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我養(yǎng)了個小的。
給小珍珠洗完澡,確認(rèn)那混賬小子確實只摸到兩把,蘇笙這顆心才放下來,坐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 寧昭同從廚房走出來,正好聽見了:“mama?!?/br> “哎,同同,”蘇笙坐起來,“你沒受傷吧?” “被那女人撓了一下,可能要去打個狂犬疫苗,”寧昭同開了個玩笑,“您也累了,我隨便做了點東西,您和爸爸吃了睡個午覺吧?!?/br> “不急,不急,”聶渡云跟著坐過來,“同同啊,你打了段家的兒媳婦,對你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爸爸甚至說的是對自己,而不是對聶郁。 寧昭同心頭微微一熱:“沒事的爸爸,我占著理,她能來找我什么麻煩?” “也是,”蘇笙稍稍寬心,“別說我們占著理,就算——哎,話不能這么說??傊俏豢傄o(hù)著你一二,怕什么段家找麻煩?!?/br> 聶渡云讓妻子說得有點不得勁,只能俯身去哄哭累了的小珍珠。 寧昭同聞言,暗嘆一聲:“mama,這事還是不要牽扯那么多了,只要我們占著理,就沒人能讓瓅瓅受委屈。” 小珍珠聽見了,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mama,是我做錯了嗎?” “不是,瓅瓅沒有做錯任何事,”寧昭同把孩子抱進(jìn)懷里,親了親她的鼻尖,“今天瓅瓅那么勇敢,要好好夸獎。晚上想吃什么,mama給你做?!?/br> “吃什么都好,”小珍珠鉆進(jìn)她懷里,聲音悶悶的,“想跟mama一起睡?!?/br> 蘇笙聞言就嘆:“瓅瓅肯定被嚇著了?!?/br> “好,跟mama一起睡,”寧昭同揉了揉女兒的頭,“去幫郁郁做飯吧?!?/br> 寧璚是休了假的,比起沒跟聶郁領(lǐng)證的自個兒親媽可能更有身份留在院兒里,于是當(dāng)晚抱著枕頭就闖進(jìn)了主臥。 小珍珠在寧昭同懷里亂滾,聽到動靜抬起頭,驚喜道:“jiejie!” 寧昭同和聶郁都看過來,寧璚有點尷尬,撓了下頭:“阿娘,我想跟你一起睡?!?/br> “可是瓅瓅想跟你郁郁父君一起睡,”寧昭同坐起來,“我得陪著你meimei。不然你來擠擠?” “……男女七歲不同席,”寧璚嚴(yán)肅,“您勸勸meimei,今晚我們母女仨一起睡?!?/br> 聶郁:? “你昨晚怎么不怎么說,氣得你阿爺差點大嘴巴子抽你?!?/br> “阿娘!”寧璚不滿,“我想挨著你?!?/br> “那……那小珍珠說,要挨著jiejie還是挨著郁郁?!?/br> “要挨著jiejie!”小珍珠直接踹了聶郁一腳,“郁郁你委屈一下哦?!?/br> “……寶貝,我不委屈,”聶郁維持著微笑,抱著枕頭起身出門,經(jīng)過寧璚時從牙根擠出一句,“白疼你了?!?/br> 寧璚嘿嘿一聲,把門關(guān)上,撲進(jìn)了寧昭同懷里。 “阿娘!” 小珍珠跟著叫:“mama!” “好好好,”寧昭同一手一個閨女,揉了揉兩個腦袋,“mama可先跟你們說好,今晚不許鬧騰,mama明天還要出去見一個很重要的客人?!?/br> 小珍珠往她懷里拱:“好——” 寧璚實在是不好跟meimei爭位置,想了想,干脆攬著寧昭同的腰,把她按進(jìn)自己懷里:“好,睡覺?!?/br> 兩點鐘,確認(rèn)大小閨女都睡熟了,寧昭同小心翼翼地摸下床,穿鞋出門。 上了個廁所,她洗完手出來,腳步一轉(zhuǎn)徑直走向聶郁的房間,果然沒鎖門。