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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中人(np)在線閱讀 - 247賽博舔狗。

247賽博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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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韓非……”遲源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是誰?。俊?/br>
    喻藍江刷著手機,沒搭話。

    遲源輕輕踹了他一腳:“受情傷了?寧姐沒說踹你吧?”

    “沒。”

    竟然就回一個字,遲源頓了頓:“那你們家這……你真?zhèn)牧???/br>
    “沒,”喻藍江翻過來,嘆了口氣,“我爸媽以前可能看出點兒問題了?,F(xiàn)在她要結(jié)婚,他們以為我倆吹了,開始催我結(jié)婚了?!?/br>
    “……”

    “源兒,你懂的多,給點建議?”

    遲源立馬跳起來往外走:“別問我,你家事兒我才不摻和。”

    蘇洛方扔了手機,冷笑道:“這不還是讓人給踹了嗎,得意什么?。俊?/br>
    蘇馨瑤撿起手機放到茶幾上,坐到一旁,輕柔地摸了摸蘇格非的斷腿。

    蘇格非木著一張臉,沒有任何反應。

    傅東君看了一眼手機,按捺住不耐:“說?!?/br>
    傅邊山今天沒功夫跟這逆子置氣,忙道:“我剛收到消息,說小寧要結(jié)婚了,你清楚情況嗎?”

    連他都知道了?

    傅東君有點愣:“啊,之前跟我說過,要跟韓、小梅求婚?!?/br>
    傅邊山簡直不能理解:“她不是——那沉怎么辦?”

    “哎輪不著你管,少cao心這些有的沒的,”傅東君準備掛電話了,“別再打過來了啊,一會兒我領(lǐng)導該有意見了。”

    楚循看著手里的消息,三分鐘后,捏著鼻梁輕輕笑出聲來。

    這位寧老師……

    還真是個奇人啊。

    “看你養(yǎng)的好丫頭!”成嬌怒不可遏,指著寧和孝的鼻子罵道,“都怪你慣著,慣成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德性,跟別人結(jié)婚的事都做出來了!你讓沉——”

    成嬌氣呼呼地止了話頭。

    寧和孝看她一眼,有點冷:“緊張什么,光沒沾上,禍就能落頭上了?”

    “你——”成嬌捶了一下沙發(fā),“我就是忍不下這口氣!我生的閨女發(fā)達了,老大都雞犬升天了,我這個當媽的連個好臉都落不著?!”

    老大。

    對。

    寧和孝起身,成嬌忙問:“你干什么去?”

    “給老大打電話,”寧和孝冷笑一聲,“你說得對,沒這個道理。他在北京作威作福,我在市里受夾板氣。他要是不給個法子,他那位置干脆也別坐了!”

    張璐詩是真有點迷惑了:“老姜,這……”

    小寧竟然既沒有選陳隊長,也沒有選小聶——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結(jié)婚了?

    姜宏先也有點搞不清情況:“上次吃飯的時候不是還……”

    求婚的熱度還沒平息下來,寧昭同就收拾東西到達烈日炎炎的南京,準備開始《破浪2033》的第一期錄制。

    “jiejie們準備一下,那邊通知進場了!”

    音響里送出催促,空蕩的樓道里只有幾聲寥落的回應,從不同的房間響起。

    寧昭同拎著包匆匆進門,掃了一遍,愣是沒找到過玄。邊上對接的工作人員引著她到達位置,安慰道:“沒事,您的進場順序是最后一個,來得及的。妝造師馬上就到?!?/br>
    “啊,好的,”寧昭同坐下,“過玄到了嗎?”

    “我?guī)湍鷨枂?,”工作人員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不過過玄老師的出場順序比您早很多,集合之前應該是碰不上了?!?/br>
    寧昭同一愣:“早很多?不是說好穿紅白玫瑰主題婚紗嗎,分開了不就不像話了?!?/br>
    工作人員笑道:“您安心,肯定不會少鏡頭的。”

    倒不是在意鏡頭多少,但看化妝師已經(jīng)進來了,寧昭同也沒有再解釋,安靜地閉上了眼。

    大廳里,兩個男人相對無言。

    許久,薛預澤開口:“她知道你要來嗎?”

