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他有千層套路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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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見手機屏漆黑一片。 不愧是做演員的,時時刻刻很敬業(yè)地在演戲。 簡裴杉目送他離開,回過頭低聲細(xì)語:“洛泱,抱歉,我今天不在狀態(tài)。” 洛泱冷淡地點下頭,“我習(xí)慣了,你和我在一起都不在狀態(tài)。” “……沒有?!焙喤嵘驾p聲辯解。 洛泱低頭自嘲地笑一聲,“只有你男朋友不在,你才想起我,你把我當(dāng)他的替身吧?” 簡裴杉:“???” 這是他的意料之外。 第19章 洛泱的分析有理有據(jù)。 在青鎮(zhèn)拍的那場吻戲,簡裴杉當(dāng)著鏡頭羞恥,為了入戲和他說過:“我可以把你當(dāng)我的男朋友?!薄?/br> 音樂劇男朋友失約,簡裴杉才想起給他發(fā)信息。 這次開業(yè)禮又是同樣的一套流程。 簡裴杉把他當(dāng)做男朋友的替代品,只有在正餐上不了桌,才會想起把他這口甜點端上桌見人。 他就像簡裴杉做的布萊德蛋糕,美觀、好吃,但甜點入不了正餐,只能當(dāng)做下午茶的配餐。 簡裴杉看向坐在前臺的小迪,溫和地說:“你們下班吧,今天辛苦了?!?/br> 他走上臺階,朝江圖正在彈琴的江圖打個暫停手勢,“江圖,謝謝你的表演,余款明天會打過去?!?/br> 江圖看眼掛在墻上的鐘表,“按照合約,你還有一個小時,真的不用了?” 簡裴杉搖搖頭示意不用。 江圖立刻起身離開。 沒幾分鐘,畫廊里的人走得干干凈凈,只剩下簡裴杉和洛泱。 簡裴杉伸手從香檳塔上拿下一杯酒,扔了塊冰塊,遞給洛泱,“我男朋友心里一直有另一個人?!?/br> 洛泱撣了撣香檳杯里的冰塊,只對簡裴杉的事情有興趣,“所以你想用我來氣他?” 簡裴杉一盞一盞關(guān)了畫廊里的燈,只留下他們的頭頂?shù)臒?,他坐下來,四周一片漆黑,這盞燈籠罩在清瘦挺直的肩膀,像深夜里濃黑的海面亮起的燈塔,孤寂惆悵。 他皮膚白的像牛奶,眉眼鈍感溫柔,很純很無辜的感覺,做了什么壞事都值得被原諒。 簡裴杉低著頭,蓬松卷卷黑頭發(fā)托著白凈的臉,眼睫一顫一顫,整個人喪喪的沒有一點生氣。 洛泱坐在他對面沙發(fā)扶手,散漫地敞開長腿,等著他開口給個交代。 簡裴杉半抿著嘴唇,從洛泱角度看過去,像在委屈巴巴地嘟著嘴,等著別人來來哄他。 算了。 洛泱確實喜歡他,誰讓他先喜歡上簡裴杉呢?替身也行,第三者也行,這個足他是插定了,“抬頭,求我一下。” 簡裴杉立即抬頭,黑亮瞳仁剔透,“求你?!?/br> 洛泱聳聳肩,向后一仰靠在沙發(fā)背,“原諒你可以,但我有個條件?!?/br> 簡裴杉走到他膝蓋旁邊蹲下,仰著頭眼巴巴地看,“什么呀?” 無辜的下垂眼往上看尤為動人。 洛泱盡力不去看他的眼睛,以免被他軟化,“以后我們相處,不許想你男朋友。” 這么道德敗壞的話,他說的輕描淡寫。 簡裴杉想了想,懇求地問:“我盡量好不好?” cao! 洛泱知道他不可能做到,兩掐著他的雙頰捏了捏,“想可以,不要告訴我你不在狀態(tài)?!?