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個前任后我死遁失敗了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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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決定增加一下游戲的?趣味性。 牧晏強(qiáng)行撐著坐起來,想象著被強(qiáng)取豪奪該有的?心情?,既震驚又憤怒地朝著宋成玉看了一眼,滿臉厭惡地說道?:“別碰我,你可真讓我惡心?!?/br> 第48章 豪奪 宋成玉聽著她的錐心之言, 本?來?波瀾不驚的神情慢慢瓦解,眼底的濃重墨色帶著一股砭人之意。 牧晏被他的臉上的嚴(yán)寒刺到了,忍不住往后蜷縮了一下,心里生出些后知后覺的害怕。 她在宋府這?些日子?, 宋成玉表現(xiàn)得過于平靜淡然了, 甚至臨近婚期都沒什么?表示。 牧晏以為他是性格好, 有君子?風(fēng)度。 但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 這?么?能忍,真的會是個正常人嗎? 她想起那日去找祁韞要?避孕的丹藥,祁韞半是調(diào)笑半是曖昧地告訴她,她與他做的那些事,宋成玉早知道了。 牧晏只以為祁韞再逗弄他, 臨走前祁韞不知何為突然偷親了一下她,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欠揍模樣。 現(xiàn)在她頭腦清醒了許多,回想起剛才宋成玉附在耳邊說的那些話, 心里陡然涌起一些森森的寒意。 所?以祁韞沒有騙她,而她完全被祁韞那個賤人給耍了。 她是做好了被強(qiáng)取豪奪的準(zhǔn)備, 但沒做好被一個瘋子?強(qiáng)取豪奪啊! 更何況越能壓抑情緒的人, 瘋起來?就越可怕。 牧晏頓時打個了個寒顫,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 宋成玉臉上不過是出現(xiàn)片刻的陰寒,再看向牧晏時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模樣,聲音溫和:“晏晏說我惡心,不讓我碰你,那晏晏希望被誰碰?沈照寒還是祁韞?” 牧晏本?就酡紅的臉頰被水汽熏得?像一顆鮮嫩的春桃,她rou眼可見慌張起來?, 又往后挪了一些。 “什么?沈照寒?這?關(guān)沈照寒什么?事,你說話我怎么?聽不懂?!?/br> 宋成玉卻不給她遠(yuǎn)離他的機(jī)會, 按住她的肩膀,清冷如玉的面容甚至還帶著笑意:“牧晏,還要?繼續(xù)再裝下去嗎?” 他的手轉(zhuǎn)而捏住她的肩,雖然用力不重,但牧晏卻還是感到?有些疼,升騰的熱氣?中她無端感受到?透骨的寒意。 ”什么?牧晏???我明明是宋晏,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br> 她抵死?不愿承認(rèn),徒勞地做著最后的掙扎。 宋成玉驀然把她攬入懷中,溫泉水打濕了他單薄的白袍,衣衫緊緊貼著身?體,依稀可見條理分明的腹肌紋路。 他緊緊抱著她,擁著她,聲音是那樣的曖昧:“無論是牧晏還是宋晏,只要?是晏晏就好了?!?/br> 牧晏卻臉色煞白,再也?沒了剛才的輕松自?在,她被宋成玉抱在懷里,身?體卻在無意識地輕顫。 怎么?他們一個兩個都能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她這?算不算剛出了狼窩又進(jìn)了虎xue。 宋成玉安撫地輕拍她光滑的脊背,眼底的欲色越堆越濃,他抱著她一起走入了泉水中,“晏晏,既然你不乖乖洗澡,那我?guī)湍阆矗瑤湍惆焉?體的每一處都給洗干凈。” 他想到?覬覦她的那些男人們,心底的怒火越燒越旺。 她身?體每一處被人碰過的地方,都該好好洗干凈。 然后再留下獨(dú)屬于他的痕跡。 …… 宋成玉替她換好了嫁衣,又將她抱到?梳妝臺前,牧晏雖然較剛才恢復(fù)了些力氣?,可還是掙扎不開宋成玉的禁錮。 牧晏望著銅鏡里的她和他,宋成玉也?換了喜服,手里拿著玉篦,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替她梳發(fā)。 鏡子?里的兩人,郎才女貌看起來?