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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圓滿(1v2 h)在線閱讀 - 夾腿(h)

夾腿(h)

    元滿最近見到卿月都有些不自在,她調(diào)整了狀態(tài),下班后準備去買點菜。一走出醫(yī)院,就看到蕭咲的車停在路邊,朝她打了一下喇叭。

    “你吃飯了嗎?”元滿系好安全帶問,他沒有跟她說今天會來。

    蕭咲指節(jié)修長的手搭在方向盤上,心情不錯:“沒呢,我買了好多菜在后座呢,回去弄飯吃?!?/br>
    元滿轉(zhuǎn)過腦袋看去,后座好幾個大塑料袋,有菜有rou,還有零食飲料和一些速凍產(chǎn)品。

    兩人回到元滿的住處,一起做了飯,吃好之后,洗好澡。蕭咲也許是困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元滿刷完題,帶起耳機開始上網(wǎng)課,不知道為什么,她今天一直在溜號。

    整個房間里都是蕭咲的味道,兩個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zuoai了,她有點……想要。

    雙腿不自覺的夾緊,布料摩擦xue口的感覺絲毫沒有起到緩解作用,反而越來越難受。

    她半伏在書桌上,盡量控制呼吸聲。

    “你在夾腿?”蕭咲的聲音帶著半醒的沙啞。

    元滿身子一抖,像被抓包的孩子一樣直起身子狡辯:“沒有……”

    蕭咲向來喜歡親自驗證事情的真?zhèn)?,他掀開被子走上前,直接把手伸到她睡褲里。

    “那這是什么?”他抽出手,臺燈下,他的手指上亮晶晶的,是滑膩的yin水。

    元滿咽了口口水,搖頭想要否認:“我……我沒有……”

    蕭咲冷著臉,低頭俯視她:“沒有夾腿?沒有想要?是不是?”

    元滿臉漲得通紅,嗚嗚咽咽地點頭。

    蕭咲看了她一會,淡淡開口:“那你繼續(xù)上課,我睡了?!?/br>
    說完,他又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元滿看著他,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委屈感,她拿著筆,努力讓自己重新回到課程中。

    可是無論怎么努力,她都無法集中注意力。

    “我看你就是賤!”

    “你就這么缺男人?竟然去那種地方?”

    “我沒你這種女兒,臟死了,滾出去!”

    “sao得沒邊?!?/br>
    視線一點一點變得模糊,筆記本上的字跡被暈開。

    元滿站起身,輕手輕腳地爬上床,爬到蕭咲身上。

    蕭咲閉著眼,沒有睡覺,他知道她撒謊。他不明白想要的話為什么不能告訴他,為什么要憋著寧愿自己夾腿都不說。

    他怕她又要實習又要上課刷題,精力吃不消,所以沒有主動親近她。結(jié)果她居然自己坐在那夾腿,當他是死人嗎?

    感覺到元滿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蕭咲有些得意,睜眼剛準備教育她,卻看到一張哭花的臉。

    元滿拿著錢包,抽出一沓百元鈔票放在床頭柜上,一邊哭一邊開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做?”

    其實元滿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跟蕭咲進行這種金錢交易了,蕭咲本來就不打算收她的錢,每次都會偷偷把錢以別的方式還給她。

    蕭咲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元滿:“要跟我做,是因為給了我錢,還是因為你想要?”

    元滿嗚咽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褲子脫掉了,她撐著蕭咲的胸口,濕漉漉的xiaoxue在他的腹肌上蹭著:“我給錢了……”

    “我不要你的錢?!笔拞D抓著她的腿,把她從自己身上抱了下去,翻了個身?!跋氯?,我要睡了?!?/br>
    元滿又尷尬又委屈,她哭著嚷嚷:“為什么不做!為什么不做!”