    韓璟把一模一樣的話還回去:“她知道你要來嗎?”

    “昭昭應該能猜到,”薛預澤嘆了口氣,指了指身后碩大的臻明logo,“我沒聽他們說過,你會來當主持人?!?/br>
    韓璟輕嗤一聲:“《明光》拍完后你還關(guān)注過我們公司嗎?”

    “你們公司的財報每季度都非常中規(guī)中矩,我找不到理由投入更多的關(guān)注,”薛預澤往后坐了一點,讓椅子能夠更好地貼合腰椎,“那將軍反省一下,怎么沒有給公司創(chuàng)造更驚人的業(yè)績,讓我關(guān)注關(guān)注。”

    韓璟笑罵一聲:“PUA到我頭上了?”

    薛預澤跟著笑,笑了一會兒,問道:“家里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就是她去年跟你們從新疆回來后,心情就一直不太好,”韓璟頓了頓,“其他沒什么區(qū)別,跟你走之前差不多?!?/br>
    薛預澤瞥了他一眼。

    “甭看我,我說實話,”韓璟玩著手里的題詞卡,“那你什么意思,脾氣發(fā)完就后悔了?”

    薛預澤低聲道:“我沒有跟她發(fā)脾氣?!?/br>
    “那倒也是,你估計沒膽子跟她發(fā)脾氣。哦,”韓璟想到什么,“你見過她發(fā)火嗎?真動怒的那種?!?/br>
    “我見過她動手拿鞭子抽人?!?/br>
    “那說明還沒氣到火候,”韓璟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她真動怒要殺人的時候根本不說話,就這么冷冷清清地盯著你,除了太師誰都不敢勸?!?/br>
    這個描述……

    薛預澤恍然想起那個眼神,冷得像三秋的寒潭,里面裝了滿滿碎冰一樣的眼波。

    韓璟沒得到回復,以為他不信:“當年戶部有一批冬衣出了簍子,我氣狠了,親自跑到咸陽告的狀。第二天大朝她把事情審清楚,當堂就殺了三個,血淌到丹陛上都擦不干凈。”

    薛預澤微微一驚:“她不是一向還算寬和嗎?”

    寬和。

    韓璟笑了笑:“北地沒有冬衣,凍死的豈止三百,死不足惜的畜生,再寬和也不該是對著他們的?!?/br>
    薛預澤沉默地點了點頭。

    又一次從別人口中觸碰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她,心底不免有些復雜意味,酸酸甜甜的。

    突然門響了一聲,韓璟坐直了一點,把采音話筒打開:“來活了?!?/br>
    進來的竟然是個熟人,一張還沒有什么歲月痕跡的小圓臉,五官加起來都見不到一點棱角——呂纖楚捂住了嘴,驚喜地跺了一下腳:“韓璟?!”

    演藝生涯唯一一位傳過緋聞的女演員,加上人也不討厭,韓璟還是很給面子的。他起身跟她擁抱了一下,調(diào)笑道:“你都三十了?你不會為了參加這個比賽謊報年齡了吧?”

    呂纖楚親稔地白了他一眼:“少來,這姐該叫就得叫。你是來當主持人的嗎?”

    “對,主持人一號,”韓璟笑,又示意了一下身邊的薛預澤,“主持人二號?!?/br>
    薛預澤伸手,笑如春風清朗:“你好,我是薛預澤。”

    “啊,你好,薛——”呂纖楚驚了,聲音都變了一個調(diào),“薛預澤?!”

    我靠我靠我靠前些日子不是全網(wǎng)都在傳他被寧老師踹了嗎這是什么情況是她終于可以看到追妻火葬場情節(jié)了嗎??。?!

