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人人都能生,為何本宮生不得?(H)
他把她壓到柔軟的床鋪深處,摸上她豐滿的前懷:“有多想?” “很想,一路都想,承平,干我……”她喘得厲害,摩擦里睡衣散開,露出大片的春光,“想親你,想脫你的衣服,想咬你,舔你,想嘗你的味道……想要你,承平,進來,我要你干我……” 他被撩得脊背都是酥的,一點酒意上來更是等不了,匆匆戴上套就插進去:“好,給你……那么濕,腿抬起來寶貝兒?!?/br> 她急喘了一聲,長腿環(huán)上他的腰,是覺得自己濕得有些不像話:“好濕了……重一點、啊承平重一點cao……” 他咬著她的耳朵:“還要重嗎?把寶貝插壞了怎么辦?” “要……重一點、嗚……” “饞成這樣?” “啊、饞你……就在那里、啊、啊好棒……” 破碎的呻吟里泄出一點哭腔,他就像得到了鼓勵,拈著rou縫里濕漉漉的陰蒂揉捻,加快了出入的頻率。她難耐地扭著腰臀,喘得越來越急,叫得越來越媚,最后一聲控制不住的驚叫,低泣著咬在他肩頭。 他最后動了幾下,吻上她汗津津的脖子,把自己抽出來,用掌心在嫣紅的xue口再揉了兩下:“叫得那么浪,被我干得很爽?” 她被揉得直哆嗦,顫著腿合上膝蓋,呼吸還是促的:“對、你好厲害,干得我好舒服,爽得我魂都要飛出去了……” 他往她屁股揉了一把:“哪兒學來的污言穢語!” 她啃他一口,略有不滿:“你不喜歡聽?你不喜歡聽你問什么問?” “……”他一時語塞,然后再拍了一下,一句話回得異常誠實:“喜歡,多來點兒?!?/br> 爹媽朋友見過了,酒也喝過了,時間差不多,便計劃著回程。 瀘州到北京兩千公里,兩人早上六點就出發(fā),寧昭同開了兩個小時便換了陳承平來。本來是打算在中途歇一晚上的,但午飯吃了兩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辛苦一點直接回家。 下午她又開了兩小時,接著陳承平直接開進了北京城,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三點,陳碧渠迎出來的時候都驚了:“夫人!” 她困得不行,揉了一下腳邊直叫喚的Arancia:“有事明天說,我洗個澡,先睡覺?!?/br> 陳碧渠連忙幫陳承平把東西拎進來:“我來收拾吧,您和夫人先休息?!?/br> 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陳碧渠來敲門,兩個人才打著哈欠起來洗漱。 小陳統(tǒng)領(lǐng)畢竟也是鐘鳴鼎食之家出來的,君子遠庖廚,飯只是能做熟的水平。寧昭同勉強刨了一點,實在忍不住了:“潛月你做飯好難吃?!?/br> 陳承平這人雖然也講究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但野戰(zhàn)出身什么沒吃過,這時候不免幫同姓后輩辯解一句:“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她瞪著陳承平:“那全部歸你了!” “那不是問題,”陳承平看著她的碗,“不過你得把這點兒吃完?!?/br> 她只能繼續(xù)痛苦地刨著碗里的飯,陳碧渠都看不好意思了:“夫人恕罪,臣下去多練一練?!?/br> “別練了,家里不缺你做飯。”陳承平直接幫她做主。 “不行,還是得練,你過兩天就走了,他們做飯都不行,”她忙道,又突然頓了一下,看向陳碧渠,“哦,不練也可以,我做飯給你吃。” 讀出言下之意,陳碧渠略有一點驚訝:“夫人要我搬回來?” 她瞅他一眼:“你們單位宿舍那么舊,你住著開心?還是不想來陪我?” “……臣樂意之至!”小陳面色染上一點紅,但還略有一點顧慮,倒也不新鮮,“但是局里要求二十四小時待命,臣就怕半夜出門吵到夫人。” “她睡著了跟豬一樣,你擔心這個?”