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我需要一顆緊急避孕藥。(H)
性侵預警。 ------------ “不,不,寧,沒有攝像頭,也不是強暴,”他呼吸急促,把她柔軟的屁股按在自己已經硬起來的地方,“我會溫柔一些,我只是不想再聽見你的拒絕。寧,不要掙扎,你會傷到自己的,放松,放松一點……” 她撐不住身體,他便由著力道把她壓成趴跪的姿勢,摟著她的腰,蹭了兩下便嘗試著抵了進去。甬道幾乎還是干的,剛進了個頭她就疼得輕叫起來,他連忙停住,把手探上去揉著她的胸。 她掙了一下又被按住:“你、巴澤爾!你不能這樣!” “對不起,寧,對不起……”他低聲道歉,動作卻沒停下,“冷靜下來,我不會傷害你,你可以接受的,你看,你已經開始濕了……” 他把拇指指腹放在她的yinchun外側,輕輕磨蹭,感受著粘膩的液體慢慢涌出,再將它抹到外陰的其他地方。她幾乎因那種細微的快感覺得羞恥,想以大聲的拒絕蓋住那些奇特的感受,卻被他含住耳垂輕輕一吮,一下子連腰都軟下來:“巴澤爾、不……” 他扶著自己的東西,在她濕潤的小縫里磨了兩下,緩緩地抵了進去。他往后撤了一點點,含住她背后紋身的肌膚,手則從腰間繞下去,用沒有繭的部位輕輕揉著充血的陰蒂。 他實在太清楚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洶涌而來的快感沖得她眼眶都發(fā)濕。手被捆著,唇齒則只能咬住灼熱的空氣。她不知道該怎么拒絕這樣強加給自己的性愛,尖銳的快感從結合處炸裂一樣地升騰起來,很快就讓她抖著腿到了高潮。 絞緊的甬道含得他呼吸都困難起來,卻不忍撤開,湊到她耳畔:“你看,寧,你很喜歡,你喜歡我這么對你……” 喜歡你媽啊! 她被撞得罵都罵不出聲來,尖叫在喉嚨里就快壓不住了,而他好像察覺到她的忍耐,小聲勸道:“叫出來,寧,叫出來,大聲一些……” “不啊、啊……” 硬物在最深處肆意進出,最敏感的軟rou被他頂得又酸又軟,她嗚咽著承受他的大力侵入,渾身都在抖。甬道在劇烈的快感里不停絞緊,幾乎都能勾勒出他的形狀,她狠狠一口咬住枕頭,不想發(fā)出那種求歡一樣的聲音。 “你明明很喜歡的,寧,你快把我夾斷了……”他喘得厲害,掐住她的下巴把枕頭扔開,再摟著她的盆骨,逼著她跟他更緊密地結合,“叫出來,告訴我你愛我,寧,你是愛我的……” 腕部被手銬磨得發(fā)疼,膝蓋也快被破皮了,外陰被他撞得又紅又腫。疼痛和羞恥讓她實在忍不住了,壓在喉底的抽泣出了口,呻吟也跟著出了口:“啊、啊啊、啊……” 痛苦和愉悅交雜的聲音,聽得他整個人猛地一顫,滿滿射在她濕得不成樣子的甬道里。他劇烈地喘息著,按著她的屁股慢慢退出來,看見嫣紅的xue口溢出一點乳白的液體,幾乎有種驚心動魄的yin糜美感。 淚像失禁了一樣不停從眼角淌到面頰上,她一邊哭一邊顫抖著努力合攏腿,卻發(fā)現腿已經軟得跪都跪不住了。 他聽到這樣的哭聲,心頭一痛:“寧,我很抱歉……” “閉嘴!”她把臉埋在枕頭里,片刻后又因為缺氧抬起來,帶著哭腔怒道,“你的道歉有意義嗎?你依然、啊、啊巴澤爾!” 紅腫的入口迎上靈巧的唇舌,她不敢置信地偏頭,卻看不到他的臉:“巴澤爾!” 他按住她掙扎的腿,低聲道:“是的,我是個混蛋,我知道你不愿意,依然做完了一切……對不起,寧,你恨我吧,我愛你……” 我愛你。 他知道自己荒唐透頂,明明在強迫她,卻還自以為真誠地說愛她??墒撬麑λ挠惨粯诱鎸崯肓?。他想要徹底占有她,想讓她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想要她沉溺在自己帶給她的極樂里。 你是喜歡的,寧。 你只是害羞。 就像以前那樣。 他把臉湊到她腿間,舔舐過她狼藉一片的外陰,舌根壓在紅腫的陰蒂上,按壓,吮吸,感受她難耐的顫抖。他將手指穿過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找到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塊軟rou,毫不留情地揉弄,聽到她幾乎崩潰的哭叫。 