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什么都沒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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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 她試著去拿手機(jī),可剛伸出一只手,肘關(guān)節(jié)就軟得不行,只能認(rèn)命般又?jǐn)偦卮采?。而就這么靜靜躺著,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腿心熟悉的酸痛感再次變得明顯。 都怪那個畜生!昨晚做那么猛!想到這里,唐元轉(zhuǎn)過頭一看,床的另一頭居然空空如也!而枕頭上的凹痕預(yù)示著那人才離開不久。 “賤人!睡完老娘就跑……” 唐元連罵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心里默默譴責(zé),她還隱隱約約記得,昨晚他就睡她旁邊來著。憤恨之中,唐元想起,今天剛好周一。 呵,果然是好學(xué)生呢,縱欲到半夜也不忘要早起去上課。 但光罵又有什么用呢?唐元只能埋怨自己,找了個床伴把自己折騰到下不了床。這架勢,她今天都別想好好走出酒店了。 然而,十幾分鐘后,房門突然‘滴’的一響,是刷卡的聲音!唐元嚇得一激靈,害怕是酒店清潔工來打掃,趕忙用被子裹緊全身,她現(xiàn)在赤身裸體呢。 房門隨之打開又關(guān)上,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聽著有些不對勁,唐元掀開棉被的一角探出頭,看到來人,驚得結(jié)巴:“你…你沒走?” “走?去哪里?!?/br> 何梁邊笑邊反問她,手上還拎著一個飯盒和一個黑色塑料袋。他把塑料袋扔到床頭柜上,拿著飯盒坐到她床邊,“我買了粥和蒸餃,要不要先墊點(diǎn)?” 唐元看到他手上的東西尚還冒著熱氣,又飄著點(diǎn)咸香味,把她這一角的空氣都染得可口了。 唐元咽了一下口水,“吃啊?!彼@么餓,當(dāng)然和昨晚跟他奮戰(zhàn)逃不開關(guān)系,吃他的東西,天經(jīng)地義。 “先吃還是先刷牙?”何梁又問。 剛醒來,唐元咂嘴還能感到一股味兒,她一向講究,才受不了直接這么吃東西。 “我要刷牙!”唐元一邊說,一邊努力坐起來,但下身又開始發(fā)軟,身體剛往上縮一點(diǎn)就疼得呲牙咧嘴。 “算了,你繼續(xù)躺著。”看她這么執(zhí)著,何梁感到有些好笑,這人怎么什么事都喜歡硬撐著?他把唐元按回床上,站起身說:“我去拿衛(wèi)生間拿漱口水來。” 唐元拗不過,只能硬著嘴說:“呸,那不都是你應(yīng)該的!” 一會兒,何梁就拿了一次性漱口水和洗面巾過來,唐元接過,簡單地清理一番后開始吃東西。 餃子一看就是路邊那種最普通的小食,唐元不會去吃,也沒抱什么希望,但剛咬了一小口,就吸到蘿卜清甜的汁水,頓覺驚艷。而且,海鮮粥的溫度也剛好,總的來說,是一份合宜的早餐。 唐元吃著,笑意有些合不住。何梁看到忍不住問:“怎么樣?” 唐元這才恢復(fù)神態(tài),撇撇嘴,“還行。” 其實,這份早點(diǎn)對她而言是驚喜的,她沒想到何梁能專門起早幫她買飯,并且味道還不錯。但現(xiàn)在,他們兩人沒有zuoai,是正常交流著。完全史無前例。唐元忽然產(chǎn)生一種安全區(qū)被侵犯的感覺。 她和這個人,明明不該這樣。 何梁看到她的端著碗的手有不穩(wěn),又問:“要我?guī)湍隳脝???/br> 上次邵慈在醫(yī)院幫她端飯盒的場景,一個多月來,在他腦子里反復(fù)回想。 “我自己來就行!”唐元恢復(fù)冷靜,直接一口回絕。 “行?!?/br> 何梁無所謂地點(diǎn)頭,卻敏銳感受到了她變化的態(tài)度。他不說話,拿了張椅子坐在唐元床邊,等她吃完后又幫忙把飯盒扔掉。 兩人就這么沉默著,何梁在旁觀察唐元表情,醞釀著想說的話,許久,終于紅著臉大膽開口:“我買了藥。” “?。俊碧圃荒樸?。 “就是…涂你下面的藥?!焙瘟褐钢差^柜的黑袋子,“我在藥房買的?!?/br> 還沒等唐元回應(yīng),他又連忙解釋:“我朋友交過女朋友,他說…事后可以買這個藥?!?/br> 唐元的第一反應(yīng)倒不是害羞,而是…驚訝,她沒想到何梁這么細(xì)心。原來,還能有這樣的床伴。 “哼,你是還想占姑奶奶便宜吧。”雖然那樣想著,唐元依舊嘴上不饒人。 “不、不?!焙瘟哼B揮手,急得臉又紅了,“如果你介意也可以自己涂?!?