    “我今天休息,不接客人。不行嗎?”蕭咲的聲音冷淡得嚇人。

    元滿坐在床上,張開嘴哇哇地大哭,她很難受,xiaoxue里又酸又癢,只想被大jiba填滿,被狠狠地壓在床上cao。

    元滿哭了一會,蕭咲都不為所動,仿佛真的睡著了一樣。

    她急了,伸手去扒拉蕭咲的內(nèi)褲,跟只發(fā)情的貓咪一樣重新爬回他身上開始耍賴:“跟我做……笑笑……做……好難受,嗚嗚嗚嗚嗚……笑笑……”

    蕭咲抬起眼皮看她:“那我再問你一遍,要做是因為什么?”

    元滿趴在他身上,眼淚吧嗒吧嗒全部落在男人臉上,她嗚嗚地開口:“我不是sao貨……我不是……”

    蕭咲眉頭緊蹙,語調(diào)都拉高了:“誰說你sao貨了?!”

    蕭咲騰地一下坐起身,將元滿擺正,他覺得頭頂冒火:“我教你的你怎么一個都不記得?嗯?你學習成績那么好,怎么zuoai這方面就是不長記性?想要就說!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zuoai時罵的臟話都不是在罵你,那只是調(diào)情的語術(shù)罷了。你只需要記住zuoai時的快感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元滿抽噎著,她接受不了自己的欲望,她恨自己總是被欲望掌控,這令她感覺自己像一只處于發(fā)情期的母獸,沒有自主支配的能力。

    蕭咲見她一直哭也不講話,大聲質(zhì)問:“我最后問你一遍,為什么要跟我做,你要不要說?”

    元滿捂著臉,終于邊哭邊承認:“我想要,想要笑笑,想要笑笑cao……”

    沒等話說完,她就被按在床上,沒有擴張和前戲,男人的yinjing直接就頂進了濕淋淋的xiaoxue,把她未說完的話全部頂成了一個高音。

    “啊……”疼痛的刺激放大了被插入的滿足感,元滿爽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好在xue里夠濕,雖然緊,但不至于弄傷她,蕭咲脫掉她的上衣,俯身下去舔弄她的奶頭。他將紅嫩的奶頭含進嘴里吮吸,牙尖不經(jīng)意掃過,引得元滿渾身發(fā)抖。

    他上面含得嘖嘖作響,下面插得也是水聲汩汩。

    xiaoxue緊緊裹著他的roubang,快感令他目眩神迷。里面像有一張貪吃的小嘴,不停地啜吸他的guitou。

    男人撞得又急又兇,小腹跟臀rou碰撞,發(fā)出“啪啪”的聲響。敏感點被jiba反復摩擦著,元滿被這種粗暴的插入干得快要失去理智,她嗚嗚地咬著下唇,不想讓自己叫得太大聲。

    蕭咲幾近失控,許久不做,他很想念她。cao干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她哭著說太深,肚子好疼,委屈的樣子可憐極了。蕭咲突然舍不得cao得太用力,可是看著女人柔軟的小腹被自己的yinjing頂出誘人的弧度,他最后一點心軟都被撕碎。

    要不是套用完了,蕭咲大概今晚都不會讓元滿睡覺。

    他扯掉最后一個套子打了個結(jié)扔進垃圾桶里,元滿正趴在床上委屈地哼唧。

    “好了好了,不哭了,嬌氣包。”蕭咲從床頭拿過濕巾,給她擦了擦,隨后把床上墊的浴巾包好扔在地上。

    做得有點過了,元滿的雙腿還在打抖。

    “還疼不疼?嗯?”蕭咲把她抱在懷里,在她臉上親吻,手在她小肚子上輕揉。剛剛她一直叫喚肚子疼,搞得他還真的以為頂傷了她?!罢鎐ao壞了?怎么不說話?!?/br>
    元滿委屈地哭鼻子:“太兇了,頂?shù)煤美锩妫脟樔恕?/br>
    蕭咲笑著親她:“嬌氣包,不會頂壞你的,我有分寸。剛剛明明很爽不是嗎?一直在哭,我抽出來就哼唧,插進去又說深,還一直偷偷夾我,想我射在里面是不是?”

