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天地不公,夫人正之。(H)
主體有機器負責(zé),建起來快,但裝修就得靠大家自己來了。老吳之前就給大家布置過任務(wù)了,讓上網(wǎng)自己搜一搜自己的工作怎么做,別說,寧老師那膩子刮得有模有樣的,太師和倪南也逐漸成了貼磚好手,黎朝安和過玄甚至學(xué)會了踢腳線的手藝…… 水管電線是找了專業(yè)人士來做的,綠化則由薛預(yù)澤全盤負責(zé)。要說這人也真是壕無人性,給自己一個搞綠化的朋友打了個電話,第二天人就運了幾十棵樹過來,而且人還不要錢,弄得導(dǎo)演也不好說什么。 裝修材料的選擇老吳是花了大功夫的,等空調(diào)安裝好了又狠除了幾天的醛,于是等甲醛含量降到標準的時候,時間剛過了二十天。 雖然數(shù)值是達標了,但過玄還是不放心,拉著大家再過幾天再搬。大家想著馬上就要一個月了,這喬遷之喜也得辦一辦才好,便沒提出什么意見。 正好讓楚柟考慮考慮要怎么宣傳宣傳,再跟村里聯(lián)系一下食材。 一個星期后,攝制組入駐村里正好一個月,大家也喜遷新居,請了村里人好好熱鬧熱鬧。 沉文清看著拔地而起的兩層小樓,有點羨慕:“這房子好漂亮啊……” 一層左邊是寬闊的廚房,中間后面是用餐的地方,前面則可以用來待客,右側(cè)一架樓梯通往二樓,再右則是薛預(yù)澤精心設(shè)計的半封閉花園。二樓就全是家里人起居的地方,左側(cè)樓道盡頭是衛(wèi)生間浴室和洗衣房,其他地方則一共辟出五個房間,還都帶了個小陽臺用來晾衣服什么的。 盛笛和王子淵也是同感,但王子淵總有些心緒不寧,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目光落定,他屏住呼吸。 周遭一點點靜下來,攝影師抬著設(shè)備尋找原因,而后鏡頭猛地一抖,搖到土路的末端。 滿地火紅炮紙,一角松青衣袂。 寧昭同睜大了眼睛:“你怎么來了?” 林織羽頓了頓,緩步走來,淡淡一笑:“賀阿姊喬遷之喜?!?/br> 不說這人長得跟人一點都不像,就說他就是寧昭同那個曇花一現(xiàn)傾國傾城的弟弟,制片人都驚喜得差點哭出來。 而同樣差點哭出來的是天臺師門三兄妹,他們修道那么多年,好像終于見到神仙了。 “真、真人,”盛笛都有點緊張了,口音含蓄了很多,“小道盛笛,給您,那個,請、請安?!?/br> 老吳爆笑:“怎么請安都出來了!” 眾人的哄笑與三兄妹的尷尬里,林織羽還是一貫平靜,眼波清明落在盛笛臉上:“我并非幾位同道,亦擔(dān)不起真人之稱?!?/br> 寧昭同瞅他一眼,看著自己大腿上交握的手,還是十指相扣的。 忽而右手一緊,韓非神色淡淡,也將手指扣了進來。 “……” 過玄忍笑忍得好辛苦,抬起手機拍了一張,發(fā)到寧家人無爹媽群。 王子淵這人有天才都有的毛病,在人間禮數(shù)上著實不太行,打了個招呼后就開始問專業(yè)問題了。林織羽只是人看著出塵,其實真沒什么架子,王子淵的問題他能回答,他還真就回答了。 寧昭同就看不明白了,問韓非:“他們怎么認定織羽是前輩的?” 林織羽現(xiàn)在還是21歲的樣子,比韓非看著都年輕。 “不知,”韓非搖頭,卻沒忍住一聲輕笑,“聽他喚你阿姊,當(dāng)真是有些……嗯?!?/br> 林織羽聽見了,看過來,沒說什么。 午宴早已擺過,加上主人家門都在堂內(nèi)待客,村里人就慢慢散了。