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讓你當(dāng)小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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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御會所的娛樂設(shè)施很齊全。 兩人正坐在包廂吃飯,蕭咲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元滿碗里,剛要說話,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進(jìn)來的是一個年輕的侍應(yīng)生。 “蕭哥,佟小姐來了,讓您過去喝兩杯?!蹦贻p侍應(yīng)生的臉色有些尷尬,朝元滿略帶歉意地點頭。 蕭咲面色一沉:“不是說了我今天休息嗎?你們那邊沒接到報備?” 侍應(yīng)生連忙解釋“我們是說了的,可是剛剛……剛剛佟小姐瞧見您了,說我們故意哄她來著。發(fā)了好一頓火,非要您過去……您看這……” 蕭咲的筷子重重摔在了桌上,嚇得侍應(yīng)生不敢繼續(xù)說下去。 包廂里安靜了好一會,只有元滿細(xì)碎的咀嚼聲。 “我去一趟,你好好吃飯?!笔拞D將青菜推到元滿面前,隨后站起身,在她頭上揉了揉?!扒嗖巳砍缘?,吃完別亂跑,回樓上待著?!?/br> 元滿埋頭吃他夾的青菜,沒有說話。 蕭咲這一去就是一個小時。 “估計今晚笑笑又會忙了……”元滿吃完,靠在椅背上嘀咕,猶豫著是回學(xué)校還是上樓睡覺。“回學(xué)校的話,笑笑又會不高興。可是一個人睡套房的大床,很沒安全感?!?/br> 正發(fā)愁,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元滿轉(zhuǎn)頭望去,登時,如同被強光射中的野兔,僵在原地。 男人身上的雪松氣味極具侵略性地朝她襲來,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冷冽的眉峰,金絲眼鏡遮擋住了銳利的目光,給他增添了幾份沉著。 房門落鎖的聲音,將元滿的理智扯回了高地。 她猛的起身往后退,與男人隔著圓桌對立。 見她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畏懼自己,封疆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那天晚上主動又熱情的小狗又是誰呢? “笑笑?”封疆低笑,緩步向前,語氣溫柔,可說出口的話卻讓元滿如聞鬼泣?!斑€是說應(yīng)該叫你滿滿?” 那天他接完電話回到臥室,床上的女孩早就不知去向,要不是枕頭上掉落的發(fā)絲,他都疑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場春夢。 有電梯監(jiān)控,只兩個小時,他的手機就收到了元滿的全部資料。 年齡屬相甚至是星座,全部都是真的。她在這方面確實沒有撒謊,但是最重要的名字,偏偏是假的。 封疆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用完即丟,她把他吃干抹凈后,連聲招呼都沒打就消失不見。 仿佛他只是個自動恒溫的按摩棒。 元滿強裝鎮(zhèn)定,搖頭否認(rèn):“你誰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朋友馬上就過來,你最好趕緊出去,否則我要喊人啦!” “我是誰?”封疆挑眉,語氣輕蔑。他低眸瞧她,將她驚慌失措的小表情盡收眼底?!澳翘觳皇且恢焙拔野职謫幔俊?/br> 元滿愣住了,性癮發(fā)作時的焦躁不安和過后的羞恥感在此刻混合,令她窒息。 她扶著椅背大口喘氣,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十五歲那一年,心里診療室內(nèi),母親厭惡的眼神,將她一次又一次擊垮。 她在無數(shù)個深夜破碎凋零,濕漉漉的性欲將她縫補,而后又將她粗暴地填滿。 “滿滿,正視自己的欲望?!