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你對夫人是真心的嗎?
他低聲問:“那陛下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正說著話,他抬手握住她的胸乳,輕攏慢捻抹復(fù)挑,磨得她又開始腰肢發(fā)軟:“別摸了……” “不喜歡?” “喜歡,”她臉上發(fā)紅,倒也誠實,小聲道,“但是受不了了?!?/br> “嗯?”他停手,忍不住笑,“女性在這件事上應(yīng)該比男性持久得多。” 她也不要臉了,抱住他求饒:“我不行,饒了我,現(xiàn)在腿還是軟的。” 他把她按在池壁上,接著吻她:“弄得陛下腿都軟了,陛下會不會怪罪?” 她由著他親,眼底還有高潮后的倦?。骸罢婵蓯??!?/br> “陛下還是怪罪了,”他假意嘆氣,“陛下是不是要懲罰妾身了?” “資本家式的可惡,沒有需求就創(chuàng)造需求,”她說著說著把自己逗笑了,仰著下巴回應(yīng)了一下,“告訴我可以拒絕,就當(dāng)是簽過契約了,所以有恃無恐地折騰我?!?/br> 這實在是很適合他的笑話,他很領(lǐng)情地笑出聲,但接著就開始得寸進尺了:“你愿意讓我加入你的家庭嗎?” 她說爛話:“你說哪種加入?睡我男人?” 他輕輕往她胸上擰了一把,倒是很有娛樂精神:“說到這個,如果我們結(jié)婚,家里那些先生算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嗎?” 她搖頭:“放心,我會做婚前財產(chǎn)公正的,我不圖你的錢,你別圖我的人?!?/br> 他撲哧一聲,抱住她的腰,語調(diào)里都有點撒嬌的意思:“不圖你的人還能圖什么???”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佯作生氣,“你不就是圖我家酥酥的身子嗎?” “哪種圖?” “……你真變態(tài),”她比了個大拇指,“憑這一點你加入我們家不是難事。” 他一下子笑得都停不下來,把下巴搭在她裸露的肩頭:“你知道清平調(diào)的出處嗎?” “嗯?”她抬臉笑道,“薛老師講講?!?/br> “清調(diào)、平調(diào)、瑟調(diào),周房中之遺聲也,”他低聲,指腹輕輕撥弄她的rutou,尚還精神的下腹又蹭過來了,“鶯歌燕語譜弄成曲——” 聽見她微微的喘息聲,他吻住她的耳朵:“寧老師知道自己叫得多動聽嗎?” 第二天薛預(yù)澤五點鐘就起床了,寧昭同知道,但恍惚了一下就繼續(xù)沉入夢鄉(xiāng)。等九點過,已經(jīng)開完了四個線上會議再次進門的薛總,略有嫉妒地發(fā)現(xiàn)寧老師竟然還在睡。 家業(yè)誤我。 因為一些寧老師起床氣很嚴重的傳聞,薛總沒敢親自去叫,回頭把酥酥和Arancia抱進來,結(jié)果倆貓喵了兩聲,竟然靠著她一起睡得天昏地暗。 薛總反省了一下自己,什么人養(yǎng)什么貓,自己早該意料到。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把酥酥抱起來,找了找地方,輕輕地拍了下去。 “喵!”酥酥不滿。 薛預(yù)澤心下暗喜,再拍了幾下,酥酥喵喵喵了幾聲,回頭啃了他一口。他連忙躲開,抬頭正對上她不太友善的眼神,連忙解釋:“那個,酥酥想要拍屁股?!?/br> “我也想,”寧昭同坐起來,慢吞吞地走進洗漱間,面沉如水,“想給你的屁股來上二十個板子。” 薛預(yù)澤跟在身后,壓抑著興奮慫如鵪鶉。 半分鐘后寧昭同探頭出來,有點費解:“這不是你房間?” 