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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中人(np)在線閱讀 - 060地球引力場上百分百脫靶。

060地球引力場上百分百脫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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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著搖頭,推開他:“起床!”

    “哎,還有個事兒呢,”陳承平叫她,看著她光裸的后背與腰臀,“我聽武柯說,那仨貨車是德里亞弄來的?。俊?/br>
    “是?!?/br>
    “他圖啥?”

    她慢慢把衣服套上:“他說要讓我看看死亡和生命?!?/br>
    “……”

    陳承平一頭霧水:“啥意思?”

    寧昭同輕輕搖頭:“我們不一定需要去理解他到底想表達什么。他算不上個合格的教徒,但在某些方面的確虔誠而狂熱——不可能再復生的尸塊、生死之間的瀕死者、生命伊始的嬰兒……確實,死亡和生命,非常明顯的意象。”

    他不太明白:“啥叫讓你看看死亡和生命,他就想讓你看看?”

    “可能的解讀是成千上萬的,所以我說,我們不需要嘗試去理解他,”寧昭同抬手,摸了摸他長出來的一點胡茬,“告訴我生命的脆弱與死亡的易至,或許是為了反襯出他實驗的合法性,以改造出的人的強力對抗最終的虛無;讓我穿著婚紗去見他,稱呼我為‘上帝的新娘’,說我是他最完美的造物,那可能他真把我看做一個他用來連通人神的符號;當然,也有可能他真的只是對我抱有某種繼承者的期待,希望我能認識到這片土地的殘酷無情,甚至希望我這個女兒能繼承他的事業(yè)……我不敢相信他的父愛是真誠的,但他對我,應該的確沒有太多惡意……”

    說到這里,她稍稍蹙眉,睫毛掩住眼里的困惑神色。

    貧窮,病毒,愚昧,人吃人的殘酷舊俗。

    德里亞到底想做什么?

    陳承平握住她的手:“那你是什么態(tài)度?”

    “態(tài)度?”她抬起臉,“他應該很清楚,我和他絕對不會是同道人。他帶給我的只有不盡的痛苦和延續(xù)至今的噩夢……我恨不得能擰斷他的脖子,甚至褻瀆他的信仰?!?/br>
    這話聽得他連忙把她抱進懷里:“算了,咱不提了,啊,咱不提了。這事兒完了以后咱們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了,管他怎么想的,關咱們屁事兒……”

    她輕輕搖頭,按住他的肩膀:“我沒事……但是一切不會結束。承平,我有很強烈的預感,我會親手殺了他?!?/br>
    他微微一凜。

    親手。

    好在寧昭同很快從那種失神里掙出來,對他笑了笑:“對不起,現(xiàn)代社會了,不應該說這種話。我不會有什么執(zhí)念,你放心?!?/br>
    陳承平安撫地親了她兩下:“那老頭子也活不了幾年了?!?/br>
    她含笑點頭:“對,可能很快就會結束了?!?/br>
    看她沒什么異狀,他略微放了點心,摸了摸她的腰:“結束就行。還有,我能不能問你個事兒?”

    “嗯?你說?!?/br>
    陳承平還挺不好意思的:“婚紗留照片了嗎?給我看看?!?/br>
    寧昭同推開他就起身。

    “哎不是,咱倆不生孩子就算了,我也沒盼著你同意跟我結婚,那婚紗我都不能看看了?”

    寧昭同一聽,回頭看他:“你怎么那么認真?”

    “老子本來就是認真的,”陳承平也是趁機把不滿說出來了,“不是,寧昭同,你沒覺得你對我有點兒太客氣了?其他就不說了,咱倆每次上完床,我看你爽完都準備跟老子說句謝謝?!?/br>
    她噎了一下:“……啊?”

    一副茫然模樣,他都氣樂了,擺擺手讓她爬:“你啊個錘子!老子上班去了!”

    這故國暫時回不去,寧顧問倒不著急,陳隊長看得心焦。倒不是怕她沒消遣,實際上寧老師平板里有六百多個pdf文件,主要是陳承平職業(yè)病,就看不得人窩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覺得人都要憋出病來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睡完午覺,陳承平試探著問她:“那要不,你也練一練?”

    寧昭同迷迷糊糊地摸他的胸:“好,練?!?/br>
    說練咱就練,當天晚上八點,寧顧問跟著陳隊長走進了礦上的健身房,看了一圈,驚嘆:“好多人啊。”

    眾人迎上來打招呼,有的羞澀穿衣有的自信挺胸,陳承平看著一堆搔首弄姿的年輕男人實在有點煩,但是不敢說:“沒事兒啊,別靠過來,你們顧問想鍛煉鍛煉。”

    眾人面面相覷,都表達著同一個意思。

    好耶!