/br> “那我豈不是要騙你?”簡裴杉很真誠地發(fā)問。 洛泱嗤笑,俯下身湊到他耳邊低聲說:“我都當(dāng)你男朋友的替身了,還在乎你騙不騙我?” 簡裴杉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手臂壓在他的膝蓋支撐身體,“這樣太委屈你了。” “知道我委屈,就多給我些補償?!甭邈蠓砰_他的臉,意猶未盡地又玩起他卷卷的頭發(fā)。 簡裴杉往下一趴,坐在地毯,下巴擱在他的膝蓋,“你很缺錢嗎?我也沒多少的,你看到的這些都是我男朋友的。” 洛泱氣不過,輕拍拍他的臉頰教訓(xùn),“簡裴杉,我是洛泱,我不是鴨?!?/br> 簡裴杉歪過頭,側(cè)臉枕著他的膝蓋,眼睛向上直勾勾地看,“好吧,你要我拿什么補償你?” “時間?!甭邈笸鲁鰞蓚€字,瞧著簡裴杉這幅慵懶嬌氣的姿態(tài),剛才那點不爽煙消云散。 簡裴杉眼睛一閉,懶洋洋地說:“拿走,全都拿走,你想要多少拿多少?!?/br>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洛泱覺得他講話又嬌又憨,讓人喜歡得不行。 簡裴杉在他膝蓋上躺了會,睜開眼第一句問:“你餓不餓?我先補償你一頓飯?!?/br> “去哪家?”洛泱掏出手機準(zhǔn)備給司機撥電話。 簡裴杉說:“去我家?!?/br> 然后,簡裴杉開著霍序商的車把洛泱帶回了霍序商的家。 這所富豪區(qū)的別墅是霍序商理想中與白月光的愛巢,一磚一瓦皆是精挑細(xì)選出來的。 庭院里的花園種著威廉莎士比亞玫瑰,門前噴泉里豎立洛泱曾經(jīng)最喜歡的巴洛克派畫家席爾瓦的雕像,大廳里的酒柜各式各樣的龍舌蘭酒,唱片機里整齊排列巴赫的曲目。 天色不早,大晚上簡裴杉帶著一個陌生男人登門,這個男人還帥得離譜,管家老叔穿著睡衣走出來,不動神色地打量洛泱,笑著問:“簡先生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今天畫廊開業(yè)禮?!焙喤嵘甲阶÷邈蟮男渥樱哌M(jìn)大廳,“這是我的朋友,來家里吃頓便飯。” 管家老叔“哦”一聲,“我現(xiàn)在叫阿姨起來給你們做菜,簡先生你想吃什么?” 洛泱環(huán)視一圈寬敞華麗大廳,這間房子像他十幾歲時的臥室。 簡裴杉抬手壓下去,示意他不用打擾家里的阿姨,“沒事,叔叔你也去休息吧,我來下廚?!?/br> 這正是洛泱所期待的,他也想嘗嘗簡裴杉的廚藝。 簡裴杉扭過頭問他:“你想吃什么?家里菜應(yīng)該挺全的?!?/br> 洛泱不假思索地說:“布萊德蛋糕?!?/br> “只吃蛋糕嘛?” 簡裴杉脫下細(xì)閃的西裝外套扔進(jìn)洗衣間,白襯衫攏著清瘦勻稱的腰身,“我會做的很菜很多的?!?/br> 洛泱點了下巴,“我不太餓,只吃蛋糕就好。” 簡裴杉系上圍裙,趴在廚房門口伸出腦袋,“等我一個小時?!?/br> 洛泱坐在大廳華麗柔軟的沙發(fā)上,仰起頭枕著沙發(fā)背,圓弧穹頂?shù)跸乱欢渚薮蟮乃擦郑瑹舻牡撞烤频狞S金,雕刻古希臘神話的紋路,晶瑩透亮水晶吊墜多層次垂墜下來,其中穿插著深藍(lán)淺藍(lán)的寶石。 燈光一照,金光透著幽幽藍(lán)光,紙醉金迷的夢幻迷離。 他家老宅有這盞吊燈,一百多年的古董,沒想到簡裴杉的家里有一模一樣的。 管家老叔可不放心簡裴杉與一個年輕又英俊的男人單獨相處,這深更半夜,處出感情來可怎么辦? 