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那要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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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往常一樣鉆進他被窩里,悄慢慢躺好,我出門前穿的是短裙,方便我褪去內(nèi)褲。打開小海豚,把內(nèi)褲褪至大腿,張開腿,用手在下面摸索了一會,確定陰蒂位置后,對準吮吸口。 先是一陣非常舒服的撫摸,而后是酥癢。酥癢開始往周邊擴散,陰蒂又被更加用力地吸附,酥癢變成一陣酥麻。確實很舒服,我渾身上下都在放松,又緊繃。但我還是感覺好空虛,還是不夠。我忍不住拱起腰,想要緩解這種過于舒服但我又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覺。 我感覺自己的手被抓緊了些,好像又是我自己的錯覺。我強行提醒自己,手別握太用力了。麻意又讓我下意識夾緊腿渴望更舒服些,我只得朝崔佑靠近了些,身體開始發(fā)燙,可是靠近他我好像更無法忍受了,害怕吵醒他,只得拼命地聞他身上的氣味,鼻子時不時蹭著他的肩膀。 但是我又想拼命地逃離這種感覺——快要死了。 我想呼喊。 我立刻把小海豚拿開,終于恢復了鎮(zhèn)定。 如果是他的手指,進入我的yindao,或是摁壓我的陰蒂,又或是他……給我吮吸……也會是這種感覺嗎?那……要是他的yinjing進入我的身體呢? 我想起他白天臉色飄忽不定的樣子,拉開他的毯子。他睡得很安穩(wěn),我很確定他晚上醒不來,因為我今天給他下了兩粒藥。 我深吸一口氣,雙腿跨過他的身體,跪在他腿部兩側(cè)。 沒事的。 沒事的。 沒事的。 下面不行,還有手和嘴巴,還有優(yōu)秀的小玩具。 我伸手解開他褲子上的松緊繩,攥緊手心,稍微用力往上拉。 沒事的。 另一只手握住褲沿,指背不下心觸碰上肌膚時,我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小腹怎么會這么燙!?。?/br> 我深吸了幾口氣,看了看他的臉。 還好,他還在睡夢中。 我終于下定決心,正要把褲子往下拉時,我大腦一陣發(fā)暈,身體忽然被旋轉(zhuǎn)——頭靠在了軟軟的枕頭上,浸入口鼻的都是他的清香,背上有冰絲的觸感。 “趙鷸,玩夠了嗎?” 我睜大雙眼,一時竟無法呼吸。而和我對上眼的是躺在枕頭旁邊的小海豚,我腦子忽然炸開。闖入他家的其間總會突然從哪里傳來崔佑冷漠的眼神,雖然被他發(fā)現(xiàn)會在預料之中,卻仍然讓我驚慌失措,他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摧毀了我的幻想。 他……他怎么……醒了!?。?/br> 我雙腿間好像空蕩蕩的。 糟了!我的裙子! 我轉(zhuǎn)過頭去時才意識到,我被他壓在被窩里。他雙手撐在我上方,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緒,直直地盯著我?!八秃孟袷枪室獾?,讓我松懈、再松懈,然后使勁讓我掉入任何像是陷阱的深坑。 我悄悄挪動雙腿,試圖爬下床去,他又壓低身子,跪著的雙腿夾住被窩。 “想去哪?”我被他卷成rou卷,輕松被他翻了過去?!澳阋詾槟闩艿玫魡??” 我想把頭往被窩里縮,他虎口扼住我下巴。 “你……” “說不出話了?” “你當時給我下藥,可不是這樣的?!?/br> “強行闖入民宅、還對我實行猥褻。你說,你要怎么辦?” “你膽子可真大,敢溜進男人的房間?!?/br> “你是男人嗎?” “趙鷸?!彼堕_我身上的被子,被單和裙子都被他掀至腰部?!澳闶遣皇怯X得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嗯?” “你干嗎?!”我驚恐地看著他。 “剛剛是誰想脫我褲子的?現(xiàn)在怎么還不愿意了?”我下體被他脫得干干凈凈。 “我……我……沒對你做什么。”我捂著臉不敢看他,不確定他是否因此而惱怒。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痛苦不堪,如同一個幽靈一般,對他以外的人的生活漠不關心,時時以自我為中心。他手指抵住我的下唇,“沒做什么嗎?難道天天溜進我房間牽我手,和我睡覺,還靠著我自慰的人,不是你嗎?” “你……都知道啊?!蔽抑幌霃倪@個世界消失?!澳悄銥槭裁矗俊钡覜]有任何辯解的理由。“你想怎么樣,我都隨便你?!蔽疫煅?,感到如此倒霉、如此不起眼、如此癡迷、如此不成熟,這一切令我憎恨自己。眼睛開始模糊。“是我有錯在先。” “用這個會讓你很舒服嗎?”他跪在我身上,仔細觀察手里的小海豚。 “什么?”我恢復焦距,但不明所以。 “傻瓜?!彼麌@了口氣。 “腿張開。”又是不容許反駁的語氣。 我慢慢分開腿,我感覺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視線里,過于羞恥,又迅速攏回,他又強勢將其分開。我扭過頭不去看他的神情。 “這個要怎么用?”他的語氣機靈、狡黠又有點邪惡的樂趣。 我只能照著剛剛的方法,給他演示了一遍。 “做給我看?!?/br> “我......” “不是你說,我想怎么樣都行?”他打斷我。忽然又低低笑了一聲,握住我的手,不讓我自己控制力道?!斑@句話,不能隨便說。尤其是對男人?!?/br> 我想夾住腿,忍住下面的酥麻,“不許夾腿。” 我又試著撐起身子想離開吮吸口。