    薛預澤對這樣的驚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神情不變:“你好?!?/br>
    “你好你好!”呂纖楚捂著胸口平復了片刻,又小聲問道,“那個,你是因為寧老師才來的嗎?”

    收音總監(jiān)握緊了拳。

    韓璟也看過來,薛預澤頓了頓,笑道:“是?!?/br>
    收音總監(jiān)在心里和呂纖楚一起尖叫起來。

    “我、我磕到真的了!”呂纖楚一屁股坐在兩人旁邊,紅著臉錘了下大腿,“可惡,我何德何能!”

    “差不多得了,收音呢,”韓璟有點好笑,跟著坐下,“你什么時候站他了?拍《明光》的時候不是非跟我說寧昭同心里只有韓非嗎?”

    呂纖楚一臉正經(jīng):“男人嘛,只要知情識趣,哪兒會嫌多?!?/br>
    導演受不了了,把聲音切過來:“說話注意點兒,主持人多跟選手互動互動,第二位馬上就要來了?!?/br>
    呂纖楚應聲,而后對著兩人做了委屈的縫嘴動作,薛預澤看笑了,對她眨了眨眼。

    一共三十位選手,十位大陸的,十位港澳臺的,十位各國的。

    對著內(nèi)娛各位前輩小花,韓璟展現(xiàn)出了自己如今如魚得水的人脈關(guān)系,逢人叫姐,總能換來一張驚喜笑臉。而等各位語言不通的jiejie進來,就該薛預澤出風頭了,法語德語西語俄語意大利語粵語純熟切換打招呼寒暄,連閩南語都能頗具神韻地來幾句——

    是會引起崔姓小妾PTSD的程度。

    韓璟語重心長:“男人無才就是德,這么愛出風頭是不會招女孩子喜歡的?!?/br>
    “不要嫉妒,”薛預澤按捺著小心思,略挑了一下細眉,“你就有女孩子喜歡嗎?

    “我沒有?”

    “你要有就不會在知乎上寫那種回答了,”薛預澤拍拍他的肩,“嫉妒是骨中的朽爛?!?/br>
    韓璟一噎。

    過玄排在第十七,一進門看見薛預澤還不怎么驚訝,反而對韓璟的出現(xiàn)比較詫異:“將軍怎么也來了?”

    旁邊一位叫陸妍妍的女演員輕笑一聲。

    韓璟揚了揚自己的題卡:“我是常駐,有編制的,他是臨時工?!?/br>
    “你穿這條紅裙子真漂亮,”薛預澤跟她擁抱了一下,“好久不見?!?/br>
    “是好久不見了,”過玄挑了一下眉,“同同和我是同款,不過是白色的,攝制組說我們倆是紅白玫瑰?!?/br>
    薛預澤放開手,含笑:“是啊,過老師會是誰的心口朱砂痣呢?”

    過玄輕笑一聲:“是啊,寧老師會是誰的窗前白月光呢?”

    薛預澤無奈:“我的來意就那么好猜嗎?”

    “需要猜嗎?就差寫在臉上了,”過玄輕輕一哂,“要不是節(jié)目組沒有直接宣布選手名單,臻明冠名的時候就瞞不住了。”

    薛預澤意識到什么,追問道:“那她沒說要退賽嗎?”

    “為什么要退賽?”

    “我怕她介意?!?/br>
    “省省心吧,你沒重要到那程度,”過玄話說得很不客氣,說完自己撲哧一聲笑出來,“但是不生氣就意味著不重要,要是同同都不理你,你會不會哭出來啊?”

    哭——

    薛預澤嘆氣:“有可能?!?/br>
    韓璟警告他:“少來這套?!?/br>
    半小時后,人基本都來齊了,就差兩位。過玄琢磨著這個順序,又看看在座的幾位連她都眼熟的前輩,不免小聲問薛預澤:“怎么把同同安排得那么后面,你授意的?”

