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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熾烈在線閱讀 - 熾烈 第26節(jié)

熾烈 第26節(jié)

    是有點(diǎn)短小hh,明天再整點(diǎn)長的,還有我真的太喜歡催更了,又人催我就有動力,大概欠抽?

    所以不用客氣,大力催催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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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什么朋友?男朋友◎

    演出如期而至, 陳靜安推著行李從學(xué)校出來,學(xué)姐鐘欣的車停在那,搖下車窗,有些感慨看著曾經(jīng)待了四年的母校, 看著進(jìn)出年輕朝氣面孔, 這會才驚覺自己離校好幾年。

    “年輕真好啊, 談戀愛都帶勁?!辩娦罁荛_長發(fā),偏頭問陳靜安, “靜安, 學(xué)校是不是很多人追?”

    陳靜安系安全帶,笑笑說還好。

    “以前有個追我的男生, 學(xué)聲樂,每天晚上在樓底喊我名字, 我室友都打趣跑來吊嗓的, 沒想到幾年后, 樂團(tuán)出道, 曬過小粉絲接機(jī),多神奇。”

    鐘欣隨口提到往事,陳靜安很擅長傾聽,回憶起來沒完,車開到機(jī)場倒也不覺得無聊。

    下車拿行李才后知后覺笑問:“一直都是我在說, 是不是很煩?”

    “沒有, 我還挺愛聽的。”陳靜安笑得靦腆。

    鐘欣摟住她:“小安,你是真招人喜歡吶。”

    機(jī)場里, 又陸續(xù)跟幾位前輩碰頭, 人一多, 可聊的話題就更多, 陳靜安在里面年紀(jì)最小,多數(shù)時間都是靜靜在聽,偏著頭,時而入神,氣質(zhì)嫻靜溫柔,即便不說話,也沒有拿出手機(jī)打法時間的意思。

    飛機(jī)落地,一行人先去訂好的酒店,吃過飯去演出場地,彩排幾遍,時間安排緊湊。

    陳靜安的表現(xiàn)被夸了好幾遍,比之前進(jìn)步太多,情緒飽滿沉郁,像長島冰茶,入口甘甜清新,但后勁強(qiáng),余韻很長。

    合作越來越默契,團(tuán)里氣氛和諧,很快到真正演出那天。

    這次演出有專業(yè)的設(shè)計(jì)師團(tuán)隊(duì),服裝妝化統(tǒng)一是秦漢風(fēng)格,陳靜安著秦漢曲裾,溫柔絨黃,窄緊設(shè)計(jì)掐出腰身線條,裙裾曳地宛如魚尾,行不露足,松垮地挽著烏黑發(fā)髻,細(xì)眉紅唇,婉約古典美。

    前輩在看過自己的造型,又不甘去看其他人的,對視間免不了覺得好笑,多數(shù)人覺得過于違和,最合適的應(yīng)當(dāng)是陳靜安。

    長相跟氣質(zhì)在那,活脫脫秦漢里的世家小姐。

    準(zhǔn)備完畢便登場演奏。

    陳靜安認(rèn)為自己發(fā)揮不錯,畢竟練習(xí)不少,加上老師指點(diǎn),順利演奏完整首曲子,聽到掌聲時才敢慢慢呼氣調(diào)試心情,后來到幕后,又被前輩帶出去返場,一般都是有名氣前輩,臨時演奏一段,跟現(xiàn)場嘉賓互動。

    陳靜安推脫,前輩抬眉笑道:“遲早的事,別怕?!?/br>
    她抱著琵琶,站在舞臺前,燈光順勢打過來,她完完全全站在光里,抿唇間,慌張無措的神情漸收。

    也是那時候,陳靜安看見沈烈,坐得位置靠前,年輕面孔,長腿交疊,目光直直看著她,沉靜幽深,好像這樣看了許久。

    不是說不來的嗎?陳靜安完全沒想到沈烈會在這里,他之前說過,演出時間跟他時間沖突,他來不了。

    可是現(xiàn)在,他在這里,安靜聽完整場演出。

    她沒聽他說過。

    陳靜安瞳孔驟縮了下,時間太短,她分辨不出是什么情緒,來不及,她就要開始演奏。

    思緒少頓,彈的一段取自《蘭陵王》。

    即便知道像沈烈這樣聽曲助眠,對民樂并不感興趣的人來說,他應(yīng)該聽不出來,她還是選擇這一段,恍惚間,又回到淅瀝雨天,她與他對視,眼眸深邃幽暗,情緒難辯,忍不住想,劇院時,也這樣么。