陳承平在夫人的底線上跳躍,又問,“小陳你是搞刑偵的是吧?過年還二十四小時待命,挺辛苦啊?!?/br> 她瞥陳承平一眼,沒表示意見,陳碧渠忍著笑看自家夫人一眼:“對,我是刑警?!?/br> “嚯,那不容易,成天跟奇形怪狀的尸體打交道?!?/br> “習慣就好?!?/br> “現(xiàn)在槍不多了吧?” “不算多,但也有,大多數(shù)都是黑市流出來的老型號,自己做的土槍也不少……” 看兩人聊開了,寧昭同把剩下那點飯就著湯塞進了肚子里,下了桌子。 離家一星期,兩只貓有點黏她,一直往她懷里蹭。她把貓翻過來,把臉埋進Arancia的肚子里猛吸了一口,貓味兒充盈呼吸道,她滿足地往沙發(fā)上一躺,不動了。 眼見著又夫賢妾孝的閑適一天,結(jié)果這還沒出年,兩點鐘一個內(nèi)部短號過來,本該伴駕的小陳統(tǒng)領(lǐng)披著外套就出了門。 陳承平聽見動靜,從書房探了個頭出來:“小陳加班去了?。俊?/br> 她揉著眼睛坐起來:“接了個電話,是吧。你干啥呢?” “我給你打掃一下書房,積了好多灰?!?/br> “真賢惠,”她夸了一句,“可是我好困,你來抱著我睡好不好?” 陳承平看了一眼手里的抹布,然后立馬進了浴室:“等著!” 下午胡鬧了一通,晚上吃完飯,寧昭同把陳承平關(guān)在書房里警告他不準出來,然后窩在沙發(fā)上開始給蘇笙打電話。 “同同!晚飯吃了嗎?” “mama晚上好,已經(jīng)吃了,你們吃了嗎?” 陳承平坐在地上擦著桌子,聽到這爸爸mama都叫上了,心里酸氣直往外冒。 “吃了,你爸爸做的飯,同同你哪天上班???” “一般來說是十七,但可能早幾天就會過去開教學工作的會議。” “那你這兩天好好休息休息,你也是,急什么,一天開二十個小時,也不怕疲勞駕駛出事!” 那邊聶渡云小聲提醒:“說的什么話!” 寧昭同笑:“聽mama的,這兩天就趴著不動了。” 蘇笙也笑,看見酥酥從她后面的沙發(fā)邊沿走過,有點驚喜:“這就是你養(yǎng)的貓?。空嫫?!” 她把酥酥抱進懷里,把攝像頭架低:“來,酥酥,跟奶奶打個招呼?!?/br> 酥酥聽話地喵了一聲,然后趴在她懷里不動了。 這一句“奶奶”殺傷力有點大,蘇笙笑得都合不攏嘴,好像大孫女兒近在眼前了:“真乖,哎呀,酥酥也太乖了!” “酥酥?”聶郁聽到關(guān)鍵詞,連忙跑過來,“mama,你在跟同同打視頻??!” 畫面里突然鉆出一張男人的大臉,她笑得不行,捏了一下酥酥的爪子:“快看酥酥,還認不認識他?” 酥酥喵了一聲,把鼻子湊近屏幕,就像在親他一樣。 粉紅鼻頭大眼睛毛茸茸的貓臉,聶郁心都要化了,恨不得對著屏幕親一口:“酥酥!” 蘇笙受不了了,一把把兒子推開:“同同啊,你這次回家怎么樣???” 她挑了一些跟蘇笙說了,屏幕后的三人一聽心都疼了,蘇笙忙道:“那以后就別認他們了!做的什么事,就一個閨女都不知道疼!” 她笑得有點甜:“那以后mama疼我。” “疼你疼你,”蘇笙一拍兒子的大腿嘆息,“有閨女的感覺可真好……” 聶郁忍著疼:“就是就是?!?/br> 家庭瑣事聊起來沒完沒了,最后還是聶渡云怕她有事,湊過來說:“同同啊,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br> 蘇笙看了一眼時間,也是:“昨天辛苦了,同同你早點睡?!?/br> 她乖乖地說好:“那爸爸mama也早點休息,注意身體?!?/br> 蘇笙笑瞇瞇地點頭,擺著手掛掉了視頻。 聶郁傻了:“mama!” 蘇笙愣了一下:“哦,你還沒跟同同說上話呢?!?/br> 等了一個多小時的郁郁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 蘇笙有點尷尬,看聶渡云:“這?” 聶渡云示意了一下:“回房間打回去?!?