    “我除了請了個假過來客串主持人以外,沒有授意任何事情,”薛預澤認真解釋,眉頭也略略蹙了一下,“是不太合適?!?/br>
    “節(jié)目組也沒跟你說過嗎?”

    “沒有?!?/br>
    “那你們宣傳部門會加入后期審核嗎?”

    “……應該沒有這一條,”薛預澤有點坐不住了,“我去問問吧,這種鏡頭傾向性太明顯了,可能”

    吱呀一聲,門開了。

    眾人齊齊抬頭。

    一角雪白裙袂先進了門,蓬松裙擺上覆蓋著一層真絲歐根紗,上面綴著小巧精致的紅玫瑰。上身是魚骨抹胸的設(shè)計,嚴絲合縫地包裹著身材線條,坦然露出一痕溝壑與挺拔的肩背。

    長發(fā)順滑垂下,一張明艷的臉從繁復的頭紗里抬起來,一道眼波盈盈。

    全場靜了片刻,而后歡呼聲與鼓掌聲驟起。

    “好美哦?。。。 ?/br>
    “太驚艷了吧!”

    “好漂亮啊?。 ?/br>
    “嗚嗚嗚嗚女神?。。。?!”這是呂纖楚。

    “好多人啊,”寧昭同有點驚訝,提著裙子過來迎上過玄,一把把她摟起來,“好久不見了寶貝兒——”

    眾人一愣。

    我靠,這個舉重若輕的姿態(tài)——

    過玄捧著她的臉親了一下,佯作一臉委屈:“陛下早就忘了臣妾了……”

    兩人同框,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她們穿的是同款的婚紗禮服,只是過玄是紅裙搭著白玫瑰,沒有戴頭紗。在場演員不少,一見就起哄:“是那個!那個《夢中人》!”

    “我好喜歡那個電影的!”

    “快十年了吧,竟然還能有這樣的緣分……”

    “兩位老師私交很好的,經(jīng)常同框?!?/br>
    ……

    薛預澤看著那張含笑的臉,有些恍惚。

    眉眼秾艷,紅唇舒展,一如既往坦然從容的模樣,即便她正穿著一套象征著重要儀式的禮服走在人前……她穿著婚紗好漂亮。

    他感覺到心臟在極速敲擊著胸膛,所有動脈都迎合著同樣一個節(jié)奏激烈地跳著,于是血熱了,心也熱了——韓璟輕輕給了他一肘,走上前來撥開圍著她的鶯鶯燕燕,張開雙臂:“寧姐,好久不見?!?/br>
    寧昭同把過玄放下,驚訝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也在?”

    她不主動,只能自己主動了,韓璟抱了她一下,笑道:“沒想到吧?”

    她笑罵一聲,跟過玄吐槽:“強烈譴責這種女人活動里一定要塞個男人進來的惡劣行為?!?/br>
    韓璟自然認錯:“我錯了,我肯定當好主持人,不是,工具人,不對,花瓶!”

    周圍人都笑起來,呂纖楚偷偷摸摸地插了句話:“可不止一個。”

    此話一出,懂事的拽著不懂事的自覺讓出一條路,讓薛預澤能直直對上她的眼睛。

    寧昭同微微頷首,果然不見多驚訝的樣子,甚至還帶了一點玩笑意味:“竟然不務正業(yè),居心何在啊寶釵?”

    呂纖楚一下子笑得特別厲害,而薛預澤凝視她片刻,輕笑一聲,過來跟寧昭同擁抱了一下:“不欲仕途經(jīng)濟,當然是想當當寶玉了。”

    寶玉。

    寧昭同沒忍住,笑得滿頭青絲都在肩頭搖動。

    人都到齊了,便圍著大圓桌各自就坐。

    倆男主持人被寧昭同踹到靠門口的地方去了,理由是“你倆花瓶坐主座算怎么回事”,惹得各位jiejie都笑得厲害,連聲附和。

    當然,小寧也是很懂事的,帶著過玄坐到了側(cè)邊,把上座留給了諸位前輩。

    韓璟問薛預澤:“有意見嗎?”

