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jiejie好敏感好喜歡。(H)
門鎖上,脫她衣服的時候他手都在顫,讓她發(fā)覺了,一邊撩他一邊笑個不停。他探頭過來咬她的嘴唇,放了幾句待會兒教訓她的狠話,兩分鐘后,終于把她嚴嚴實實地捆好了。 小房間里只開了昏暗的床頭燈,映得她渾身上下有種珠玉般的溫潤光澤,更顯出腿間濕潤光亮。他洗干凈手,伸進xue口玩弄了一會兒,惹得她半哭不哭地扭腰罵他,讓他趕緊進來。 將軍從來沒缺過耐性,何況有那么難得的機會,好整以暇地掏出兩個震動乳夾,小心翼翼地夾在了她的rutou上。 她本來還覺得有點疼,只是應該能忍,結果開關一開,一下子驚慌失措地叫起來:“啊不要……” 又嬌又膩的,他忍著做了一個深呼吸,把硬得像鐵一樣的yinjing塞進她掌心,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躁動。 rufang里脂肪多了,敏感性往往會隨之下降,她胸前分量十足,男人們除了磨蹭也不愛有意刺激這兩團地方,畢竟她身上敏感點多得是。但他一直想著,女人奶子大總不該是缺點,認真研究過一段時間,果然得到了意想的成果。 開了不到五分鐘,她已經抖著屁股到了兩回了,他把乳夾取下來,低頭含住其中一點紅腫,感受到她又xiele一點出來。 他伸手摸進去,腴軟的甬道饞得直夾他,他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探了探,很快xue里的水就順著他的手掌流到了腕間。 “好多水,”他道,把濕淋淋的xuerou攪得嘰咕嘰咕的,“里面有個泉眼嗎?” 她眼里全是水光,想求饒又想罵人,最后一句話都沒能出口,在折磨般的快慰里一次次試圖夾緊腿根,扯得鏈子叮咚作響。 “好sao的逼,一直在夾我,”他把她的屁股抬起來,仔仔細細地往里面看,“這么窄,覓覓到底怎么出來的?” 她一下子哭出聲音來:“阿璟!” 看她臊得滿臉通紅,他湊到她面前:“阿綺想說什么?” 想說…… 她咬了咬飽滿的下唇:“想要你?!?/br> “嗯,想要我什么?” “要你進來……”她輕微地抽泣了一聲,聲音很低,“要你插進來……” “沒有聽清,”他直接壓了上來,含了含她的耳垂,“阿綺說什么?” “……要你插進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著他能有那么多羞恥,說完就把臉別到一邊,“用力cao我的小逼?!?/br> 他笑了一聲,胸腔震動,把她的臉掰回來接了個長吻:“把什么插進來?” 她輕抖了一下,張了張嘴。 “阿綺要我把jiba插進阿綺的逼里,用力地cao阿綺,”他一字一句念得清楚,語調聽著正經極了,“可是每次我cao兩下,阿綺就要掐著我,叫著不要了?!?/br> “……要?!彼龔暮韲道飻D出一個字。 “嗯?阿綺說什么?” “要你,一直要你……”她急促地喘息了一口,“今晚阿璟、怎么對我都好。” “怎么都好,阿綺的意思是,就算叫了不要,我也可以不停下來?!?/br> “……嗯,可以不停下來,”她覺得臉燙得不可思議,想要離開,卻不得不與他在咫尺對視,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目光里,“把我弄壞……也可以?!?/br> 弄壞。 他有點壓不住躁動了,把自己東西放出來,往她泥濘的下腹撞了兩下:“阿綺是說,今晚我可以狠狠地cao你的小逼,就算把阿綺cao到受不了了,把阿綺cao到一邊哭一邊叫著不要了,我還可以繼續(xù)cao你,把你cao到噴出來,cao到逼都合不上……” 她肌rou都繃起來了,帶著哭腔顫了一下:“可、可以……” “把阿綺射到肚子都鼓起來也可以嗎?” “可以、都、可以……”她已經開始克制不住地流眼淚,“阿璟,我愛你,你對我、??!” 一個字幾乎讓他覺得燙,以至于他不得不把自己埋進更燙的地方,以此來緩和心中的暴戾。他剛撞進去就捅到了底,在宮口碾了一下,才在她的驚呼里退了半寸之地。 他的阿綺兩輩子都是那么敏感多情,他不太費勁就能把她cao得高潮連連,沒過多久床單就濕透了。 他有的是時間,不想忍得那么辛苦,滿滿地射進紅腫的甬道里。