他聞言了然,笑著解釋道:“雨林缸光源一直開著,我晚上也不在那里睡覺?!?/br> 她點頭,回去繼續(xù)刷牙。 她就說臥室里放那么個大東西怎么可能住得舒服。 昨晚鬧得有點過分,薛總有心賠罪,做了一頓充滿誠意的早午飯,哄著寧老師吃了不少。吃了她繼續(xù)癱在沙發(fā)上,語調(diào)懶散:“準備回去了。” 薛預(yù)澤抱著筆記本坐過來,耳朵里還塞著AirPods,確認麥克風(fēng)和攝像頭都關(guān)著,直接抱過她的手:“不能再留兩天嗎?” “你想我留幾天?” 他把頭靠在她肩膀上:“當(dāng)然是搬過來最好?!?/br> 她抬了下眉毛:“再放屁今晚把你雨林缸里的大蜥蜴烤了?!?/br> “……食譜還挺生猛?!?/br> “我們食物鏈頂端是這樣的,人rou也不是沒吃過。” 薛預(yù)澤欲言又止:“真的假的?上輩子?” “假的!”寧昭同看他一眼,“怎么那么好騙?!?/br> “我對寧老師沒有戒心?!?/br> “我不信?!?/br> “是真的,”他笑,拿過她的手放在胸口,“一顆真心天地可鑒,你摸一摸?!?/br> 真心不知道,胸肌倒是挺好摸的。 薛預(yù)澤是典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穿西裝的時候整個人高挑清瘦,其實下面肌rou都練得柔韌有力,非常實用。 想到這里,寧昭同低頭看了看自己縮水許多的肱二頭肌。 聽說一個月不鍛煉水平就會落到跟從來沒鍛煉一樣,她都躺了快半年了。 不行! 她一下子坐起來,一手把酥酥撈進懷里:“我要回去了?!?/br> 薛預(yù)澤都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得回去鍛煉,”她一臉認真,“不然打不過你老被你欺負?!?/br> “?” 什么欺負? 薛預(yù)澤失笑:“也不用這么壞我名聲吧?健身房在地下室,現(xiàn)在要用嗎?” “我沒帶衣服來,你家又沒運動內(nèi)衣?!?/br> 那倒也是。 薛預(yù)澤想了想,看著她單薄衣物勾勒出來的曲線:“也不一定需要運動內(nèi)衣?!?/br> “瑜伽我不會,也耐不住性子?!?/br> 他壓抑住得逞的微笑,把筆記本放到一邊,張開手臂:“來,我教你?!?/br> 一節(jié)大課講完,薛老師對小寧同學(xué)的柔韌度評價很高,并鼓勵她積極嘗試更多項目。小寧同學(xué)趴在他身上豎了個中指,痛定思痛,決定以后絕對不能讓薛預(yù)澤的嘴說出“我教你”三個字。 太傷身了。 晚飯吃完回到家中,女主人比兩貓更不適應(yīng),主要是家里男人這目光里的陰郁都要滴出水來了,看得她心驚rou跳:“然、然也?” 韓非收回目光,冷冷道:“你還知道回來?!?/br> “?”寧昭同小心翼翼,“我不是跟太師請示過嗎?” 太師當(dāng)然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所以說的根本不是薛預(yù)澤的事。韓非忍著氣指著翹腳看電視的喻大爺,怒道:“他做的飯簡直難以入口!” 喻藍江詫異看來:“那我讓你做你不做?” ……太師只會炸玉蘭花饌,而且不知道裹粉配方。 寧昭同聽明白了,心疼地親了韓非兩口:“委屈你了寶貝兒,我現(xiàn)在給你做個夜宵?想吃什么,下個面行嗎?或者煮個水餃?” 韓非都讓她親害羞了,偏過頭:“不必,今晚不餓?!?/br> “不餓?”她若有所思,然后恍然,“吃我也行?!?/br> “?” “?” 喻藍江怒了:“還有外人呢!” 