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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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抱著女兒蘇云,興奮地?fù)u著手里的應(yīng)援燈牌,“老公,你快去吧。” 祁致遠(yuǎn)吃味地親了一下蘇樂的臉,揉了揉女兒圓乎乎的小臉,囑咐坐在旁邊的兩個保鏢,“保護(hù)好夫人和小姐,我馬上回來?!?/br> 舞臺這邊太吵鬧了,祁致遠(yuǎn)去了后臺,接起電話,“林大醫(yī)生,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兒?” 林墨說:“我前幾天和你提過一個叫溫陽的孩子,他可能被人威脅了。你安排幾個人保護(hù)我,我想跟著他,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br> 祁致遠(yuǎn)扯了一下領(lǐng)帶,朝著休息室走去,“什么時候和我這么見外了?這么點(diǎn)兒小事兒,你直接給李銘打電話就行了。” “還是你爽快,行了,你好好陪老婆孩子吧?!?/br> 十分鐘后,演唱會結(jié)束了,蘇樂牽著云云回了休息室。 祁致遠(yuǎn)拿著保溫杯第一時間迎上去,蘇樂自然地接過保溫杯,低頭喝了一口水,水溫剛剛好,他家男人就是這么貼心。 祁致遠(yuǎn)把云云抱起來,云云胖乎乎的小手圈著他老爸的脖子,興奮地說:“爸爸,墨寒哥哥唱歌真的太好聽了,長得也好帥?!?/br> 祁致遠(yuǎn)捏了捏女兒的小鼻子,“有你老爸帥嗎?” 云云咯咯地笑了一聲,“爸爸最帥?!?/br> 蘇樂從后面圈住祁致遠(yuǎn)的腰,“老公,誰給你打電話?” “林墨,之前他讓我給安排工作的那個孩子出了點(diǎn)事兒,他要去幫忙,就讓我派幾個人保護(hù)他。” “溫陽?”蘇樂踮起腳親了親祁致遠(yuǎn)的下巴,“名字挺特別的,我印象挺深的?!?/br> 和粉絲們做完告別的段墨寒,回休息室換衣服,剛好聽到了祁致遠(yuǎn)和蘇樂的對話,立馬拿出手機(jī)給林墨去了電話。 走廊里的冷白燈光散落在段墨寒的身上,黑色的貂上衣里面搭著一件亮片黑色襯衫,看著就很矜貴。汗珠打濕了灰色的卷發(fā),銀白色流蘇掛飾掃過露出的鎖骨,胸膛上都是汗珠,性感迷人,與生俱來就屬于那個耀眼的舞臺。 已經(jīng)開車跟著溫陽來到廢棄工廠的林墨,感受到手機(jī)的震動,和坐在駕駛位上的李銘說:“我去接個電話,你們先去工廠后面觀察情況,千萬別被發(fā)現(xiàn)了?!?/br> 李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車停在路邊,從旁邊的小路往廢棄工廠走去。 段墨寒沉聲問:“祁哥說溫陽出事兒了,他怎么了?” 林墨簡單明了地說:“溫陽很可能被人威脅了,我現(xiàn)在正跟著他呢,就不和你聊了。” 段墨寒冷聲吐出兩個字,“地址?!?/br> 林墨嘆了口氣,這種時候段墨寒來就是添亂的,可他也清楚段墨寒真要是想來,有很多辦法查到他們的位置,還不如直接告訴段墨寒 “南郊的廢棄工廠,我在路邊等你?!?/br> 半個小時過去后,段墨寒都趕到了,那個男員工都沒有現(xiàn)身。 月光照亮了一小片區(qū)域,站在月光下的溫陽看著很瘦小,手緊握著行李箱拉桿,像是一只誤闖入城市街道的小鹿,迷茫又無措。 因?yàn)槭菑U棄的工廠,窗戶早就被人拆除了,躲在工廠后面的段墨寒,目光陰沉地看著溫陽。 一道低沉的男聲打破了寧靜,男員工從二樓走下來,“你挺聽話的?!?/br> 溫陽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這是你要的錢,你趕緊把照片刪除?!?/br> 男員工走到溫陽身前,看著溫陽白皙干凈的小臉,腦海中想到照片里溫陽面色潮紅的勾人樣子,下腹一陣發(fā)熱,伸手抓住了溫陽的手。 “談?wù)聝呵?,我想吃點(diǎn)餐前甜點(diǎn)?!?/br> 溫陽驚恐地想要甩開男員工的手,大喊道:“你放開我!” 男員工色瞇瞇地盯著溫陽挺翹的屁股,舔了舔唇,一把把溫陽按在墻上,啤酒肚頂著溫陽的后背,“美人兒,讓我也嘗嘗你的味道?!?/br> 林墨氣憤的想讓李銘給男員工的腿一槍,段墨寒卻冷聲說:“誰敢管他,我就弄死誰。”? 第29章 :是個畜牲,拿著錢去做手術(shù) “你瘋了!”林墨抓著段墨寒的手臂,壓低聲音說,“你難道想看著他被欺負(fù)?” 段墨寒抽出李銘放在腰間槍袋里的槍,槍口抵著林墨的太陽xue,“連自己主人是誰都分不清的狗,不該給點(diǎn)兒教訓(xùn)嗎?” “你放開我!” 林墨剛準(zhǔn)備罵段墨寒,工廠里面,溫陽猛力地推開男員工,想要往門外跑。 男員工往后踉蹌了一下,伸手快速地抓住溫陽的手,把人重新按在了墻上。 “給我老實(shí)聽話,讓老子爽一回,咱倆這事兒就兩清了。”男員工湊到溫陽的耳邊,滿嘴的污言穢語,“段墨寒可是大明星,你這小嘴嘗了山珍海味,也該嘗嘗家常便飯了。放心吧,叔叔會讓你舒服的?!?/br> 溫陽的小腹一陣抽痛,額頭都開始冒汗了,“求求你,放開我……” 男員工伸手去解溫陽的褲子扣子,嘴里帶著很重的煙味,溫陽的胃一陣翻涌,“嘔——” 林墨慍怒地說:“段墨寒,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你難道喜歡被戴綠帽子嗎?” 溫陽的衣服被男員工撩到了肋骨處,露出的一小節(jié)纖細(xì)腰肢看著不盈一握,雙手被高高舉起按在墻壁上,就像是一張拉滿的弓,隨時都有崩斷的危險。 眼淚模糊了溫陽的雙眼,漆黑的夜晚就像是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只能拼命地吶喊:“有人嗎?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