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懂!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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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跑都跑了, 只能硬著頭皮跑完,這個過程,他還沒忘他這會兒是個喝多的人,步伐緩慢,半路再踉蹌一下。 關(guān)上洗手間的門,他他打開燈照了一下鏡子。 哇靠! 哪里來的煮熟的蝦! 臉紅就算了, 還一路紅到脖子里。 他是喝了酒這樣, 還是被宋瑞池親一下變成這樣的啊。 應(yīng)該是被親的, 之前宋瑞池發(fā)的他酒后的視頻, 他的膚色很正常。 還好慫了…… 徐爾湊到鏡子前, 把衣領(lǐng)往下扒一點。 他本想看看到底紅到了哪里, 但腦子好像不受眼睛控制,他開始回想了。 不對,確切來說應(yīng)該是開始回味。 回味他是怎么親上宋瑞池的。 也回味宋瑞池是什么親回來的。 好亂好亂,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像是電影慢放鏡頭,他此刻跳出了畫面里徐爾的身份, 可能是果酒的視角, 可能是電視的視角,也可能是天花板大燈的視角。 這些視角的交錯下, 他看到了他小心翼翼地親吻宋瑞池的唇角, 而后宋瑞池抓住他, 用力回吻。 徐爾的吻是很輕的,他只是簡單地碰了一下,就像平日里唇上不小心擦過東西那般,輕到他甚至回憶不起來是什么感覺, 但是宋瑞池的不一樣,徐爾甚至能勾畫出一切細(xì)節(jié),宋瑞池在他后腦的手,宋瑞池逐漸靠近的鼻尖,還有唇上的觸感。 好軟。 真的很軟。 又軟又熱,難以形容像什么,它它它。 好軟。 回過神來,徐爾看到鏡子里一個傻子在咧著嘴笑。 徐爾馬上不笑了。 但想了想,笑又何妨! 于是又笑了起來。 哈哈嘿嘿嘻嘻蕪湖! 大概是被剛才那一套的saocao作給弄精神了,此刻的徐爾無比清醒,他又抿了抿唇,好似要嘗出一些什么味道。 當(dāng)然什么都沒有。 所以現(xiàn)在怎么辦? 徐爾混亂的腦子,此刻殺出一條思路。 繼續(xù)裝醉。 肯定是要繼續(xù)裝醉的,不然怎么也說不過去。 他喝得比上次還多呢。 怕在浴室里待太久讓宋瑞池懷疑,徐爾最后洗了洗手就出去了。 他沒有去客廳,而是在浴室門口站著。 這邊光線弱,宋瑞池應(yīng)該看不清他,他再搭一下門框,表示自己正在站不穩(wěn)。 “我要洗澡。” 徐爾說了這一句。 那邊的宋瑞池根本沒有往他的方向看,嘴里丟一個:“去吧?!?/br> 繼續(xù)本著說多錯多的原則,徐爾不再開口,晃晃悠悠地去主臥了,還把門關(guān)上。 他的睡衣掛在宋瑞池的衣柜里,換洗的東西一些在柜子下面的抽屜,一些在浴室,徐爾生怕宋瑞池會突然進(jìn)來,速速拿好所有東西就沖進(jìn)浴室。 沒多久宋瑞池也進(jìn)來洗澡了,而徐爾煞有介事地躺在床上,他實在是演不出什么來,只好裝睡。 后來的一切都很平常,宋瑞池也上了床,徐爾偷偷看了眼手表,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 是睡覺的時間了。 只是徐爾還睡不著。 他閉著眼睛,好像在胡思亂想,又好像腦袋空空。 