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不可以這樣。(H)
第二天聶郁睜眼,發(fā)現(xiàn)寧昭同已經(jīng)醒了。 她光裸著腿坐在桌子上,低頭翻看著一本《協(xié)和萬邦》,光從發(fā)絲里透過,映得她像在發(fā)光一樣。 “同同,”聶郁喚了她一聲,嗓音有點發(fā)啞,“起得好早?!?/br> 寧昭同抬起頭:“聶郁?!?/br> 一雙仿佛永遠微微含笑的眼睛,笑意卻不達眼底,眉頭微抬,便是萬事從容在握。 于是,聶郁在瞬間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昭帝。” “那是我的謚號,沒有人會拿謚號叫人的,”寧昭同笑,踩著地毯過來,“我看了下時間,才過了一天,你昨天回來的?” “你有前天的記憶?”聶郁有點驚訝,“啊,對,昨天到的?!?/br> “昨天來的是誰?” “二十五歲的你,博士要畢業(yè)之前?!?/br> 二十五歲。 寧昭同若有所思,點了一下頭。 聶郁看了她一會兒,準(zhǔn)備起身,剛坐起來卻又被她按住:“急什么?” “……???” 她翻身坐上來,捏著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發(fā)絲垂下,鋪天蓋地:“還行嗎,來一發(fā)?” “……” 聶郁一下子耳根都紅了:“同同!” “怎么還是臉皮那么薄,”她看起來心情特別愉悅,指腹磨了磨他的嘴唇,“不行還是不想?我想著咱們那么久沒見了,總得拉近一下關(guān)系?!?/br> 拉近關(guān)系—— 聶郁憤憤地把她壓到身下,抬起她的腿,慢慢插進去:“那你也這么跟他們拉近關(guān)系?” 她輕叫了一聲,面頰上浮上一絲潮紅:“寶、貝,嫉妒是、魔鬼,嗯……” 他有點好笑:“還罵我,壞不壞。” “我壞還是、你壞?”她扶著他的肩膀,眼睛都開始迷離了,“啊、好重……” “又是你?”今兒周末,蘇笙和聶渡云帶孩子出去玩了,陳承平如今在機關(guān),則勉強能偷個雙休,“還認識我嗎?” “那當(dāng)然,咱家二號人物,我敢忘嗎?”寧昭同開玩笑,眉眼里有股饜足的懶倦,“蠻有意思,居然會換來換去的?!?/br> “那你看看你們幾個能不能建個朋友圈,互相交流一下,免得我一次次地解釋?!?/br> 是個好主意,寧昭同考慮了一下:“行?!?/br> 陳承平就笑:“中午想吃什么?” “都可以,”寧昭同頓了頓,“想吃辣?!?/br> “你想吃辣?”陳承平有點驚訝,“你以前半點兒辣都不能碰,以前,你懂我意思吧?” “明白,”她笑,“但我那會兒都沒辣椒,饞那么多年了,你讓我嘗嘗?!?/br> “行,保證給你安排得妥妥的!” “別鋪張,就這么幾個人?!?/br> “不鋪張,不過一會兒有客人要來,”陳承平低頭洗菜,“貴客,你到時候客氣點兒。” 貴客。 寧昭同想到什么,猜測道:“沉老鬼?” “你以前這么叫他啊?”陳承平樂,“他現(xiàn)在可是咱現(xiàn)任國家主席了,別太放肆啊?!?/br> “我還是大秦現(xiàn)任君主呢,”寧昭同不滿,“真是他啊,他跟我啥關(guān)系???” “剛從法國回來就來見你,你說什么關(guān)系?” “……不是吧,老子這么不挑的嗎?” 陳承平笑得肩膀都顫了兩下:“行了,去五樓哄哄薛預(yù)澤吧,他最近看著挺抑郁的?!?/br> “行,沉老鬼到了叫我一句啊?!?/br> 寧昭同是費了心哄的,但薛預(yù)澤看起來仍然不太開懷,笑容倒是一如既往讓人如沐春風(fēng):“您不必這么勸我……對于太師和聶郁,他們和你都有舊,他們對寧昭同的感知是從很早就開始的,所以可以接受往后你的一切模樣。但我認識的寧昭同是28歲的寧昭同,我也只能接受那個樣子的寧昭同。” 寧昭同覺得他矯情:“那要是她回不來了,你就守一輩子?” “太師為你守了五十年,”薛預(yù)澤含笑,垂眸,“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那么久?!?