    薛預澤看他:“什么意見?”

    “不委屈嗎,你可是冠名商老板?!?/br>
    “你是冠名商代言人,你可以幫我委屈?!?/br>
    “那不行,我不委屈?!?/br>
    “那我也不委屈,”薛預澤帶上笑,“這是jiejie們的節(jié)目,我們連綠葉都算不上?!?/br>
    旁邊的陸妍妍問道:“你們知道話筒是開著的嗎?”

    “當然,所以我只是想讓各位jiejie體諒體諒我們老板,看他認識多深刻,態(tài)度多誠懇,”韓璟一臉正經(jīng),等大家笑完,輕咳一聲,“好,現(xiàn)在我要開始我主持人的工作了,先向各位介紹一下本季比賽的賽程?!?/br>
    憑心而論,將軍有把好嗓子,共鳴優(yōu)秀,低沉渾厚——畢竟當年一曲牧歌就把陛下迷得神魂顛倒的——于是此時也不免讓諸位jiejie曖昧一笑,交頭接耳。

    相較韓璟,偶爾做補充的薛預澤音色則清許多,每一個咬字都合度的清晰。即便語速不慢,語調(diào)也有股慢條斯理的韻味,相當招人好感。

    更別說他這一身look。

    毫無燙染痕跡的黑短發(fā),量體裁衣的名家手工西裝,配色考量打得一絲不茍的領(lǐng)帶,還有相當詳究的各種小配飾……就算不看那張保養(yǎng)得當卻沒有脂粉氣的很過得去的臉,簡直從頭到腳都寫著“人類高質(zhì)量男性”七個字。

    牟月齡小聲問旁邊的呂纖楚:“你們都認識他嗎?真是冠名商老板?”

    呂纖楚忍笑:“對,賽博舔狗。”

    “?”

    怎么罵人。

    賽制介紹完,馬上就要開始初舞臺了。

    過玄自然過來挨著寧昭同,一邊由造型師給她調(diào)整妝容,一邊小聲問道:“練得怎么樣了?”

    寧昭同只是抬起手:“看我這指甲。”

    過玄看不到,但大概也明白是什么情況了:“看來是練得很狠了。”

    “上次這么狠是對待我的臀肌,”寧昭同道,聽見隔壁一個jiejie笑了一聲,“是不是很期待?”

    “那倒也沒有?!?/br>
    “可惡,過玄你再這樣會失去我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你啊?!?/br>
    寧昭同笑罵一聲,不搭話了。

    婚紗換下,穿上旗袍,寧昭同摸了摸頭上那個精致的手推波,嘆道:“好顯歲數(shù)?!?/br>
    化妝師悶笑一聲:“您要是顯歲數(shù),就沒有保養(yǎng)得好的了。”

    邊上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張璇子聞言,緩緩睜開眼睛,瞥了寧昭同一眼:“鼻子不錯啊,哪兒做的?”

    聽到這句的人都看過來,呼吸微微一頓。

    張璇子,內(nèi)娛電視劇巔峰時代闖出來的老前輩了,在座內(nèi)地的估計全是看著她的作品長大的,現(xiàn)在嫁進豪門,天天在網(wǎng)上直播富婆生活;寧昭同,很難說主業(yè)算不算演員的一位熱搜常客,無可辯駁的娛樂圈學歷天花板,做自媒體能做進中南海,參加個綜藝緋聞前男友不僅冠名還跑來客串主持人。

    倒不是說要比一比咖位吧……這種直白的挑釁,實在是讓人有些惴惴。

    誰料寧昭同像沒聽出里面的不善一樣,眉頭略揚了一下,笑道:“謝謝啊,親媽肚子里?!?/br>
    過玄撲哧一聲,周圍人也都很給面子地笑起來,氣氛一下緩和不少。

    張璇子沒再說什么,撩了一下自己的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