她抱著自己的漂亮太師,輕哼一聲:“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外人了?” “……” 好像也是。 韓非輕輕擰她一下:“不要說這種話。” “好吧好吧,知道你臉皮薄,”寧昭同滿聲應(yīng)下,“所以今晚吃我嗎?” “?” “?” 韓非推開她起身,頭也不回地回了房間。寧昭同悶笑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喻藍江坐在原地,自言自語:“她是不是換策略了。” 以為說不要臉的話就可以讓我知難而退嗎?不可能! 畢竟我又不會害羞。 再過了幾天,新晉流量小生韓玠光將軍終于殺青了。 他興沖沖地拎著包回家,結(jié)果一開門,太師陳潛月傻逼姓喻的男的都在,就是沒見到夫人。 韓非示意他坐:“出去見朋友了,最多周一回來,先歇兩天吧?!?/br> 韓璟滿心失望,問陳潛月:“什么朋友???” 他都提前說了要回來,竟然去見朋友不見他,她是不是真不喜歡他了。 陳碧渠端了杯茶過來:“夫人也覺得愧對你,讓我們替她向你道歉。那位朋友相邀不是夫人能拒絕的,夫人也很為難?!?/br> 韓璟按捺著心緒應(yīng)了,又看向?qū)γ孀朔浅虖埖哪腥耍骸斑@人到底誰???” 喻藍江一聽就很不滿:“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兒嗎?” 韓璟懶得理他,抱起腿邊探頭探腦的小橘白:“夫人養(yǎng)的貓嗎?” 韓非摸著酥酥的頭:“正是,一對姐弟。我懷中這只叫酥酥,你那只是弟弟,喚作Arancia?!?/br> “她就喜歡小動物,”韓璟捏了捏Arancia的爪子,“不對,是喜歡動物崽子。您送她那匹叫梅子的小馬,等大了她就沒那么熱絡(luò)了。那可是北境的良駒,為了不委屈,后來都是我在養(yǎng)?!?/br> 陳碧渠聽笑了:“將軍真的不是在說公主?” “胡說什么,”韓璟不滿,“覓覓大了她肯定也喜歡,但總不能跟小時候一樣抱懷里寵著?!?/br> 喻藍江起了一點興趣:“她真會騎馬???” 韓璟瞥他一眼:“騎得很好,我手把手教的?!?/br> “你騎術(shù)很好?” “你在懷疑什么?”韓璟是真的怎么看這男的都不順眼,看陳碧渠聊覓覓也沒避著,干脆直說,“我在北境戍邊三十多年,比你歲數(shù)還大?!?/br> “那倒是,”喻藍江其實也沒什么挑釁的意思,“我聽他們說了,你在北邊名氣很大,很牛逼?!?/br> 韓非頷首:“稱名則止小兒夜啼?!?/br> “啥意思?” 陳碧渠解釋:“孩子哭個不停,說玠光的名字就嚇得不哭了。” “?”喻藍江皺起英氣的眉毛,“我阿布都說警察叔叔要來抓我了??赡芫褪切r候聽多了,大了我就不怕了,天天溜著黑皮跑?!?/br> 陳碧渠:? 小陳警官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韓璟聽笑了,對喻藍江態(tài)度稍微緩了一點兒:“我少年時候也是,我父母不教管我,天天在城中惹是生非。” 韓非飲了一口茶,慢悠悠道:“閭館常客?!?/br> 陳碧渠撲哧一聲。 “……太師,”韓璟尷尬地撓了一下臉,“只是阿姊們善意收留我而已?!?/br> 喻藍江不免又問:“什么????” 陳碧渠忍笑:“紅燈區(qū)?!?/br> 喻藍江恍然,起身剝了個花生:“你怎么還嫖啊,不行。” 韓璟怒道:“說了沒有嫖!我他媽那時候才十一二歲,嫖什么啊嫖!” 喻藍江驚訝:“那么小就開始嫖了?!?/br> “……” “……” 韓璟忍無可忍:“你是不是真打算裹著石膏跟我打一架?” 喻藍江才不怕呢,花生殼一扔:“老子慫你?” “算了,我怕你輸了說我勝之不武?!?