家里人各行其事,在午后的陽光里愜意地安排時間,但王子淵的聲音逐漸大起來,惹得大家側(cè)目。 無頭無尾的,他們聊天又用文言,倪南和過玄對視了一眼,意識到大家都沒聽懂。寧昭同跟著薛預(yù)澤從花園出來,照面就是一句怒氣沖沖的“天道分明不公”,愣了一下:“聊什么呢?” 王子淵聞言,情緒稍微緩了緩:“真人,小道失禮?!?/br> 林織羽看見她,眉眼舒展了一些:“小先生言,天道不公?!?/br> 寧昭同一聽就笑,從冰箱里拿出幾個楊枝甘露卷,一人發(fā)了一個:“那大卜以為,天道公否?” 王子淵盯著林織羽,也想求這個答案。 而林織羽也給了一個答案。 “天地雖有公心,而其要在人,”林織羽低頭,拆開包裝,一字一句,“仁者人也,天地不仁,大道如此?!?/br> 王子淵愕然。 寧昭同遞了一個給韓非,兩個字一語雙關(guān):“然也——” 韓非莞爾,將她拉過來:“天地不公,夫人正之?!?/br> 林織羽聞言,眼里浮起清清淺淺的笑意來。 大卜沒有留太久,他實則不是特地過來的,只是游歷到梵凈山,覺得來一趟也不麻煩。晚飯吃過,寧昭同借了車把他送下去,而八九點熱鬧結(jié)束,等收拾完已經(jīng)接近九點了。 攝制組給大家做了個采訪,家里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去洗澡,而寧昭同結(jié)束采訪后窩進沙發(fā)大廳里,給閨女打了個電話。 當(dāng)然是指小閨女,大閨女正和韓璟聊著呢。 “瓅瓅——想不想mama?” “mama!”小珍珠驚喜,鉆到屏幕面前,“瓅瓅好想你!你都好久沒給瓅瓅打視頻了!” “對不起寶貝,mama最近在忙著修房子,每天都很累,一洗完澡就不想碰手機了。” “瓅瓅知道,那mama的房子現(xiàn)在修好了嗎?” 寧昭同笑,起身:“mama給你看看……這里是廚房,你看,靜靜正在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給jiejie打電話?!?/br> 小珍珠探頭探腦:“我也想jiejie了哎……” 韓璟偏過頭來看了小閨女一眼:“瓅瓅?!?/br> “靜靜!幫我問問jiejie什么時候回家!” 韓璟瞥了一眼邊上的攝像頭,看寧昭同好像不怎么顧忌,也就直接問屏幕里的寧璚:“瓅瓅問你什么時候回家?!?/br> 寧璚跟自己阿娘招了招手:“今年沒假了,回不來?!?/br> “行,你自己注意身體,”寧昭同朝大閨女?dāng)[了擺手,拿著手機往右邊走,“這里是花園,是小澤布置的,漂不漂亮?” 視頻那畫質(zhì)能看出什么漂不漂亮,小珍珠看了兩眼,很敷衍地說漂亮,然后道:“mama,今天郁郁給我打電話,邀請我暑假去他那里玩?!?/br> “好,瓅瓅想去嗎?” “瓅瓅好想去,”小珍珠耷拉著一張可愛的小臉,“可是暑假還有好久好久。” “也就不到兩個月了嘛,寶貝堅持一下?!?/br> “好——”小珍珠長聲夭夭地應(yīng)了,看寧昭同上樓,“那mama什么時候回來?。俊?/br> 寧昭同跟楚柟打了個招呼,偏身回了房間:“還有正好兩個月。” “啊,那好久啊?!?/br> “想mama了?” “想哎?!?/br> “那mama過兩天回來。平平說你現(xiàn)在都會做飯了,要不要親手做頓大餐給mama?” “瓅瓅還做得不夠好,”小珍珠有點不好意思了,又堅定道,“不過瓅瓅做得比巴澤爾好!” 巴澤爾。 