    寧昭同身上的改造陳承平清楚,所以也不擔心任務太重,直接讓她跑步機二十公里試試水。旁邊人一聽都驚了:“陳隊長,這、膝蓋受不了的吧?顧問看著不常跑步?!?/br>
    說著寧昭同已經(jīng)上了跑步機了,陳承平一邊給她調配速一邊笑:“怎么,看不起你們顧問???”

    “這怎么能是看不起呢?”

    “強度太大了容易受傷的。”

    “沒事,顧問你堅持不了就跳下來,不逞強就沒關系?!?/br>
    寧昭同看了一眼面板,其實覺得有點快,但是沒有直接提出來:“我確實不常跑步。”

    “沒事兒,挑戰(zhàn)一下自己,”陳承平按了啟動,退開一點,“要不要把貓抱過來陪你跑?”

    “?”她失笑,“不用,你去吧?!?/br>
    大家目送魔鬼離去,而后齊齊湊過來:“顧問你下來吧,我?guī)湍闩?!?/br>
    “陳隊長這也太過分了?!?/br>
    “二十公里,他現(xiàn)在能跑得下來嗎?”

    “就算是好心也太不科學了。”

    一人把他們都撥開:“說什么呢,這些話該你們說嗎?”

    寧昭同定睛一看,熟人,當天澡堂門口見到的那小個子。還沒進入狀態(tài),她也就不大顧忌地開了口,笑道:“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俊?/br>
    “啊,我叫黎自成,”小個子撓了撓頭,還挺不好意思的,“顧問你還記得我啊?!?/br>
    “記得啊,李自成?”

    “黎,黎明的黎?!?/br>
    “自生自成,好名字?!?/br>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羨慕嫉妒,開玩笑地刺了黎自成幾句。黎自成臉都快紅了,揮著手把他們都推出去,還不忘回頭叫了一句“顧問你有事叫我一句就行”。

    寧昭同收回目光,調整呼吸,準備努力把這二十公里跑下來。

    納賽爾是個利落性子,第五天專家們就帶著協(xié)約,跟著武柯回到礦上了。

    傅東君一下車,沒忙著跟他們開會聽具體條款,拉過這次沒跟著去阿薩布的淬鋒23屆的一個年輕小伙子,問:“你們顧問呢?”

    此人姓何,叫何聰,聞言一臉的復雜:“在倉庫搬彈藥箱?!?/br>
    “?”

    傅東君懷疑自己聽錯了:“啥?”

    何聰嘆氣:“傅哥你快救救顧問吧,我懷疑參謀長想把她招進咱們旅里!”

    一路殺向倉庫,傅東君看著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meimei小跑著奔向倉庫的右側,搬起一個彈藥箱,大汗淋漓地朝倉庫左邊走。她穿著個袖子特短的速干T恤,裸露的大臂rou眼可見地充著血,肌rou竟然還挺可觀。

    傅東君頓時大慟:“同同!”

    寧昭同一回頭,驚喜道:“回來了啊師兄!”

    旁邊的黎自成默默道:“那個,顧問,計時還沒結束?!?/br>
    “哦,好!”她只能又回到正中做往復運動,“還有六次,師兄你等等我啊!”

    傅東君拉過黎自成:“到底什么情況?”

    黎自成為難,最后小聲道:“陳隊長讓我?guī)е檰柧氁痪?。?/br>
    傅東君大怒:“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不懂嗎?帶著她來搬彈藥箱?!”

    黎自成都要哭了:“這是陳隊長指定的項目!”

    “東君。”身后突然有人喚了一聲。

    傅東君沒回頭都聽出來了,不耐煩地搭話:“干嘛?你不去開會啊?”

    “這就去,”聶郁笑,遞來一張紙,“隊長給同同做的訓練計劃,讓你嚴格執(zhí)行,加油?!?/br>
    “?”

    傅東君掃過那一長串項目,人都傻了:“我靠,不是、他——”

    老鬼是真不怕人到中年妻離子散啊。

    說話間寧昭同終于把任務完成了,擦著汗過來,累得聲線都不太穩(wěn):“剛、剛到嗎?”

    “啊,是,剛回來,”傅東君看著她一身的汗,有點心疼,“怎么突然說要鍛煉啊,跑跑步不就行了嗎,那么認真干嘛,多受罪。”

    她頓了頓,而后笑出一臉明媚:“白天累夠了,就、不會有夜訓了?!?/br>
    “……啥?”

    “不明白?”