戀戀不舍地退出,一點白濁的液體跟著流出來,他抬著她的屁股觀察了一會兒,把那點用手塞了回去。 多吃一點,說不定能再生一個。 一個執(zhí)念把自己惹笑了,他取了她手上的鏈子,抱著她安撫了一會兒。她還哭得厲害,抱著他一邊抽泣一邊咬他的肩頭,他把手伸進她的口腔,玩了玩她的舌頭。 她哭不下去了,含著他的手指咬了一會兒,像小狗一樣。 他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她的屁股,湊到她耳邊去:“上次的問題阿綺還沒回答我。我是狗,阿綺被我cao成這樣,阿綺是什么,發(fā)情的小母狗?” 她渾身都抖了一下,他感受到了,忍不住笑:“聽不了?” 看她又要哭得厲害,他俯臉下來細細吻她,把淚痕全都吻干凈。他從后面攏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閑扯,把她的胸乳玩得紅一塊白一塊的。 “你、過分,”她終于把氣喘勻了,語調聽著委屈極了,“你以后不” 哐哐。 兩人都是一驚,看向門口。 這門太厚,沒法隔著說話,兩人對視一眼,她拍了他一下:“去、開門?!?/br> 他應聲,隨手把外褲套上,裸著上身就把門推開了,看見穿得齊齊整整的韓非。 韓璟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太師,有何要事?” 韓非也不往里面看,目光掃過他肩頭的齒痕:“崔喬與聶郁有急事尋你,大約是輿情相關,下去問問吧?!?/br> “……諾,”韓璟撓了撓腦袋,“煩太師讓他們稍等片刻,我回去穿個衣服?!?/br> 韓非嗯了一聲,回身下樓。 韓璟心說這正妻真不是一般人能當?shù)?,回頭按上門,跟她解釋了一句,飛快地沖了個澡,說很快就回來。走之前看床上一片狼藉,他想想還給她戴了個眼罩,說沒事兒就先睡會兒。 她笑罵一聲,推他一下:“快滾!” 這道門只能從外面鎖上,等那道白光消失,屋內就徹底靜下來了。 滴答,滴答。 估計是地漏還在進水,一聲聲入耳,她還真有些睡意昏沉起來。 狗東西,也不知道給她蓋個被子,好冷啊。 “咚。” 她微微一凜。 什么動靜? 舒席玉推開窄門,氣喘吁吁地爬出來,仰躺在地上盯著天花板劇烈喘息,往頭上一摸,竟然還拽下根水草來。 這又是什么地方? “這么快就回來了?” 一個女聲,有些熟悉。 舒席玉愣了一下,坐起來看向聲音來處,而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全裸的女人被捆著腳踝固定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雪白的皮膚上全是青紅交錯的曖昧痕跡,像吻或者手掌遺留下來的。鎖鏈讓她無法合攏雙腿,光潔的腿心明明白白地展現(xiàn)在他眼下,濕紅的最嬌嫩處已經被磨得紅腫不堪,細看還夾著些乳白的液體。 ……老天,怎么會——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一句話也不說?”她問,語調里壓著憂心,“別想了,先去洗個澡吧?!?/br> 他終于反應過來了,低沉地答了一個“嗯”,穩(wěn)著腳步進了浴室,第一時間就把水開了。 是jiejie。 是毫無反抗能力的jiejie,渾身上下全是被享用的痕跡,看了兩眼就讓他硬得發(fā)疼。 他脫了衣服鉆到水下,明知道現(xiàn)在自己應該想辦法出去,卻克制不住地升起一個念頭:jiejie把他認成其他人了,那他是不是可以……他怎么可以這樣趁人之危? 可是熱水洗過,一幕幕在眼里越來越清晰。 原來女人的身體能漂亮到這個地步。 雪白的兩團奶子,兩個尖尖已經被吸腫了,順下來一截細細的腰,到臀卻又重新飽滿起來。 還有那點刺眼的白……他們zuoai都不戴套嗎? 他洗得有點久,磨蹭著出門,發(fā)現(xiàn)依然沒有人回來的痕跡。他看著那道沉重的鐵門,又看看床下那個逼仄的入口,硬是不敢把視線投到床上——“不想說嗎?” 她問。 他深深喘息了一下,回身,看著床上蒙著眼睛的女人。 “不想說,那我們繼續(xù)好不好?”她下巴微揚,像在索吻一樣,“像剛剛一樣,把我cao得直哭,噴你一腿……你cao得我好舒服,還想要你,過來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他終于明白她用這種語調求歡有多難拒絕,明知道此刻荒唐,還是忍不住一步一步接近他。