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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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兩人的親密落在元滿眼里,不亞于是平地驚雷,封疆貼在她耳邊親了親,低笑著:“他們感情很好吧,卿卿慣愛跟阿沉撒嬌了。” 元滿想起每次封疆談及卿月的問題時總是打斷,總是岔開,最后都丟給她一句:“以后你就懂了?!?/br> 所以,是卿月已經(jīng)心有所屬,他們兩個人的婚姻已經(jīng)名存實(shí)亡?元滿不理解,如果是這樣,按照他們兩個人家庭情況,完全可以離婚,并不需要在婚姻里消耗彼此。 “你……你不……你不管?”元滿的氣音被封疆撞得破碎,好幾次她都感覺自己的呻吟聲已經(jīng)溢了出去。 “管什么?我有什么資格管?”封疆嗤笑一聲,他伸手托著元滿的下巴,讓她看著露臺上親昵的兩人,隨即緩緩開口?!叭思曳蚱迌蓚€親親抱抱,我管什么?” 元滿的大腦因?yàn)檫@句話而直接宕機(jī),這個姿勢似乎不夠滿足,封疆抬起她的腿放在桌上,yinjing以一種及其刁鉆的角度戳入了最里面的宮口。 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元滿下意識地低呼了一聲。 露臺上的男人敏銳地捕捉到了這聲帶著情欲的嬌吟,臉色有些不悅,大概是不愿意讓卿月聽見,直接將有些迷糊的卿月抱起就走了。 見人走了,封疆也不忍著,下身大開大合地cao了起來。 “想叫就叫吧,人走了?!狈饨谒箢i的嫩rou上啃咬,控制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欲望?!耙粫巧祥_個套房,省得在這你都不敢叫……” 皮rou碰撞聲不絕于耳,封疆將手伸進(jìn)了元滿的上衣,將她的內(nèi)衣推高,揉住了那柔軟的奶子。他貪婪地將臉埋進(jìn)她的脖頸,去汲取她身上的氣味,沒有亂七八糟的香水味,而是最簡單的洗發(fā)水和沐浴露的氣味,帶著小女孩特有的干凈。 “封疆……你什么……什么意思……”元滿咬著下唇,防止自己再叫出聲來,她腦子里還是封疆剛剛那句夫妻?!袄蠋煛蠋煾莻€……到底怎么回事?” 封疆抬起身子將元滿翻了過來,她的雙腿被壓向胸口,嘴巴被男人含住,感覺到肺里的空氣被一點(diǎn)點(diǎn)消耗殆盡。意識逐漸模糊,窒息的感覺讓下身的快感放大,在她快要暈過去時,封疆才將她放開。 兩個人都快到極限了,封疆按著她的腰,又快又重了深頂了數(shù)十下,隨后摟著元滿一起高潮。 他俯趴在元滿身上喘氣,歇了一會才直起身子按開了桌案上的小燈,讓彼此依稀能看清楚對方的臉。 “嘖……”封疆將yinjing從濕軟的xue內(nèi)抽了出來,他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褲鏈將她嫩紅的xue口蹭破了皮,yin液沾在上面,顯得格外可憐?!澳闶潜康皢??痛怎么不知道說?” 元滿渾身發(fā)軟,封疆從一旁抽了濕巾給她擦拭,隨后給她穿好褲子揉了揉她被撞得酸漲的小腹:“一會到樓上給你上藥,歇一會,要不要喝水?” “你還沒回答我?!痹獫M語氣有些倦怠,她坐在封疆腿上,害怕又渴望那個事實(shí)從封疆嘴里蹦出來。 封疆挑眉:“他叫晏沉,今天這場接風(fēng)宴就是給他辦的,他從部隊退役回來了。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他不是外人嗎?他,是卿卿的老公?!?/br> 元滿緩慢地抬起腦袋,有些磕絆地開口:“你……你不是說,你跟老師……你跟……” “元滿,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跟卿卿的關(guān)系?”封疆的笑容玩味十足,格外刺眼?!拔矣姓f過我是卿卿老公嗎?” 元滿愣住了,她開始回憶與封疆的每句話,猛然她發(fā)現(xiàn)封疆好像一直在打擦邊球,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卿月的老公,一直都是她自以為。 可是那次暴雨,卿月明明是上車后喊了一句老公的,所以她才會誤會封疆和卿月的關(guān)系。 “不……”元滿搖頭,對封疆的話持以懷疑?!澳谴?,那次車上,老師明明上車喊你……喊你來著……” “你說那次啊?”封疆瞬間了然她所說的場景,眼睛微微瞇起?!拔乙院笳娴膽?yīng)該好好教教你乘車禮儀,元滿,動動你的腦子想想,我坐在后座,如果卿卿是我太太,怎么可能坐副駕,讓你坐后座呢?” 元滿傻了,連吸氣的速度都變得緩慢起來。 “當(dāng)時阿沉坐在駕駛位,卿卿喊的不是我,是阿沉?!狈饨χ忉?,手在她背后輕拍。“是你自己先入為主了。” 元滿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恨不得抄起桌上的茶壺就往封疆腦袋上砸,她氣息不穩(wěn)臉頰通紅:“封疆你個王八蛋,你……你故意騙我?!” “我可沒騙你,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時候才能自己發(fā)現(xiàn)?!狈饨b作無辜的樣子,掐著她的手腕防止她突然暴動?!霸趺床桓吲d嗎?之前不是一直說不想傷害卿卿,不愿意破壞別人家庭嗎?怎么知道了事實(shí)反而生氣呢?” 封疆的調(diào)笑讓元滿氣得發(fā)抖,這些時日,她日日夜夜睡不安穩(wěn),愧疚和羞恥感令她痛苦,到頭來卻是封疆一直,一直在騙她。 