/br> 她那么多電話要打,哪兒還輪得上他啊! 郁郁難過,郁郁不想說話,郁郁像一天沒澆水的薔薇花一樣蔫兒下來:“她肯定去做其他事了……” 聶渡云和蘇笙對視一眼,最后蘇笙提議:“那你明天早點?” “……mama!” 是不是欺負老實人! “我”突然手機響了,聶郁低頭看了一眼,連忙跳起來回房間,聲線里都帶著壓不住的笑意:“同同!” 蘇笙和聶渡云再對視一眼,忍著笑搖了搖頭。 確認聶郁那邊安全,陳承平也終于不用藏著掖著了,坐到沙發(fā)上抱住他:“倩兒啊,在家伺候爹媽感覺如何???” 聶郁坐到窗戶邊上,笑:“能盡盡孝自然開心?!?/br> 寧昭同盯著屏幕:“郁郁,酥酥和Arancia想你了?!?/br> 那邊傳來一聲很輕的笑:“那怎么辦?” “我跟貓貓們說我也很想你,貓貓們覺得還是我比較慘,就沒那么難過了。” 陳承平一哂別開頭,拿起平板,讓他們倆聊。 聶郁一聽笑得更開心了:“那同同想我怎么辦?” “沒轍,忍著,”她眨眨眼,“然后等再見你的時候一口吞了你?!?/br> “老把我當小兔子看?” “哪兒有,而且你自己說小兔子我也吞不下的。” 這倆人到底在說什么有的沒的? 陳承平瞥了一眼屏幕,覺得有點沒勁,拿起手機,點進了微信。正好,傅東君在他們那個群正活躍,不知道在說什么。 【傅東君:下單了二十本】 【傅東君:(圖)(圖)】 【喻藍江:?】 【過玄:可惡,我沒搶到!】 【韓璟:(圖)】 【韓璟:我也買不到,在公司順了一本】 【傅東君:那不會不發(fā)貨吧】 【啥東西?】 【喻藍江:跟她拍那雜志發(fā)行了,不知道為啥都在搶】 【傅東君:別裝,你就偷著樂吧】 【啥雜志?】 【過玄:(鏈接)】 【過玄:瑞麗開年大封,這種牌面同同怎么連個朋友圈都不發(fā)】 【傅東君:我承認我是奔著老喻的胸去的】 【喻藍江:?】 【姜疏橫:?】 陳承平點進鏈接,九圖看下來,臉已經(jīng)黑成鍋底了。 媽的,秀你那點兒胸是吧?秀你那點兒屁股是吧?跟誰沒有似的! 【@Togal 自個兒去跟老大解釋】 【喻藍江:你別嚇我】 【傅東君:笑死,老大看了一拍板,今年宣傳照我們包了!】 【?】 【你是不是也想上去露個臉?】 【傅東君:我靠,瑞麗大封,我何德何能】 【傅東君:行了,老鬼嫉妒就直說】 【喻藍江:老鬼嫉妒就直說】 【過玄:老鬼嫉妒就直說】 【過玄:……啊,我什么也沒說】 【過玄撤回一條消息】 【?】 陳承平都氣笑了,把她摟進懷里,拍了張不帶臉的姿勢非??梢傻暮险?。 【(圖片)】 【喻藍江:……】 【喻藍江:你幼稚不幼稚】 【韓璟:啊,好想夫人】 【韓璟:夫人跟誰視頻呢,有空跟我聊兩句嗎?】 【傅東君:笑死,老鬼你真的】 【傅東君:我都沒辦法形容】 【?】 【@郁郁乎文 跟這人打視頻,理不了你】 【韓非:同同已經(jīng)回北京了嗎?】 【昨晚三點到的】 【小陳是不是加班去了,今晚還回來嗎?】 【韓璟:陳隊長什么時候回單位上?】 【過橋米線:好辛苦啊】 【姜疏橫:@郁郁乎文 你為什么在和小寧打視頻?】 此話一出,群里安靜了。 許久,傅東君才冒出來。 【傅東君:他不會說話,大家見諒大家見諒】 【韓璟:見什么諒?什么不會說話?】 【喻藍江:你怎么什么都問?】 【韓璟:?】 【韓璟:她的新歡?】 【韓非:舊愛?!?/br> 【韓璟:?】 【韓璟:多舊?】 【韓非:比群里所有人都舊。】 【韓璟:比太師還舊,那得十幾歲早戀吧】 【林織羽:什么時候的事?】 【過玄:這位是?】 【薛預(yù)澤:大卜。下次來介紹你們認識?!?/br> 【傅東君:同同二十歲認識的老聶吧,是比你們都早】 【過玄:這位先生叫聶郁是嗎?】 【對,當時醫(yī)院那會兒你們見過的】 【過玄:那同同背脊上的紋身是這個意思啊】 此話一出,群里又靜了。 連陳承平心里都有點發(fā)酸,手從她腰間探上去,摩擦著她背脊那五個墨意淋漓的大字。寧昭同偏頭過來看他一眼,念著他手暖和,倒也沒說什么。 