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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中人(np)在線閱讀 - 388你是不是吃醋了?(H)

388你是不是吃醋了?(H)

    寧昭同在旁邊看得欲言又止,想了想沒把異議出口,在旁邊挑了一支小甜酒,得到他的示意,緩慢地倒進他手中的容器。

    提拉米蘇是不怎么費功夫的甜點,但要達到最佳口感,需要一定時間的冷藏。韓璟把剩下的兩個手指餅干塞進嘴里,將一盤子盒子送進冰箱,正打量著里面什么東西可以偷兩個,旁邊突然挨過來一張臉。

    “咔嚓”。

    一聲輕響,手指餅干像pocky一樣斷掉,嘴唇輕輕相蹭,鼻尖馥郁的蛋奶香里有熟悉的女人味道。

    他其實反應(yīng)過來了,第一時間想的是維持冰冷的面色,結(jié)果沒能繃得住,所有線條一瞬間都像奶油一樣化開……他不應(yīng)該跟她生氣的。

    “怎么起那么早,昨晚沒睡好嗎?”她問,聲音有點含糊,臉就蹭著他的大臂,跟貓似的,“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給你道歉,道歉聽不聽?過期不候?!?/br>
    “……”

    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他怎么就氣不長呢——怎么不疼?

    “因為你掐的是我的腰,”寧昭同忍著眼淚,手腳并用往他背上爬,“我打了你,你掐了我,扯平了,不許再生氣了?!?/br>
    “……”

    韓璟偷了幾個雪媚娘,關(guān)了冰箱門就往上走。她連忙收緊了手臂掛在他脖子上,雙腿從后面環(huán)住他的腰,看他正把一個雪媚娘往嘴里塞,努力夠上來探頭先咬了一口。

    奶油流出來,他沒能顧得上有意見,連忙全部塞嘴里。余下的那點掉在手上,他抬手舔干凈,忽然臉上一熱,是她又把側(cè)臉挨上來了。

    “你冷暴力我,”她抱怨,“你先對我出言不遜的?!?/br>
    “……我沒有,”韓璟嘆氣,也不知道是說沒有冷暴力還是沒有出言不遜,“我只是,覺得你有點偏心,不是他們說的什么聶郁崔喬的……我覺得你偏心太師,不喜歡我,我認(rèn)真想跟你聊聊,結(jié)果你自己先生氣了?!?/br>
    “明明是——算了,我不翻舊賬。抱我,要滑下去了,”寧昭同輕輕踹了一下他的屁股,“韓非對我不一樣,你自己也知道,當(dāng)年自己怎么說的,你犯得著跟他比這個?你自己想想你昨天說的,什么你嫉妒他我會不會生氣,你這不就純挑事兒嗎?”

    臟了的右手得拿甜點盒子,只能用左手固定她,他握住她的大腿:“我又不是平白無故就挑事,我難得心情不好,你還不哄我,還不是偏心?”

    “……好,那我哄哄你,”她嘆了口氣,往上竄了一點,趴在他肩頭,小聲比比,“可是我從來沒有因為然也心情不好哄過他哎?!?/br>
    “……”

    韓璟好煩:“你這時候能不能別跟我講道理?!?/br>
    就不能單純地、貼心地、認(rèn)認(rèn)真真地哄他一回嗎!

    她一下子笑出聲,又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咱進門說,啊,進門說。”

    把門鎖上,韓璟把她塞進被子里,坐到她邊上準(zhǔn)備猛炫雪媚娘。寧昭同鉆出來,他拿起一個就先咬一口,最后他收拾殘局收拾得有點膩了,把盒子放到一邊,親了她一口。

    “甜嗎?”她問。

    “你甜,”他盯著她的嘴唇,“它膩?!?/br>
    “我甜要不要再嘗嘗?”

    他撲上去咬了她一口,沒敢使勁咬合,但用力磨蹭了好幾下。她笑得不行,一邊回應(yīng)他的吻一邊脫他的衣服,等他光裸飽滿的肩頭壓上來,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熏得她腰都軟了。

    “濕了,”已經(jīng)是睫毛相觸的距離,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臉吻他的鼻尖,“干我嗎?”

    “……誰教你這么說話的?”

    她不回答,又扔出一個問題:“想捆我嗎?”

    捆?

