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打算玩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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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嫣臉重新埋進沙發(fā)里,稍后來人了她得多尷尬啊,畢竟那里的jingye還沒清理干凈呢…… 她思緒緩了一下,手撐著沙發(fā)爬起來,大腿盡可能不牽連,等會估計只能靠小腿和腳走路。 那邊梁輕洲打著電話,幾聲低語,“……我地址發(fā)你……嗯……” 他視線看著趴著半個身子,赤身裸體捂著腹部的舒嫣,一把將浴袍掀在她身上。 放下手機又拿出煙盒點了一根煙,重重吸了一口,單手夾著居高臨下看她。 舒嫣有些無奈抬頭看他,只見梁輕洲唇間散出飄渺的煙霧,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她憑著自認為的眼力見嬌聲說道:“我下次會注意的……現在可不可以去清理一下?!?/br> “嗯,走得了嗎?”他沒有起伏的語氣,好像只是隨口一說。 她走不了也得走,不清理好等會醫(yī)生來了,一檢查看到那里的樣子,到時候還是得洗,“可以?!?/br> 舒嫣并著大腿坐起來,一手壓著浴巾捂著胸部,另一只手捂著腹部,一點點向浴室的方向挪過去。 路過他的時候,粱輕洲開口:“下次痛了直接說,這樣的事情希望不會有第二次?!?/br> “……好?!?/br> 她在浴室里動作放輕蹲下,拿著噴頭沖洗,手掌摸過去一灘滑膩在手上,拿出來一看,紅的乳白的糊滿了半個手心,然后順著水流被沖走。 一根手指伸到xiaoxue里面扣弄jingye的時候,直接痛到淚水自眼角滴落,完全是下意識的。 舒嫣也不記得自己在浴室里面洗了多久,反正困難。再出來的時候粱輕洲的衣服已經一絲不茍穿在了身上,正拿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嚴肅看著。 面前的煙灰缸里還有沒滅掉的煙蒂,猩紅的煙頭飄起縷縷霧氣,似乎是等的不耐煩。 他的衣服很高檔,看得出來是私人定制的,依舊筆挺,手腕處的表同時襯托他的氣質十分矜貴。 舒嫣看恍了眼,人和人的區(qū)別就是這么大,有的人為了一百萬累死累活,幾份工連軸干最少都要十年。 有些人可能只是身上的一件飾品直接百萬開頭,好比粱輕洲現在帶的那款表。還有一百萬就能供他發(fā)泄rou欲的舒嫣,都是唾手可得。 “你還要看多久?”他沒有抬頭,輕飄飄的一句。 舒嫣也沒有尷尬,慢悠悠走過去,“我大概什么時候去你的公司報道。” 他聽后放下手機,雙腿岔開手臂擱在上面,明明舒嫣才是站著的那個,但是他的神色更具壓迫感。 “我會再通知你,你先坐下,醫(yī)生還在路上。”他眼睛示意了一下邊上的沙發(fā),而后他的身體向后靠去,一手搭在沙發(fā)靠背動作隨意,“你那一百萬,用來干嘛?” 舒嫣定了一秒才漠然說道:“還債。” “年紀輕輕怎么背上這筆債務的?”他視線凝在舒嫣臉上,有點好奇她的遭遇。 “我父親酒后駕駛肇事逃逸,因為害怕,從頂樓一躍而下,他解脫了。”幾句很平靜的話,猶如在述說與自己無關的事,舒嫣是真的麻木了。 粱輕洲沒有繼續(xù)問,他對這件事情有點印象,當時上了新聞,就在本地。 那現在再看她的心態(tài)之所以比同鄰人更能克制情緒,也更豁得出去,原來是迫于家庭帶來的負擔不得已鍛煉出來的。 氣氛些許沉悶,他緩緩出聲:“好,知道了,去床上躺好,醫(yī)生馬上就到?!?/br> 舒嫣輕“嗯”著慢慢起身,看他一眼表示感謝才向著床邊挪著腳步過去。 她拉開被子看到床單上的血跡,那是他們的第一次,從舒嫣體內流出來的處女血,如同宣告他們之間的關系正式開始的證明。 她艱難上床躺到了另一邊,接著目光落在粱輕洲的臉上,兩人對望下她柔聲說道:“你可以去忙了。” 體貼、懂事、溫柔……只要她愿意就都能做到。 “我自己看著辦?!?/br> 幾句話下來,他們之間總有一種公事公辦的樣子,也勉強和諧。 