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白宇晨伸手把溫陽拉進懷里,臉埋進溫陽的頸間,低聲痛哭著,“不要這樣叫我……你不能……” 一句白同學(xué),他已經(jīng)知道了溫陽的回答。 溫陽輕輕地吻了一下白宇晨的額頭,“我一定會過得很幸福,一定會好好的活著?!?/br> 白宇晨剛準(zhǔn)備開口,溫陽朝著他的脖頸打了下去,在他昏迷的那一瞬間,他聽到溫陽在他耳邊說:“宇晨,你也要幸福?!?/br> 白宇晨靠在溫陽的肩膀上,眼角往下滴落的眼淚落在溫陽的肩膀上,溫陽幫白宇晨擦干凈,“你一定要幸福?!?/br> 白芷如讓保鏢把白宇晨帶走,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她和溫陽說:“溫先生,謝謝你……宇晨他會幸福的?!?/br> 真的會幸福嗎?她想應(yīng)該很難了……幸福唯有那個深愛的人才能給,不是嗎? 溫陽看著白宇晨消失在夜色中,那個美好的夢也醒了,但他并不害怕了,即便白宇晨不在他的身邊,那份溫暖也足以支撐他走下去。 “溫陽,滾上來?!?/br> 段墨寒因為失血過多,靠在墻壁上坐著,聲音雖然虛弱,但依然那么的有穿透力,溫陽還是在嘈雜的人聲中清楚地聽到了。 他邁著步子去了二樓,剛蹲下身,段墨寒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懷里。 溫陽跪在地上,下巴放在段墨寒的肩膀上,腰被牢牢地鎖住,動彈不了分毫。 段墨寒啞著嗓子問:“你想跟他離開嗎?” 溫陽苦笑了一聲,“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是嗎?” 段墨寒偏執(zhí)地問,“回答我?” 溫陽垂眸,破罐子破摔地說:“想,非常想。” 段墨寒捏住溫陽的下巴,大拇指發(fā)泄地擦著溫陽的唇,直到擦得快破皮了,他粗暴地吻住溫陽。 “我不會放你走。” 段墨寒說完,昏迷在溫陽的懷中,那雙手牢牢地抱著溫陽,生怕溫陽會跑了。 溫陽雙手垂在地上,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席卷而來,壓的他喘不上氣。 保鏢在外面等太久了,擔(dān)心段墨寒有危險便進來找,看到段墨寒昏過去了,趕緊打了120。 溫陽被保鏢強行帶上了車,跟著去了醫(yī)院。 段墨寒被推進了急救室,醫(yī)生用了一小時,才讓傷口停止出血,如果再止不住,段墨寒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休克。 段墨寒在病床上躺了一天才蘇醒,睜開眼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的溫陽,心就像是落地了一般,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平靜。 溫陽可能是做噩夢了,嘴里呢喃著,“奶奶救我……宇晨……” 段墨寒聽到“宇晨”兩個字,嗤笑了一聲,剛平靜下去的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溫陽被驚醒,慌張地大口喘著氣兒,抬起頭看到段墨寒,趕緊下了沙發(fā),“你醒了。” 段墨寒問:“我昏迷了幾天?” 溫陽,“一天。” “一天,那現(xiàn)在白宇晨已經(jīng)坐在飛往a國的飛機上了,你要不要跟上去??!”段墨寒把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杯摔到了地上,“砰——” 溫陽一個字都沒有回,苦澀地抿了一下唇,蹲下身去撿碎玻璃,玻璃碎片劃傷了手指他也不在意。 段墨寒話中帶刺地說:“怎么?你是想當(dāng)啞巴了,不想和我說話了?!?/br> “我能和你說什么?”溫陽仰起頭看著段墨寒,臉上特別的平靜,“難道我和你說話,你就能不發(fā)火了嗎?段墨寒,你想折磨我就折磨,不用在這兒制造理由。” 段墨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好,溫陽,這是你自找的,把衣服脫了?!?/br> 溫陽面無表情地把衣服扣子解開,往外出血的手指,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斑駁的血跡。 他就像個木偶一般走到床前,毫無情緒地問:“段少爺,需要我?guī)湍忝撘路幔俊?/br> 溫陽這幅不在意的態(tài)度讓段墨寒非常的惱火,他伸手把溫陽拉到了床上,大手按著溫陽的后脖頸,讓溫陽跪在床上,“希望一會兒,你的嘴還能這么硬!” 段墨寒下了床,把放在沙發(fā)上的領(lǐng)帶和手機拿了起來,他點開了手機錄制,把手機靠著水杯放著,攝像頭正對著病床。 回到床上,段墨寒用領(lǐng)帶綁住了溫陽的雙手,“今天我們來點兒刺激的,拍個小視頻怎么樣?你可要好好叫?!?/br> 溫陽怒罵道:“段墨寒,你就是個畜生,敗類!” “啊——” 溫陽的身體往前挪動了半步,和段墨寒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身體傳來的劇痛讓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纖細的腰打著顫。 段墨寒抓著領(lǐng)帶往后扯,手扣住溫陽的脖子,張嘴咬了一下那嬌嫩的脖頸,“那被畜生干的你,又是什么?” 半小時后,溫陽的小腹傳來刺痛,一股濃稠的血液從體內(nèi)滑出,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 段墨寒嫌惡地抽離,手拍了拍溫陽慘白的臉,“不想你的小視頻傳遍全網(wǎng),就他媽別再惹我?!?/br> 眼前的景象變得愈發(fā)的模糊,溫陽聽到段墨寒冰冷地說:“這輩子,你都別想逃。” 這輩子,你都別想逃! 來探望段墨寒的程千帆,站在病房外面陰暗地重復(fù)著這句話,雙手握成了拳頭。 他病態(tài)地捂住嘴低聲笑著,墨寒啊,為什么要把心分給別人呢? 我會發(fā)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