她輕手輕腳地合上門,脫鞋上床,朝拱起來的一團(tuán)撲了過去。 結(jié)果下一秒就天旋地轉(zhuǎn),上下顛倒。 聶郁壓著她親了個夠本兒,語調(diào)黏黏糊糊的:“同同……” 那手不規(guī)矩起來,她迷迷糊糊地按住:“明天還要去見魯妍。” “不會耽誤的,”他吻得更深,手探進(jìn)她的睡裙里,“同同,我想你了,特別想……” 隱晦地鬧了一通,她趴在他胸口,還沒喘勻氣:“你這領(lǐng)導(dǎo)住哪兒啊?”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她的頭發(fā):“頂樓左邊?!?/br> “那今天還挺消停,什么動靜都沒有?!?/br> 他輕笑一聲:“段參謀長去北京了,明天才回來。” “這樣,”她點了點頭,把臉貼在他胸上,“剛路上聽到一句,這個段將軍是你的頂頭上司?” 聶郁知道寧昭同是不太能搞清楚中國的軍事編制的,于是仔仔細(xì)細(xì)地解釋了一遍:“段成民中將是東部戰(zhàn)區(qū)副司令兼聯(lián)參參謀長,聯(lián)參,聯(lián)合參謀部,戰(zhàn)區(qū)聯(lián)參是副戰(zhàn)區(qū)級的職能部門。軍改過后” “打??!”這剛開頭寧昭同腦袋就開始疼了,“你就說他為啥是你的頂頭上司?!?/br> 他失笑:“因為他是戰(zhàn)區(qū)聯(lián)參的參謀長,我是戰(zhàn)區(qū)聯(lián)參的副參謀長啊?!?/br> “……雖然沒太聽明白,但是頂頭上司我能理解了,”她艱難點頭,“那他會不會欺負(fù)你???” “同同說的是什么欺負(fù)?”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剛剛那樣嗎?” “煩不煩,”她笑罵一聲,按住他的手,“再鬧揍你。” “同同揍我,”他把她掀下來,從側(cè)面摟住她的腰,“段參謀長人其實挺好的,這事他們不占理,估計不會理直氣壯找我麻煩。但他這人出了名的心疼孫子,也管不了兒媳婦,要是段譽耀他們有什么心思,他不會理會的?!?/br> 寧昭同一聽就有點煩:“最看不上家長這么當(dāng)?shù)??!?/br> “你說段譽耀嗎?” “我說你頂頭上司!小輩兒犯錯就知道和稀泥,哪天碰個頭破血流絕對活該!”寧昭同罵得一點不客氣,“不行,氣死我了,你那上司什么時候回來,我能大嘴巴子抽他嗎?” “同同!”聶郁失笑,“段譽耀打了沒事,對老前輩我們還是尊重一點嘛。” “你別光盯著這什么段譽耀,他老婆看著才最不是東西,張嘴就罵瓅瓅不要臉,我真想抽死她?!?/br> “她在院里名聲也很差,是個遠(yuǎn)近聞名的潑婦。” “還有,他們養(yǎng)那兒子真的,我現(xiàn)在上樓給他人道毀滅了都算我積德,免得養(yǎng)大那么個胎盤玩意兒以后禍害小姑娘。” “好啦好啦,同同別生氣了,”聶郁吻了吻她的臉,“瓅瓅沒事就好,這封道歉信我會討回來的?!?/br> 她摸了摸他的嘴唇:“麻不麻煩?。恳徽嫱宋榛丶椅茵B(yǎng)你算了。” “我肯定是想回家陪著你的,”他笑,低聲道,“但不管回不回,這個氣我們不能受。” 她看著他,眨了眨眼:“你有辦法?” “嗯,我有辦法,但是不能跟同同說,”他咬住她的指尖,“快睡覺,明天還要去見魯書記呢。” 寧昭同疑惑:“你怎么知道她來江蘇任書記?” 聶郁驚訝:“魯妍要來江蘇任書記?” “……我腦子沒轉(zhuǎn)過來,”寧昭同嘆氣,揉了揉太陽xue,“反正文沒下也快了,別往外說。