    說到這個,元滿有些納悶:“你……第一次什么時候戴的套?明明……直接就進來了……很快,我都以為你沒戴。”

    蕭咲語氣輕快,手在她奶子輕輕揉捏著:“在我說問你最后一遍的時候,你低著頭一直哭,我在戴套?!?/br>
    “嗯?”元滿不解,問道?!澳且俏也徽f呢……”

    蕭咲哼了一聲:“我管你承不承認,我都硬了,反正是肯定要cao你的,先戴套再說。只是你如果嘴硬不承認我就會狠狠打你屁股,在你快高潮的時候把jiba抽出來再問你一遍剛剛的問題。一直重復,直到你承認自己想要這個事實為止。不過你乖乖承認了,我就順水推舟了?!?/br>
    好惡毒的懲罰,元滿在心里后怕。

    “以后想要就直接說,教了你這么久,之前都好好的,已經(jīng)學會正視自己了,怎么突然又這樣?太久沒有做,害羞了嗎?”蕭咲摟著她躺下,手在她腰上輕輕撫摸著。

    元滿沒說話,靠在他懷里哼唧撒嬌。

    蕭咲很喜歡她這樣,寵溺地親了親她的嘴:  “下次還是接你去封御吧,你水太多了,浴巾都浸濕了,這今天要是再多做幾次都得換床單了?!?/br>
    元滿氣得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而且在這你都不敢大聲叫?!笔拞D將腿搭在她身上,提議道?!耙幌麓位丶易龊貌缓??家里隔音好,想怎么叫就怎么叫?!?/br>
    回家。

    這個詞讓元滿心頭一顫。

    蕭咲自顧著繼續(xù)說:“房子裝修好也晾了半年多了,大家具什么都添置好了。等你休息陪我去置辦點小東西,什么鍋碗瓢盆,被子枕頭之類的。再找個時間點個爆竹,開瓶酒,滿滿……喬遷還要準備什么來著……”

    不一會,元滿就聽見蕭咲均勻又輕緩的呼吸聲,她把腦袋埋在他懷里蹭了蹭,蕭咲在睡夢中下意識地輕拍了拍她的背,嘴里喃喃道:“在呢……在呢,我不走……”

    她抬眸去看。蕭咲漂亮的臉蛋在昏黃的壁燈下顯得格外溫柔,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泛起一片漣漪的陰影。

    天氣漸涼,元滿跟著卿月連軸了兩臺大手術(shù),餓得兩眼發(fā)花。

    “小滿,我訂了餐,馬上就會送來。你跟我一起吃哦!天這么冷,就不要出去吃了?!痹豪锝o卿月單獨準備了休息室,卿月脫了白大褂,往沙發(fā)上一躺?!靶M你要是餓的話,那里有水果和零食,吃一點墊墊肚子?!?/br>
    元滿乖巧地坐在沙發(fā)上,望著卿月,心底猶然升起一股愧疚。她無法理解,為什么有這么漂亮又溫柔的太太,封疆還能提出那種交易。

    “老師,您跟您先生結(jié)婚很久了嗎?”元滿小聲詢問。

    卿月掰了掰手指,沉吟了一會:“四五年吧到現(xiàn)在,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了。”

    “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這么早嗎?”元滿有些驚訝。

    “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就跟哥哥一樣。我們兩家又很熟,所以定得也蠻早的?!鼻湓滤砷_盤發(fā),笑著打趣道?!靶M有沒有男朋友?”

    元滿臉一紅,低眸搖了搖頭。

    正打算繼續(xù)調(diào)侃,便傳來了叩門聲。卿月坐起身:“進來吧,沒鎖門。”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隨著冷風一起竄進鼻腔的,是那令人膽寒的雪松氣息。

    元滿抬頭望向來人,封疆提著保溫袋,穿著一件黑色的絨面大衣,他換了一副黑邊的半框眼鏡,鏡片后他沖她輕挑了一下眉。

    “誒?不是說桃子給我送嗎?”卿月有些訝異地起身。

    封疆將保溫袋放在茶幾上,一邊脫外套一邊回答:“我剛好在攬月有飯局,桃子喝了酒,我就順路給你送來了。給你帶了你喜歡的酒釀圓子,剛做好的?!?/br>
    卿月笑得甜膩,挽著封疆的手臂晃了晃:“謝謝封疆哥哥!你最好啦!”