她真是敏感又多汁,像個熟透了的桃子,汁水淋漓地被送入口中,聽聲音就知道是怎樣的美味。 她快受不了了。 飽滿的大腿夾住他的頭,甬道里又顫抖著溢出一點液體,他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已經只有她的氣息了。 他架著她的腰讓她趴在自己胸前,將唇上的濕潤與她分享:“你叫起來真好聽?!?/br> 她已經有點失神了,舌頭甚至下意識地舔了一下,他察覺到,連忙迎上來,裹著她的氣息完成了一個深吻。 “還有二十六分鐘?!彼?。 她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寧,我不知道我以后還能不能見到你。如果這就是你和我最后的二十六分鐘,”他靜了一會兒,然后吻了吻她的嘴唇,“那我希望你記住我?!?/br> 他打開她的腿,露出那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地方,將自己勃發(fā)的性器穩(wěn)穩(wěn)楔了進去,嚴絲合縫。 她動了一下腿,垂下眼睛,努力忽略被硬物填滿的異樣感受。 頭發(fā)散亂,手被拷在身后,神情麻木,這樣子簡直就像等候處決一樣。他撥開她濕潤的額發(fā),再次小聲道了一句歉,而后揉了揉她胸前被自己嘬得嫣紅的乳尖,身下再次動了起來。 他實在太熟悉她的身體了,她咬著下唇憋得滿臉通紅,卻很快就被尖銳的快感刺激得叫出聲來:“啊……” 他按住她的腰,呼吸急促:“我不想再偽裝下去了,我不能再偽裝下去了,寧,我根本不想對你這么禮貌……”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脫完你的衣服,在陽臺上就把你射得像個泡芙??赡銥槭裁纯偸悄敲蠢潇o,你把自己當成我的mama了嗎?” “你明明知道我多愛你,為什么還要當著我的面在身體上刺上阿莫斯的名字?那時候我真的嫉妒得想要去中國殺了他……” “……我?guī)缀趺刻於紩舻侥愦┗榧喌臉幼?,你為什么不肯答應呢?你為什么不想留在美國??/br> “你答應留下來的時候我高興得都快瘋了,我以為我等到了一個和你的未來,即使你還沒有離開那個混蛋……” “啊、寧,你好緊、好燙……你好美,你為什么哭起來也那么漂亮?”戰(zhàn)術手表響了,他動作微微一頓,低頭按掉,最后動了幾下,在她喑啞的哭聲里射進她的最里面,“還有最后五分鐘?!?/br> 她像個被玩壞了的娃娃,含著淚的眼里不見半點神采。他把自己拔出來,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我愛你,不要忘了我?!?/br> 他沒有得到回應,輕手輕腳地為她簡單擦拭了一下腿間的狼藉,把裙子拉下來,再把自己的褲子穿上。做完一切,他看了她片刻,在她胸前印上一個吻,轉身離開。 門關上的一瞬間,他的第二個鬧鐘響起來,在樓道里傳了很遠。 “你會幫我起訴他嗎?”寧昭同任她給自己解開手銬,嗓子還是啞的,“這是性侵?!?/br> “對不起,寧……”安娜把手銬扔開,有點尷尬地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fā),“你還好嗎,需不需要我去叫一下醫(yī)生?” 寧昭同看著手腕上的痕跡:“你不會對此進行處理,是這個意思嗎?” 安娜沉默了一下,還是只能道:“對不起?!?/br> “我以為你會說點其他的?!?/br> “……寧,”安娜吸了一口氣,“你先自己待一會兒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br> 腿間實在有點難受,寧昭同掀起被子把自己蓋?。骸拔倚枰活w緊急避孕藥。另外,我可以要求過幾天再見你嗎?” “當然。我是說,你也可以不見我,”安娜困難地組織著語言,站起來,“睡一覺吧,希望你能好受一些?!?