睡吧睡吧?!?/br> 他輕笑,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好,睡覺?!?/br> 第二天魯妍一見她,有點驚訝地問:“我開始還不敢確定,你怎么真住軍區(qū)大院啊。” 寧昭同有氣無力地往后一躺:“我要吃雞湯小餛飩。” “好,那就雞湯小餛飩,”魯妍看了她兩眼,有點捉摸不透,“怎么這個樣子,出什么事了?” “孩子出了點事兒?!?/br> 寧昭同跟魯妍簡單解釋了一下,魯妍聽完罵了一聲:“這小畜生,家里人怎么教的?!?/br> “我把他爹媽揍了一頓,讓瓅瓅揍了那臭小子一頓,”寧昭同撐著臉,看向窗外茂密的植被,“大人委不委屈都是另一回事,不能讓瓅瓅因為這種事留下陰影了?!?/br> “是這個道理,你做得好,”魯妍贊道,又問,“所以,你為什么住在軍區(qū)大院里?” “哦,”寧昭同轉(zhuǎn)過來,“你不應(yīng)該不知道啊,我養(yǎng)了個小的?!?/br> “?” 魯妍差點嗆了一下:“……那沉小叁是什么?” 說真的,她雖然參加了寧昭同的婚禮,但現(xiàn)在也沒搞清楚她家里的情況——她那漂亮老公竟然不是擺設(shè)?她還有其他男人?沉小叁都不介意? “沉小叁?”寧昭同樂了,“對,其實沉平莛也是小叁兒?!?/br> “……沉小叁真當(dāng)小叁了?”魯妍有點恍惚,“我真是高估了這人的講究程度?!?/br> “不對,他還排不上小叁,”寧昭同訂正,又笑,“你為什么管他叫沉小叁?。俊?/br> “哦,”魯妍回過神,“他在家行叁,我開玩笑這么叫。” “那下次我也這么叫他?!?/br> “別了吧,”魯妍失笑,“你們夫妻情趣是開心了,開心完他來找我麻煩。” 寧昭同一笑:“你怕他找你麻煩?” “以前不是很怕,現(xiàn)在有點怕,”魯妍可實誠了,“其他事還好,一碰上你他就犯神經(jīng)病,我可真受不了?!?/br> “那么夸張?” “你在云南躺著的那段時間,他跟我吃飯都不準(zhǔn)桌子上見葷的,說要守妻孝,”說到這里,魯妍笑罵一聲,“聽說還吃了大半個月素,他那營養(yǎng)師團(tuán)隊就差撞柱子死諫了?!?/br> 寧昭同愣了一下。 片刻后,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真的?。俊?/br> “就當(dāng)我說的是假的吧,你自己問他去,”魯妍擺擺手,轉(zhuǎn)了話題,“說起來,孟峽峰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寧昭同看向前方:“這是個很長的故事?!?/br> “能長話短說嗎?” “長話短說的話……”寧昭同頓了頓,偏頭看魯妍,“光中國,就有超過叁千人,因為孟峽峰的私欲而死?!?/br> 魯妍一愣,雞皮疙瘩落了一地:“叁千人?!” “我真是造了八輩子的孽才生了你這么個禍害!你一個禍害還不夠,娶了個禍害進(jìn)來,生了個小禍害!”施璐忍無可忍,在段譽耀臉上甩了個對稱的巴掌,“你兒子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你倆還護(hù)著?!” “媽!”段譽耀嚷了一聲,“墨墨是你親孫子,你也不幫著他?!” “我要還盼著這個家好就該把你們一家子都扔出去!”施璐是真的氣得肝兒疼,“段譽耀,我跟你說,明天就把道歉信送到聶郁手里,到大門口去念了。你要是再敢出幺蛾子,我把這個賤女人捆了送回泰州去,有種你就去告我破壞軍婚!” “媽!”