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巫山(含人獸性接觸,高h)
“凌羲光,你能不能變小些?”宣清摸著掌心那兩根刺撓的東西,心下有些發(fā)怵,卻仍試圖與他溝通。 凌羲光一愣,與她對視,宣清笑著看他,一時看不出他是聽不懂還是裝懵。 “算了……”宣清就知道自己不該盼望這些有的沒的,一條未化形的妖獸,比畜生聰明不了多少,“過幾日我?guī)闳ゴ遨勇爟扇照n?!?/br> 凌羲光忽然不動了,他將頭深深埋入她濕潤的烏發(fā)中,開始思考她話中之意。 好半日,凌羲光才反應過來,宣清是認為他傻。 他有些惱怒,但礙于自己無法開口說出人話,加上宣清的手過于舒服,他最終只是輕輕動了腰腹,加重了在她手上摩擦的力道。 不知為何,這場情事到了中段,她的興致忽然發(fā)生了某種變化。 宣清變得沉默起來,就連他在她的小衣上出了精,她似乎也不以為然,似乎被什么東西分去了心神。 凌羲光抬眼看她,宣清卻偏過頭,故意不讓他看。 這讓凌羲光又生出一種被她丟棄錯覺,他將頭伸過去求她撫摸,她也摸得很敷衍。凌羲光急了,纏住她,用腹部蹭她下面濕淋淋的xuerou,瘋狂地取悅她,宣清渾身發(fā)顫地抱住他,低低喚了兩聲,終于給了他一個眼神。 她親親他的眼,喃喃道:“只能進去一個,好嗎?” 凌羲光點點頭,一雙獸瞳緊緊盯著她的面龐,任由她將自己塞進去。宣清被他看得渾身發(fā)熱,先前被蛇尾擴張過的xue道已經足夠潤滑,卻仍將她撐得眼前一陣陣發(fā)白。 “唔……好怪……”那物件很熱,比人的要熱上不少,宣清驀然覺得很羞恥,臉熱得被火燒過,好在那刺是軟的,如果只待在里頭不動彈的話,異物感也不會過于強烈。她吞了好半日,連哄帶騙地讓他不要動,這才勉強吞進去一半。 那guitou冒出來的水液似乎也有催yin的功效,抵著她的xue心頂了兩下,xue里便鉆心地又熱又癢。 不一會兒,宣清便感覺渾身血液都被架在火上烤似的,混著體內的情欲,燒得像鍋沸騰的水。她漸漸地忘記了起初的不適,雙腿交叉起來,勾著他貼近自己,盡量讓自己吃得更深。 凌羲光不知道她適應得這樣快,里面的軟rou層層迭迭地包裹吸吮著他,還有一股股濕熱的液體從深處噴出來,好像他全身骨頭的都被浸在了里頭似的,從里到外,將他浸潤得酥軟無比。 他死死咬著床褥,壓抑自己體內沖撞的屬于獸類的暴烈性欲,一點點地深入,讓她繼續(xù)適應自己。 “好深。”宣清按著自己的肚子,有種要被他捅穿的錯覺。 腰間無比酸軟,吐息混亂,這廝進去了就算了,偏偏還在發(fā)漲,長長的rou刺刮著xuerou內壁,每動一下,她就要抖著身子噴水。 在看清楚那根東西全數沒入自己體內之后,宣清終于摒棄了自己的羞恥心,她仰起頭,撫著凌羲光忍到猙獰的面部,將自己的臉蹭過去親他:“可以動一動了,小寶。” 凌羲光喜歡她喊自己小寶時的語氣,便也主動將自己的臉貼過去蹭她,像小動物一樣相互貼在一起。 如她所愿,他拱起身軀,往里撞了一下。 他這一撞雖然很慢,但卻撞得又深又重,少女爽得瞳孔微微擴散,高高揚起腰肢,嘴角的涎水也掛不住地流下。她努力調整著吐息,剛想說緩一緩,凌羲光卻不肯停下了,她只能死死抓著床褥,承受著力度十足的抽插。 凌羲光瞧著她,目光又移向她雪白的身子,張嘴含住了她的胸乳。他會控制自己的力道,再也不會把宣清咬疼了,舌信子撥弄著朱紅的乳珠,舌尖在乳孔上輕掃,又引來她腰肢的戰(zhàn)栗。 “沒,沒有奶水的,不要舔,要死了,嗯……哈嗯!”那里實在是過于敏感,少女發(fā)出無助的泣音,軟軟的,攜著長且旖旎的尾音,似乎在引誘著他更快更狠地沖撞。 rou刺帶來的歡愉比先前感受最劇烈的快感還要強上數十倍,每一次抽插,凌羲光都會順著自己身體的慣性,整根退出去,而后又大開大合地cao進來,搗弄得一次比一次深,不過才搗了幾個來回,宣清就感覺自己快瘋了。 雖然摒除了先前那份恐懼,宣清其實很喜歡這樣,很舒服,花xue里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能被他顧及到,有時被撞得狠了,神智也不清了,便搖著屁股主動送上去,然后再泄出些不知什么東西,淋漓地,噴了他一身。 “cao……還要再cao重些,噫……噫嗯!” “小寶這里好硬,蹭得我好舒服……哈嗯……” 她仰著頭,胡亂地說起yin浪話來,語調甜膩得令人發(fā)瘋。凌羲光受了鼓勵,甚至會用自己的腹部壓著她的肚腹,用下身猛地撞入她被壓得降下來的胞宮口。 她被cao得神智不清,整個人軟得像一灘水,雙腿之間脂rou豐盈滑膩,還留有鱗片的印子,她被他壓得整個人幾乎要對折起來,這樣的姿勢過于深入,令她一直在高潮,渾身亂顫,眼睛爽得快翻過去,好像自己也變成了一條蛇類,不知廉恥地與他交媾,做到昏天黑地。 凌羲光舔舔她無意識張開的兩片嘴唇,與她接吻,唇間水聲潺潺,宣清忍不住哼出幾聲綿長的呻吟,下面更是夾得他腦袋發(fā)麻,一陣射意襲來,凌羲光本能地抵住她的zigong出了精。 這是凌羲光與宣清重逢后,頭一次射在她里面。暖熱的jingye被堵在xue道里,量也很多,射了足有一刻鐘,射得她肚子都要微微鼓起來。 宣清徹底失了神,他微微一動,她就顫著腿根又去一回。她的身子被他纏出道道紅痕,渾身都散發(fā)著他的味道。 凌羲光壓著她翻來覆去做了一整日,期間宣清舒服得暈過去幾次,又被他cao醒,射的jingye多得她含不住,一股一股,隨著不斷抽插帶出來的失禁體液一同流出來,分外yin靡。 做到最后,宣清只覺得全身都被他開發(fā)成另一個性器官,敏感得甚至不用他碰,只消一陣風拂過,她自己就會抖著腰舒服到噴水。 蛇類的交媾一般會持續(xù)很長時間,宣清整個人的意識都飛了起來,根本數不清自己去了多少回。 不過太舒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就算宣清自小習武,體力再非凡,也總有透支的時候,她前腳剛吃完辟谷丸,后腳他就纏上來,撒著嬌就要進去,一根出了精,立馬就換上另一根已經硬得發(fā)漲的繼續(xù)壓著她cao,到了后面,宣清的肚子鼓鼓囊囊的,里面只有他射出來的精水。 從頭到尾,確實只納進去了一根,宣清昏沉地想,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對…… 就這樣沒羞沒躁地跟凌羲光過了數天,宣清覺得自己好像把后半輩子云雨的機會都透支完了。 —— 明天休息一天,寶寶們不要跑空捏,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