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我為何如此矚目[穿書]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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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崇拜祁天師的實力,但是特殊管理局上下都知道,祁天師不是日常一副莫挨我的樣子嗎? 老王呵呵笑了笑:“祁天師和小宋關(guān)系一直很好,可能是看小宋一個人在家吧?!?/br> 樓伽點了點頭。 莫名的,他忽然想到祁猙身為火居士好像是可以結(jié)婚的。 心里的感覺一閃而逝,卻又沒有抓住,樓伽剛要細想,前面的師弟們又來叫他了,他只好收回心神來。 萬佛寺是按照資歷排輩的,因此即使是樓伽年齡最小,但是卻擁有了一群師弟,一起來春華大學(xué)交流的隊伍里一半都是他師弟,只是在宋潺面前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圣子,可以算時辰了?!?/br> 靈氣復(fù)蘇這幾年,雖然大家依舊認(rèn)為鬼神不存在。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在陰氣重的幾個傳統(tǒng)節(jié)日里,詭物誕生的頻率會比原來更多一些,因此特殊管理局每年到寒衣節(jié)要做一場法事都成了定律。 往往幾個門派輪流來作法,去年是龍虎山的人,今年正好就成了萬佛寺,苗連烏他們苗寨排在明年。 老王一邊布置,一邊搓了搓胳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今年寒衣節(jié)更冷了。” 雖然已經(jīng)到了冬天,但往年記得溫度沒有這么低啊。他自言自語了幾句,就拋在了腦后。 宋潺早就被祁猙介紹給過龍虎山師長們。因為在普通人面前不便透露詭事,因此龍虎山上下對外都是普通的宗教活動者。 他們下了車,剛走到山腳就有人下來接了。 宋潺看向室友,見接祁猙的人是個童子,不由有些好奇。 “這位是?” 祁猙表情平常:“應(yīng)該是山上哪位師弟的孩子?!?/br> 他在龍虎山雖然很多年,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認(rèn)得。 宋潺冷不防聽見哪個師弟的孩子時都嗆了一下,倒是來接人的小童子搖了搖頭。 “錯了錯了?!?/br> “是三師侄的孩子。” 宋潺:……師侄?輩分這么低? 穿著道服的小道童怪機靈的,叫他也忍不住低頭捏了捏對方小臉蛋。 小道童一下子抱住了宋潺手指。 “哥哥真好看?!?/br> 祁猙:…… “噗”宋潺來之前還沒想到龍虎山這么有意思,原本想象中有點嚴(yán)肅的擔(dān)心消散,在祁猙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之后,他就被小道童拉著往山上走了。 “宋哥哥,你和祁師叔祖晚上住一起嗎?” “我看他們把房子都收拾好了。” 小道童一口一個哥哥,到了祁猙就成了師叔祖,這輩分差的叫宋潺有些好笑。 他怎么比祁猙矮了這么多? 祁猙也發(fā)現(xiàn)了,沖他挑了挑眉。 宋潺眨了眨眼,也有些無力糾正小道童。好在小道童很快就轉(zhuǎn)過頭去介紹龍虎山的景點了,沒再糾結(jié)稱呼這個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潺一路從山下往山上走,越走越舒服。他自從身體異化之后對這類山靈水秀道韻濃厚的地方就很有好感。 說起來宋潺自己也奇怪。他一條蛇,按照小說里都是要被降妖除魔的,但是他偏偏對道觀佛寺這類地方還喜歡的不行。 一走到地方就覺得渾身都放松了,而且……嗯,他還喜歡喝室友這個天命道士的.精.血,總感覺有些奇怪。 宋潺對于見龍虎山的老天師還是有些緊張的。好在剛來第一天,祁猙考慮到他心情,沒有帶他去見師長,只讓小道童將兩人領(lǐng)到了房間。 宋潺有些好奇祁猙之前一直住的屋子,跟著小道童七拐八彎的穿過一處小池子,就看到了面前的房屋。 和其他木頭房子連在一起,不過看起來這邊只有祁猙一個人住。 祁猙解釋了一句。 “其他人都下山了?!?/br> 宋潺點了點頭。 小道童也開口:“祁師叔祖不喜歡和人一起住?!?/br> 宋潺:……他神情怪異地看向祁猙。 “那你怎么想起來和我合租的?” 在山上都不想和人一起住,在山下就合租了?他覺得自己當(dāng)初能和祁猙合租成功,怎么看怎么奇跡。 祁猙冷不防被小道童拆穿,表情頓了一下,他當(dāng)初本來也不打算合租的。