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曼谷法音
陳揚正要上那輛軍牌車,但是沈墨濃阻止住了他。沈墨濃說道:“這輛車太扎眼了,我們就走路過去?!?/br> 陳揚不由問道:“去哪里?” 沈墨濃顯得很是謹慎,她環(huán)視四周,確定沒人監(jiān)視后才說道:“這一次去曼谷,你也知道,咱們是九死一生。敵人太強大了,所以咱們出不得一點差錯。我們在曼谷那邊是有諜報人員的。那么,咱們這邊未必就沒有泰國的間諜存在。所以,咱們必須小心一些,不能讓敵人有一絲發(fā)現(xiàn)我們的可能?!?/br> 陳揚贊同沈墨濃的觀點,他還是問道:“現(xiàn)在是去哪里?” 沈墨濃說道:“我會打電話讓手下去一家賓館里等我們。我們先去匯合,做好易容工作,改換身份。然后便乘坐最快的航班去曼谷?!?/br> 陳揚點點頭,說道:“這個計劃可行。” 他也不由佩服沈墨濃的心思縝密。 老實來說,陳揚的心確實是有些亂了。他太害怕鬼煞已經(jīng)遭遇了不幸! 二十分鐘后,陳揚與沈墨濃來到了一家叫做中泰的小賓館。 兩人來到一個標(biāo)間前面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十八來歲的小姑娘,小姑娘穿的很素雅。白色圓領(lǐng)t恤,牛仔褲。 她在沈墨濃面前顯得很是拘謹,敬畏。 “頭兒,您來啦!”小姑娘說道。 沈墨濃淡淡點首,說道:“進去說話。” 小姑娘便將陳揚和沈墨濃迎了進來。 陳揚進來便看見小姑娘在床上放了一個精致的黑色箱子,她向沈墨濃說道:“頭兒,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咱們可以開始了?!?/br> 她顯得干凈利索,絲毫的不拖泥帶水。 陳揚掃了一眼,卻是掃到小姑娘里面穿的是黑色文胸。 如果是平時,陳揚心情好,肯定要調(diào)戲一番這個小姑娘的。但是現(xiàn)在,陳揚卻是沒這個心情。 他也說道:“那就開始吧。” 小姑娘點點頭。 很快,小姑娘就開始為陳揚和沈墨濃化妝,易容。同時,小姑娘給了沈墨濃和陳揚一人一個ipad。ipad自然不是給兩人解悶的,這ipad里有陳揚和沈墨濃需要熟悉的資料。 因為小姑娘所易容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陳揚和沈墨濃需要對自己的新身份有所熟悉。 陳揚所化妝的是一個叫做趙文正的男子,二十八歲。 沈墨濃所化妝的是一個叫做胡倩的女子,二十五歲。 胡倩是趙文正的妻子。 兩人這次去泰國曼谷是旅游。 一切的行程,身份都安排得毫無紕漏。 過不多時,陳揚就被化妝好了。 他看向鏡子里,鏡子里的男子面向普通。不過陳揚本身的氣質(zhì)卻無法掩蓋,他的眼神格外的亮而有神。 至于沈墨濃,沈墨濃看起來算是面目姣好。她自身的氣質(zhì)就更加強大了,女王駕臨! 不過馬上,沈墨濃垂下了眼臉,她所有的光彩就神奇的消失了,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漂亮女人。 陳揚也深吸一口氣,眼中神光一斂。如此一來,他也變的普普通通了。 隨后,陳揚與沈墨濃拿了護照,身份證等等出了賓館。 接著,兩人就是要去往機場。 飛機是下午三點的航班。 兩人乘坐的士前去。 一路無話。 到了機場后,兩人找了個稍微安靜的地方落座,等待航班起飛。 陳揚說道:“我們這次去,想要靠硬闖幾乎沒可能。” 沈墨濃說道:“我在泰國的手下已經(jīng)查到,鬼煞就在天宗里面。想來應(yīng)該就是由天宗宗主親自在看著,也不知道鬼煞眼下到底是什么情況。”她頓了頓,道:“如果鬼煞已遭不測,那就一切努力都沒了意義。” 陳揚的臉色沉了下去,說道:“不管怎樣,咱們都要盡最大的努力去試。如果到時候,鬼煞真的已經(jīng)……去了。那至少我們不會有遺憾?!?/br> 沈墨濃說道:“你說的沒錯。” 陳揚說道:“天宗是在什么地方?守衛(wèi)如何?” 沈墨濃說道:“天宗在曼谷和王室很親密,地位非常的高。屬于圣殿一般的存在,而天宗宗主如果放在古代,那就是國師。與古代不同的是,古代的國師可能是招搖撞騙的。而天宗宗主卻是絕對的厲害。天宗宗主的師弟都已被尊稱為活佛,更何況是這位宗主?!彼D了頓,道:“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咱們要闖天宗救鬼煞,根本沒有可能?!?/br> 陳揚并不氣餒,說道:“世上一直都有許多看似完不成的事情,但咱們需要想辦法。只要方法得當(dāng),地球都能被撬起來?!?/br> 沈墨濃說道:“你有什么具體的辦法嗎?” 陳揚說道:“孫子兵法有一計,叫做圍魏救趙。既然咱們正面無法拼過天宗,那就從一旁入手。你看有沒有什么人是天宗宗主都要在意,都要妥協(xié)的人?只要咱們抓了這個人,那么不怕天宗宗主不肯妥協(xié)?!?