    返場演奏結(jié)束,陳靜安彎腰低頭,目光擦過,再次向觀眾行禮后回到后臺。

    前輩們聚在一塊,拍手,慶祝著演出順利。

    “這次一定要一起吃飯啊,也別挑其他時間,就今天,我訂餐廳怎么樣?”鐘欣主動將聚餐的活攬到自己身上,其余人沒有不應(yīng)的。

    陳靜安還有些走神,想著或許應(yīng)該給沈烈打個電話過去,前輩們話還沒說完,后臺門被推開,有工作人員進(jìn)來:“陳靜安老師,您朋友找您?!?/br>
    聲音不大不小,房間里每個人都聽清,尋聲望過去,見一個挺拔身影走進(jìn)來,個高腿長格外突出,站定后才看清楚臉,五官立體優(yōu)越,薄白的眼皮輕掀,目光定定落在陳靜安身上。

    他抱著花束,花姿似望鶴的天堂鳥。

    無論是人,還是花,都有些過于驚艷。

    鐘欣呆呆多看幾眼,目光在沈烈跟陳靜安來回,率先回過神:“靜安,你朋友啊?”

    陳靜安說是。

    看來的目光太多,她硬著頭皮走過去,問他怎么來了。

    沈烈將花遞過來,低頭看她:“你演出這么重要,我不來,怕你生氣。”

    “……”他作起假來也坦蕩的很。

    曖昧的語氣直叫鐘欣笑著追問:“什么朋友???”

    陳靜安沒及時回。

    沈烈勾著唇角,也故意問:“什么朋友?”

    “……男朋友?!标愳o安只能回答。

    兩個人一高一低,男俊女靚,光站在一塊就足夠養(yǎng)眼,在加上流動的曖昧氣氛,看起來般配又甜蜜。

    “男朋友啊,怎么不介紹介紹?!辩娦乐恢狸愳o安分手,卻不知道她已經(jīng)新交男友,上一位她已經(jīng)覺得很不錯,有錢長得也很不錯,如今這位一出來,根本沒有可比性,不在一個量級。

    “沈烈。”

    倒是沈烈主動跟鐘欣及其他前輩打招呼,舉手投足成熟閑定,說起話來滴水不漏,即便面對全是初次見面的人,也沒什么露怯緊張的。

    看著,就不像普通人。

    “怎么稱呼?”有人問。

    沈烈攬著陳靜安的肩,低頭看她一眼,笑道:“適才聽前輩們叫靜安小陳,如果可以,同樣叫我小沈就好。”

    陳靜安驚詫抬眼,對上沈烈的笑意目光。

    見過太多人在沈烈面前卑躬屈膝,畢恭畢敬叫沈總、烈哥,忽然聽他讓人叫自己小沈,她不免覺得有些詭異。

    他這么說,其他人也真這么叫。

    鐘欣道:“小沈,我們待會一起聚餐,你也一起來啊,就我們這些人,全都是靜安的前輩,自己人別客氣。”

    “是啊,可帶家屬,可帶家屬。”

    前輩們熱情邀請。

    沈烈扯唇淡笑,溫聲詢問陳靜安的意見:“我可以去嗎?”