/br> 唐元差點(diǎn)被他這個反應(yīng)逗笑了,現(xiàn)在這么純情,昨晚在床上可不是這副表情。裝什么裝啊。 “算了,你來吧?!碧圃獡伍_雙腿,反正看都看過了,也不差今天這么一下,“現(xiàn)在還沒出酒店,我們還可以像昨晚那樣。但是,出去了,就還和以前一樣,你是聰明人,懂?” 她話語輕柔,聽在他心里,卻像刀子一樣在割。原來,發(fā)生親密的rou體關(guān)系根本不代表能改變什么。他們的距離沒有任何變化。 只是,做了一場愛而已。 最終,何梁‘嗯’了一聲,拿過藥膏給她上藥。 唐元用被子蓋住上半身,兩只腿則直接曲起,裸露出來。何梁看到,她腿心的兩片花唇格外腫,還有點(diǎn)往外翻,一看就知道是被他昨晚cao開的,但洞口基本還是閉合的。何梁心情馬上又轉(zhuǎn)成自責(zé),痛悔自己昨天和她斗氣,才把花xue糟蹋成這樣。那么現(xiàn)在,不論唐元說什么,他都活該受著。 何梁擠了點(diǎn)藥膏在指尖,抹到她的整個陰戶,起初唐元還沒多大反應(yīng),直到,他掰開她兩瓣紅腫的花唇往小花心涂藥時,唐元蒙著被子,哼哼叫了兩聲。 “疼?” 唐元只咬著被子呻吟,叫得還有點(diǎn)嬌,她早對何梁的手指形成條件反射了,花心又痛又癢。 “對不起,忍一下好嗎?!?/br> 何梁減輕了動作,唐元只覺得更難耐了,他的手指一伸進(jìn)甬道就馬上吸住,下意識還想得到更多撫慰。何梁下面也起反應(yīng)了,現(xiàn)在只敢閉上眼睛,在她xue里快速攪動,覺得差不多了后立刻抽出。 “好了!”何梁站起身,已經(jīng)憋得滿頭大汗,不等唐元掀開被子就快步走近浴室。 “我去洗個手!” 浴室里,何梁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一個勁地往臉上潑涼水。他知道,自己又硬了。其實,根本不用碰唐元下面,現(xiàn)在他只要看到她就會起反應(yīng)。 他還記得昨晚,他和唐元最后從浴室里做到床上,唐元先睡過去,他就躺在她身旁,看到她光潔玲瓏的身軀。他不知道她是否會允許他們像戀人一樣相擁而眠。他只能靜默著聽她的呼吸聲。到了半夜,他實在忍不住,碰了一下她的手肘,而她卻意外地、很乖地縮到了他身上。 就像她潛意識中,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這算是她允許的吧?’何梁心底問著,手卻忍不住環(huán)住了她全身。 第二天早上,他因早晨時生理反應(yīng)驚醒。唐元就在他旁邊,可他能看到她腿心的腫脹,他不可能在她這種情況再碰她!最終,只能輕手輕腳跑進(jìn)浴室手yin。 何梁再從浴室出來時,唐元剛好在換衣服。但看到他,她依舊神態(tài)自若,大方地脫光、又穿衣。 何梁沒錯過她身上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愛痕,想來是被他折磨狠了。 “我可以對你負(fù)責(zé)的?!?/br> 空氣中,忽然傳來這樣一句話。何梁費(fèi)了好大勇氣才說出口,還帶了些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私心。 “負(fù)責(zé)?”唐元蹙眉,伸腿套上絲襪和裙子,“負(fù)什么責(zé)?”她打量了眼何梁,“昨晚,不是你情我愿的嗎?” “可……”何梁話語有些堵塞,“你終歸是…是個女孩子。” 唐元笑:“你不會以為我是那種和別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哭哭啼啼的小女生吧?” “別開玩笑了何梁,你對我負(fù)責(zé)?是給我錢吶,還是跟我談戀愛?” 就這么簡簡單單一句話,把他那句‘負(fù)責(zé)’襯托得像個笑話,仿佛在嘲弄他的天真。 何梁無話可說,他沒錢給她,更沒妄想收服她的心。 “何況?!碧圃辉偻嫘?,直盯住他,“別忘了,你媽和你妹是我最討厭的人之二,凡是和她們有關(guān)的人,我都不想多沾。” 所以,他就是那個她最厭棄的人,他們的關(guān)系,是無法改變的鴻溝。 “對不起……”何梁只有這句話可說說。 “不用再說了,沒必要?!碧圃澈冒?,拿起房卡又問,“你東西拿好了嗎?我要退房了?!?/br> 她手上金光閃閃的卡無聲宣告,酒店房費(fèi)還是她付的。 “好了?!?/br> 唐元比了個OK的手勢,對何梁揮了下自己的手背,“那我去做美甲了,你就做個好學(xué)生回學(xué)校吧,估計還得給老師編個遲到的理由?!?/br> “嗯。”何梁對她勾出個笑,站在原地久久不動,房間里還殘余著昨夜的曖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