段譽耀都要委屈死了,“您到底被聶郁灌了什么迷魂湯,我才是你兒子!” “老娘恨不得沒生你這個兒子!段為民!”施璐暴躁地拉了老頭子一把,“你自己養(yǎng)的好兒子,你自己教!” “好了好了,老伴兒,發(fā)那么大火做什么,對身體多不好,”段為民溫聲安撫,“孩子打鬧,家長氣不過推搡了兩把,多大點事,犯得著生那么大氣嗎?到時候我們上門賠禮道個歉,事情也就過了,小聶脾氣那么好,不至于因為這個記恨上我們家。放寬心,啊,一把年紀(jì)了,不能生那么大氣?!?/br> “老段,你可不能這么和稀泥啊,他聶郁就算記恨我又怎么樣?”施璐坐直了,喝道,“你聽清楚,今天動手的是聶郁他老婆,寧昭同!” 段譽耀驚訝:“媽,您怎么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 “我不僅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我還知道咱家惹不起她!”施璐把從宋真貞那里順來的書劈頭蓋臉地扔到兒子身上,“看看這是誰寫的書!” 段譽耀連忙接下來:“《同歸于治》,寧-昭-同,沉-平——”段譽耀臉色變了,連忙跪起來,壓低聲音:“媽,什么情況,你的意思是聶郁老婆跟這位有私交?什么程度的交情?” 段成民愣了一下,坐直了:“什么東西,給我看看?!?/br> 施璐冷笑一聲:“枕頭風(fēng)的交情?!?/br> 段譽耀聞言,一張國字臉漲得跟豬肝一樣:“不是,媽,他聶郁、他聶郁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段成民看見兩個名字,倒吸了一口涼氣:“譽耀,舌根子不要亂嚼。老伴兒,你哪里聽來的消息?” 施璐把證據(jù)一一拿出來,有點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聶郁根本就沒跟這個寧昭同結(jié)過婚,那些渾話你還是別出口,讓人聽見了惹麻煩?!?/br> “結(jié)沒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他女兒都那么大了,說出花來也是賣妻求榮啊!”段譽耀不忿,倒還記得壓低聲音,“他今天還跟我秀他的銜兒壓我一頭,他還好意思炫耀!” 段成民冷冷看他一眼:“聶郁才壓了你一頭?你幾歲他幾歲,你什么銜兒他什么銜兒?” 重音在“一”上,段譽耀一噎。 “而且聶郁我是知道的,給他鋪路的是鄭遠(yuǎn)帆,他這一路履歷上來扎實得很,誰都挑不出錯來,”段成民微微一嘆,把書放下,“如果他真有這種能通天的關(guān)系,以后造化可說不清……這個仇不能結(jié)。” 段譽耀睜大眼睛:“爸!這種把柄在手里您還慫???!” 段成民都煩了:“你說話要還這么不知道輕重,明年就給我滾去作訓(xùn)科。” 施璐也受不了了:“段譽耀,老虎屁股上的毛你都敢拔,我是真不敢留你了。你要還想你爸能安安心心退休,道歉信念完就帶著莊靜那個賤女人滾出去,過年也別回來!” 這話太重了,段譽耀心頭一慌:“媽!” “別喊我媽,你媽死了!”施璐起身,再拿起書砸了兒子一個劈頭蓋臉,“管好你的嘴,要是莊靜敢把今晚的話嚷出去,我吊死在你單位門口!” 老媽話都說到這個地步,段譽耀不敢不聽話,第二天就帶著禮物和道歉信上了門。 在聶郁堅持他必須要在大院所有人前做道歉后,他也沒敢有什么意見,當(dāng)天傍晚七點過拉著段墨墨在大院活動區(qū)念了自己的道歉信,那叫一個誠懇萬分。 事情到這里,聶郁勉強滿意,按理說這節(jié)就翻篇了。