痹獫M即將崩潰時,蕭咲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他抱著她在鏡子前zuoai,哄她去看鏡子里兩人交合的地方。 yin靡艷紅的xue口如同貪吃的小嘴,將男人深紅碩大的yinjing全部吃進(jìn),yin液將彼此腿間弄得黏膩發(fā)亮。 太害羞了,元滿捂著臉直哭,她雙腿大張,搭在蕭咲的臂彎,而他輕松地掌控著整場歡愛的節(jié)奏。 “滿滿,性欲和食欲一樣平常。誰會因為菜很可口多吃了一碗飯而感到可恥嗎?正視自己,感受我,享受它,不要害怕?!?/br> 封疆瞧見她如此模樣,意識到自己過于輕浮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想要開口安撫,門外卻響起了轉(zhuǎn)動門把手的聲音。 門落了鎖,沒有被打開,外面的人試了兩次顯然不耐煩了:“滿滿?” 被喚醒神智的元滿猛地抬頭,緊張得聲音都有些干澀:“我在!我在里面!” 門被打開,蕭咲看見封疆的那一刻,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封總,您怎么來了?”蕭咲側(cè)頭看見圓桌后的元滿穿戴整齊,松了口氣。 封疆上下打量了一下蕭咲,他有聽封御的總經(jīng)理提過,確實長了張比女人都漂亮的臉蛋。 “你朋友?”封疆抬眸點了點元滿。 蕭咲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有意強調(diào):“封總,這是我的客人。” 封疆的笑有些意味不明,瞥了一眼元滿就走出了包廂。 蕭咲關(guān)上門,走到元滿身邊將她摟在懷里,發(fā)現(xiàn)她還在發(fā)抖,他便明了了。 “你別告訴我,你把他給睡了?!彼琅f抱有僥幸心理,開口確認(rèn)。 元滿把腦袋埋在他懷里,算是默認(rèn)。 蕭咲覺得頭大:“你他媽的可真會睡?!?/br> “你怎么回來了?”恢復(fù)情緒的元滿有些納悶,抬頭看他。 “不是說了就過去喝兩杯嗎?我把白彧介紹給她了,他最會哄小姑娘了?!笔拞D有些不耐煩,不是很想聊這些?!盎厝グ?,困了?!?/br> 是夜。 封疆靠在落地窗邊抽煙,元滿在床上嬌軟熱情的模樣跟今日驚恐的眼神在他腦海里回映。 明明主動勾引的人是她,今日卻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受害者模樣。 浴室的門被打開,身材高挑的女人裹著浴巾走到封疆身后抱住了他。 封疆吐出白霧,低聲詢問:“之瑤,明天有節(jié)目嗎?” 孟之瑤沒有回答,她乖乖低下身子,跪在封疆的身下,掀開男人的浴袍握住他還未勃起的yinjing撫慰起來。 她是主持人,koujiao很傷嗓子。事后嗓子幾天都是腫的,節(jié)目都得推掉。但她知道封疆喜歡,所以她不會拒絕。 女人緊致guntang的口腔包裹住他的yinjing,舌尖在guitou上打轉(zhuǎn),封疆舒服的喟嘆了一聲,手在她臉上輕拍了兩下,以示表揚。 孟之瑤跟了他許多年,床上是個完美的情人,床下也是個得體的女伴。不多話,不糾纏,不逾矩,溫柔識大體,封疆對她還是比較滿意的。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沒有再找。 封疆閉著眼,想起來那天的元滿,柔軟的xiaoxue,嬌嫩的叫聲,仿佛此刻又在他耳邊嬌喚:“爸爸……喜歡爸爸cao小狗……要被爸爸撞壞了……” “媽的……”封疆低聲罵了一句,大手按著孟之瑤的后腦,有些用力的抽送起來。 女人眉頭緊蹙,喉頭被頂?shù)靡魂囮嚫蓢I,封疆很少這么失控。 最后他按著孟之瑤的頭,全部射進(jìn)了她的喉嚨里,略帶強迫意味地讓她將jingye全部吞了進(jìn)去。雖然做好了準(zhǔn)備,孟之瑤還是被嗆得咳嗽,她坐在地上捂著嘴等待干嘔的感覺過去。 封疆在沙發(fā)上坐下,點了一根煙,尼古丁的刺激,令他被快感沖昏的大腦清醒過來。 女人爬到他腳邊,乖巧地舔掉他腿間沾到的jingye口水,細(xì)心地給他清理干凈。 “明天自己去老楊那里挑副首飾吧。”封疆開口,任憑吐出的白霧將視線模糊。 孟之瑤知道他沒興致了,她向來識趣,點頭起身:“好的,那封總我就先回去了,您早點休息。” 封疆向來不留女人過夜,以往完事她都是自己收拾干凈回去,偶爾折騰得過分了,封疆也會提出讓她在側(cè)臥留宿。 