    一點記憶電光石火沖上來,他一下子呼吸都緊了,胸膛壓在她柔軟的rufang上:“……阿綺?!?/br>
    他說他夢見深院高墻雕花的榻,他把她雙腿大張地捆在那里,干得她一見到他就會流著水扭著屁股蹭上來。

    不知道是氣氛還沒到還是怎么,他臉上都發(fā)燙,咬了兩下嘴唇,還是低低答了一個字:“想?!?/br>
    她笑,抬著下巴來討吻:“我周一出門,將軍想想辦法,把我藏叁天吧?!?/br>
    在家中藏一個人太容易了。

    韓璟把鑰匙取下,走進來鎖上門。沒有開燈,小小的空間里一絲光線也沒有,床上女人的軀體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向外界輻射溫?zé)岬臍庀ⅰ?/br>
    這是第一個夜晚,沒有人問起她的行跡。

    叮鈴。

    金屬撞擊的響聲,他摸到了冰冷堅實的鏈子,順著捋過去,盡頭是她纖細的手腕與腳腕。

    “疼嗎?”他低聲問她,聲音在胸腔里撞擊,擾得耳畔微癢,“太師會不會找上樓來,推開門,就看到你這幅、那么不像話的樣子……”

    她好像覺得冷,抬起雙臂攀住他的脖子,整個人不停地往他懷里鉆,金屬沉重地碰撞:“嗯?有多不像話?”

    多不像話。

    全身上下沒留下半點布料,紅腫的腿心夾著乳白的體液,乳尖也是腫的,不知道是被吸的還是被磨的。

    他不答,低頭吻她,輕輕地揉過她的腰臀,摸到她輕微顫抖的大腿。皮膚觸手柔軟卻涼,他用掌根一一摩擦過來,直到骨節(jié)輕輕蹭過rou縫里濕潤的小東西,終于將埋藏的火星又點起來。

    她的喘息聲細細的,拿過他的手,輕輕咬著他的指尖,又舔過骨節(jié)上的濕潤。他看見她眼底里壓著的懶散媚意,將下腹貼到她腿邊,將火點起,再把它放出來。

    “好餓了,想先吃飯,”察覺到腿邊那根東西,她軟了聲線向他提出請求,“晚點再來好不好?”

    他抬起她的腿就撞進一片狼藉里,聲音已經(jīng)啞了:“下面先吃?!?/br>
    可是下面吃不下了。

    火熱的yinjing頂開濕漉漉的軟rou,逆向侵犯到最深處,她很快就開始克制不住地顫抖。腿根在高潮的抽搐里一次次試圖合上,卻總是徒勞無功,她嗚咽著求他的憐惜,漸漸的被抽插的聲音完全壓住:“阿璟……阿璟,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阿璟。

    性器絞合,rou體和金屬的碰撞,曖昧的水聲。

    他咬著她的耳朵劇烈喘息,頭發(fā)亂糟糟地纏在一起,在濃烈的汗與體香里意亂情迷。

    好濕,好滑,好緊。

    他跟她離得好近,近得她能住進他的胸膛,把他的心嚴(yán)嚴(yán)實實地填滿。

    他顧不上她的難耐,賣力地把她cao到潮吹,她尖叫著猛烈掙扎,被他按住腰肢毫不留情地cao開絞緊的甬道。她哭著踢他,然而兩邊腳腕都被固定在咫尺范圍之內(nèi),連合上腿都做不到,更沒辦法阻止他的侵犯。他越干越快,越進越深,忽而又聽到她尖叫一聲,咬著他的肩頭,xuerou顫抖噴了他一腿。

    他射進她最深處,緊緊抱住她,胸膛貼在一起,都跳得過速。

    她一邊哭一邊咬他,他忍著痛親她的耳朵,一聲聲喚她,壓抑的柔軟:“阿綺,阿綺,阿綺……”

    每一聲入耳她都猛烈地抖一下,小腿亂蹬著想要逃離他的懷抱,卻換來更用力的禁錮。

    她哭得越來越厲害,只覺得自己像野獸爪子底下的小白兔,他到底心疼,抬臉吻了吻她的嘴唇:“不欺負你了,別哭了。”

    欺負。

    她吸了一下鼻子,強行忍住哭腔:“我、要撒尿……”

    他怔了一下,撤開一點,沒想到惹得她叫了一聲,又羞又怒:“你壓到我膀胱了!”

    “……”

    他輕咳一聲,低頭給她解鏈子,小聲道:“我抱你去?!?/br>
    可她沒給他機會,一得到自由就小跑著進了衛(wèi)生間,門一關(guān)上就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持續(xù)了好一陣子。

    他吞咽了一下,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很難得的機會。

    水聲停了,里面也沒動靜了,他心想一次性解決完也挺好的,結(jié)果她半小時都沒出來。

    ……便秘了?

    “阿綺?”