等到了一個被情事氣息籠罩的距離,他還沒有喘勻那口氣,兩只光裸的手臂就攀了上來,將他緊緊地摟到身前。 紅唇如火,呵氣如蘭。 “想要你插進小逼里來,”她低低地說話,利落地剝他的衣服,“都不肯親我,你不想要我嗎?” 他想。 他顫著手捧住她臉,幾乎虔誠地印上她的嘴唇,靈巧的舌頭立即就鉆進來了,吮得他整個脊柱都在發(fā)麻,快感炸裂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姐、jiejie! “別怕,”她安撫他,手順著他的腰腹摸下去,那根東西一入手她就輕笑一聲,用掌心磨了磨他已經開始吐水的性器頂端,“還挺大。” 別怕,為什么會說這么一句。 他已經覺得有點不對了,可整個腦子都被快感沖得酥酥麻麻的,只是下意識地往她柔軟的掌心撞了一下。 “不是這里,”她假意提示,有點調笑的意思,“我好濕了,進來好不好?” 真的好濕,他跪這么一會兒,膝蓋都已經潤了。可盯著那個翕合的xue口,他突然又不敢再多進一步了,喘息急得都快二氧化碳缺乏,直到她用吻渡上來一點安慰。 ……jiejie好甜。 她是把自己認成誰了呢? 迷迷糊糊的,他磨蹭到了下方,讓她攀著上身跪坐上來。還沒有進去,但下腹已經被她的xue口摩擦得一片泥濘,連毛發(fā)都黏成了一塊。 這一刻興奮達到頂端,濕漉漉的xuerou裹住他,激得他悶悶地哼了一聲,差點就直接射了出來。 好濕,好軟。 好燙的jiejie。 她搖著腰臀慢慢坐到底,許久都沒動一下,他不安地扭了一下,一下子驚得她輕叫一聲:“別動!” 他不敢動了,看著她紅潤得不像話的嘴唇,探頭上去,笨拙地討了一個吻。 “……小家伙,你要我的命啊……”她長長喘息,嘆里夾著哭腔,“怎么長的,好過分的疤……” 他整個腦子都炸了,磕絆著把她推開:“姐、jiejie!我” “別動!別動、啊……”她用力把他抱住,整個身體顫得不像話,“刮到了、嗚……” 刮到了? 他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小時候割包皮傷口沒養(yǎng)好,增生后留下了一道疤……他這是,刮到讓她很舒服的地方了嗎? “jiejie……”他紅著臉叫了她一句,“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辦,他要動嗎? 她喘息聲都是顫的,抖著腿起身,xue口連接處發(fā)出啵的一聲。 他尷尬一秒后又是失落:已經插進jiejie的身體里了,他是有過瘋狂的想象的。 “把腿上的鏈子給我解開,”她摸他的臉,小聲道,“鑰匙在枕頭底下,大的那兩把,左右試試。” “……好。” 他低頭找鑰匙開鎖,余光看見她取下了眼罩,似乎直直地在盯著自己。 jiejie在想什么呢? jiejie在想,這小子實在是……有點美味。 一張白生生的嫩臉已經紅透了,十足十的清純模樣,偏偏下腹都快支棱到肚皮上了,不用摸都知道是什么硬得跟鉆石似的質感。 都送上門了……想吃一口。 “下樓,”她告訴他,嗓音已經有點啞了,沒等他升起失落,“我走前面,記得鎖門,從里面鎖?!?/br> “……???” 他有點茫然,惹得她笑著踹他一腳:“快去!” “哦!”他七手八腳地把褲子提上,扶著她鉆進窄井,只覺得接觸她的手掌燙到不行,“jiejie小心?!?/br> 話音還沒落,她已經利落地跳到最下面了,他羞得咬了一下嘴唇,鉆進去鎖上了閘門。 底下這個床……原來也可以用來偷情嗎? 腦子里念頭還沒劃過,他就已經被jiejie按在了床上,上上下下地摸了個遍,一邊摸一邊感嘆:“還是年輕好,皮膚又滑又有彈性?!?/br> “……jiejie!”他漲紅了臉,看她一直在磨蹭自己性器頭上的疤,小聲解釋,“當時傷口增生,留下的?!?/br> “太會增生了,”她沒忍住,湊上來親他,“要不要?” “……要。”他別開臉。 “要嘴還是要下面的嘴?”她起了壞心思,笑瞇瞇地逗他,“想不想要jiejie舔舔?” 這下他臉都快滴出血了,他當然知道有koujiao這回事,但jiejie—— “不說話,就算席玉默認了,”她捏捏他的臉,“那jiejie親親它?!?