寧昭同心頭微微一頓,坐到沙發(fā)上去:“巴澤爾最近怎么樣了?” “mama可能不知道,他半個月前跟平平出去了,一個多星期才回來,”小珍珠把平板架起來,小手撐著臉,“他應(yīng)該在平平的監(jiān)督下給父母打過電話了,以前經(jīng)常聽見他說想爸爸mama,回來就不說了?!?/br> 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寧昭同失笑:“那他說過想回國嗎?” “說過,還說要帶瓅瓅一起?!?/br> “那瓅瓅想不想去?” “不想去巴澤爾的家里,”小珍珠搖頭,湊近了鏡頭,“但是mama,我想去美國玩。” “好,mama帶你去,暑假咱們就去,”寧昭同推門走到陽臺上,正見隔壁的薛預(yù)澤在澆花,把鏡頭抬起來,“或者讓小澤帶你去?” 薛預(yù)澤聽見了,抬頭:“瓅瓅嗎?” “小澤!”小珍珠叫道,“你種在房間里的花花開了!” 薛預(yù)澤笑,也揚聲回道:“蘇奶奶已經(jīng)拍了照片給我了!” 這么吼著不叫事兒,寧昭同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問了幾句閨女的近況。小珍珠自然沒什么不順心的,四個老人伺候著不說,還有陳承平和巴澤爾哄她開心。 不多時寧昭同被蚊子咬得受不了,招呼了薛預(yù)澤一聲就回了房間。 寧昭同坐到沙發(fā)上,再跟閨女聊了十來分鐘就掛了電話。剛掛完,韓非進來了,手里拎著箱子:“跟瓅瓅打電話嗎?” “對,剛掛了,你有什么要說的現(xiàn)在打回去吧。” “不急一時,”韓非把衣服拿過來,一件一件地掛起來放進木制的柜子里,“累了吧?!?/br> 寧昭同放下手機,起身從后面抱住他,吸了一口:“有點哎。” “那就早些休息,”把手里的掛好,他回身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去洗澡吧?!?/br> 半夜三點,寧昭同被尿憋醒了,戳了一下膀胱,覺得應(yīng)該不能再忍了。 起身出門,結(jié)果走廊盡頭的廁所開著燈有人,只能下樓去一樓上。慢慢把水放完,洗干凈手,她在花園門口待了片刻,才慢吞吞地上了樓梯。 結(jié)果一轉(zhuǎn)角,差點跟人撞上。 “……昭昭?” 沒開燈,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隱約看見是女人的曲線,但女人里只有寧昭同有那么長的頭發(fā)。薛預(yù)澤試探著問了一句,就見那人張開手臂抱了過來,隱約顯出發(fā)間雪白顏色。 “親親,”寧昭同把他按在墻壁上,聲音低低的,“抱一下,好久沒抱了?!?/br> 果然是她,薛預(yù)澤摟住她的腰,低頭:“好,親親。” 她頷首迎上他的嘴唇,吻出了千般纏綿滋味,他唇上一點角質(zhì)都讓她舔潤了。愛人的氣息毫無顧忌地在呼吸道里肆虐,他心頭軟得厲害,收緊攬在她腰間的手,稍稍撤開一點,輕喘著低喚:“昭昭。” 她纏著他的唇齒不肯離開,從鼻腔里哼出一個應(yīng)答的音節(jié)。 他有點無奈,卻又舍不得真推開她,只能引著她的手往下摸,聲音很低:“再親真下不去了?!?/br> 他也是下來放水的,本來就因為憋尿勃得厲害,還讓她這么一頓親,下面都開始漲疼了。 她好像有點迷糊,揉了兩下才反應(yīng)過來,在他的急喘里放了手。他吸了一口冷氣,穩(wěn)了穩(wěn)呼吸,扶著她的肩膀推開她:“快回去吧,深夜了還挺冷的?!?/br> “想粘著你,”她把額頭靠在他肩頭,委委屈屈的,“想回家了?!?