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他有千層套路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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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理直氣壯,像是他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朋友,霍序商是插足他們感情的小三。 簡裴杉無奈地嘆口氣,“我不讓他吃?!?/br> 洛泱靠著駕駛椅,抬手掌住他的后頸,將人摟過來一點,“那你讓我吃么?” 簡裴杉瞧著他的臉,慢慢地說:“你不都已經(jīng)吃過了?” “吃不夠。”洛泱直白盯視他豐盈柔軟的嘴唇。 簡裴杉身子往前一探,湊上去親他,接吻這方面他很生澀,嘴唇磨來蹭去,時不時伸出舌尖舔一下。 洛泱被他親得嘴角隱隱上翹,張嘴重重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含在嘴里吃糖似得吮吸挑弄。 分開時,簡裴杉下嘴唇濕潤潮紅,微微地泛腫,伸手碰一下,蟄疼地輕“嘶”一聲。 洛泱掰下車鏡,手臂勾著他脖頸,臉頰貼緊他的臉,逼著他照現(xiàn)在的樣子,盯著鏡子里的簡裴杉,模仿霍序商的語氣曖昧地說:“杉杉?!?/br> “我的杉杉,既然你那么會騙你老公,那就繼續(xù)騙他?!?/br> 第34章 狹窄車鏡里, 簡裴杉臉龐剔透干凈,亮晶晶的嘴唇飽滿嫣紅, 長著這么一張臉,怎么看都宛如處子般純潔。 他什么都沒說,單手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拎著保溫袋下了車。 不明白洛泱為什么總要和他的男朋友爭個高低,男人這莫名其妙的勝負(fù)欲他從來不懂。 睡都睡過兩次了,他男朋友嘴都沒親過,哪來那么大的醋勁? 他走進(jìn)萬都公司, 徑直來到一層大廳的接待區(qū),從制冰機里舀一杯冰塊, 包在毛巾里,再從雜志架上挑了本釣魚雜志,坐到沙發(fā)里一邊看雜志,一邊用毛巾冷敷嘴唇。 午休時間,霍序商在辦公室里打室內(nèi)高爾夫,鄭助理站在旁邊當(dāng)氣氛組鼓掌。 他一走進(jìn)門, 鄭助理回過頭朝著他笑瞇瞇“噓”一聲, 示意先不要說話。 霍序商握著銀色的高爾夫球桿, 伏低腰身, 起身時瀟灑利落地?fù)]桿,銀色球桿劃出一道流星,屏幕里雪白的球高速飛馳旋轉(zhuǎn),精準(zhǔn)無誤地一桿進(jìn)洞。 鄭助理立刻說:“好球!” 霍序商回過身, 握著球桿朝他瀟灑張開寬闊懷抱, “杉杉,要不要試試?我教你?!?/br> 簡裴杉不愛動, 把保溫袋放在桌子上,“我不要?!?/br> 霍序商撂了球桿,接過鄭助理遞來的毛巾擦擦頭上的汗,“你還是第一次來我萬都公司,要不要鄭助理帶未來的老板娘參觀一下?” 鄭助理表情微妙地干笑。 “有什么好看的?”簡裴杉把便當(dāng)盒取出來,掀開蓋子,露出賣相極佳的菜肴,“來吃飯吧?!?/br> 霍序商調(diào)侃地發(fā)笑:“公司不參觀,你總想?yún)⒂^一下我的辦公室吧?看看這里面有沒有藏人?!?/br> 簡裴杉掃一圈寬敞辦公室,確定地說:“我相信沒有藏人?!?/br> 霍序商撈過他的手腕攥著往前走,哂笑譏嘲著問:“你信什么?我說什么都信?” 簡裴杉被他拖著走到一扇門外,霍序商推開門,里面是奢華的衣帽間,他立在門口,“有沒有人躲在里面?” 問完,他攥著手腕把簡裴杉拽進(jìn)門,一扇一扇打開衣柜門,讓簡裴杉看得清清楚楚。 簡裴杉抽幾下手腕抽不出來,冷著臉說:“我相信沒有人?!?/br> 霍序商不管他信不信,拽著他走到儲物間,從上到下拉開抽屜,另只手翻起一沓沓文件,“你認(rèn)真看,這里面沒有保/險/套,也沒有潤/滑/劑?!?/br> “好,我信的。”簡裴杉不覺得他會在這種地方和人干起來。 他越是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霍序商越不高興,推開辦公室最后一扇門,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屋子正當(dāng)中一張華貴皮制雙人床,非常大,作為休息室臨時補覺的床過于地大了。 休息室里嵌套洗手間,里面有大型按摩浴缸,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人的配置。 這間房也不像休息室,倒像是臨時“辦事”的圣地。 簡裴杉不禁笑了下,“你就讓我看這個呀?” 霍序商稍怔,“不是想給你看這個?!?/br> “我什么都沒想,吃飯吧,別折騰了。”簡裴杉抽出手腕揉了揉。 霍序商舌尖抵著上顎,欲言又止地坐在桌前,沉思一下解釋說:“我沒在里面上過別人?!?/br> 這是事實,但他知道自己說出來可信度極低,他劣跡斑斑,休息室里那種配置太惹人懷疑了。 