/br> “少幾把說這些有的沒的,老子再讓你一只手你都打不過我。” “憑你看著智商超不過50的臉?” “嫉妒老子長得帥?” “我” “咳,”韓非輕咳一聲,明凈的目光掃過來,“同同走之前說過了,打架就都扔出去?!?/br> 韓璟一噎。 喻藍江也眼見著有點慫:“得了,一會兒給你打出個好歹她還要罵我一頓?!?/br> 韓璟吸了一口氣:“她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 韓非目光落在新聞聯(lián)播上:“沒看上?!?/br> 韓璟立馬盯著喻藍江:“那你為什么能待在家里?” 喻藍江指了指自己的腳:“我為咱家光榮負傷?!?/br> 韓璟冷笑:“臉皮還挺厚?!?/br> 喻藍江還想懟回去,卻見陳碧渠比了個暫歇的手勢,認真看著他:“你對夫人是真心的嗎?” 吵架打架喻藍江都不慫,來這套他還真不適應(yīng)了,他摸了一下鼻子:“當(dāng)然是真心的?!?/br> 陳碧渠追問:“那你能接受我們的存在嗎?我們作為夫人的其他伴侶,會和夫人睡一張床,做最親密的事,甚至是和夫人一起生一個有我們血脈的孩子?!?/br> 韓非看他一眼,回過來正對上韓璟的目光。 這男的對子嗣果然執(zhí)念很深。 喻藍江都尷尬起來了:“這……” “沒想過那么多嗎?” “沒深想,”喻藍江又剝了一顆花生,也不看他們,“我知道我這人不懂事兒……我就是,她喜歡你們,那我希望她也能喜歡我。” 傻逼。 韓璟嗤笑一聲,站起來收拾東西去了。 陳碧渠其實也不太懂這種男的腦回路怎么長的,想了想:“那如果夫人喜歡你,你覺得你能接受現(xiàn)在的狀況嗎?” 喻藍江為難地撓了撓頭。 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肯定接受不了那么多男的分享自己女朋友,但承認這一點總歸顯得他的堅持在沒事兒找事兒,何況……好像也不是太難接受。 想不清楚,干脆轉(zhuǎn)移話題,喻藍江問:“那如果她能接受我,你們能不能接受?” 陳碧渠笑了:“夫人高興就好?!?/br> 韓璟在房間里揚聲說了一句:“老子不接受!” 陳碧渠安慰喻藍江:“他說話不管用?!?/br> 韓璟都氣笑了,衣服剛脫一半就沖了出來:“陳潛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拿他當(dāng)槍使膈應(yīng)我是吧?” “將軍的普通話說得真好,”陳碧渠贊道,“但將軍此言差矣。臣只是覺得夫人喜歡將軍,那也應(yīng)該會喜歡喻小哥?!?/br> 喻藍江一聽來火了:“什么意思,你覺得我跟他像?” 韓非左右看了兩眼。 一個196一個192,輪廓很深的長相,脾氣很爆,武將,腦子都不太好使。 還是有一點相似的。 陳碧渠不慌不忙,禍水東引:“夫人覺得相似就相似,夫人不覺得就不相似?!?/br> 韓璟換完衣服出來,對著喻藍江哼笑一聲:“你信他的嘴,哪天被騙得褲衩子都不剩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過。” 陳碧渠一臉無辜:“將軍在說什么?我每一句都發(fā)自肺腑。”又對喻藍江含笑:“喻先生不會真相信了將軍的玩笑話吧?” “不對勁,”喻藍江狐疑地看陳碧渠一眼,反應(yīng)過來了,“我要搶你老婆,你怎么會對我和顏悅色的?!?/br> “我說了,夫人高興就好,你看太師,一樣對你沒什么敵意?!?/br> 韓非掃了陳碧渠一眼:“我是元配嫡室?!?/br> 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妾,一群以色侍人的想跳就跳吧。 