孟之瑤知道分寸,金主的客氣只是對寵物的仁慈,她不能真的去觸碰原則。所以每次她都是在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就告辭。 “元滿……”空蕩的臥室,安靜到只能聽見中央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的風(fēng)聲,女孩的名字在唇齒間廝磨。 剛剛發(fā)泄過的欲望又一次復(fù)蘇。 休息了幾天元滿就滿血復(fù)活去上班了,她在一家甜品店做兼職,老板是個漂亮的大jiejie。 工作很輕松,今天下班后元滿照例打算坐地鐵回學(xué)校。 一出門就看見了熟悉的車子,黑色的陸虎停在馬路邊,打下窗戶,看見的卻是白彧的臉。 “小滿滿!”白彧長了對鳳眼,笑起來眼尾炸花,好不風(fēng)流。 元滿走上前朝車?yán)锟戳丝?,沒有其他人:“小白哥哥,你怎么來了?” 白彧按開門鎖招呼她上車:“蕭哥出飯局去了,讓我來接你,我們先去吃飯?吃什么好呢?” “送我回學(xué)校吧,我請你吃炸串?!痹獫M系好安全帶提議道。 “吃什么炸串?!今天全場消費哥哥買單,小滿滿想吃什么都行,盡管開口!”白彧伸手揉了揉元滿的臉?!笆捀缈商匾鈬诟牢伊?,讓我?guī)慊胤庥??!?/br> 他確實很會哄小女生,蕭咲前些天把佟佳妮那么大的魚介紹給了他。所以今天他幫他來接元滿,算是還個人情。 帶她吃完飯,白彧又帶著她去買零食。 電梯里,元滿開口問提著零食袋的白彧“笑笑今晚會回來嗎?” “蕭哥說是會回來?!卑讖卮?,瞧見元滿這模樣忍不住又想逗她?!霸趺戳耍啃M滿一個人睡覺會害怕呀?” 元滿臉皮薄,別過臉不理會白彧。 大概是蕭咲提前交待,又或許是真的擔(dān)心元滿一個人會害怕,白彧一直坐在套房客廳看電視。 元滿洗好澡出來看見他還沒走,有些尷尬:“小白哥哥你今天沒有事兒嗎?” “沒事兒啊,我答應(yīng)蕭哥要看著你,別讓你亂跑。”白彧站起身走上前打量了一下元滿,笑著掐她的臉。“小滿滿你怎么卸了妝之后更顯小了,跟小孩似的?!?/br> 元滿拂開他的手,捂著臉往后挪了挪。 白彧鳳眼微微瞇起,低頭靠近她:“怎么還害羞了?真跟小朋友一樣,被哥哥摸摸臉都會臉紅?!?/br> 元滿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混合著香水味,愈來愈濃。 白彧一步一步靠近,將她逼到墻角“小滿滿,蕭哥今晚不回來的話,小白哥哥陪你好不好?要不要試試看,看看我跟蕭哥誰技術(shù)比較好?剛好你洗好澡了……” “你在干什么?”蕭咲打開門,剛好看見白彧抬手想要摸元滿的腰。 白彧回頭瞧見黑著臉的蕭咲,知道他要發(fā)火了,趕忙舉手投降:“我跟小滿滿開玩笑呢,她忒不禁逗了?!?/br> 蕭咲盯著元滿的臉,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這小混蛋臉上有一絲動情,他一定cao死她。 白彧識趣地溜之大吉,關(guān)門前還不忘朝元滿送個飛吻拱火:“小滿滿,下次找你玩??!” 蕭咲大步走上前,捏著元滿的臉:“怎么?喜歡白彧?嗯?連澡都洗好了?也是,他最會哄你們這些小姑娘。” 元滿被捏著臉,講話有些含糊不清:“我洗好澡,是因為他說你會回來。” 這句話顯然討好到了蕭咲,他哼了一聲,低下頭親了親被他捏的撅起來的嘴,低聲問:“真的?把自己洗干凈是在等我?這么喜歡我?” “嗯嗯……”元滿點點頭,兩只手抓著蕭咲的手臂,像只諂媚的小狗?!跋矚g……笑笑長得最好看?!?/br> 蕭咲很受用,抱起她放在床上親了一會:“我洗個澡,乖乖待著,不許自慰?!?/br> 元滿點點頭,抱著被子看蕭咲走進(jìn)浴室。 等出來時,元滿已經(jīng)脫掉了浴袍,抱著枕頭跟只發(fā)情的小貓一樣在亂蹭。 “這么一時半會都忍不?。啃ao貨?!笔拞D揚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霸谖疫@你都敢這樣,你平時在學(xué)校是不是更過火?嗯?” “沒有……”元滿哼哼唧唧地趴好,翹起屁股?!耙驗楸蛔诱眍^上有笑笑的味道……好喜歡……” 蕭咲喜歡她這樣,一到床上就嘴甜。 “翹這么高?這要是有尾巴都快搖起來了?!笔拞D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順著她的尾骨摸到后xue點了點。