雖然說是入世,但是對這一點上龍虎山倒是沒有要求。 只是看到宋潺當(dāng)初從學(xué)校搬出來,找房子找不到,鬼使神差的就幫了一把。 他當(dāng)初對室友的印象就不差。 小道童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捂住嘴巴。 “啊,那我先走了?!?/br> “任務(wù)完成了,我回去吃雞蛋了。” 小道童迅速收了手跑出院子。 祁猙看著宋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輕咳了聲岔開話題。 “進去吧?!?/br> “今天累了一天,我去幫你打點水?!?/br> 山上不像山下那么方便,洗澡還需要自己燒熱水。 宋潺有些不好意思:“那謝謝啦。” 兩人輪流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不早了,下午剛剛跑掉的小道童又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食盒。 “食堂有留了些,天師讓我送過來。” 宋潺接過食盒,見小道童就要走,忽然想起什么。 “等一下。” 小道童留在院子外面,幾分鐘后,看見宋潺拿了幾根棒棒糖走了過來。 “給你。” “這個能吃吧?” 對面小孩眼睛都亮了,不過眨眼看著小宋哥哥,有些奇怪小宋哥哥怎么會有糖。 宋潺也不好意思說這是昨天祁猙給他買的,將糖塞給小道童之后若無其事。 “要送你回去嗎?看著天色也晚了?!?/br> 小道童捏著口袋搖了搖頭。 “不用宋哥哥,我認(rèn)得路。” 他見祁猙快出來了,就揮了揮手又走了。 宋潺收回手來,回過頭果然看見鋪好床的室友,不由舉起了手里的東西。 “剛才小道童送來的,你晚出來了一步?!?/br> 祁猙知道不是他晚出來,而是山上小孩都有點怕他,見他出來跑了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記起一路上山來的情景,三師侄家的孩子好像很喜歡宋潺? …… 第二天就是寒衣節(jié)祭奠,兩人早早吃了飯就休息了。 說實話,宋潺還是第一次在山上睡,冬日里的山上并沒有城市里暖和,不通暖氣,只燒著爐子。 但就是這樣的環(huán)境卻叫他一沾枕頭就十分有安全感,居然沒有一點認(rèn)床的癥狀就睡著了。 祁猙關(guān)完門窗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室友,唇角不由勾了一下。 宋潺這一覺睡的極其舒服,即使是早上早起了,也沒有影響到他的.精.神。 他起來的時候,天剛剛亮了沒多久,昨晚上來的遲,沒看到多少人。但是早上的時候做完功課的龍虎山弟子就陸續(xù)出現(xiàn)了。 山路上幾個人路過,宋潺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對方和祁猙打了個招呼。 “師叔。” 祁猙點了點頭:“我?guī)煾冈诖蟮钌???/br> 今天是特殊日子,道玄一般都在大殿內(nèi)。果然,路過的弟子點了點頭。 “天師說你們休息好了可以過去?!?/br> 宋潺還是第一次見祁猙師父,書里只說祁猙出身龍虎山,師父是現(xiàn)任的天師張道玄,算是龍虎山最神秘的一個人。不過昨晚聽祁猙說,他師父好像還挺平易近人的? 宋潺在見到張?zhí)鞄熤?,發(fā)現(xiàn)祁猙確實沒有說錯。他本來還擔(dān)心會被張?zhí)鞄熆闯鍪裁?,然而那位真人好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問題。 看到宋潺的時候甚至還有種詭異地?zé)崆椋?/br> 宋潺表情奇怪,看到對面和藹的老人,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平常祁猙在山下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他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趁著今天老頭子在這兒,小宋可以說出來?!?/br> 宋潺:…… 嗯? 這個龍虎山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祁猙他挺好的?!?/br> “平常都是室友照顧我的?!彼武f到這兒還有點尷尬。 張?zhí)鞄熆戳丝崔D(zhuǎn)過頭去的祁猙,又看了看眼前的小青年,心里搖頭感慨。他本來還以為弟子下山去是交了一個朋友,哪知道現(xiàn)在看起來不僅是交朋友,還給自己找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