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我為何如此矚目[穿書]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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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潺維持著伸手的姿勢慢慢收回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哈哈哈,這個松果還挺好吃的。” “原生態(tài)的味道好像是比外面賣的好。” 祁猙:…… 所以室友回來一時嘴饞,就把雪人眼睛上的松果拔下來吃了?未曾想象到的答案出現(xiàn),叫祁猙神情復(fù)雜了些。 “你想吃的話,我明早幫你多打點。”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山上松果很多,都是沒打農(nóng)藥的?!?/br> 宋潺:…… 救命,他的一世英名全沒了,然而已經(jīng)開口了,他也只能咬牙全部認(rèn)下了。 “謝謝了。” “那我多帶點回去當(dāng)特產(chǎn)。” 宋潺簡直說的咬牙切齒,收了手后偷偷瞪了雪人一眼,然而沒有生命的雪人知道什么呢,只能傻乎乎地呆在原地了。 倒是祁猙,在進(jìn)房間的時候忍不住又看了眼雪人,他總感覺室友剛才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好像是在刻意遮掩什么? 祁猙微微垂眸,若有所思。 第二天,宋潺在真的和祁猙去山上打松果的時候,整個人都麻了,然而他還得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在底下拿籃子接著。 祁猙幫他裝滿之后看向宋潺確認(rèn)。 “這些夠嗎?” “夠了夠了?!眽虺砸荒炅恕?/br> 宋潺對堅果類其實一點愛好都沒有,食rou動物露出虛偽的笑容,狠狠地抱著籃子。 祁猙見他確實夠了,這才收了手。 兩人又在山上呆了一天,等到雪徹底化了之后才坐車下去。宋潺回到機場的時候,還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主要是山上太原生態(tài)了,慢節(jié)奏的生活叫人一整個放松下來,甚至連詭物侵襲都沒有,叫人還有點不適應(yīng)。 不過也許是往返過太多次,祁猙倒是沒有什么感覺,幫宋潺拎著行李箱之后,看到人困的不行,目光往四周看了眼。 也許是下雪積攢的游客太多,龍虎山下的機場大廳里全是人,座位上也都坐滿了,兩人進(jìn)來之后只勉強找到一點站的地方。 祁猙見室友打著哈欠,將箱子往前推了一下。 “累的話可以坐箱子上?!?/br> 宋潺倒是見學(xué)校里不少情侶這樣,男生推著箱子,女生往上一坐,但是他和祁猙兩個都是男的。 他剛有些遲疑,就被困意打敗了,這時候把帽子拉下來遮著臉,坐在了行李箱上,甚至還向后靠了靠。 宋潺:……嗯,應(yīng)該沒人看見吧? 他們兩個站在角落里并不引人注目,只有來往路過的幾個年輕人看著兩個身形高挑的男生有些好奇地往旁邊看了眼,八卦兩個男生是什么關(guān)系。 等了半個小時,宋潺甚至都趁機瞇了一會兒終于到時間了。 登機的聲音響起來,宋潺站起身來。 這一趟航班比起之前預(yù)計的時候晚點了一會兒,來來往往都是往上走的。宋潺他們剛找到位置坐下,還不等拿眼罩戴著繼續(xù)休息,就看到了進(jìn)來的人。 宋潺:…… 等等,苗連烏怎么會在這兒? 苗連烏也沒想到會這么巧,因為大雪,好多航班都停了,他本來在這兒轉(zhuǎn)機,沒想到正好遇到宋潺和祁猙兩個。 看兩人坐在一起,他目光有些狐疑。 宋潺這才想起來苗連烏好像還不知道他們一起去龍虎山了,倒是祁猙淡淡道:“飛機快要起航了,苗先生還是坐好?!?/br> 苗連烏噎了一下,冷哼了聲走到了自己位置上。 雖然在一趟航班,但是三個人一前一后,苗連烏在前面,宋潺和祁猙他們在后面。 在苗連烏坐回去之后,宋潺抽了抽嘴角。 “居然真這么巧。” 他低頭和祁猙說話。祁猙對其他人一向冷淡:“反正下飛機也不同路?!?/br> 宋潺點了點頭,這時候在起飛的時候,祁猙忽然道:“苗連烏不喜歡我?!?/br> 宋潺端著可樂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驚訝轉(zhuǎn)過頭去。 祁猙倒是神色平淡:“苗疆的人一向?qū)τ诘貌坏降臇|西有些執(zhí)著,之前只是勝負(fù).欲.作祟?!?/br> 現(xiàn)在……祁猙瞇了瞇眼,想到苗連烏口是心非幾次接近宋潺。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情敵的直覺,他總覺得苗連烏對宋潺有些不一般。 幸好這話他沒有對宋潺說出來,不然宋潺肯定嗆死。他眨眼看向前面的大蠱師,想到原著中苗連烏追不到之后很快干脆放棄,這時候倒是對室友的話有些認(rèn)同了。 