心跳是真的,特別是他這會兒稍稍側(cè)了臉頰,壓在枕頭上的耳朵里全是咚咚咚的心跳聲。 宋瑞池玩了一會兒手機(jī)就關(guān)燈了,徐爾眼皮上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他才發(fā)現(xiàn)他剛才身體有多緊繃,神經(jīng)有多注意宋瑞池。 這一下,他全身放松,也偷偷喘了一口小氣。 只是這個喘息還沒多久,徐爾突然又緊繃了。 全身細(xì)胞已經(jīng)休息,又突然興奮起來時刻準(zhǔn)備的那種緊繃。 因為徐爾感覺到,有個東西貼在他的臉上。 不難猜,是宋瑞池的手。 宋瑞池正在捧著他的臉頰。 徐爾的臉有些冰涼,宋瑞池的手溫溫?zé)釤岬摹?/br> 他還摸徐爾,大拇指輕輕地一碰一碰。 碰徐爾的眉毛,碰徐爾的眼睛,碰徐爾的鼻子。 徐爾盡量平穩(wěn)呼吸,也想著,他要是臉紅了,這么黑,宋瑞池應(yīng)該看不見吧。 最后,宋瑞池的手停在了徐爾的下唇上。 “睡了嗎?”宋瑞池突然問。 徐爾保持鎮(zhèn)定,選擇睡了。 他感受到唇上的大拇指稍稍用了點力,而后被取而代之。 熟悉的觸感,驚得徐爾差點把眼睛睜開。 宋瑞池又親他了。 這次宋瑞池似乎停留得有些久,離開時兩人溫溫?zé)釤岬暮粑焕p,最后宋瑞池摸摸徐爾的腦袋,對他說了個晚安,就放開他了。 留徐爾一個人,久久呼吸不順。 后來徐爾怎么睡著的,他想不起來了,只記得他閉著眼睛一直在胡思亂想。 宋瑞池問他什么意思。 他還想問宋瑞池呢,宋瑞池你什么意思啊。 第二天,兩人在徐爾手機(jī)里宋瑞池的專屬鬧鐘聲中醒來。 徐爾先醒的,他第一時間是把手機(jī)拿過來,在宋瑞池耳邊播報了一陣才關(guān)掉。 “嗯……”宋瑞池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聲音,把被子往上拉,遮住了臉:“早?!?/br> 徐爾也說:“早,”他問:“你和我一起起床嗎?” 宋瑞池再次發(fā)出困得要死的聲音:“嗯?!?/br> 早上吃粥,簡單得配個蛋,兩個人就一起出門了。 按一般情況來說,喝了酒第二天的徐爾,應(yīng)該是要詢問幾句他昨天有沒有干什么的話。 但是他糾結(jié)了一陣還是不問了,裝醉裝睡也就罷了,裝傻他實在是不行。 而且他昨天頭腦發(fā)昏,有點太sao了,大清早的,他還沒適應(yīng)昨天的自己。 更別說昨天的宋瑞池了,也跟著他發(fā)瘋。 清晨的小小心靈,承受不住昨天的復(fù)盤。 快到公司樓下時,宋瑞池接了個電話,就在車上外放接的,所以徐爾也聽了全部。 內(nèi)容很好理解,宋瑞池要出差。 所以掛斷電話后,徐爾就問宋瑞池:“什么時候走啊?” 宋瑞池:“還沒定,回工作室開個會。” 徐爾哦哦了兩聲又問:“那什么時候回來???” 宋瑞池:“三五天吧。” 徐爾:“三五天是三天還是五天?” 宋瑞池拐了個方向:“你希望是三天還是五天?” 問得好啊。 宋瑞池怎么這么會問。 徐爾:“當(dāng)然是三天啊?!?/br> 宋瑞池好似笑了一下:“為什么?” 徐爾:“五天也太累了吧?!?/br> 宋瑞池不笑了:“徐小爾啊?!?/br> 輪到徐爾笑了:“干嘛啊?!?/br> 宋瑞池不說干嘛,只伸手過來捏徐爾的臉。 挺疼的呢。 車就此停在了公司樓下,下車前,徐爾讓宋瑞池開完會就第一時間告訴他什么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