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制屬性值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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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茉莉不想再傷害他的臉,可是他又作?又鬧又吵,很難搞,只能掐他,不傷臉就行,掐在身上衣服遮著看不見。 他蹲在地上,嘴叭叭叭,吵個沒完,罵白茉莉冷血,變態(tài)。 白茉莉又狠狠掐了?他一下,這次掐的是他胳膊內(nèi)側(cè)的rou,他身上肌rou薄,好掐好擰,白茉莉轉(zhuǎn)著圈擰,淡聲開口:“還去不去?去就起來騎車?!?/br> 鄭歲然疼得齜牙咧嘴,惡狠狠瞪著白茉莉。 白茉莉手上繼續(xù)用勁,聲音冷冷:“還瞪?” 鄭歲然氣得發(fā)瘋,又被她掐怕了?,掐一下疼得要死,敢怒不敢言,不情?不愿站起身,咬緊牙冷著臉坐上車子,回頭看白茉莉,恨恨地催促:“快點上來。” “都怪你早點打車早都到醫(yī)院了?,耽誤我治療,我饒不了?你?!?/br> 白茉莉坐在他身后,摟住他腰,狠狠掐了?一把,淡聲威脅:“閉嘴,吵死了??!?/br> 她不讓他說話,一說話就掐,抱著他的腰更方便掐了?,鄭歲然疼也不敢叫,忍得嘴唇顫抖。 他騎自行車騎的并不是很好,父親愛騎行,曾經(jīng)要帶著他一起去,鄭歲然一開始新鮮,買了?最貴的山地車,可剛出發(fā)沒兩公里他就后悔了?,撂挑子不干了?,讓司機接他回去。 鄭父騎行多?愛崎嶇的山地,看著危險,鄭歲然怕磕了?碰了?,傷著自己的臉。其他的像騎馬,踢球這種容易受傷的運動,他更是連碰都不想碰。 天氣冷了?,騎車時風更大?,吹得鄭歲然手好冷,臉也好冷,去醫(yī)院的路上還都是大?上坡,他騎得費勁,站起來蹬。 風吹得他臉頰上傷口疼。 費力爬過一個大?坡,鄭歲然冷聲道:“下來?!?/br> 白茉莉從自行車上下來,鄭歲然把車往旁邊一扔不管了?,冷著臉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 他看著有些狼狽,原本打理好好的頭發(fā)被風吹亂了?,傷口也更紅了?,但這張臉還是很好看的。 等?了?一會兒,司機來接,鄭歲然沉著臉上車,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 白茉莉轉(zhuǎn)身就走,他又趕緊打開車門下來,忿忿叫住她:“站住。” 白茉莉腳步?jīng)]停。 鄭歲然又氣又急,快走幾步攥住她手腕:“上車。” 白茉莉看他一眼,他趕緊松開手,皺著眉:“上車吧?!?/br> 他主動給白茉莉開車門,雖然表情?不情?不愿的,白茉莉這才上車,上車之后鄭歲然把墨鏡戴上,拿出鏡子和梳子把頭發(fā)打理好,車里還隨時備著發(fā)膠,被風吹得亂糟糟的頭發(fā)不出一會兒又被他打理的帥氣利落。 墨鏡恰好把臉頰上那道傷痕遮住了?,就像沒受傷一樣,他對著鏡子看來看去,心?情?好點。 可也沒好幾秒,就又陰沉下來,身上好疼,被白茉莉掐過的地方酸疼酸疼的,根本不敢碰。 他戴著墨鏡狠狠瞪了?白茉莉一眼,原本是瞪她,可視線投到她身上,卻關注起別?的了?。 太陽落山,光線顏色有點泛著淡淡的金色,落在她雪白側(cè)臉和幽黑的頭發(fā)上顯得人很溫柔,柔和得像霧氣一樣。 白茉莉看著窗外,聽?