/br> 他心頭發(fā)軟,低聲哄道:“那過幾天請個假,攝制組會放人的?!?/br> “你又不能跟我一起走?!?/br> “總不好剛開業(yè)就少那么多人?!?/br> 她嘆氣,蹭了蹭他的臉側(cè):“想跟你一起睡覺?!?/br> “將軍還在呢?!?/br> “不能把他趕走嗎?” “好,那明天把他趕走?!?/br> “什么都推到明天,”她不滿,終于站直了,“那你去跟韓非睡,我去找玠光?!?/br> 他一怔:“不是說” “不許有意見!”她哼笑一聲,推他一下,“快去吧,待會兒看準門再進啊?!?/br> 摸黑進門,寧昭同打了個哈欠,脫鞋上床,聞到薛預(yù)澤的香水味兒。 她吸了一口,翻過身,抬手放到韓璟胯上。 卻感受到他肌rou一僵。 “……沒睡著?”寧昭同抬起手,“還是以為薛預(yù)澤占你便宜,嚇著了?!?/br> 這一出聲,韓璟的心就定了,翻過身來,把她的手攬進懷里:“你怎么來了?!?/br> “想跟你一起睡,”她張嘴就來,“怎么,不想挨著我?” “怎么不想,那么多天見到吃不到,想得渾身都難受,”他壓上來,輕輕咬住她的嘴唇,“阿綺,好香……” 一只大手從腰間探上來,很不規(guī)矩地亂摸著,她一把按住,有點好笑地別開臉:“剛親了薛預(yù)澤,可能是他香?!?/br> “……過不過分,”他有點來氣,吻得更深了些,像是想把另一個人的氣息全數(shù)蓋住,“不準在我的床上提其他男人?!?/br> “可是這也是他、唔……” 異議沒能出口,一根東西隔著內(nèi)褲抵在她的腰腹上,男人胸膛的溫度燙得她腰都發(fā)軟:“阿璟……” “別想跑,”他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模模糊糊,“腿抬起來……唔,濕得那么快?!?/br> 她都素一個月了,被男性荷爾蒙鋪天蓋地的籠罩著,身體的反應(yīng)強烈得她都覺得不安??此郎蕚涞眠@么好,他也沒花太多前戲的功夫,摸到入口一點濕潤就試探著頂了進去。 guntang堅硬的棍子長驅(qū)直入,頂在最深處的軟rou上,她顫著聲音輕叫一聲,將腿纏在了他的腰上:“阿璟……” 這房子隔音不算太好,又是大晚上的,他不敢動作太大,輕咬著她的嘴唇:“這樣頂好嗎?” 唇齒被封著,她只能發(fā)出一些含糊的聲響,倒還依稀能聽出是在應(yīng)好。期盼了太久的旖旎情事,他不急不緩地磨著她,甚至耐心極好地問著她的感受:“在這里嗎?我這么頂舒服嗎?” 她都快讓他磨酥了,眼里一片迷離神色:“啊、對……舒服、好舒服……” “那阿綺夸一夸我?!?/br> “夸、夸你……阿璟、嗚、好棒……” 她抬起大腿輕顫著往他身上攀,愛液沒停過地從甬道里溢出來,他還沒怎么孟浪就插出一些曖昧的水聲。等他被裹得有點受不了,加快了速度,更是有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一陣陣地從脊背流過,仿佛水乳的交融。 她呼吸越來越促,腰下意識地挺起來迎合他,他感受到她快到了,攬著她的大腿再朝里進了進。到高潮時她一口咬在他肩頭壓住喉間的聲響,身軀在沒頂?shù)目旄欣锛ち业爻榇ぶ?,他感受著甬道一次次的痙攣收緊,輕顫一下,將一腔種子留在了她的最深處。 前奏有點長,她過了好久才徹底平復(fù)下來,收了一下腿。