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首鋼琴曲是鋼琴大師君伊澤的成名曲,君伊澤和段墨寒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君伊澤比段墨寒大五歲。 段墨寒五歲那年,君伊澤的母親耀武揚威的來到段家,段明才知道自己年輕時風(fēng)流一夜,竟然有了一個兒子。為了避免多生事端,段明私下認了君伊澤,還養(yǎng)著君伊澤的母親。 段墨寒從心里憎惡君伊澤母子…… 燕聞名,“估計是音樂軟件隨機放的,你別想太多?!?/br> 段墨寒凝視著躺在車座上的溫陽,咬牙切齒地說:“最好是。” 溫陽的腳被踩的骨折了,右手掌心的皮基本上全被磨沒了,醫(yī)生要求在家靜養(yǎng)兩個周。 休養(yǎng)的這兩個周,段墨寒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一次都沒有在溫陽面前出現(xiàn)。 溫陽的手機被徹底摔壞了,溫陽沒有錢只能先用燕聞名給他買的手機,好在燕聞名買的手機和他之前的那個手機是一個品牌,等他找到工作,很快就能把錢還給燕聞名。 那個男員工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這一點讓溫陽忐忑不安。 到了拆石膏的日子,溫陽早早地就醒了,剛走進洗漱間,一陣惡心感從胃里翻涌而上。 溫陽手撐著盥洗臺,難受地干嘔了兩聲,“嘔——”? 第19章 :把他丟掉,肚子突然一陣抽痛 “咔噠——” 臥室的門被推開,溫陽聽到開門聲,以為是家里的保姆要來打掃衛(wèi)生,虛弱地說了一聲:“阿姨,你先去打掃別的房間,我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洗漱間的門虛掩著,段墨寒靠在門框上,表情平淡地看著溫陽。 時隔兩個周,再次聽到段墨寒的聲音,溫陽體內(nèi)的恐懼因子就像是枯竭的花被注入水,再次煥發(fā)出新的生機,他的后背害怕地抖了一下,抬起頭和鏡中的段墨寒相望。 “段少爺,你回來了?!?/br> 溫陽慌張地垂下頭,不敢再看段墨寒。 “你這話說得好像你在等我一樣?!倍文~步進了洗漱間,伸手摟住溫陽的腰,把溫陽轉(zhuǎn)了一個身,玩味地說,“兩個周沒做,你是不是也想了?畢竟你那么sao,兩周對你來講確實挺長的?!?/br> 溫陽的胃還在不停地翻涌,沒精力反駁段墨寒,他伸手推開段墨寒,朝著洗手池吐了兩口酸水,“嘔——” 段墨寒的好興致全被溫陽破壞了,不耐煩地說:“你不是買胃藥了嗎?怎么還沒治好?!?/br> 溫陽把酸水都吐出來了,整個人好多了,回道:“最近胃口不好,胃就一直老犯病,沒事兒的?!?/br> 段墨寒冷嘲熱諷地說:“你不是天天鍛煉嗎?就練出這幅鬼樣子,不鍛煉的人都比你身體好?!?/br> 溫陽擠牙膏的手頓了一下,并沒有去反駁段墨寒,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來自段墨寒的那份鄙夷,只有不放在心上,他心里才不會難受。 他剛吐過,洗漱間里的味道并不好聞,溫陽以為段墨寒會離開,沒想到段墨寒就站在他身后,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溫陽忐忑不安地問:“段少爺,你有什么事兒嗎?” 段墨寒從口袋里拿出煙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并沒有點燃,“快點兒刷?!?/br> 溫陽沒敢繼續(xù)問,趕緊刷牙漱口,等他把牙缸放下,段墨寒馬上把手里的煙丟進了垃圾桶,從后面抱住他,唇貼著他的耳邊,吐著氣說:“把衣服脫了?!?/br> 溫陽的后背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瞬間繃的筆直,他微微側(cè)頭,商量地說:“我不舒服,能不能改天?!?/br> 他說的是真話,自從上次住院后,他老是覺得很乏力,特別是最近幾天,他開始變得嗜睡,堅持了多年的習(xí)慣能夠讓他六點準(zhǔn)時醒,但有幾次剛醒就又睡著了。 今天又出現(xiàn)惡心嘔吐的癥狀,應(yīng)該是受傷太嚴重了,身體需要一個康復(fù)期。 段墨寒才20歲,再加上初開葷,這兩個周要不是行程排的多,他沒有時間來找溫陽,他怎么可能忍兩個周……都快被撐爆了,他是不可能放過溫陽的。 段墨寒的右腿頂在溫陽的腿間,從后面扣住溫陽的脖子,“別浪費我的時間。” 能讓你刷牙已經(jīng)是給你臉了…… 溫陽的肚子緊貼著盥洗臺,大理石的冰涼感刺入肚腹,溫陽的肚子一陣不舒服,可他只能忍著不適感,緩緩地把衣服脫下。 “嗯——” 段墨寒還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前奏。 肚子撞擊著盥洗臺,因為力道過大,傳來一陣抽痛,溫陽的臉更是變得慘白。 “段少爺……停一下,我的肚子不舒服?!?/br> 段墨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溫陽的話,就像是一場優(yōu)雅的電影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丑一般的煞風(fēng)景,他抬起手捂住溫陽的嘴,“給我忍著?!?/br> 溫陽的額頭不停地往下冒汗,雙腿都在發(fā)顫,只能用手撐著盥洗臺,發(fā)出細微地呢喃,“好疼……” 溫陽因為疼身體緊繃著,這導(dǎo)致段墨寒也不舒服,他難得耐下性子親吻著溫陽的脖頸,大手摟著溫陽的腰,手心傳來的熱度讓溫陽舒服了很多。 溫陽怯生生地問:“能不能去臥室?” 許是得到了紓解,段墨寒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愿意去滿足溫陽這個小要求。 溫陽雙手圈著段墨寒的脖子,下巴放在段墨寒的肩膀上,和貓兒一樣的哭著……害怕哭聲吵到段墨寒,他咬著自己的手臂,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