簡裴杉鼻子里“嗯嗯”幾聲,掀開便當(dāng)盒蓋子,筷子遞給他,“信你。” 霍序商盯著他看幾秒,沉默不語地拿起筷子,嘗了一口,興致全無地放下,“周六你有時間么?” “有吧。”簡裴杉坐在他對面,單手支著下巴。 霍序商想彌補過去虧欠他的,拿起餐巾擦擦嘴,從容自若地說:“周六我?guī)闳ヌ宋乙粋€朋友開的私人俱樂部,都是紫藤市的權(quán)貴顯要,你現(xiàn)在開畫廊,需要一些這路人的支持?!?/br> 簡裴杉洞若觀火的一雙眼看他。 “放心吧,他們和酒窖里那幫傻——酒囊飯袋不一樣,不會冒犯你的?!被粜蛏陶J(rèn)真地說。 簡裴杉點下頭,“好啊,你告訴我地址,周六我有空會去的。” 霍序商不解地挑起眉頭,“不用我來接你么?” 剛說完這句,手機鈴聲從辦公桌上傳來,他起身拿起手機,來電顯示讓他神色一頓,側(cè)過身,壓低聲音接通電話,“洛泱,什么事?” 洛泱的聲音聽著一貫平靜穩(wěn)定,“吃飯了么?” “正在吃,怎么了?”霍序商不記得他什么時候這么客氣,打電話還會問候人了。 洛泱說:“沒什么,想問你西裝在哪定的,我想定套西裝。” 霍序商瞥眼坐在桌前的簡裴杉,“回頭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嗯,好?!?/br> 洛泱說完就掛了電話。 霍序商莫名其妙地看著通話界面,回到桌前坐下來,“是洛泱,打電話來就是問定西裝的店?!?/br> 簡裴杉偷偷笑了下,“快吃吧,不然一會菜涼了。” 霍序商看著他就覺得賞心悅目,秀色可餐,邊吃邊問:“真的不用我來接你?” 忽然,他筷子一頓,抽張紙,低下頭吐出嘴里吃到的洋蔥,包起來扔在垃圾桶,“有洋蔥?!?/br> “洋蔥牛rou當(dāng)然有洋蔥?!焙喤嵘纪徇^頭看著他說。 霍序商抬眼看他,眉頭微蹙,“我不吃任何會帶來口氣的食物?!?/br> 簡裴杉輕描淡寫地說,“那你挑出來扔了吧?!?/br> “你不記得了?”霍序商困惑地凝視他的臉,心像被重重打了一拳,沉悶酸澀。 簡裴杉抽過他手里的筷子,細(xì)致地挑著便當(dāng)盒里的洋蔥,“一件小事而已嘛?!?/br> 霍序商不覺得這是小事,冷嘲熱諷地問:“不記得我的忌口這是小事,你不為我吃醋也是小事,你輕易相信我也是小事,那你覺得什么是大事?” 簡裴杉擱下筷子,黑白透亮的眼靜靜地看著他。 似乎是再說:“你說呢?” 對上他眼睛的頃刻之間,霍序商突然直勾勾地看著他,下頜繃得很緊,臉色越來越難看,突然他拿起筷子,一聲不響地迅速地吃飯。 桌上的手機再次響起,他看到洛泱的來電,氣不打一處來,接通沒好氣地問:“什么事!” 洛泱單刀直入問:“吃飯了么?” 霍序商咬著牙恨恨地問:“十分鐘一個電話,你是不是查崗呢?” “嗯,不行嗎?”洛泱干脆利落地承認(rèn)了。 霍序商深吸一口氣,“你到底有什么事?” 洛泱稍頓說:“我想問你一件事?!?/br> “什么?”霍序商耐下心問。 安靜的辦公室里,隔著一張桌子,洛泱低沉通透的聲音清晰傳遞給簡裴杉,“我喜歡的人,我不想他和他男朋友在一起待太久,我該怎么催他?” 簡裴杉眼里含笑,知道啦。 “……抱歉,洛泱,我沒當(dāng)過第三者,這個問題你自己解決吧。”霍序商沒什么情緒地說。 簡裴杉敲敲桌子,聲音抬高說:“你們聊吧,我先走了?!?/br> 霍序商摁住聽筒,盯著他幾秒,輕松淡定地說:“周六見。” 一切都是小事,可細(xì)枝末節(jié)小事背后,是簡裴杉可能不喜歡他。 這出乎他的意料,杉杉言聽計從,對他體貼入微,愛他愛像的離不開他,這是一直以來的事實,現(xiàn)在他不得不懷疑這個事實。 簡裴杉走進(jìn)電梯,摁了向下鍵,掏出手機給洛泱發(fā)信息。 向下一層后停住了,郁白身材纖細(xì)高挑,長得清秀端正,嘴里慢悠悠嚼著糖走了進(jìn)來。 郁白站在電梯正當(dāng)中,透過電梯鏡,從頭到腳打量一遍背后的簡裴杉。 想不知道這個人都難,前些天,開著惹眼的輛紅色超跑,停在公司停車場,打扮得閃閃發(fā)亮,一下車到前臺找霍序商。 這種人在萬都不少見,可能讓平時高高在上的鄭助理,低眉折腰的只有這一位。 傳聞中的霍序商的“正宮”,萬都公司未來的老板娘。 霍序商嘴里說的長得很“純”的人。 郁白憑心而論,長得確實很純很干凈,難怪把霍序商迷得神魂顛倒,他觀察一陣,旁敲側(cè)擊地說:“你剛?cè)ソo霍總送飯???” 簡裴杉瞥眼保溫袋,收起手機說:“是呀?!?/br> 郁白很無語,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霸道總裁能被一碗白粥打動,“你脖子上的魚骨鏈,很漂亮,是霍總送給你的吧?” “漂亮嗎?”簡裴杉摸摸項鏈,輕聲說“我不太懂這些的?!?/br> 郁白心里翻個白眼,笑吟吟地說:“卡地亞的限定款,我也很喜歡,現(xiàn)在賣的太貴了。” 簡裴杉輕松聳聳肩,“貴嗎?還好吧?!?/br> 小綠茶你就裝吧!郁白一眼就看穿了,轉(zhuǎn)過身意味深長地笑著,“霍總對你真好,你怎么把他釣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