/br> 真被她含住了,他又羞又憤又不舍得驚動她,抱著她的腦袋忍不住地挺腰,讓她警告地拍了拍屁股。快感太強烈,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撐過一分鐘,隨著一次吮吸射在她嘴里,眼里全是白光。 “……姐、jiejie……”他喘得厲害,“對不起……” 她攀上來跟他接吻,讓他嘗嘗自己的味道,體液在唇齒里輾轉,纏綿到近乎yin穢。 “好吃嗎?”她停下來問他。 他咬著下唇搖頭,眼睛都是潤的。 “那席玉嘗嘗jiejie,看看jiejie好不好吃?” 嘗嘗jiejie。 他吞咽了一下,低頭,看見她紅艷的xue口。 他最下流的春夢里都沒有給女人koujiao這個情節(jié),可是她剛剛才吃了自己,他如果不禮尚往來,總覺得有點過分。 何況……感覺jiejie會很好吃。 他試探著埋進她的腿根,聞到男女體液糾纏的味道,他突然意識到他可能還會吃到另一個男人的jingye,但他還是含了上去。 不好吃,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 他嘗了嘗濕潤的xue口,撤上來含住那個rou縫里的小東西,察覺到她敏感地抖了一下,頓時起了一些成就感。 jiejie很喜歡。 jiejie當然很喜歡,看著干凈的少年人低頭認真吃著自己的xue,一觸到這個念頭就能激動得顫一下,更別說他舔得竟然還算有章法。 她沒出聲提示,只由著他換著花樣舔,快感是有的,但遲遲沒有攀上去的意思。幾分鐘后,他有點累了,壓上來跟jiejie討?zhàn)?,卻也羞得說不出理由:“jiejie。” “嗯?”她應聲,眼神都是迷離的,“席玉?” 他頓時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想舔了,只是用下腹蹭了蹭她,語調里壓著一點撒嬌的意思:“jiejie,想進去。” “……” 這才幾分鐘? 她都驚了,摸到腿邊那根東西,磕絆了一下:“你、你這就又硬了?!?/br> 他這回還會開玩笑了,臉紅撲撲的:“我年輕?!?/br> 她撲哧一聲:“年輕,那體力好嗎?” 他大著膽子抬起她的腿,試探著頂進泥濘的xue口,被夾得悶悶哼了一聲:“jiejie試試?!?/br> 招惹年輕人的代價還是比較慘烈的,奈何夫人色令智昏,把這事兒給忘了。 活兒只能說差強人意,但精力是真的沒話說,一晚上她不知道被他干醒多少次,最后一次他還沒射她手機鬧鐘都響了。 “電話嗎?”他停下來,還好奇地問了一句,“竟然現(xiàn)在才想起來找jiejie。” “……這地方沒信號,我把手機拿下來了,他們能確定我是安全的,就不會找我,”她停下來喘口氣,聲音啞得不像話,“七點的鬧鐘,外面已經天亮了,我們能歇會兒了嗎?” 他一下子笑得特別開心,低頭親親她:“jiejie等一等,馬上就好。” 馬上—— 就算每次只有十五分鐘也抵不過你他媽半小時就要來一次?。?/br> 她有點想哭,已經后悔了,但話還沒出口就被他頂?shù)盟槌梢黄?。小家伙估計平時鍛煉得挺不錯,動起來力道和速度都挺猛,她很快就被他撞得直哭,捏著床單抖著屁股噴了他一腿。 他這還不滿意,把她掀過來從后面頂進去,他發(fā)現(xiàn)后入的時候jiejie反應會尤其強烈,特別是當他有意用頂端的疤去磨她的時候。 果然,沒動幾下她又xiele,埋在枕頭里哭得不像樣子。 汁水淋漓的xuerou絞得他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按住她的腰用力cao了一陣子,不多時感覺到她肌rou再次繃緊,一聲尖叫,xuerou又顫抖著噴水了。他沒忍住,最后頂了幾下,滿滿地射在里面,將一聲喟嘆咬在她肩頭。 好緊。 挨過那陣快慰,他將她翻過來抱著,掌根往她腿心揉了兩下,揉得她哆嗦著直蹬腿:“席玉、嗚……不要……” 不能揉嗎? jiejie好敏感……好喜歡。 他用嘴喂她喝了半瓶子水,看她再次沉沉睡去。身體的躁動已經平息了,但腦子仍然興奮得不像話,他從上到下一點點地嘬吻她的身體,有意地留下一個個淡淡的紅痕。 好漂亮。 jiejie……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