陳碧渠一噎。 韓璟忍笑,輕踹一下喻藍江:“得了,家里已經(jīng)夠亂了,你摻和什么啊?!?/br> 喻藍江不甘心:“那你們?yōu)槭裁床环攀郑克粗上矚g老鬼了,你們就不嫉妒?出門找個女朋友多好?!?/br> 韓璟撐著腦袋:“老夫老妻了,眼里放不下別人?!?/br> 韓非點頭,又嚴肅糾正:“妾?!?/br> 夫人不在面前,陳碧渠懶得做深情表白,又問喻藍江:“那你面對陳隊長會覺得尷尬嗎?” 韓璟一聽:“對,那個姓陳的男的到底什么情況?” 陳碧渠解釋:“喻先生的上司,太師找到夫人之前一直是陳隊長在照顧夫人?!?/br> 喻藍江輕嗤一聲:“我跟老鬼過命的交情,那就更不尷尬了?!?/br> 韓璟英俊的眉毛一揚,詫異道:“你們過命的交情,你還好意思搶他老婆?!?/br> “兩碼事兒,”喻藍江喝了口茶,“而且也不耽誤啥,我一年就休假一個月,還得花時間回家?!?/br> 陳碧渠若有所思:“那倒確實不耽誤?!?/br> 韓璟瞪陳碧渠一眼:“成心的是吧?夫人要真看上他你能有什么好處?” 陳碧渠幽幽道:“沒有好處,但能既讓將軍不開心,又讓喻小哥跟我一起嘗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br> “?” “?” 喻藍江匪夷所思地看向韓非:“寧昭同知道咱家男的關(guān)系那么差嗎?” 韓非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她不會知道?!?/br> 陳碧渠佯作含羞:“我們很懂事的,不會鬧到夫人跟前。” “我根本不回都,”韓璟有點郁悶地往沙發(fā)里一趟,“以前想吵都沒機會吵。” 喻藍江吸了一口氣:“有意思,很有挑戰(zhàn)性的任務(wù)。” “?” “?” “?” 韓非都睜開眼了:“你想做什么?” “不要擔(dān)心,”喻藍江勸慰道,“我不是來破壞這個家庭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庭的。” 韓璟簡直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你有病吧,都跟你說了家里不歡迎你,阿綺也不喜歡你,你自個兒給自個兒發(fā)什么任務(wù),自我感動?” “你們歡不歡迎我我介意嗎?”喻藍江一揚眉毛,表情極為囂張,“等著瞧,我、哎,她回來了?” 他自然是耳朵靈的,一聲開門的響,寧昭同一邊換鞋一邊笑,“咦,男人們的茶話會嗎?玠光到了嗎?” 韓璟驚喜地站起來:“阿綺!” 韓非有點驚訝:“以為你今日不回來了?!?/br> “總不好放玠光鴿子,”倆貓喵喵叫著跑過來,寧昭同給了兩個摸摸,“來,玠光將軍,讓寡人看看男明星?!?/br> “我好想你啊阿綺,”韓璟一把把她摟起來,臉埋在她柔軟的腰腹上,聲音悶悶的,“你有沒有想我?” “想你,我可想你了,”她把包遞給陳碧渠,抱住韓璟的頭,揉亂他的頭發(fā),“快把我放下來,叫什么樣子?!?/br> “不想放?!?/br> “好啦,乖一點,”寧昭同拍拍他的后腦勺,“放下來再抱好不好?” 韓璟戀戀不舍地把她放下來,等她落地就再抱了上去,吸了一口她肩窩里的香氣。寧昭同失笑,墊腳從他肩膀探出頭來:“人還挺齊,潛月沒加班啊。” 陳碧渠目光幽幽:“不加班夫人也不肯陪我?!?/br> “……” 寧昭同這時候才感覺到氣氛的尷尬,頓了頓,看向韓非:“你們剛才在做什么?” 韓非想了想,肯定道:“團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