見小贏提醒:“宿主,美貌男愛意值漲到5%了??!?/br> 她眼底掠過一抹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鄭歲然回神?,淡嗤一聲,自己肯定是瘋了?,她對自己又打又掐的,他竟然會覺得她看起來溫柔。 估計是疼迷糊了?。 一想起來,身上就好疼。 鄭歲然悄悄掀開衣服看了?一眼腰部,被她掐過的地方都變青變紫了?,他立馬怒目而視,惡狠狠盯著白茉莉:“你看你給我掐的,都紫了?,變態(tài)?!?/br> 白茉莉涼涼看他一眼,淡聲問:“哪里紫了?,我看看?” 鄭歲然發(fā)狂,大?叫:“不要。” 他立馬把衣服放下,她能那么好心??分明是想再掐他。 司機不知道兩人在吵什么,只知道少爺跟炸毛的貓似的,有些癲狂。 到了?醫(yī)院,鄭歲然不讓司機上去,只讓白茉莉跟他上去。 先看了?醫(yī)生,醫(yī)生說只要按時涂藥,結(jié)痂了?不要撓,等?結(jié)痂自動脫落,再涂修復的藥就不會留疤。 鄭歲然勉強放心?幾分,讓白茉莉去交錢拿藥,白茉莉淡淡開口,還是那兩個字沒錢。 鄭歲然死死盯著她,漸漸咬緊牙關,最后還是他自己付的錢。 美工刀是新的,沒生銹,他非要打破傷風,打破傷風之前要做皮試,確認是否過敏。 鄭歲然害怕打針,強裝鎮(zhèn)靜,冷著臉把胳膊伸出去,護士給他消毒,針頭又細又長,他皺起眉,表情?凝重。 護士拿著針靠近,鄭歲然不敢看,剛要偏過頭去,眼睛突然被一只柔軟微涼的手擋住。 清淡的茉莉花香 他閉上眼睛,鼻子突然一酸,眼角微微泛紅,針刺破他皮膚,扎進?血管里。 白茉莉聽?見小贏提醒:“宿主,美貌男愛意值漲到10%了??!?/br> 很快就把藥推進?去,護士溫聲提醒:“好了??!?/br> 白茉莉收回手,鄭歲然緩緩睜開眼睛,淡嗤一聲,也不是很疼嘛,還不及白茉莉掐他的十分之一疼呢。 第36章 給錢打車 從醫(yī)院出來, 鄭歲然手?里拎著一大袋子藥,就是個小傷口,非要醫(yī)生把能開的藥都給他開了。 消炎的, 消毒的, 修復的,他全都要。 還頤指氣使非要白茉莉拎, 說他臉疼,拎不了。 白茉莉輕飄飄看他一眼,他控制不住地瑟縮一下,但很快又梗著脖子惡狠狠瞪她一眼, 低斥:“看什么?, 眼睛都沒有我大?!?/br> 白茉莉伸出纖細白皙的手?, 指尖白白嫩嫩的, 指甲修剪得圓潤干凈,泛著淡淡粉色。 她緩緩合攏掌心攥成拳, 皮笑rou不笑:“力氣好像比你大?!?/br> 鄭歲然冷臉抿唇, 敢怒不敢言。 司機在醫(yī)院門口等他們,他自己上了車,就把?車門鎖上, 降下車窗,高高揚起眉, 戴著墨鏡, 唇角勾起,一臉得意樣?:“你自己回去吧?!?/br> 臉長得再好看, 白茉莉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手?猛地伸進車窗一把?薅住他頭發(fā),狠狠往外拽, 他噴了發(fā)膠,頭發(fā)有點硬。 她聲音冷冷:“你以為我愿意跟你坐一輛車,給我錢,我自己打車回去?!?/br> 鄭歲然感覺頭皮要被扯掉了,疼得大喊大叫:“西八,松手?!” “放開!” 白茉莉淡淡重復:“給錢?!?/br> 司機驚掉下巴,不知該管還是不該管,只?能裝聾作啞,降低存在感。 鄭歲然疼得面容扭曲,一邊大罵一邊著急地掏錢包:“白茉莉,你把?我頭發(fā)扯掉了我跟你沒完!松手?,你趕緊給我松手?!” 他頭發(fā)被白茉莉薅著,又?疼又?受制于人,行動不便,掏個錢包都掏半天,好不容易拿出來趕緊遞給她,怒吼:“給你給你?!?/br> “全給你?!?