/br> 漂亮的黑卷發(fā)女人消失在門口,背影顯出幾分驚慌失措,寧昭同低頭磨蹭了一下手腕上逐漸消失的磨痕,很緩地嘆出一口氣。 她的冒險失敗了。 她沒有從德里亞那里得到答案,還把自己陷進了這樣的境地。 這個錯判太致命了。 滴答,滴答。 她依稀聽見水珠落下的聲音,像秒針走動一樣。 許久,她躺回去,半垂著眼盯著天花板。 這是第幾天? 【有人能聯系到寧昭同嗎?】 【韓非:是否正在開會?】 【韓非:陳隊長尋同同有急事嗎?】 正在開會。 【開會不能用手機嗎?】 【薛預澤:沒有回我消息?!?/br> 【薛預澤:昨天的也沒有回?!?/br> 【對】 【她說二十四小時會給我報一次平安】 【馬上就二十四小時了】 【過玄:同同怎么突然這么說】 【過玄:時差剛好十二個小時,現在肯定不在開會】 【過玄:(圖)】 【過玄:現在那邊是晚上九點過】 【薛預澤:@過玄 你最后一次跟她聯系是什么時候?】 【過玄:昨天上午十點鐘,她說她到普林斯頓了】 【過玄:(圖)】 【過玄:陳隊長,同同跟您說會二十四小時跟您報一次平安?】 【(截圖)】 【也沒跟我說是什么事】 【陳碧渠:@聶郁】 【陳碧渠:你有巴澤爾的聯系方式嗎?】 【我給他打個電話吧】 【過玄:有消息煩您群里說一句】 【行】 【這關頭可別真出事兒】 聶郁好像正在參加演習,軍線轉接好幾道才找到人,背景聲全是炮彈的轟鳴,說話都在吼:“隊長!” 陳承平也跟著吼:“有沒有那姓巴的傻逼的聯系方式!” 姓巴的傻逼? 聶郁立馬反應過來:“沒有!出什么事了嗎?!” 那就難辦了。 “沒事兒!你演習完了再說!掛了!”陳承平把電話按上。 靜了五分鐘,他奪門而出,開車直奔軍部,沖進楚循的辦公室:“老大!” 楚循瞥他一眼:“老子就是沒辦法給你糾過來了是吧?” “好好好,領導,”陳承平把門按上,小聲問,“您前兒說那個,什么上層出事,到底什么情況?” 楚循一聽,皺起眉頭:“你他媽怎么什么都敢打聽?” 陳承平賠笑:“您隨口說說,我隨便聽聽。” “你想干什么?” 陳承平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想請沉幫個忙?!?/br> “?” 楚循吸了一口氣:“你什么身份,張嘴就是找他幫忙,以為是在吩咐我呢?” “您這話說得過分了啊,我敢吩咐您嗎我?” “少來這套,”楚循倒也有點數,“我知道你老婆跟他有交情,當年她跟聶郁那結婚報告就是他開的口吧?!?/br> “是,我老婆身份有點兒麻煩。” “那你遇見什么大事兒了,老婆的關系說用就用,”楚循說到這里,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點了一句,“你跟上面人打交道做事兒得講究點兒,別以為誰都跟你是兄弟……” 陳承平連聲應下,然后道:“這不所以我才來問您一句嗎,最近上面到底什么事兒啊,他能騰出手來拉我一把嗎?” 楚循的眉毛又皺起來了:“你犯什么事兒了?” “我能犯什么事兒?” “那你找人家干什么?” 陳承平撓了下頭:“還真不方便跟您說……” 楚循盯著他打量了兩遍,最后也懶得問了,把保溫杯遞給他:“要變天了。” “?”陳承平驚得差點兒把他杯子摔地上,“我靠,真的假的?” “你別瞎猜,”楚循警告他,“不是那種變天。那位現在在301吊著命,聽說可能救不回來了?!?/br> “……哪位???” 楚循煩了:“你他媽腦子到底動不動,變天變天,什么是天?” 陳承平懂了,倒吸一口涼氣:“我cao……誰干的???” “我干的?!?/br> “?” “你信嗎?”楚循冷笑一聲,“跟你有什么關系,讓你他媽嘴上注意點兒,別什么都敢出口?!?/br> “……您能不能別跟訓兒子似的,”陳承平郁悶,把接滿水的保溫杯放他跟前,“我不就問問嗎?” “問個錘子你問,什么都愛問,”楚循罵了一句,“得了,要不是生死攸關的事兒,這關頭就別上去找他晦氣了?!?/br> 陳承平小心翼翼:“不是說他已經穩(wěn)坐太子的位置了嗎?” “今年是哪年?” “2028啊?!?