    ……哦,很難不明白。

    傅東君略有一點尷尬,干笑兩聲:“那么折磨啊。”

    “那倒也沒有,主要是一時的愉悅和長到身上的肌rou,當然是后者更讓人沒有罪惡感,”寧昭同摸了摸下巴,然后拍了一下旁邊一臉茫然的黎自成,“走吧黎小哥,吃飯去?!?/br>
    傅東君看了一眼手里的清單,又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想了想,搖了下頭。

    肌rou我有,還是一時的愉悅比較重要。

    想清楚了,他嘿嘿一聲跟上去,決定吃完飯拉著男朋友睡個午覺。

    結果午飯后,傅東君在會議室窗戶趴著,看著靶場里的老公和meimei,一臉悲痛欲絕:“老鬼你是不是變態(tài),為什么要折磨兩個人?”

    “三個人,”陳承平糾正,“我看著你不開心我就挺樂?!?/br>
    傅東君怒而回頭:“你怎么專干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啊!”

    “哪兒損人不利己了,我老婆有進步我就開心?!?/br>
    傅東君輕嗤一聲:“看著吃不到你倒也不饞?!?/br>
    “……”陳承平惱羞成怒,“這丫頭怎么什么都說!”

    早知道那天不說最后那句話了!

    “這還看不出來,這不明擺著不想讓你伺候,寧愿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說到這里傅東君還惡意猜測了一下,“肯定你活兒太差了?!?/br>
    “?”

    陳承平坐直了:“傅東君?!?/br>
    “干嘛?”

    “為什么小姜那么多年每天都能有空晨練?”

    “?”傅東君大怒,“你在質疑什么?”

    陳承平躺回去,一臉坦然:“我說,他要是不太行就早點治,咱們基地看病又不要錢?!?/br>
    “……老鬼?!?/br>
    “說。”

    傅東君吸了一口氣,然后笑得甜蜜:“男人和男人之間和男人和女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比如說,他要是不行了,我還行。但你要是不行了,同同干你可能就比較費勁。”

    ?

    什么干?

    陳承平掃了一遍桌上的東西,最后扔了個保溫杯過去,傅東君抄手接過:“哎,說不過就動手是吧?”

    “滾你媽的!”陳承平笑罵一聲,“爬出去!”

    “那不行,我還有事兒沒跟你說呢,”傅東君走過來,把保溫杯給他放回去,“不知道聶郁來沒來得及跟你提一句,我們這次在阿薩布碰見了巴澤爾的隊伍?!?/br>
    陳承平聞言,整個人立馬坐正:“海豹?”

    “是,一個整建制六人小隊,巴澤爾是隊長,”傅東君頓了頓,“他們還有一個女隊友,感覺是情報人員或者后勤支持一類的角色?!?/br>
    一點靈感閃過腦海,陳承平追問:“這個女的是不是黑色卷發(fā),身材挺好,一米七左右?!?/br>
    傅東君驚訝:“是,你見過?”

    陳承平吸了一口氣:“你把情況跟我詳細說一遍。”

    簡易靶場一半遮陽一半不遮,遠處的靶子被太陽映得明晃晃,空氣都像黃的。

    寧昭同把奔尼帽取下來,但沒有取墨鏡,給邊上的姜疏橫遞上一瓶水,誠懇道:“辛苦姜哥?!?/br>
    “不辛苦,”姜疏橫搖了下頭,“來吧?!?/br>
    二十分鐘后,姜疏橫覺得自己剛才那句話回得實在太早了。

    寧昭同取下耳機,滿臉不好意思:“對不起姜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上不了靶?!?/br>
    姜疏橫不相信自己的教官生涯會在這里遭遇滑鐵盧,吸了一口氣:“你站起來?!?/br>
    寧昭同乖乖站起來。

    姜疏橫塞過來一把格洛克17:“雙腿分開,與肩同寬,身體放松,雙手握把?!?/br>
    寧昭同照做,姜疏橫確定她的姿勢很標準:“準心套住靶心,二十米外那個靶,手腕再靠近一些,用力握緊?!?/br>
    “現(xiàn)在開槍嗎?”

    “什么時候開槍由你自己決定,不要太刻意,”姜疏橫講得認真,“食指不用扣得太深,身體再放松一些,狀態(tài)盡量舒展?!?/br>
    她點頭,下一瞬指尖輕扣,一聲暴響。

    姜疏橫看著靶心上的彈痕,沉默了一下:“我說的是最中間的靶。”

    “……說出來怕姜哥你不信,”寧昭同看了一眼天,“我瞄的就是最中間的靶。”

    那為什么會偏到隔壁第三個靶去?

    姜疏橫想問,努力忍了忍:“繼續(xù)?!?/br>
    “調整呼吸,不要屏息,屏息會讓你的肌rou疲憊,影響你持槍的穩(wěn)定。”

    “肩膀和手臂都盡量放松,手腕夾緊?!?/br>
    “扳機不要按得太重,槍口會跳?!?/br>
    “握把可以更用力——算了。”

    寧昭同放下槍:“姜哥?!?/br>
    姜疏橫看著靶紙,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你說吧姜哥,”她態(tài)度很端正,“我承受得住。”

    姜疏橫想了想,想了又想,最后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出生自帶buff?”