“小狗的尾巴呢?” 元滿興奮地渾身發(fā)抖,她嗚嗚的搖著屁股:“笑笑……” 她還沒有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蕭咲扣住她的后頸逼她抬起頭與他接吻。 唾液交融,唇齒廝磨,元滿被親得渾身發(fā)軟,晃著屁股去蹭他的小腹。 “啪” 蕭咲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放開她的唇:“sao什么?我怎么教你的,想要什么就說出來?!?/br> “想要……爸爸……要爸爸cao小狗……”元滿嗚嗚地懇求,自己伸手掰開濕滑的xue口?!鞍职?,要爸爸的jiba插進(jìn)來?!?/br> “乖。”蕭咲獎勵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扶著早就硬了的jiba抵住xue口,一挺而入。 嘴饞的xiaoxue終于吃到了roubang,被填滿的感覺刺激得元滿頭腦發(fā)暈,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 她卸了力,軟軟地趴著,任憑男人扶著她的腰cao干。 “撅高點!偷什么懶呢???”蕭咲呵斥,抬手在她屁股上連扇了幾下。 元滿哼哼唧唧地不肯趴好,蕭咲伸手摸了把濕漉漉的yin水,手指往她后xue里擠。 這可嚇壞了元滿,她被頂?shù)穆曇舳加行┡恕靶πΑ灰?/br> 蕭咲修長的手指只擠進(jìn)了一個指節(jié),他并不打算打破元滿的底線,只是想嚇唬她。畢竟這里不是承受欲望的地方,對身體也沒什么好處,能讓她爽的方式有很多,不需要另辟蹊徑。 “撅高點,否則真的給你插尾巴了!”蕭咲恐嚇?biāo)频膹澚藦澥种浮?/br> 元滿趕緊乖乖趴正,高高撅起屁股。 蕭咲挺腰一次又一次地往里深入,感受著xiaoxue將自己越絞越緊,他壓低元滿的腰,輕輕抬起她一條腿。 一個狠頂,觸碰到了嬌嫩的宮口。 “啊……爸爸……嗚嗚,爸爸好深……太深了……”宮交的刺激感遠(yuǎn)大于快感,元滿一邊發(fā)抖一邊求饒。 宮口如同一張小嘴,貪婪的吮吸他的guitou,蕭咲爽得腰眼發(fā)麻,哪里管她求饒,紅著眼就是大開大合的插入。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小sao貨,咬得這么緊還說不要?口是心非的小狗。是不是欠cao?嗯?”蕭咲說完,重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笆遣皇蔷拖矚g爸爸cao?嗯?是不是?!” 蕭咲在床上又兇又野,粗口的程度卻掌握得特別好,他知道她的耐受程度,既能讓她從中得到刺激的快感,又不至于讓她覺得羞辱。 “喜歡……喜歡爸爸cao,啊……嗚嗚爸爸cao得太深了,要被爸爸cao壞了……”元滿爽得天靈蓋發(fā)麻,哇哇地哭著。“太兇了……要頂壞了……嗚嗚嗚頂壞了……” 蕭咲第一次跟元滿上床就感覺出她是Sub,但當(dāng)時他還沒有這個概念。只當(dāng)她是小時候缺少父愛,所以養(yǎng)成了喜歡在床上叫爸爸的毛病。 后來深入了解過DS后,他開始學(xué)習(xí)怎么給她最好的體驗,經(jīng)過這些年他的陪伴與調(diào)教,元滿已經(jīng)很會從中得到樂趣了。 感覺到她愈來愈緊,叫聲也越來越嬌,他知道她要高潮了,蕭咲俯下身貼著她的背與她接吻,下身越cao越重。 最后把她高潮的嬌喘全部吞進(jìn)嘴里。 高潮后的元滿情緒有些低落,性欲褪去后的羞恥將其他負(fù)面情緒嚙合放大。 “寶寶好棒,乖乖寶?!笔拞D起身將她抱在懷里,溫柔地親吻她的臉頰額頭?!皾M滿,當(dāng)小狗不丟人。你只要記住高潮時的快感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讓你當(dāng)小狗的。知不知道?嗯?乖乖寶。” DS后的after care他一直做的很到位,元滿的drop的情緒很快就得到了緩解。 見她好了,蕭咲一邊含住她的奶頭細(xì)細(xì)舔弄,一邊笑著提議“要不下次我給你當(dāng)小狗?你在上面?或者小狗壓著你cao,喜不喜歡?” “才不要?!痹獫M嬌氣地哼了一聲,推開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