秦銘趕來的時候,在微信上還嘲諷了粱輕洲一頓; 【你什么尺寸你不知道嗎?人家緊不緊你沒感受嗎?過程中繃不繃你不難受嗎?我多忙你心里沒點數?你沒家庭醫(yī)生的吧……】 連發(fā)五問都是抱怨,他大下午的從家里趕來,難得的休息日就這么被擾亂了。 前兩天自己還笑粱輕洲禁欲,今天就給搞出這樣的事,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居然給女生搞得撕裂了。 他進門的時候默默給粱輕洲豎了一個大大拇指,然而進來后看到是自己前兩天的病人,瞬間驚在原地。 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玩笑的事情居然成了事實,這輛這么快就搞上了。 秦銘清了清嗓子開始檢查…… “沒多大的事,部分撕裂,傷口不大,避免劇烈運動等它自行愈合就行了,我給你消毒清理一下,晚點給你藥膏?!?/br> 舒嫣點點頭,說著“謝謝”。 認出是自己前些日子看病的醫(yī)生時,也怔住了,她只覺得好巧,不過也一下子回憶起來那時候在停車場,當時這醫(yī)生旁邊站的就是粱輕洲。 秦銘無語,這點小事還要親自過來,“我的休息日就被你這么給耽誤了,謝謝你啊,大哥?!?/br> 粱輕洲送他到門口,“不客氣,晚飯我請了?!?/br> “誰稀罕你的晚飯?!?/br> “不稀罕那就不請了?!?/br> “明晚煙雨臺,就這么說定了?!?/br> “……哦?!绷惠p洲說到這里準備回身,秦銘叫住他。 “輕洲,你這個打算玩多久?” 他深吸一口氣,想到舒嫣說的一百萬,微微思考了一下,“兩年吧。” “……倒是比你前面兩位久,你認真的?兩年后你就28了,你該不是讓頌婉等你兩年吧?!?/br> 粱輕洲牙齒輕輕磨了一下舌尖,有點好笑,“誰讓她等了?!闭f完徑直關門離開。 門帶上的那最后一刻,傳來秦銘的喊聲,“好好談戀愛不行嗎?” 舒嫣在房間聽不到他們說什么,自己拿出手機領了那五萬,然后給那家人直接轉過去。 每一筆錢都會標注剩余多少,而現在還余95萬還清,如果沒有粱輕洲,這個數字她得年底才看得到。 耳邊輕輕傳來地毯踩踏的聲音,她看過去,粱輕洲走來,“方便起身嗎?我送你回去,不行的話你先在這里住著?!?/br> “不了?!彼饋?,林琴在家等她。 “你現在是一個人還是和家人一起?” “我和我mama。”她披上了浴袍,掀開被子下床。 “我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吧。” “謝謝,不過不用?!蹦菢铀龥]辦法和林琴解釋的,“我隨叫隨到就行?!?/br> 舒嫣拿著內褲不知所措,自己沒辦法抬腳啊。 粱輕洲悶聲過去,“坐好?!彼紫?,一手拿著舒嫣的小短褲,一手輕輕握著她的腳踝給她穿上,兩只腳都放進去后,再次說話:“站起來?!?/br> 她雙手搭在粱輕洲的肩膀上微微借力站起身,他沒有特意去看她私密的地方,只是隔著浴袍的遮擋給她拉到下體位置。 這之后的內衣和裙子舒嫣都能自己穿好,他只是在邊上靜靜觀摩。 她長及腰而微卷的黑發(fā)松垮落在背上、肩頭,從后看去腰臀比例優(yōu)越,腰間還有他剛剛用力掐過后的指印,白嫩的皮膚襯的紅色更甚。 她的身體上的每寸肌膚現在都屬于他,那軟膩的觸感仿佛殘留在指尖,回味無窮。 舒嫣穿好回頭看他,粱輕洲目光淺薄,沒有多余的情緒,她想這個人日常一定是那種有心機但難以捉摸的人。 “我好了?!?/br> 粱輕洲視線向下,薄唇輕啟,“需要我?guī)湍愦┮m子嗎?” 說實話他并不愿意,對于其他人某些部分的東西,他是嫌棄的。不過他剛剛抱過舒嫣的身體,她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香氣,并不令他反感,所以才不介意替她穿內褲。 “不用,不然回家不好脫?!?/br> “那你剛剛的內褲也不是非穿不可,反正有裙子遮擋?!焙鋈涣惠p洲笑開了,一點點彎起的嘴角,有點好看,好像他們瞬間拉進了距離。 舒嫣摸不透這人,些些臉紅,陪著他一起笑,“哈哈,我沒反應過來,不過謝謝你的幫忙?!?/br> 她的討好行為實在是明顯。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