    “?”

    姜疏橫認定了:“地球引力場上百分百脫靶?!?/br>
    “……你是認真的么?”

    玩梗歸玩梗,姜疏橫還是認認真真做了實驗,塞給她一把沖鋒槍讓她從五十米打到四百米,發(fā)現(xiàn)她在一百米以內命中率還是勉強有保障的,兩百米外就飄上天了。

    ……一百米內打固定靶很難打不中吧?

    最后姜疏橫大概找出問題了:“手臂力量不夠。開槍的時候你有一個下意識往內縮的輕微動作,所以你的彈道總是左偏。”

    這其實是很多女性開槍的通病,但她的手臂力量其實還算不錯,姜疏橫就沒朝這個方向琢磨太多。他這把是HK416民用版MR556A1的自行修改版本,加裝了瞄準鏡,安了四條皮卡汀尼導軌護木,戰(zhàn)術燈和激光指示器一加上去重心更是前移,要說分量的確是不輕。

    寧昭同問:“那怎么解決呢?”

    姜疏橫就給了一個字:“練。”

    練,先站姿據(jù)槍一小時。

    寧昭同感受著后背的汗逐漸把衣服浸透,模模糊糊地想著,德里亞給了她這具軀體也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以后估計很難暈過去了。

    陳承平在窗口看著,突然問傅東君:“那種改造,首先是提升肌rou強度是吧?”

    “對,用EMS電擊增大肌rou密度,確保你的肌rou足夠強健,”傅東君頓了頓,“然后使用大劑量的麻醉藥品,人工塑造肌rou記憶。”

    陳承平皺起眉毛:“哪個練搏擊的沒有肌rou記憶?德里亞怎么確定這些肌rou記憶是搏擊的最優(yōu)解?”

    “他當然不能確定,雖然說他確實養(yǎng)著一個實驗室,研究可能的最優(yōu)解,”傅東君笑了下,“那些招式大部分都是躲避,估計是想著只有先護住要害才有反擊的可能,實話說挺科學的。但你也能聽出來了,既然這樣,這種改造的長處就不是像機器人一樣,瞬間算出最佳應對,而是超乎常規(guī)的力量和速度?!?/br>
    “但也不是隨時都能激發(fā)?!?/br>
    “對,有契機。實際上在我身上,這種改造還完全看不出來應該有的可行性,”傅東君頓了一下,“我也猜過,后續(xù)是不是還有一些提高心肺能力或者其他什么能力的流程。但就目前來看,如果無法實行量產(chǎn),看不出實戰(zhàn)里能有多大優(yōu)勢?!?/br>
    陳承平點了一下頭。

    兩人又看著正中據(jù)槍的女人。片刻后,傅東君遲疑了一下,還是小聲問:“你說巴澤爾他們來這兒是為了什么?”

    “不知道,”陳承平坐回去,“但能肯定的是,我們在這兒的消息瞞不住了。已經(jīng)跟武柯通過氣了?!?/br>
    “武參贊怎么說?”

    “能怎么說?他們硬要找我老婆過來打工,我老婆遇見熟人了,還能找我們麻煩?。俊?/br>
    傅東君點頭,跟著坐過來:“但國際社會知道了,總是麻煩事兒?!?/br>
    “那不該我cao心,”陳承平頓了頓,“我就琢磨著,這協(xié)定都簽了,國內什么時候能有兄弟單位來換防?!?/br>
    傅東君一聽就笑:“想回國了?。俊?/br>
    “對,想回家了?!?/br>
    “同同不是在這兒嗎?”

    “回家看看貓,我看她也想得慌。哦,對,”陳承平想到什么,“還得想辦法先把她送走?!?/br>
    傅東君連忙點頭:“我好好一個如花似玉的meimei可不能這么折騰?。 ?/br>
    這一點,下午回來的圍觀群眾非常贊成,但過兩天的圍觀群眾就不贊成了。

    無他,這破地兒鳥不拉屎還沒網(wǎng),也就是每天看看漂亮顧問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才有那么點意思的樣子。

    體能,射擊,匍匐前行,翻越圍墻,力量訓練,負重五公里,搏擊……一練一整天,沒幾天寧顧問就有模有樣(不成人樣)了。

    江成雨沉痛搖頭:“寧姐起碼曬黑了兩個度?!?/br>
    遲源嘆息:“人原來細胳膊細腿兒多好看啊,非要練成金剛芭比。”

    “我憐香惜玉,看不得這個,”吳璘垂淚,“怎么東君也不管管陳隊長!”

    傅東君心疼而欣慰:“不愧是我的meimei!”

    姜疏橫忍氣吞聲:要不是咱妹我早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