    他起身,叫了一句,里面水聲驟響,是淋浴頭開了。

    這是躲著他呢。

    他有點好笑,直接推了門,反正她在外面也一樣沒衣服穿。淋浴間門被打開,一股涼風(fēng)竄進來,她嚇得輕叫一聲,而后一具guntang的身軀從后面嚴(yán)嚴(yán)實實地貼了上來。

    看他被熱水燙得齜牙咧嘴的,她抬手把水關(guān)了,結(jié)果還沒說出一句話,他沿著臀縫往前就實實地塞了進來,把她從后面按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兩聲急喘,他被夾得頭皮發(fā)麻,她也被撐得說不出話。

    等那陣過了,她想開口罵他,可guntang紅腫的乳尖貼在瓷磚上,微微的脹感惹得甬道都跟著縮緊了,好像在邀請他似的。

    她有點罵不出口,而他也似乎感受到了她難得的熱情,沒有急著為難她。

    他把她翻過來,一把將她拎起來架在肩膀上。

    她驚叫一聲,整個后背無力地貼在墻上,腦袋都快頂?shù)教旎ò辶?。而他竟然還往后撤了一點,她連忙收緊小腿勾住他的脖子,兩只手臂緊緊攀在瓷磚上,纖長的腰肢在空中輕輕地顫抖。

    還沒弄清情況,下一秒腿心一熱,他把臉埋了進來。

    她一下子就哭出來了,不知道怎么會有人想得出這么離譜的姿勢,竟然把她扛起來舔。

    她一邊哭一邊胡亂地打他的腦袋,也找不出多少力氣,他無奈去撓她的腰,她一邊扭一邊笑一邊哭,聲音詭異得他都快萎了。

    他放棄了,嘆了口氣撤開,把她放下來。

    她還以為消停了,結(jié)果他直接將她抱起出門,從后面按住直直頂了進去。被舔弄得躁動無比的xuerou一下子就把他絞緊了,他用力動了兩下,惹得她驚哭著咬緊了枕頭:“阿璟!”

    “陛下稍安,臣知道陛下有、多耐cao……”他咬住她的耳朵,也有些發(fā)狠,“還在流水,到底有多餓,饞成這樣?”

    堅硬的性器長驅(qū)直入,她恍惚都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紅著眼眶求饒:“吃不下了、阿璟……嗚、吃不下了啊……”

    還在餓嗎?吃不下了。

    他聽得胸膛都是燙的,那些壓抑的侵略欲一股腦地往上冒,讓他逐漸生出一些將她拆骨下腹的荒唐念頭。

    他好想抱住她,吻她,想用力地咬她。

    想要將她按進骨rou里,想要把她cao哭,弄壞,把她里里外外都弄得污穢濃濁。

    再次釋放在她體內(nèi),她已經(jīng)把嗓子哭啞了,軟著腰抖著屁股由他擺弄,身體上一道道嫣紅的印子。他低頭跟她接了兩個長吻,拍著她的后背,將她一點點安撫下來:“好了,不哭了。”

    她輕輕抽噎了一下,把臉埋進他的胸口。

    “我是狗的話,”他小聲問她,用指尖玩弄她還挺著的乳尖,“那阿綺被我cao成這樣,阿綺是什么?”

    她手掌輕顫,紅得不像話的嘴唇張合了兩下,沒能出聲。

    他看出她的羞赧,也不想難為她,小聲問她:“休息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

    “不想、見人,”她抽噎了一下,“困了,想、睡覺?!?/br>
    “……那先睡吧,”他有點想笑,忍了忍,“不然我們從下面游出去,那就不用見人了?!?/br>
    什么餿主意,掛著一頭水草從公園河道鉆出去吃飯嗎?

    她想瞪他,但實在身上軟,扯過被子背對他:“先睡覺。”

    “好,先睡覺,”他此時耐心到了極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把她攏進懷里,“晚安。”

    晚安。

    氣流熱熱地拂過耳畔,惹得她輕微地顫了一下,但困意襲來,她沒有提出異議。

    大片的黑暗撞過來,她迷迷糊糊想著,是自己不對。

    他好像把自己活成了一座沉默的山脈,厚重?zé)o聲,明明為她、為家做了那么多事,卻從不以之自詡。

    可他好像沒有以前那么快樂。

    ……她要對他好一點。

    長夢擾擾,她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睡意朦朧之時感覺到手腕被人輕柔地摩擦,好溫厚的溫度。

    指腹拂過,是當(dāng)年釘刑傷口的部位。

    想到這里,她清醒了大半,開口喚他:“阿璟?!?/br>
    “醒了,”他動作一頓,撤開手,“現(xiàn)在五點鐘,他們都沒起,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

    她稍稍活動了一下,腿間還有點異樣,但清清爽爽,應(yīng)該是認(rèn)真洗過了。她緩了一會兒,然后應(yīng)了聲,掛在他脖子上:“吃完飯我們偷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好不好?”

    他把她摟起來往衛(wèi)生間走:“好,我們把張肅的車騎走?!?/br>
    騎走?