他把自己半軟的東西抽出來,把她實實地抱進懷里,低聲道:“喜不喜歡?” “喜歡,阿璟,好喜歡你這么弄我……”她翻身把他壓住,將潮紅的臉貼上來,腿還輕輕磨蹭了一下他的胯骨,將腿間一片狼藉擦在他的小腹上,“我舒服死了,現(xiàn)在手腳還是麻的……感覺自己像一塊黃油一樣,舒服得都快化開了……” 他有點好笑,指腹磨了磨她的嘴唇:“真會說?!?/br> “我說的是真的,”她含住他的指尖,有點撒嬌意味地舔了舔,“阿璟好棒,弄得好舒服……還想要你,想要你這么弄我……” 越來越會發(fā)浪了,他下腹微微一緊,把她掀下來,再將胸膛壓了上去:“饞成這樣?!?/br> “我都一個月沒做過愛了,”她攬住他的脖子抱怨,“我還是個育齡女性,就算我心如止水,我的激素也會催著我找男人性交的。” 這倆詞兒用的……他有點想吐槽,但最后沒能吐得出來:“哦,心如止水,只是激素的問題。” 她笑一聲,聽著有點媚,磨蹭了一下他的嘴唇,一聲喚又嬌又膩的:“阿璟——想要阿璟,阿璟給我好不好……” 一聲聲的叫得他腦子都酥了,底下硬起來的速度也快得讓他意想不到。他伸手下去摸到她的yinchun,將陰蒂夾在指間輕輕用力,她克制不住地輕叫一聲,整個人都拱了一下:“阿璟!” 他揉得整個手掌都濕淋淋的,抱著她的腿把自己深深地楔進去,手指卻沒有移開,一邊頂著一邊花樣百出地玩弄那個敏感的小東西。 雙管齊下,快感強烈得她一時都有點受不了,可沒等求饒的字句出來,她就抖著腿xiele出來。 他似乎在她腿間找到了什么興味,低頭觀察紅腫的陰蒂,極有節(jié)奏地刺激著它,甚至還有心神感受甬道夾緊時的觸感。黏膩的綿軟,滑得不可思議,的確像極了一些海生的貝類。 “阿璟……”她喘得厲害,“不要、不要這么玩、啊……” “阿綺不喜歡?” “不喜歡、嗚……” “可是阿綺夾得好緊,”他用氣聲跟她說,臉上一點不懷好意的笑,“我喜歡阿綺這么夾著我,夾得好緊,夾得我好爽,都不想出來……” 她嗚嗚地哭,小腿踢到他胸上,終于找到一點力氣,抬身過來扒著他的肩膀:“阿璟,不行了……” 把她再次送上高潮,他看著手底下那個紅得滴血的小東西,很好心地撤了手。 她摟住他緩過那一陣長長的眩暈,撲過來把他壓在身下,移動屁股去夾住他還精神得要命的壞東西:“阿璟……” 他順著力道躺下去,揉了揉她的紅唇,低聲喚回去:“阿綺?!?/br> “阿璟?!?/br> “嗯,阿綺?!?/br> “阿璟……”她撐著他的胸膛湊過去,似乎是想要向他討一個吻,然而距離實在是差了一點。她動了下屁股,卻因為陰蒂被碾了一下忍不住輕叫一聲,整張臉再次染了層潮紅色。 他會意,低頭來迎她的吻,卻很壞心地將她的屁股往自己腰腹上按。她無力地滑到他腿上,卻在這短短一截距離被磨得脊背都酥了,干脆再蹭了蹭,找到地方自己坐了上去。 他被裹得輕哼一聲,攬住她的腰,穩(wěn)穩(wěn)銜住她的嘴唇:“阿綺……” 她用力掙出來,卻又將臉貼了上去,小腿往外撤了一點,扶著他的肩膀開始起伏:“阿璟、啊、阿璟……” 兩輩子第一回有這種待遇,他激動得喉嚨都發(fā)緊,調(diào)整位置讓她能騎得更順暢:“快一點,唔、阿綺……” 女上的位置進得太深,他本來也長,她恍惚覺得zigong都快被捅開了??煽煳繅鹤∷徐?,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楔進自己的身體里,不知疲倦……浪潮高卷,她壓住一聲尖細的哭聲,汗津津地一邊潮吹一邊倒進他懷里,唇紅得簡直不像樣。 他急促地喘著射出來,捏著她的下巴,討了一個纏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