/br> 她心頭微微一動。 片刻后,她起身:“不管你守不守,給自己找點兒樂子,別成天在這兒悶著。聽說你是個商人,怎么一點也不忙的樣子。” “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退休了?!?/br> “退休?”她回頭看他一眼,“我要嫉妒了啊?!?/br> “快去找太師吧,”薛預(yù)澤笑,催她,“一會兒主席也要過來,待會兒聊?!?/br> 沉平莛在中午十一點過到的家,一進門對上樓梯上云鬢高髻的女人,呼吸微微一滯。 “哦,稀客,”寧昭同點了點煙頭,又想了想,“不對,我才是稀客,你不是?!?/br> 沉平莛聽笑了,輕車熟路換了鞋進來:“你多少年沒見我了?” 她拈指算了算:“叁十多年了吧?!?/br> 他奪了她的煙,按在樓梯口的煙灰缸里:“上樓聊聊?!?/br> 嘿,還管上她了。 她看著還在冒煙的煙頭,有點不滿,但還是跟了上去。 本來以為是要上五樓聊聊,結(jié)果他直接帶著她回了自己房間。寧昭同打量了一下整體構(gòu)造,過來屈膝坐到案前,將那排書一一看下來:“怎么全是我的書,暗戀我?” 他很輕地笑了一聲,解了襯衫扣子,看樣子準(zhǔn)備去洗個澡:“明戀?!?/br> “真的假的?” “要怎么給你證明?” “別了別了,你快去洗澡吧,”她開口趕他,把那一堆書全部拿下來,“我看看我都寫了些什么曠世之作,您都只能排個二作?!?/br> 沉平莛洗完澡出來,看她在案前跪坐,認真地看著書,心頭微微一動。 云鬢染霜,高髻端然,幾縷發(fā)絲垂在臉側(cè),顯出幾分隨性。衣物寬松,上衣扎進系帶的裙子里,背脊倒是挺直的,像把劍一樣。 他走過去,看她沒動靜,輕手輕腳地跪下來,從后面摟住她的腰。他知道這個姿態(tài)幾乎顯出一種依戀,但他沒有意動,依然抱著,甚至將下巴卡在了她肩頭。 寧昭同不動,又翻過一頁:“咱倆真睡過?” 他輕笑一聲:“這話是什么意思,看不上我?!?/br> “那倒也不至于,”她終于轉(zhuǎn)過臉來了,很輕佻地握住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當(dāng)年歲數(shù)小,被你哄住了,一見你就怯。這種印象在前面,咱倆還能搞在一起,你是不是對我使了什么手段?” “沒有手段,”他輕輕掙出來,把她的手握進懷里,“只有一顆真心?!?/br> 她笑了一聲,有點突兀的笑,讓他不由得猜測她是什么意思,也難免有兩分難堪。但還沒等他追問出來,她伸手過來,從他的領(lǐng)口摸下去:“午飯還吃嗎?” 他由著她摸,看見她眼底浸透的笑意:“可以不吃?!?/br> “太懂事兒了,”她探頭過來親他一下,“讓我嘗嘗你什么味道?!?/br> 也不知道昨晚小寧跟聶郁折騰了多久,反正寧昭同是挺累的,嘗了兩口就困倦地睡了過去,還想著要醒來就換人會不會嚇著下一位。 好在等她睜眼,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走。 下午四點。 她看了一眼旁邊睡顏沉靜的老男人,起身從他褲子里摸了一盒煙出來,點起來吸了一口,開始刷手機。 四點過,沉平莛聞著煙味兒醒了過來,第一眼就看見煙灰缸里叁四個煙頭,抬手從她指尖把余下的半支奪了過來,探身按了。 “睡一覺你就想管我?”寧昭同不滿。 沉平莛笑了一下,就著位置躺在她腰腹上:“很多覺?!?/br> “我不記得一律不作數(shù),”她悠悠打了個哈欠,“這地兒真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用處理政務(wù),還能作威作福?!?/br> “那就別走了?!?/br> “那是我想走嗎?”她反問,又想到什么,摸了摸他短短的頭發(fā),笑道,“我不走,你那位寧老師怎么回來?” 他看著她:“你覺得自己不是她。” 