    “……”

    這人演起戲來,也是一頂一的。

    “小安,沒關(guān)系的,都是自己人,讓小沈一起去?!逼渌苏娈?dāng)沈烈自己拿不了主意,全由陳靜安做主。

    “好?!?/br>
    陳靜安咬牙:“一起去吧……小沈。”

    小沈笑意加深,幾乎從眼眸里滿溢出來,從善如流握住她的手,又對前輩道:“那便打擾了。”

    溫文爾雅,沒有半點(diǎn)違和。

    “不打擾不打擾?!?/br>
    演出后已經(jīng)不早,再加上換衣服卸妝收拾東西,再出來時已經(jīng)很晚,一行人去的是家營業(yè)到四點(diǎn)的大排檔,陳靜安知道沈烈挑剔的性格,知道他應(yīng)該吃不慣,便說借口走也沒關(guān)系,沈烈沒有要走的意思,表示自己對大排檔還挺感興趣,一行人就這么找到店里坐下來點(diǎn)餐。

    “小沈想吃什么,你們小情侶先點(diǎn)?!鼻拜厒冋疹櫍瑢⒉藛蜗冗f過來。

    陳靜安只好翻看著。

    “小沈是做什么的?”鐘欣好奇問,剛看過沈烈的車,也算不上那種頂級豪車,五六十萬,比不過靜安前男友那輛上百萬的大奔。

    沈烈偏頭,下顎線銳利優(yōu)越,說家里做點(diǎn)小生意,他目前在自己家里幫忙。

    小生意。

    陳靜安握筆畫勾的動作一頓。

    但今晚沈烈顯然是演上癮了,給自己立足普普通通給家里幫忙的小青年人設(shè),賺的錢不多,但勝在清閑自由,能放下工作來看女友演出,他顯得隨和好脾氣,面對前輩們的問題,不厭其煩地回答,跟會所里的沈烈有著天壤之別。

    甚至有人問起結(jié)婚是,依然是笑意不減去看陳靜安,說要尊重她的意愿。

    “還小,不著急?!辩娦佬χ蚬?。

    菜上來,還點(diǎn)了些酒,陳靜安也喝了一點(diǎn),她酒量不好,而且上臉,沒過一會臉紅撲撲的,眼眸里也有些醉意,相比較下,沈烈就喝得過多,前輩們頻繁勸酒,敬兩個人的,全被他一個人喝掉。

    陳靜安看不下去,偏向他:“也不是都要喝的。”

    “沒關(guān)系?!鄙蛄业Γ鲱^,一杯酒再次入喉,他面色沒有變化,喝酒如喝水,這引得自詡酒量很好前輩的較量,又不免多喝幾杯。

    陳靜安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幾位前輩在聊如今民樂現(xiàn)狀,話里話外不免有些悲觀,她走過去,沈烈閉著眼,頭略偏地靠著椅背,像睡過去。

    室內(nèi)是白熾光,明晃晃照著他立體挺拔的五官,眼闊很深,也有很重的陰翳,睫毛長直烏黑,過于秀氣……清醒時多倨傲的一個人,睡著后,卻是一種近乎反差的平和。

    想到他今晚為自己擋酒,心里多少有些感激,想了想,靠近些問他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回應(yīng)。

    陳靜安只好碰了下他:“沈烈?”

    好幾聲,在她忍不住想要碰他臉,眼睫緩緩抬起,攝人心魄的漆黑明亮,什么都沒想的澄澈干凈,然后視線慢慢聚焦在她臉上,就那么看著,唇線依舊抿緊,誰也沒說話。

    這一刻,呼吸都仿佛聲勢浩大。

    陳靜安不得不承認(rèn),沈烈的皮囊極具蠱惑性。

    她略遲疑,想了想問:“你……喝醉了嗎?”

    沈烈沒回答,我住她的手,以一種極慢速度往上帶,陳靜安狐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手帶到唇邊,他張開嘴,露出森白齊整的牙齒,在她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略重的咬了下。

    陳靜安后知后覺,嘶了聲抽回手。

    被咬的地方在食指第二個指節(jié),上面印著極淺的齒痕,陳靜安有薄怒,忍不住擰眉問:“沈烈,你是不是狗?”

    聲音又不得不壓低,擔(dān)心其他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