老叔端著茶壺給洛泱倒杯茶,親切關(guān)心地問:“你是簡先生的朋友?我頭一次看到簡先生的朋友?!?/br> “他沒有其他朋友?”洛泱挑起眉頭。 老叔瞥眼廚房的方向,笑笑說:“他平時深居簡出,你是第一個帶回家的朋友?!?/br> 洛泱想起簡裴杉曾經(jīng)說過“學(xué)校里的人都不喜歡我”,大概猜到簡裴杉沒有朋友的原因。 有那么一個男朋友,還沒有朋友,簡裴杉這么會那么可憐? 老叔默不作聲地打量他,洛泱的西裝沒有任何的標(biāo)識,沒有領(lǐng)帶,還沒有上流社會精英標(biāo)配的袖扣胸針,從頭到腳沒有任何配飾,看起來不像有錢人,對霍序商不構(gòu)成威脅。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老叔旁敲側(cè)擊地笑問:“這位先生我看你氣質(zhì)非凡,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洛泱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沒工作?!?/br> 原來是個無業(yè)游民。 老叔心放下一半,“你這么年輕,是在上學(xué)吧?紫藤市哪所大學(xué)?” 洛泱噓著眼含笑意看他,明銳的雙眼洞若觀火,回答地如實:“我一直換學(xué)校,沒讀完大學(xué)?!?/br> 林旅要是坐在旁邊,聽了這句話能氣的吐血,對于洛泱這種家庭出身,學(xué)歷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體驗。 他認(rèn)識洛泱的那年,洛泱在普林斯頓學(xué)藝術(shù),第二年跳去讀劍橋,玩膩了又換到慕尼黑學(xué)音樂,幾年換了七八所名校玩。 老叔聽他說這話,沒工作,也不上學(xué),穿著打扮不像有錢人,不是街溜子就是小白臉,洛泱看起來像后者。 小白臉在霍序商面前沒有任何的競爭力。 簡裴杉自己都是霍序商養(yǎng)的金絲雀,不會傻的找個要他養(yǎng)的小白臉,老叔徹底放下心,安安心心睡覺去了。 簡裴杉準(zhǔn)時捧著剛出爐的蛋糕,剛出爐的奶香味很誘人,洛泱聞到這個味道,確實有點餓了,吃不吃甜食不重要,重要的是簡裴杉親手做的。 “等我給你切?!焙喤嵘冀饬藝梗闷鸩偷肚辛艘粔K,放進(jìn)餐盤遞給他。 洛泱仔細(xì)地嘗一口,香橙的奶油在嘴里融化,習(xí)慣寡淡的味覺甜得不舒適,但甜得心里很舒適。 他抬頭,簡裴杉坐在旁邊,斜著身子雙手捧著下巴期待地看著他,眼睛黑亮剔透,等待著他的夸獎。 洛泱擦擦嘴角說:“比我在布萊德吃到的更好吃?!?/br> 簡裴杉笑了,“你去過布萊德?我聽說島上有個許愿鐘很靈驗,你有沒有許愿?” 洛泱發(fā)覺他總會為了小事笑得開心,這點也很可愛,“你想許什么愿?下次我?guī)湍阍S。” 簡裴杉扶著下巴,“我覺得許愿是一種美好的愿景,如果把希望寄托在許愿上那太不切實際了?!?/br> “不一定?!甭邈髠?cè)過身,手肘搭在椅子背,看著他說:“潛意識相信愿望會實現(xiàn)可以帶來積極的信念,這有利于克服現(xiàn)有障礙。” 簡裴杉一只手指慢悠悠纏繞耳鬢頭發(fā),思考他說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