不過室友自己一直知道嗎? 心里好奇的想著,這時候一只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 “介意嗎?” 耳邊熟悉的聲音響起,微微有些低冽。宋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的潛意識就已經(jīng)點了點頭,一直到祁猙將眼罩戴在他眼睛上…… 修長的手指拂過耳邊的時候,宋潺僵.硬.了一下,緊接著,才強制讓自己放松下來。 祁猙溫?zé)岬恼菩耐高^眼罩落在宋潺眼皮之上,惹地他長睫微微顫動。 “好了嗎?”宋潺有些不自在的問。 因為眼罩遮住,他看不到外面,也不知道祁猙到底有沒有整理好,雖然如果他想的話變成豎瞳也可以窺探。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宋潺只能當(dāng)一個普通人。 感覺到隔著眼罩的溫度,祁猙掌心也熱了一下,這時候卻收回目光。 “睡吧?!?/br> “那會兒不是很困嗎?” 聽說眼睛上如果感受到溫暖會更容易入睡,他并沒有收回手。 宋潺也想到了這個說法,微怔了一下,忽而緩慢地,緩慢地眨了下眼,竟然真的閉上眼睛,安心的試著入睡了。 兩人相距著一個扶手的距離,在宋潺不再說話的時候似乎連彼此的心跳都能聽見。 祁猙是因為什么他清楚,但是他沒想到宋潺心跳也那么快。這時候仗著室友看不見他,將目光挪了過去。 座椅上的人假裝放松著,實際上手指都蜷縮著,若無其事的入睡。 他看了會兒,忽然覺得有些可愛,輕笑了聲。 宋潺看不見外面,聽見輕笑聲簡直麻了。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這人怎么看著他笑??? 心里一個又一個茫然的念頭冒出來,叫宋潺眉頭微皺,然而室友笑了一聲之后又沒了,叫他連問都不知道怎么問,這時候只能古怪的死死閉上眼睛。 好幾個小時的行程,過了會兒后居然還真的睡著了。 前面苗連烏在插上耳機之后忽然有些遲疑。 后面兩人在干什么呢? 有些想知道,又拉不下臉,叫他臉色鐵青,一張艷麗的臉上看著就叫人不敢招惹。 在糾結(jié)了半天之后,眼看著飛機都起飛近一個小時了。苗連烏還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想法,轉(zhuǎn)過身去。這一看,就看到了祁猙手擋住宋潺眼罩的一幕。 苗連烏:…… 睡覺都這樣? 他目光落下時,一直在看書的祁猙似乎若有所感地抬起頭來。兩人目光相對,一個人冷冷的,一個也不差。苗連烏也沒有之前對祁猙時的退讓了。 他這次回去呆了幾天也想清楚了——他確實不喜歡祁猙了。 一連半年時間,對著祁猙的冷臉苗連烏都沒再接近,這可不是苗連烏之前安慰自己的不想打擾祁猙。 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在追了祁猙那么久后,現(xiàn)在突然不喜歡了。 用他爸媽的話來說就是他終于腦子里的水倒出來了,苗連烏想到這次回去的數(shù)落,連反駁都不能。 只是對自己變心這件事還是有些復(fù)雜,在回來的路上也一直猶豫著,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在和祁猙對上視線后苗連烏心里還是一片平靜。除了有點之前喜歡對方,面對祁猙時下意識社會性死亡的尷尬之外,居然沒有一點波動,只余下腳趾摳地。 等等,不對,還是有波動的,苗連烏微微瞇了瞇眼,看著祁猙落在宋潺眼睛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祁猙完全懶得理前面那人是怎么想的,見他偷窺皺眉警告了一下。 推著推車的空姐過來,苗連烏只好收回了目光,只是在塞上耳機時還臉色難看。 宋潺被溫?zé)岬恼菩呐劬?,這一睡迷迷糊糊的居然真的睡過了整趟行程。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距離飛機到點已經(jīng)只剩下十分鐘了,頭頂上廣播一陣一陣的響著。 宋潺眼皮顫了顫,才感覺到眼罩上的溫度離開。 顯然在他睡著之后……祁猙居然真的幫他遮了兩個小時。 他有些詫異地掀開眼罩:“你手不困嗎?” 祁猙神色平靜:“不困?!?/br> “之前訓(xùn)練的時候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對付詭物的時候什么艱苦的環(huán)境沒有出現(xiàn)過,只是幫宋潺遮眼睛而已,除了手腕有點酸外并沒有什么難受的。 祁猙見他還想說什么,笑了一下。 “收拾吧,馬上到了?!?/br> 宋潺只好咽下嘴里的話,不再問剛才的事情。 因為“變心”的心虛,苗連烏雖然看祁猙的手很不爽,但是暫時也不想再和對方呆在一起,在下了飛機之后就被司機迅速接走了。 宋潺本來還擔(dān)心苗大少爺下飛機之后鬧事,沒想到對方像是有急事一樣,居然離開了,這時候還有些意外。 好在很快他就沒功夫想苗連烏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