他便放開手里的小海豚過來抓我,夾住我雙腿不讓我動。我的手被他綁在床頭,固定在頭頂。我被弄成半坐著的姿勢,裙擺和被單都滑落回我腿根。陰蒂被吮吸口觸碰吸附時我小腹都在發(fā)顫。我呼吸已經(jīng)混亂了,我感到體內(nèi)被溫柔地伸展開,舒服又沉靜的癢意開始慢慢在某處綿延,我渴望它能維持久一些?!岸藛??”他又把我的臉扳正,對上他不明情緒的眸子。過了一會yindao好像開始收縮,我仰起頭,“我不行,你別……你快停下?!?/br> “求你?!彼皇翘裘伎粗遥徽f話。 “我想要。我想要?!泵济?,眼睛,鼻子,臉頰,嘴唇,喉結(jié),鎖骨,腰,手臂,手指。這些地方一定隱藏著只是想想就能令我震顫的氣味。我可以否認這一切,相信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開始挺腰頂弄小海豚,想要更舒服些,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身體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控制。深藍色的絲被猶如在風中如波浪般鼓脹著飄動起來。它振動著,令我延長,舒展,彎曲如一張弓。 好想讓他進入我…… “崔……崔佑……”我等待他給我只字片語的時刻,痛苦遠超乎我所能承受。我知道再過約莫幾小時,我只能獨自離開他了。你就說句話吧,你就碰碰我吧,崔佑。看我久一點,看淚水從我眼中涌出。 “嗯?”漫不經(jīng)心的嗓音,聽來刺耳、草率、輕蔑,里邊挾有一層漠然,還有無所謂。他的態(tài)度刺傷了我。我開始死咬著唇,克制自己別發(fā)出聲音。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只手用力往下摁的瞬間,另一只手撈起我的腰——他吻了上來。 一個很輕很輕的吻。 時間無限綿延。從這一刻起,我想,從這一刻起,仿佛此生從未有過地,我明晰地感受到:我抵達了某個我此前從未造訪的地方,而且永遠渴望著那里;我在做自己,是我,而非其他任何人,只是我自己而已;在液體穿過yindao的顫抖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完全陌生但也絕非絲毫不熟悉的東西,仿佛所有這一切都曾是我完整生命的一部分,我只是暫時遺失了,現(xiàn)在他幫我找到了。 “好點了嗎?”他已經(jīng)把我腿間的東西拿開了,手撐在我腰側(cè),另一只手松開束縛我的繩子。我喜歡的,我以為會永遠揉平我身體的那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我很快就回過神來。他又拿紙巾替我慢慢地擦拭干凈。 拜托,請再吻我一次,再吻我一次。我靠在他懷里,攥著他的衣服輕聲啜泣。 “別哭了,你再哭的話,那我就再來一次?” 小臂抵在他胸前拼命亂錘。 “我不要!你……” “不要我?那要誰?”他手掐住我的腰,俯身咬了咬我的耳垂。 “不……”耳朵好癢。他沒等我說完,便扼住我下巴,轉(zhuǎn)向他那側(cè)。然后開始吻我,再吻我,第二次吻得那樣深,好像終于也放開了。我知道我早已向他屈服,幾乎像是貼了上去,仿佛要說:別停。他是否注意到我不僅隨時準備屈服于他,還想與他合為一體? 我以近乎是啃咬的方式來回應他。 他脖子上的項鏈,垂落的頭發(fā),柔軟的嘴唇,有力的小臂,都在緊挨著我,告訴我,還有比我對他的渴望更具吸引力的東西,因為這個吻將我們聯(lián)系在一起,提醒我盡管其他的一切都在合力證明我們是最不相似的存在,但至少這一點超越了一切差異。幾乎是他到來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他耳后有一顆很小的痣。我伸手摸了摸它,他的沉默被我解讀為欣然接納。我的舌尖輕輕蹭過他尖利的小虎牙,原本要進入他齒間,我很快就更改了路線。我用力將舌尖嵌入它?!安惶??”他伸出手指,在那處輕輕滑過。我又吻回他。 當我們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悶熱寂靜時,只有親吻和呼吸的聲音,“崔佑?!蔽铱拷ё∷??!澳阆矚g我嗎?”從問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什么令我迷惘、讓我渴求他的喜歡,甚至希望找不出他惹人討厭的毛病。 十七歲,是個追求完美的年齡。 但他只是把我拉開,看著我。我閉上眼,他的動作和沉默纏繞扭結(jié)成一陣陣突然又劇烈的痛苦。 除非他自己已經(jīng)很熟悉同樣的思維模式,不然怎能憑直覺去洞悉我的想法呢?除非他自己以前也這么做過,不然怎能察覺到我內(nèi)心那么多隱秘的曲折呢?如果他真的那么善于察言觀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為何突然躲開他?怎么可能不注意到我已為他所傾倒?怎么可能不明白我希望他抱緊我? 為什么等待開始變得像折磨? 不一會兒,他雙手捧起我的臉,“你感受不到嗎?小鷸?!蹦曋?,不再是嘲諷、冷酷、戲虐、草率、輕蔑,里邊也不再挾有著一層漠然,甚至更熾烈,他握住我的手,攏緊他溫熱的掌心,就像我之前那般,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擠進他的掌心,放在胸前,他的心跳,真切而可怕——如電光火石,印在我腦中。 因為我知道我已經(jīng)跨越了障礙。 原來他在逗我。和先前一樣,我又開始慌張。我和他對視時,我們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