/br> 白茉莉接過錢包,這才松手?,鄭歲然立馬按上車窗,看看白茉莉徹底被隔在車外,這才有點安全感,劫后余生?的松口氣,催促司機:“快開車,趕緊走?!?/br> 司機啟動車子,鄭歲然這才有種逃脫的感覺,頭皮疼得厲害,他滿臉憤怒抬手?揉著腦袋,心里快要委屈死了。 白茉莉長得丑,沒責任心,暴力,摳門,還不會騎自行車,簡直一無是處,鄭歲然就沒見過這么?差勁的人,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優(yōu)點,全是缺點。 她當初到底哪里來的自信跟他表白,在她眼里他就這么?好追?簡直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大腦有點不受控制,明明很憤怒,卻又?見縫插針地閃過車上她淡淡看向窗外時溫柔的側(cè)臉,還有剛才打針時她捂住他眼睛那一幕,手?很涼很軟,是和掐他打他時完全不同的輕柔。 鄭歲然惱羞成怒,臉色越發(fā)難看,沒有一點笑模樣?地回了家。 他回到家,母親在侍弄茉莉花,垂絲茉莉,香味和白茉莉身上的茉莉花味道一樣?。 鄭歲然一下子就炸了,控制不住地暴躁,疾步走過去,摘下墨鏡,憤怒大吼大叫:“母親,你看看?!?/br> “白茉莉做的好事?!?/br> 鄭母剪斷多余的花枝,慢悠悠回頭看他,隨意看了一眼,就又?轉(zhuǎn)回身,聲音淡淡地:“挺帥的,更有男人味了。” “傷疤是男人的勛章,掛臉上,別人更容易看見?!?/br> 鄭歲然聽完怔了幾秒,隨即瘋狂大喊,抬手?搬起茉莉花盆就要往地上砸。 鄭母拿著剪花枝的剪子對著他,不怒自威:“給我放下?!?/br> 鄭歲然冷著臉,咬緊牙,默默把?花盆放回去,不敢重重放,輕手?輕腳地放。 鄭母沒再理他,繼續(xù)修剪花枝。 鄭歲然快要氣死了,壓抑著委屈的情緒,轉(zhuǎn)身就走,怒氣沖沖上樓去。 剛消停沒一會兒,鄭雅仙就回來了,一回來就尖叫著大喊,把?茶幾上的東西全都拂到地上,花瓶,玻璃杯,噼里啪啦摔個稀碎。 鄭母沒理會。 鄭雅仙踩著高跟鞋沖過來,伸出手?心,委屈又?狂躁地大叫:“母親,你看看!” 鄭母以為自己陷入循環(huán)了,淡淡瞥過去,見她掌心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淡聲問?:“過敏了?” “看著不是很嚴重,吃點藥吧。” 鄭雅仙一下子崩潰,瘋狂怒喊:“什么?過敏啊,都是白茉莉做的好事!她弄傷了我的手?,疼得要死?!?/br> “她都這樣?對我,母親還不把?今日茉莉換掉嗎?” 鄭母摸著花瓣,神態(tài)淡然:“甜品和花有什么?罪,她打你你就打回去?!?/br> 鄭雅仙氣得直哆嗦,她要是能打得過,還至于被白茉莉打暈嘛。 她恨恨地跺腳,瘋狂大喊幾聲,也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鄭母微微蹙眉,吵得她耳朵好疼。 白茉莉拿著鄭歲然的錢包上了出租車,安靜地坐在后排,翻開他錢包看,里面很多現(xiàn)金,都是大面額的紙幣,還有一張他的證件照,沒修過,和他本人一模一樣?,很好看,但應該是前兩?年拍的,看著比現(xiàn)在還嫩些。 小贏笑出聲:“宿主,美貌男真自戀?!?/br> 白茉莉勾起唇角:“我要是有這張臉,恐怕一樣?自戀,不過他嘴實?在太?賤了。” 小贏頗為認同:“不過宿主還是稍微忍耐控制一些,不要傷他的臉,想打他的話可以往身上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