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喜歡(微h)
嘴唇被他用虎牙抵著又磨又咬,不一會兒唇rou上就被他咬破了個小口子,舌尖盡是濃膩的血銹味,微微刺痛。 再加上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很用力,宣清蹙眉,越發(fā)感到難以呼吸。 凌羲光這個人,真的就是小心眼。 在宣清憋得快要沒氣時,她艱難地用腳心勾著他的小腿,在上面撓了撓。 凌羲光終于放開她的嘴唇,改而吸吮她的頸側(cè),他仍有些生氣,一言不發(fā)地舔咬,龍涎催yin的功效還是那樣厲害,不一會兒就讓宣清渾身發(fā)起顫來。 她下意識頂了頂腰,兩團乳rou隔著小衣,蹭上他有些粗糙的外衫,兩相摩擦,又引起皮膚一陣細密的戰(zhàn)栗。 “你身上好燙。”他故意靠在她耳畔,喘氣沉沉,用引誘的狡猾語氣說。 宣清攬著他的頸,軟得像灘水,卻感覺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那你……那你倒是摸摸我呀!” 凌羲光沒動,只是與她對視了很久,見她的眼光里只倒影著自己一個人時,內(nèi)心又忍不住欣喜若狂。 “凌羲光,你在想什么呢?” 他不說話,一手撐在她身上,一手卻撫上她的胳膊捏揉,一會兒又伸入小衣,捏她柔軟的肚腹,垂著眼,神色滿是認真,似乎在確認什么。 確認完,他才說:“在想……阿清這些年過得開不開心?!?/br> “確實比舊時豐潤,應(yīng)是比在我身邊時要開心一些。” 宣清一愣,心下酸軟。 在這個世間,許多人都崇拜她、敬仰她、喜愛她,可是即便全天下喜歡她的人有那么多,卻只有凌羲光會想她這些年過得開不開心,有沒有像舊時一樣受委屈。 “你胡說。” 他微微挑眉,手卻順著肚腹往上,輕巧地解開小衣的結(jié),一手握住那飽滿白嫩的乳rou,五指并攏地揉著,有些收不住,便從指縫中溢出。 宣清眼眶紅紅,揚頸喘著氣:“開心是開心,但是……跟小寶在一起的時候……嗯……最開心?!?/br> 她說完,湊在他下頜親了親。 她曾經(jīng)問過趙長青,凌羲光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可是那青年卻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那就得看他想不想活了。 那段時間,宣清是真的在著急。 天天有事無事就去找閻羅王嘮嗑,每日忙完也不休息,啥也不干,就盯著他寫生死簿。 見她有些恍然,凌羲光又問:“阿清在想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開口的時候哭腔有些濃重:“凌羲光,你有沒有想過,若你先前撐不過去,真的死了怎么辦?” 凌羲光瞅著她哭得紅紅的眼尾跟鼻尖:“若我真的死了,阿清豈不是日日都要哭成這樣?” 宣清嗔著他,不說話。 其實凌羲光自己也保不準會不會死,只是后來不知為何就被神庭那群老家伙放出來了。 他不想過多地跟宣清談?wù)撟约旱乃郎瑩纹鹕碜?,抱著她的腰際,垂首含上被揉得發(fā)硬的朱紅乳首,用微分叉的舌尖不斷地含抿,舔吮,細嫩的乳rou都被他含進嘴里,吃得嘖嘖有聲。 宣清雙眼微瞇,陷在被他吃乳的歡愉里回不過神,凌羲光雖然衣冠整肅,身下卻靜悄悄地化出一條尾巴,纏在她的腿間摩挲。 “……好舒服……”她無意識地反弓起腰部,綿軟的肚腹貼著他,下面潺潺流水,忽然,她好像蹭到個什么硬東西,被好幾層衣物阻隔起來,卻仍散發(fā)著些熱度,宣清才想起來他還沒脫衣裳。 “你怎么不脫衣裳?” 凌羲光沒有回答,只是垂著眼埋頭吃乳,在她想要推開他的時候,用舌頭重重地撥弄了兩下她的乳尖。 一瞬間,從乳尖傳來強烈的酥麻之感,經(jīng)由脊柱散發(fā)至全身,她腰際力氣一失,小去了一回。 在他準備吸舔另一側(cè)的乳尖時,宣清顫顫巍巍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凌羲光抬眼看她,無聲的對峙。 宣清皺眉,狐疑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既然凌羲光能把自己弄瞎,或許還有別的地方也…… 凌羲光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猶豫幾許,決定自己主動脫掉。 “我沒有動那里,只是……”他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輕滾,“只是想穿著衣裳做。” 宣清聽得臉上一紅,將自己半邊臉埋進枕頭里,聲音越說越?。骸安?、不是的,我、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凌羲光干凈利落地將衣衫脫了,宣清微微睜眼,瞥見他寬肩窄腰,肌理白凈、分布勻稱的同時,也瞥見他將手伸進褻褲里,將那根勃發(fā)的性器拿出來的過程,她渾身一顫,臉上更熱了幾分,忽然想將整張臉都埋進枕頭里。 “阿清,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宣清羞得嗚了一聲,連忙拒絕:“你快別說了!!” “莫非阿清是嫌棄我?”凌羲光拉著她推拒的手摸上自己的腹肌,那里硬度適中,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富有張力,“你摸摸,先前想著總能見你,未曾怠惰過?!?/br> 這下宣清避無可避,只得睜開眼睛看了。 看見他眼底自己的羞怯,宣清抿抿唇,毫不客氣地在他腰際擰了一把。 凌羲光悶哼一聲。 “沒有嫌棄你,我只是擔心你會不會折磨自己,畢竟你都能把自己的眼睛刺盲,下雨還老是淋著,也不撐把傘?!?/br> 凌羲光目光融融,瞥見她胸前被自己吸舔出的水痕,俯下身子抱住她。兩個人赤身裸體、毫無阻隔地貼在一起,甚至能聽見對方心腔里的心跳。 就這樣相互抱著,內(nèi)心便充盈著幸福之感。那根不容忽視的東西蹭在腿根,像在若有似無地撩撥,宣清下面更濡濕了。 她慢慢伸出手:“你忍了這么久,要不要我先幫你來……” “不用?!绷梏斯鈸u頭,擋住她伸來的手,胳膊撐在她頸側(cè),讓她能勾著自己的后頸,形成一個令人安心的俯臥的姿勢,而后單手撫上她飽滿軟嫩的陰阜,低低啞啞地說,“想讓你先舒服。” 宣清耳畔一麻,便有一陣滑膩的液體從他的指縫間流出。 他輕柔地用手揉著她下面,一邊親上她的臉頰:“阿清這里流了好多水,是從方才開始就很舒服嗎?” 宣清喘息急促,咬著唇,不肯回答。 他一邊用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蹭過陰蒂,另外二指便分開她的花唇揉弄,宣清終于忍不住輕哼出聲,尾音顫抖著,水多到掌心兜不住。 她喘息越發(fā)凌亂,偏過頭,面頰蹭上他的臉,聲音輕軟:“凌羲光……我好喜歡你。” 凌羲光手上動作加重,下面硬得好像要炸了。 宣清迷迷糊糊地一直叫他的名字,他卻沉默著一聲不吭。 直至宣清發(fā)現(xiàn)耳畔有些硌,好像多了一點小珍珠。 怎么哭了? 宣清松開箍著他的手,復(fù)捧上他的臉,凌羲光的眼淚卻越來越多了。 她有些疑惑:“你怎么哭了?” “……”凌羲光睨她一眼,不說話,繼續(xù)掉眼淚,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宣清看得笑了:“你都哭完了,那我等下哭什么?” 他自覺是個性格淡漠且厭世到極點的人,可是宣清給了他那么多、那么多的愛,他頭一次感到原來活著是一件幸福的事,也是頭一次那樣強烈地想活著,因為活著才能感受她的在意,她的喜歡,她的珍視,她的一切七情六欲。 活著真好。 還能跟她在一起,活著真好。 他搖搖頭,想開口讓她不要在意,宣清卻像知道了什么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脊背。 宣清知道他在怕什么了,方才談?wù)撋赖臅r候,他的態(tài)度有些模棱兩可,甚至躲避她的問答,是因為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回頭路。 他自己也害怕,怕真的死了,怕再也見不到她。 “沒事的?!?/br> 她輕輕柔柔地哄著:“我現(xiàn)在就在你面前,而且你自己不也還好好的嗎?不怕啦,不怕……” 宣清側(cè)過臉,想親掉他嘴角的淚,可不到片刻,便又被他氣勢洶洶地奪取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