/br> “是啊,2028,離換屆還有多少年?” “……” 楚循輕嗤一聲:“那位要真在這關頭沒了,對沉來說可不算件好事兒,有的是亂子要平。行了,回去吧,今天的話給我爛肚子里啊?!?/br> “啊,行,走了啊老大。” 陳承平拉上門,看著窗外烈日炎炎。 不能聯系他的話…… 十二點半,薛預澤放下咖啡,看著手機上那個非常陌生的備注。 一些不太好的預感劃過,他頓了頓,還是接起來:“陳隊長,中午好?!?/br> 陳承平其實也不太好意思找薛預澤幫忙,但他們家能出國的都不多,跟沒什么社會經驗的太師和韓璟相比,薛預澤肯定是目前最好的選擇:“……要是還有辦法我也不會跟你開這個口,我知道你忙,但她又不是喜歡鬧脾氣的,我這心放不下來……” 這話姿態(tài)實在夠低了,薛預澤放緩語氣:“陳隊長您怎么這么說,她沒消息我肯定也放不下心。您再跟我說說情況吧,她為什么會提前入境,還是去維吉尼亞?” 陳承平那邊頓了頓:“她在美國有個朋友,叫巴澤爾?!?/br> 一點靈感閃過腦海,薛預澤猜測道:“一位軍人?” 陳承平一怔:“她跟你聊過?” “她向我介紹德里亞的時候提到過一句……”薛預澤不想在這里糾纏多了,“她的失蹤會和這位軍人有關嗎?” “還不知道,所以我想著能不能聯系到這人問問,但我們這身份你也知道,跟他不敢有什么私交……” 薛預澤一邊聽著一邊應聲,想到當天小陳警官艾特聶郁的事,有一些猜測,但沒有問出口。 簡單把情況說清楚,陳承平有點嘆息的意思:“要真是巴澤爾把她控制住了還算能接受,至少這人不會害她,但她是在普林斯頓失蹤的,就怕是德里亞下的手?!?/br> “德里亞在普林斯頓嗎?” “他在那里深耕了好幾年了,手里肯定有不少人。” 一個戰(zhàn)爭販子,在美國深耕好幾年。 薛預澤吸了一口氣:“陳隊長,有一件事我沒明白,不知道您能不能回答我。” “你說。” “寧老師和巴澤爾的友誼,不會引起美國官方的警惕嗎?” 陳承平那邊沉默了很久。 “陳隊長?” “是,有可能,”陳承平看著自己左手上的槍繭,有點嘆息的意味,“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最壞的一種情況了。” “如果我全力擊向我的咽喉,我會死嗎?”寧昭同問,聲波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四處撞擊。 記錄員驚訝地抬頭看來,審訊員沉聲:“寧小姐,如果你有自殺的想法,我們會把你固定在特別的凳子上,你會感到非常難受?!?/br> “我現在就非常難受,”她小聲道,“我申請過好多次了,請給我一顆緊急避孕藥?!?/br> 審訊員看也不看她:“我也向你解釋過很多次了。你配合我們完成問訊,結束后我會把藥片交給你?!?/br> “我能說的都說了?!?/br> “女士,五歲的孩子也不是只會說‘我不知道’。” 寧昭同往后面一倚:“你用這個威脅我真的太卑鄙了。你們單位不會收到侵犯人權的抗議嗎?” 審訊員扶了一下眼鏡:“當然,幾乎每天。但是我的上司理解這份工作的特殊性,因為,實際上,在你之前,這里坐的都是恐怖組織的戰(zhàn)犯?!?/br> “意思是我也會被關進關塔那摩?” “如果你執(zhí)意不說的話,我們會考慮的,”審訊員看了一眼記錄員手里的紙張,“那里沒有太多女性,希望你能過得不錯?!?/br> 寧昭同嘆了口氣:“你們指控我竊取美國國家情報?!?/br> “是的?!?/br> “那你們應該也審問一下巴澤爾。” 審訊員看她一眼:“是的,感謝你的提醒,我們不會忘了這么重要的事。” 寧昭同動作微微一頓。 怪不得說那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審訊員問:“女士,現在有心情回答一下這些問題了嗎?” 寧昭同別開臉罵了一句,再緩緩轉過來,怒道:“我不明白,我交過幾個男朋友這種問題也跟美國的國家安全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