她掙扎著從封疆身上下來,扶著還有些難受的腰往后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元滿,我是不是一直都沒跟你做過正式的自我介紹?”封疆翹起二郎腿,往后靠了靠,直視著前方的元滿?!拔医蟹饨臍q,未婚,單身。之前有一個穩(wěn)定的女伴,不過在去年九月初就斷干凈了,畢竟……我沒有同時跟幾個人上床的愛好?!?/br> 元滿咽了口口水,似乎在甄別男人陳述的真?zhèn)?,她現(xiàn)在沒了顧慮,講話也大聲起來:“關(guān)我什么事?!我不感興趣,你就是同時跟幾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也不關(guān)我的事?!?/br> 封疆被她這模樣嗆得一愣,轉(zhuǎn)而大笑起來:“你個小混蛋還真是見風(fēng)就長,給點(diǎn)顏色就開染坊啊?知道我跟卿卿沒什么了,現(xiàn)在都敢直起腰板跟我叫了?” 元滿縮了縮脖子,不愿意跟封疆繼續(xù)耗下去,轉(zhuǎn)身就要走人,可剛摸到門把手就被封疆掐住了后頸。 “往哪去?”封疆立在她身后,低眸看她。 “我要回家!你放開我!”元滿既生氣又委屈,回身要打開封疆的手?!吧窠?jīng)病!放開我!” 封疆長腿一抬,重重地將她打開的房門踹上,木門發(fā)出沉悶的巨響,元滿感覺整個包廂都隨著震動了一下。 “元滿,我跟你說過。你以為我是你想睡就睡,不想睡揮揮手就甩掉的?”封疆冷著臉,有些用力的掐著她的下巴逼她抬頭直視自己?!澳阏姘盐耶?dāng)鴨子?你以為,我是蕭咲嗎?” 提起蕭咲,封疆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盯著元滿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臉開口道:“你真敢跟蕭咲上床,不覺得臟嗎?今天你也看到了,那邊一個電話,他就得乖乖滾回去伺候人,是不是?” 元滿的眸子猛地顫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就抬起手要抽封疆巴掌。 封疆眼疾手快攔住了她的右手,可是沒料到這家伙左右開弓,左手直接就給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因?yàn)橛昧^猛,元滿的手心都有些發(fā)麻。 “啪” 掌風(fēng)呼嘯,耳光落下的瞬間,元滿連躲開的機(jī)會都沒有,頭被打得半偏過去,臉頰迅速開始疼痛發(fā)熱,口腔里的血腥味蔓延開來,隨后是一陣陣的耳鳴。 封疆臉色冷厲,眼睛里看不出一絲波瀾,他開口:“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元滿?!?/br> 他承認(rèn)他對元滿很感興趣,也不屑于打女人,但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許女人在自己頭上動土。 “你又算什么東西?”元滿正過臉來,剛剛的怯懦與害怕仿佛被這一個耳光全部打散,她直直地看著封疆,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澳銈冞@群太子爺,自幼有著家里蔭庇,享受著家族帶來的金錢與權(quán)利,就以為可以對別人指手畫腳了?封疆,在我心里,蕭咲比你要干凈得多!” 說完,她轉(zhuǎn)身拉開了房門便走了。 封疆望著半開的門和元滿匆匆消失的背影,指尖在發(fā)熱的掌心摩挲了一會。 “你玩得太過火了,封哥?!标坛敛恢裁磿r候站在了門外,他叼著煙,白霧將他的表情遮掩,但從語氣可以聽出他的不悅。 晏沉走進(jìn)包廂,里面情欲的味道過于明顯,他蹙眉打量了一會,果然在窗邊的桌案下看見了撕開的避孕套包裝。 封疆關(guān)上門,從口袋里拿出煙點(diǎn)燃,看著晏沉越過他剛剛辦事的長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卿卿呢?我看她喝了不少,你不看著她?”封疆吸了口煙落座,側(cè)頭往窗外望去。 “我看著月月做什么?她又不會跑?!标坛恋某爸S意有所指,他扯了扯嘴角,伸手抖落煙灰?!霸趺矗讶巳羌北粨狭??” 封疆用大拇指蹭了蹭剛剛被元滿打的右臉,微熱的觸感,應(yīng)該是起了印子。 “封哥,你想玩刺激我管不著,可是這種事情我不希望你搞到月月面前來?!标坛辽碜游⑽⒑笱觯凵窭锏木娌蝗莺鲆?。 封疆挑眉有些不以為意:“卿卿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知道又如何?成年人之間你情我愿的事情罷了。” “對我來說,月月就是小孩?!标坛涟礈缌耸种械臒煟Z氣平緩卻強(qiáng)硬。“我不是在商量,封哥。你也知道,月月自小就被家里養(yǎng)得很好,她性子單純,我不想男女之間這些污糟事兒臟她的眼睛。所以,封哥,別讓我難做?!?/br> 封疆翻了個白眼,心中暗罵:“咋的你倆回家蓋被子純睡覺?。俊?/br> 幾人自小一起長大,晏沉因?yàn)槟艽?,從小在院里就是霸王,他們一伙的那些小家伙都怕他。后來長大他參軍,在部隊一待就是十年,一年不見得回來幾次,居然還拿下了他們發(fā)小里最漂亮溫柔的卿月,早早就拐著人結(jié)了婚,讓一伙兄弟恨得牙癢癢。 “不早了,大家都喝多了,我?guī)г略孪然丶伊恕!标坛琳酒鹕碜?,瞥了封疆一眼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