分外登對,像是一對濃情蜜意的神仙眷侶。 可牧晏想起剛才在溫泉池中他的粗暴,忍不住眼眶微紅,對他有了幾分真情實(shí)感的害怕。 以前沈照寒雖然也?瘋,但更多時候還是惦念著她的感受,可宋成玉看起來?溫和,實(shí)則懲罰起她毫不留情,全然不顧她的求饒。 她方才哭得?嗓子?都啞了,他也?只是親親她的唇,說這?一切都是她是自?找的,讓她好好受著,記住教訓(xùn)。 人不可貌相?這?話真真是不假,她這?也?算應(yīng)了那句“玩了一輩子?鷹,最后被鷹啄了眼珠子??!?/br> 宋成玉有些生疏地替她梳了個簡單的發(fā)髻,在紫檀木桌面一堆的首飾里挑出一支金鑲玉鳳凰展翅步搖插在發(fā)髻上,又幫她戴金累絲八角燈籠耳鐺。 “晏晏可記得?我們當(dāng)時最后一次見面,那日你在紫宸殿長廊下就戴著這?種款式的耳鐺?!彼纬捎裢蛩难垌锾N(yùn)藏著無限的溫柔,記憶里牧晏的一言一行都如此生動?,讓他難以遺忘。 牧晏自?然記得?,他早早將明瑤送入宮,她便覺得?他在故意惡心她針對她,不僅故意堵住他,還惡意滿滿詛咒了他一番。 可她心中還懷著怨氣?,誅心的話脫口而出:“我怎會記得?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和不相?關(guān)的人?!?/br> 宋成玉替她戴簪子?的動?作一滯,心中想到?的不僅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還有他們的初見那晚。 確實(shí)如牧晏所?言,他的確是不相?關(guān)的人,不然她怎會轉(zhuǎn)頭就忘了他。 那晚之后,宋成玉第二日再去東宮卻沒有見到?她,再見到?她已是一個月后,她拿著掃帚坐在臺階上掩面哭泣。 他當(dāng)時還好笑為何每次遇見她都在哭。 甚至已經(jīng)想好去找太子?賜婚,將她嫁給他,讓她不用繼續(xù)在東宮做個人人可欺負(fù)的小宮女。 他像第一次般遞給她帕子?,這?次她卻沒有接過帕子?,那雙清澈透亮的鹿眸滿是對他的警惕。 宋福子?喊了她的名字,她立刻就跑了過去,連頭都沒有回一次。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晏晏的名字叫牧晏。 牧晏這?話剛說出口就瞬間后悔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要?是再把他惹怒了,最后吃苦的還是她。 她還在猶豫著,想著要?不要?找補(bǔ)幾句,卻聽到?宋成玉幽幽道:“不值一提么??我們以后的日子?還很長,用一輩子?的時間,我會變成晏晏心底最重要?的人的。” 就像他當(dāng)初在東宮時攔著太子?封她為太子?妃,登基后又?jǐn)r著皇上封她為皇后,就像彈劾她的折子?遞上去一封又一封,乃至與故意提前把明瑤送入宮。 宋成玉知道沈照寒寵她,他上的折子?定然會給她過目,她甚至能想象到?她捏著折子?氣?鼓鼓咒罵他的模樣。 他就這?樣從一個她連名字都不知的陌生人,慢慢變成了她心里最厭惡的最憎恨的人。 他寧愿她恨他,總歸她這?回能記住他了,還會時不時能想起他。 最起碼好過他在她那里,從頭到?尾只是個沒姓沒名的陌生人。 “誰要?跟你在一起一輩子??!蹦陵倘滩蛔』貞坏?,她很快就會離開的,絕不可能還像當(dāng)年那般用了快六年的時間。 宋成玉又將她抱了起來?,說出的每句話都讓牧晏膽寒:“我知道晏晏不是普通的姑娘,只不過晏晏那些小秘密我也?不愿意去追究,只要?晏晏與我在一起便好,我不在乎晏晏是人還是鬼。沈照寒愿意放過你是因?yàn)樗莶幌滦膫δ?,可晏晏啊……你知道這?六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如今上天垂憐讓我失而復(fù)得?,即便是拖著你一起下地獄,我也?不會把你放開?!?/br> 他唇邊總帶著淡淡的微笑,如不染纖塵的世間皎月,熠熠白雪,清澈溫潤的眼眸里蘊(yùn)藏著萬千柔情,可說出的話卻是如此偏執(zhí)可怕。 牧晏這?下總算知道了她又招惹了一個怎樣可怕的人。 宋成玉將她抱到?一對燃燒的紅燭前,紅燭前的墻壁上還貼著喜字,牧晏在一旁的桌面上看見了剪刀和紅紙,這?個喜字大概也?是宋成玉親自?剪的。 他將她穩(wěn)穩(wěn)地放下來?。 牧晏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力氣?,穿著嫁衣站在紅燭前打量著他。 宋成玉即便是穿著一身?紅也?