【韓璟:我直說了,我好嫉妒】 【喻藍江:我直說了,我好嫉妒】 【過玄:我直說了,我好嫉妒】 【薛預(yù)澤:我直說了,我好嫉妒】 【傅東君:上面混進去一個奇怪的東西】 【過玄:(委屈貓貓.jpg)】 【過玄:我也想要同同身上紋著我的名字】 【林織羽:@昭昭也理 刺身損氣?!?/br> 【關(guān):?】 【韓璟:也沒聽她說過】 【薛預(yù)澤:有預(yù)感,不奇怪?!?/br> 【韓璟:……其實我也有】 【?】 【喻藍江:那你不在群里說一句,大家一起想辦法阻止】 【韓非:同同喜歡就好】 這消息連成一片,寧昭同實在是沒辦法不注意,跟聶郁再黏糊了幾句掛了視頻,點進群里:“說什么呢,那么熱鬧。” 陳承平抱住她:“自個兒看看?!?/br> 【?】 【說什么呢?】 【過玄:太師發(fā)話了,陛下您喜歡就好】 【韓璟:夫人!】 【韓璟: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家里又多了個人】 她這才明白什么情況。 【我在等郁郁答應(yīng)我】 聶郁看到這么一條,心頭一定,都有點泛甜了。 他是終于加入同同的家庭了嗎! 【過玄:?】 【過玄:還有人能拒絕你?】 【你不就拒絕我了】 【你現(xiàn)在離婚,我現(xiàn)在遣散他們,咱倆明天去荷蘭領(lǐng)證】 【然也寶貝兒:?】 【韓璟:?】 【關(guān):?】 【薛預(yù)澤:我不同意。】 【陳承平:說什么呢】 【喻藍江:所以不是緋聞,是真的?。俊?/br> 【過玄:別亂來啊,一會兒我解釋不清了】 【前不久不是還想要我跟你的基因合為一體嗎?】 【傅東君:笑死】 【過玄:我和你結(jié)婚也沒有辦法融合基因呀】 【關(guān):所以我是工具人】 【薛預(yù)澤:好慘?!?/br> 【過玄:寶貝我錯了!】 【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是想要我的基因】 【過玄:?】 【過玄:其實也不是很想要】 【過玄:起火了,先走了】 【聶郁:我想要】 【韓璟:我想要】 【薛預(yù)澤:我想要】 【然也寶貝兒:我愛你。】 【?】 【@四時成序 寶貝親親】 【傅東君:可惡,人人都能生,為何本宮生不得?】 【薛預(yù)澤:我手里正好有個人工zigong實驗室的投資案,兄長需要的話我讓助理發(fā)一份給你,他們正好想招募東亞的實驗個體?!?/br> 【你瞎叫什么兄長】 【傅東君:?】 【怕了?】 【傅東君:我生七個】 【姜疏橫:家里養(yǎng)不起?!?/br> 【聶郁:我可以收養(yǎng)兩個】 【聶郁:(可愛貓貓.jpg)】 【傅東君:自己孩子往外送,你是不是不行?】 【姜疏橫:?】 【姜疏橫:睡覺了,各位晚安】 【喻藍江:八點你就睡覺?】 【別什么都問,懂不懂事】 【喻藍江:?】 【喻藍江:哦,打擾了】 【韓璟:阿綺我好想你,什么時候能寵幸一下我?】 【陳承平:小韓最近工作不忙吧】 【韓璟:不忙,三月才進組,最近都在家看劇本】 【韓璟:@昭昭也理 教教我怎么演】 【教錘子】 【早點想辦法換公司吧,天天給你接些傻逼劇本,屎里挑屎】 【找薛預(yù)澤去】 【他去年剛開一演藝公司,現(xiàn)在正缺臺柱子】 【你去了資源都是你的】 【薛預(yù)澤:非常歡迎?!?/br> 【韓璟:劇本不重要】 【韓璟:就是想見你】 【喻藍江:惡不惡心】 【陳承平:家里就我和小陳,她沒事兒,直接來就行】 【?】 【把我的主都做了是吧?】 【韓璟:后天晚上來!】 【聶郁:隊長假期到哪天啊?】 【陳承平:23】 【林織羽:@昭昭也理 廿一我來尋你,教我怎么生孩子】 【韓璟:?】 【聶郁:?】 【然也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