著沈照寒那張臉,加之今早剛調(diào)戲了周予知,此時她心里完全可以說是波瀾不驚。 牧晏想了想女主的小白花人設(shè),把自己一生的傷心事都給想完了,好不容易擠出幾點淚水,最后哭唧唧地抬起頭來。 “你需要我想你嗎?在你把我送到九重宮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倆人之間就已經(jīng)形同陌路了。” 系統(tǒng)默默地比了個大拇指。 果然那男人神情陡然痛苦起來,他聲音苦澀:“阿晏,是父皇下了死命令逼我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丟下你。” 牧晏張了張嘴,但又停頓住了。 系統(tǒng)適時提醒:【他叫旭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