/br> 沈墨濃眼睛一亮,她覺得陳揚的腦子還真是好使。 當(dāng)下,沈墨濃思索起來。 好半晌后,沈墨濃略略興奮的道:“有了。我知道天宗宗主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如今二十二歲,正在曼谷大學(xué)里上大學(xué)四年級。咱們?nèi)魭冻至怂呐畠?,不怕他不妥協(xié)?!?/br> 陳揚不由奇道:“天宗宗主不是大喇嘛嗎?怎么還會有女兒?” 沈墨濃說道:“這個你有所不知,天宗宗主修的是隨性自在。天宗講究心靈守一,也就是心靈純凈。但rou身上的事情并不是很計較。其實說穿了,就是類似咱們的酒rou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陳揚說道:“既然他心靈守一了,又怎么會跟女人生孩子?” 這個問題讓陳揚覺得很好奇,大概也是一種正常的八卦心理。 沈墨濃說道:“具體的我不清楚,不過好像是因為這位宗主算出自己有紅塵一劫。于是,他在凡塵中遭遇劫緣,最后順理成章有了這個孩子?!?/br> 陳揚恍然大悟。 不過馬上,陳揚說道:“你說要抓這位宗主的女兒讓其妥協(xié),我覺得這不太牢靠?!?/br> 沈墨濃道:“怎么說?” 陳揚說道:“這個宗主……”他覺得總是這樣稱呼很不習(xí)慣,便問道:“他叫什么?” 沈墨濃回答道:“名字叫做瓦那君威,人稱圣師!” 陳揚說道:“圣師?好,咱們也就稱他為圣師。圣師這種高修為的人,只怕將情感看的很不重要。他和他女兒感情好嗎?只怕他這種人在關(guān)鍵時候,一個女兒是可以舍棄的?!?/br> 沈墨濃說道:“那倒未必,在我的資料顯示里。圣師非常疼愛他的女兒,可以已經(jīng)說是一種溺愛了。” 陳揚說道:“但圣師自然明白鬼煞的重要性,到時候若傳出去,他因為救自己的女兒放任了鬼煞。那對他的名聲是一種巨大的損害,圣師權(quán)衡利弊,也許就不會管他的女兒了?!?/br> 沈墨濃說道:“你考慮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咱們總該試一試。因為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br> 陳揚說道:“我是覺得抓圣師的女兒沒那么保險。不過,墨濃,你說咱們要是抓了王室的公主呢?我剛才聽你說圣師跟王室的關(guān)系很親密?!?/br> “這個絕對不行!”沈墨濃斷然拒絕,她說道:“你我的身份跟國家有千絲萬縷,撇不開的關(guān)系。之前他們不殺我們,也是因為這一層關(guān)系。咱們?nèi)プネ跏业墓?,一旦事情敗露,那就是要置咱們國家于不仁不義?!?/br> 陳揚一怔,他也知道沈墨濃說的有道理。當(dāng)下,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他的心里馬上又醞釀出了一條計策,總之是一定要逼那圣師妥協(xié)。 兩人聊的差不多的時候,三點也快到了。 陳揚和沈墨濃起身前往飛機場準(zhǔn)備登機。 下午三點,陽光艷麗。 飛往泰國曼谷的航班正式起飛,沖上云霄。 陳揚和沈墨濃坐的是經(jīng)濟艙,兩人坐在一起。 畢竟,兩人假裝的身份是普通白領(lǐng),所以兩人不可能去坐什么貴賓艙。 沈墨濃這幾天里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眼下著急也沒有用。所以沈墨濃就閉上眼睛睡起覺來。 她睡的姿勢很端正,一絲不茍。絕不會因為睡著了而靠在陳揚的肩頭上。 陳揚卻是睡不著,他心里無時無刻不再記掛著鬼煞的安危。 不過馬上,陳揚有些不淡定了。 只因為沈墨濃穿的是v領(lǐng)白色休閑襯衫。陳揚隨意一撇頭就能看到沈墨濃那道傲人的雪白事業(yè)線,還有黑色的花紋邊的文胸。 這風(fēng)景絕對是秀色可餐。 陳揚深吸一口氣,他閉上了眼睛,寧心靜氣。 雖然他是挺色的,但對于沈墨濃,他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他珍惜與沈墨濃的友誼,害怕這份友誼會變了味道。 陳揚閉目養(yǎng)神。 晚上八點,航班降落在曼谷的國際機場。 曼谷的氣候是熱帶叢林氣候。 常年溫?zé)幔步?jīng)常下雨。 陳揚和沈墨濃出了機場。 曼谷國際機場燈火通明,放眼望去,卻是數(shù)不盡的繁華。 那前方車流如織。 陳揚和沈墨濃很快就出了機場。沈墨濃向陳揚低聲說道:“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到了曼谷,曼谷的情報和眼線令人防不勝防。你要記住,咱兩現(xiàn)在是來旅行的夫妻,千萬別露了馬腳出來?!?/br> 沈墨濃說話的空當(dāng),忽然就伸出雪白的藕臂挽住了陳揚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