難掩風(fēng)姿,身?影修長如竹,雅致不掩英挺,腰間玉佩光華流轉(zhuǎn),卻不及他分毫。 牧晏剛才聽了他的警告被下嚇住了,她懂了什么?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也?懂了什么?叫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沒有大吵大鬧,乖乖與他拜了天地。 到?最后一步夫妻對拜。 她跪在蒲團(tuán)上,雙手貼在地面,慢慢俯下身?子?,額頭輕輕貼在掌背。 牧晏莫名覺得?心里有些沉重,好像這?一跪,她的生命不可避免地與他有了牽扯。 柔和的燈光籠罩著對拜的新人,墻上的喜字映襯著燭光,蓮花爐子?里燃著陣陣暖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天邊遙遙地鑲嵌著幾點(diǎn)星子?,今晚沒有月亮,月亮在宋成玉懷中。 “喝完這?盞合巹酒,晏晏便永遠(yuǎn)不要?和我分開了。”宋成玉把她抱在懷中,捏著她的下頷,誘哄著她把清酒飲下,偶有幾滴從她殷紅的唇角滾落,流進(jìn)紅色的衣襟里。 宋成玉拿過空蕩蕩的酒盞,又倒了滿滿一盞酒,遞到?牧晏唇邊。 牧晏不解地望著他,卻還是乖乖含了一口,還沒咽下,就被宋成玉掐住腰肢,下一刻他溫暖的唇貼上了她的唇,強(qiáng)勢地把她口中的清酒全部渡了過去,他含著她的軟嫩的舌尖,吮吸輕舔,將她的每一寸甜蜜全部掠奪過去,她無助地倒在他懷里,完全失去了力氣?。 不是因?yàn)樗?,而是因?yàn)樗?/br> 金酒盞跌落在地,滾了好幾下,酒水灑了一地。 “晏晏不是很喜歡上次買的避火圖,我特意在院子?里搭了秋千,今晚將圖冊子?里的每一個動?作都試一遍可好?晏晏酒量差,也?不知明早可還能記得?今夜郎君是如何疼愛晏晏的?!彼纬捎駥λf道,嗓音帶著啞意。 …… 天色既白,動?靜堪堪停下。 牧晏早已昏睡了過去,被宋成玉抱到?了另一間房的床榻上,散落的頭發(fā)上還沾了綠色的葡萄葉子?。 宋成玉輕輕親了親她的唇,唇角彎起,將她發(fā)上的葉子?拿開,又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剪刀,小心剪了她幾縷頭發(fā),隨后又剪了自?己的一截頭發(fā),他把兩縷頭發(fā)纏繞在一起,放在了隨身?帶著的香囊里。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晏晏……我做了六年的夢終于實(shí)現(xiàn)了……” 第49章 藥 牧晏煩躁地捏著冷玉扇柄扇了好幾下, 瑩白皓腕上的金纏釧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她越扇越覺得心煩意亂。 銅盆里還有些尚未融化的浮冰,飄著白茫茫的冷氣。 鴛鴦讓幾個丫鬟再去冰鑒里取些冰塊來,把托盤輕輕擱在了桌面上, 對著牧晏恭敬行了一禮。 “夫人, 廚房新做了土貢梅煎, 您來用些吧, 盤子里的瓜果切之前放井水里浸了一遍,正好可以消暑?!?/br> 牧晏看著玉碗中的酸梅湯,中間還?點(diǎn)?綴著一塊薄荷葉,隨手拿起來啜了一小口,擰眉道:“這酸梅湯為何不是冰的?” “夫人, 大人臨走?前特意囑咐過不讓您吃冰的,這盤瓜果還?沾著些涼氣,您可以用一些?!兵x鴦約莫有二十多歲, 相?貌平平,盤著一絲不茍的婦人發(fā)?髻, 看起來很是穩(wěn)重。 牧晏聽了這話賭氣地放下玉碗, 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宋成玉不讓我外出也就?算了,怎么吃個冰他也要管?!?/br> 鴛鴦沒有說話也沒法說話,恰好捧著一盆冰塊的婢女們走?了進(jìn)來,她連忙吩咐她們把原來銅盆里的水倒掉,重新放上冰塊。 牧晏本?就?是怕熱的人,如今又硬生生被剝奪了吃冰的樂趣,心里冒出來的火怎么也熄滅不下去。 她本?來白皙的臉紅通通的, 額頭鼻尖上全是汗,鴛鴦瞧著她總感覺她隨時都要哭了。 鴛鴦之前是在某個大官家伺候那家主母的, 后來也不知?那大官犯了什么罪,一家子都被流放了,她們這些奴婢繼續(xù)人伢子被發(fā)?賣,從而輾轉(zhuǎn)到了這個府上。 不像以往那些主人,這家的主君模樣跟仙人似的,態(tài)度溫和有禮,耐心細(xì)致地向她們囑咐各種?照顧夫人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