    “哦,他前陣子搞回來那輛哈雷?”她把牙刷塞進嘴里,說話模模糊糊的,“那玩意兒一發(fā)動這一樓人全醒了。”

    “那就讓他們吃我們尾氣?!?/br>
    她樂,把泡沫吐了:“那你等我,待我打扮一二,咱們找個地兒拍照去。”

    他笑:“你終于想起來我是專業(yè)的了?!?/br>
    “你是專業(yè)的?”她略有質(zhì)疑,“我聽說不是所有導(dǎo)演都是好的攝影師?!?/br>
    “專業(yè)技術(shù)上的細節(jié)我不一定懂,但我只需要告訴他們我要什么效果,讓他們?nèi)ミ_成,”他把臉打濕,照了一會兒鏡子,“攝像不會,罵人還不會嗎?”

    她撲哧一聲,抬膝蓋踹了他一下,倒是說了句好聽的:“《兩小無猜》拍得真挺好的?!?/br>
    “怎么個好法?”

    “不缺我夸吧?”

    “缺,”他把洗面奶洗干凈,從后面摟住她,往她發(fā)頂蹭了蹭,“就缺你夸?!?/br>
    洗漱完下樓,兩人一打開門,正對上床上韓非的目光。

    “……醒了,”韓非都愣了一下,又反應(yīng)過來,“昨日午間就上去了嗎?”

    昨天晚飯就沒見著她,他是吃過晚飯就沒怎么出過門了。

    “你醒得好早,”寧昭同把韓璟推出去,去衣柜找衣服,聲音不高,也沒有解釋,“待會兒跟玠光出去玩,現(xiàn)在還早,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不用,”韓非沒動,看見她脫掉外套后身上一道道紅印子,“后日出發(fā),怕一去便要半月,聶郁定是要回去了,崔喬也該去上任了?!?/br>
    “我知道,中午就回來,”寧昭同聽得明白,找了件帶胸墊的吊帶裹著,“幫我取下陽臺的牛仔褲好嗎?謝謝寶貝兒。”

    韓非起身,把電動衣架按下來,摸了一下褲子,差不多干了。待走近了,看見她胸口上的紅痕,他頓了頓,還是問:“可要遮一下?”

    “我穿外套的,”她把褲子套上,張開雙臂用力抱了他一下,往他鼻尖親了兩口,“在家好好輕松兩天,咱學(xué)校開起來以后就要忙成狗了,哪個混賬敢對你不恭敬記得跟我告狀,好久沒揍人了,給我個機會?!?/br>
    韓非有點好笑,也由著她親:“不是前日才對玠光動了手。”

    “你怎么回事,不能給夫人我一點面子嘛?”她佯作不滿,把皮帶抽下來拴上,低著頭一邊折騰一邊跟他說,“咱們好像有點忽視玠光了?!?/br>
    忽視。

    他嗯了一聲。

    “你知道你不提醒我,太師你失職啊,”她搖了搖他的手,有些撒嬌的意思,“以后有事要直言進諫,記住了嗎?”

    他收回手:“嗯?!?/br>
    她愣了一下:“然也?”

    “陛下忽視玠光,臣只有開心的道理,”韓非笑了一下,神態(tài)看著不是很認(rèn)真,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去吧?!?/br>
    忽視,開心。

    寧昭同恍然大悟,一下子興奮得臉都紅了,用力把他撲到床上,鼻尖抵著他的鼻尖:“韓然也!”

    又被壓住了,韓非哭笑不得:“同同!”

    “你是不是吃醋了?”她笑瞇瞇地問,“原來如此,其他男的在你這兒都是有的沒的,動搖不了你的位置。但是玠光當(dāng)年差點兒就搶了你的王后之位,要不是那個狗屁約定,你甚至都擠不進我家。所以玠光不一樣,你得警惕他,是不是這個意思?”

    “……”

    不想承認(rèn),但是好像又否認(rèn)不了。

    “哎呀,太好了,寶貝兒你都會吃醋了,”陛下大為感動,捧著他的臉啵啵啵親了好幾下,“放心吧,他對名分沒有什么癡心妄想,只是希望我顧念一下他覓覓親爹的身份,讓我不要忘了他?!?/br>
    韓非失笑:“這是他同你說的?”

    “反正他就是這意思,他只能是這意思,”她露出一點蠻橫,又抱著他親了一會兒,“好了,不許胡思亂想,等我回來再哄你?!?/br>
    他其實想跟她掰扯一下自己不用哄,但也不急于這時候占用她時間,看她準(zhǔn)備去描眉,幫她選了一件外套放到一邊:“好,路上當(dāng)心些,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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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死,此刻正妻和小妾的境界之差已經(jīng)一覽無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