    “快趁熱吃,別涼了。”封疆拍了拍卿月的腰,在元滿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整頓飯,元滿吃得大氣不敢喘,一個勁地扒飯想趕緊溜之大吉。

    封疆看卿月吃完有些迷迷瞪瞪地在點腦袋,上前揉了揉她的頭:“困了?去里面床上睡一會,我剛好也在你這歇會,等你下班剛好我開車一起回去,嗯?”

    卿月點點頭,有些迷糊地起身:“小滿,下午也沒什么安排,你想回去可以回家休息。我實在困了,進去睡會?!?/br>
    她的休息室很大,里面有專門休息的臥室。元滿看著卿月腳步有些虛浮地走進臥室,只覺得背脊發(fā)寒。

    “你一直沒給我電話,這么久了,你還沒考慮好嗎?”封疆的語氣平淡,卻如同一陣寒風,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元滿抿緊嘴唇:“我想我那天說得很明白,您不應該對不起老師。”

    “我對不起……卿卿?”封疆低笑起來,緩緩起身踱步到元滿身側(cè)?!扒淝?,真的很喜歡你呢,總是提起你,說你很努力,而且乖巧懂事。你看,連飯菜都要準備你的份?!?/br>
    元滿渾身發(fā)顫,感覺到男人的手掌貼在了她的后頸,那低沉又冰冷的聲音繼續(xù)說著:“乖巧懂事?我倒覺得你像一只長著尖牙的小狗,頑皮得很。”

    元滿猛地起身,轉(zhuǎn)身往后大退了幾步。

    封疆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上前一把將人按在了沙發(fā)上,在她張嘴大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你不會想讓卿卿出來,看見這一幕吧?你知道的,她很喜歡你,你舍得卿卿傷心嗎?”

    她的雙手被封疆攥著頂在頭上,絲毫反抗能力都沒有。

    “或許,你想跟卿卿說是我逼你?”封疆壓低了聲音,貼近她的耳畔?!澳翘煊境剡吥愎匆业谋O(jiān)控視頻,隨時都可以為我證明清白呢?!?/br>
    元滿一臉驚恐地看著封疆,男人的手捂著她快要窒息,屋內(nèi)暖氣開得高,她的臉頰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病態(tài)的潮紅。

    封疆松開了手,他知道元滿不敢再叫。

    “您到底想……想怎么樣?真的對不起,我不該,我不知道……求您,不要……”元滿眼眶通紅,小聲地哀求。

    封疆拂去她眼角的水珠:“怎么這么愛哭?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很想cao你?!?/br>
    男人的下身緊緊抵著她的腿心,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耳畔,元滿搖頭,雙手合十懇求道:“老師……老師還在里面,封先生,求您,求您不要這樣……”

    “卿卿酒量不好,酒釀圓子用的是陳年的水酒,那一碗夠她睡兩個小時的?!狈饨氖稚爝M了元滿的毛衣里,在她后腰摩挲?!敖惺裁捶庀壬皇窍矚g叫爸爸嗎?”

    元滿渾身發(fā)抖,哭泣讓她有些呼吸困難:“別在這,好嗎?別在這,您想怎么樣都行?!?/br>
    封疆停住了手,似乎在思考這份交易的劃算程度。

    “今晚,我去接你?!狈饨酒鹕恚砹艘幌乱路?。看著迅速爬起想要跑出休息室的元滿說道?!叭绻裢砦乙姴坏侥闳?,恐怕我就只能欣賞那天的監(jiān)控,聊以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