但施璐還沒來得及欣慰,當(dāng)晚段成民回來發(fā)了一場大火,她才明白兒子沒有聽從她的囑咐,把所有事都告訴了莊靜,而莊靜也確實拿著這個消息去搞幺蛾子了。 “今天有人匿名舉報,說聶郁有作風(fēng)問題!”段成民怒不可遏,“她但凡腦子能用,都會知道不能在這關(guān)頭” “叮咚?!?/br> 門鈴響了。 段譽耀起身開門,見莊靜帶著孩子走進(jìn)來,神色有幾分神氣:“爸,媽,你們等著看吧,這回我肯定讓聶郁吃不了兜著走?!?/br> 施璐關(guān)了門,盯了她片刻,然后上去就是一個巴掌:“你這個賤貨!我們家娶你進(jìn)門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我真恨不得能打死你!我” “媽!”段墨墨尖叫著躲開,段譽耀連忙抱住自己老媽,“媽你怎么能動手呢!墨墨還在呢!” 莊靜都呆了一瞬:“媽你——?。“?!你管不管!” 段成民臉色陰沉得厲害:“靜靜,舉報信是你遞的吧。” “……是我遞的,”莊靜臉色變換,到底還是認(rèn)下來,“不過我沒想用舉報信就把他拉下來,爸,您可能沒收到消息,魯妍要回來當(dāng)省委書記了。” 段成民一愣:“魯妍?” “對,魯時安不就是泰州出去的,我們跟他們魯家從清朝那會兒就沾親帶故的,逢年過節(jié)走動也多,”說到這里,莊靜的驕傲又浮上來,“您知道,要論親近,肯定是魯妍跟那位更親近。我這次親自跟魯宗嵐見了面,他說他早就看不慣那個姓寧的女人了。您等著,說不定一會兒魯妍就會給我打電話?!?/br> 這下施璐的火也下來了,驚疑地打量莊靜幾眼:“魯妍?” 她施璐是好交際的,平生最喜歡聽人長短,魯時安撮合這樁婚事也算公案了,她確實是聽過的。 莊靜扶著茶幾站起來,挺了挺胸脯:“媽,您放心,這事兒” 突然手機(jī)響了,莊靜連忙從包里掏出來,一看手機(jī)號碼,頓時更得意了:“來了!” 施璐連忙坐下,段成民也坐直了,段譽耀按住段墨墨,讓他不要出聲。 莊靜輕咳兩聲,劃開了接聽鍵和外放鍵:“喂,這里莊靜,請問是哪位?” “魯妍。” 莊靜心頭一喜:“啊,魯書記您好!我是莊” “不用自我介紹了,我就問你兩件事,”魯妍這回幾乎顯出一種蠻橫,“是你聯(lián)系魯宗嵐,告訴他寧昭同和沉平莛的事?” “……是?!鼻f靜有點慌了,求助的目光投向施璐和段成民。 “好。第二件事,是你兒子要脫寧昭同閨女的褲子?” “是——魯書記!只是小孩子玩游戲而已!那個姓寧的女人還” “行了別說了,蠢到你這地步的我還是頭次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魯妍冷笑一聲,“再打給魯宗嵐別怪我落井下石?!?/br> 說完就是一陣忙音,而莊靜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得像紙一樣了。 客廳里一片死寂。 許久,施璐開口,語調(diào)少有的平靜:“莊靜,你有沒有想過,那位沒有結(jié)婚,又跟寧昭同有些說不清的關(guān)系。他肯定知道聶郁的存在,但聶郁還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位置上,那寧昭同的孩子,是不是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他、他不會知道吧,就是小孩子開玩笑……”莊靜艱難開口,卻連自己都相信不了自己的話。 段譽耀腿有點軟,想坐下來,卻一下子癱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