寧昭同笑了笑:“我不知道怎么說……然也還在我身邊,我就能保證精神穩(wěn)定。我跟薛預(yù)澤聊過了,面對她受的那些苦,我未必能做得跟她一樣好?!?/br> “但我愛上她,是因為她曾經(jīng)是你?!?/br> 曾經(jīng)是你。 她低頭,摸了摸他的睫毛:“對我有濾鏡是吧。” “最開始是,”他很坦然地承認了,“我不愛你,但我是因為你才愛上她?!?/br> 兩個顛倒的句式,表明同樣一個意思,她琢磨了一會兒,撐著臉:“一大把年紀(jì)了,你倆還挺酸?!?/br> 他笑了一下,探身過來吻她:“我不對她說愛,怕她覺得惡心?!?/br> “她那么過分?睡了你還嫌棄你?”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笑得那么暢快了,嘴唇磨著她的嘴唇,呼吸都纏在一起:“是,很過分,竟然還想著離開我。” 崔喬被時差折騰得夠嗆,下午叁點才蔫頭耷腦醒過來,陳承平給他炒了點飯,順便通知他今天是陛下過來。 陛下? 崔喬快速刨了兩口,將配湯喝完就沖上去了,寧昭同那方向正對電梯,一見他,眉梢挑得老高:“你還活著呢?” 崔喬一聽就沒繃住笑,也不顧及沉平莛還在,走到跟前抱住她的腿,很低叁下四的姿態(tài):“陛下想要我怎么死,來我房間,我死給你看好不好?” 寧昭同握住他的下巴,虎口夾著,微微用力:“還是這么張可惡的嘴?!?/br> 崔喬眨巴了兩下眼睛:“要嘗嘗嗎?” “……” 寧昭同被逗笑了,一腳把他踹開,問沉平莛:“他對著你也這么不恭順?” 沉平莛rou眼可見的心情好,慢悠悠品著一盞茶:“什么叫不恭順,問我要不要嘗嘗嗎?” 寧昭同沒忍住哈哈大笑,韓非從樓梯上走上來:“同同?!?/br> “啊,然也,”寧昭同坐正了一點,“有什么事嗎?” 崔喬和沉平莛都暼過來。 這就是正妻應(yīng)得的禮遇嗎? 韓非遞來一個小本子:“方才陳隊長建議,陛下與兩位小陛下應(yīng)多交流才對,陛下寫點東西吧?!?/br> “嚯,這么有意思,”寧昭同笑,將本子拿過來,拍了沉平莛一下,“來人,侍墨?!?/br> 沉平莛無奈一笑,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給她擰開了秀麗筆蓋子。 最近家里人的日子過得有點混亂,因為女主人的人格每天都在變換。 韓璟昨天深夜到家,還沒搞清楚情況,揉著額頭坐到沙發(fā)上:“意思是,現(xiàn)在她有可能表現(xiàn)出叁個人格,分別是十四歲的小小寧,二十五歲的小寧,和四十二歲的陛下?” 韓非點頭:“然?!?/br> “有規(guī)律嗎?” 聶郁端著牛奶上來:“還沒發(fā)現(xiàn),但是每天都會換一次?!?/br> “早安,”寧昭同在樓梯口揉著眼睛,“咦,家里有客人嗎?” 家里人一對上那雙懵懂的眼睛,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好,今天是小小寧。 “這位是韓璟,”韓非過去把她牽下來,又示意聶郁去叫還在倒時差的崔喬,“你在電視里見過的?!?/br> “是見過,玠光將軍,”小小寧笑得都有點甜,“你好。覓覓昨天剛回來?!?/br> “啊、是,我知道,”韓璟都有點不自在了,“你可能不熟悉我……” “是不太熟悉,”小小寧有點不好意思地打量著他,“哥哥你好帥啊。” “……” 韓璟站起身:“我去看看覓覓!” 不行,這個真頂不住,他得稍微緩緩。 早飯吃完,小小寧說要出門走走,韓非應(yīng)聲,緩步跟上。 不知道怎么的,這個哥哥明明很好看,小小寧卻有點怕他,說話聲氣有點怯怯的。韓非看出來了,朝她伸出手:“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也才十四歲?!?/br> 小小寧看著他,而后遲疑地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輕輕握?。骸安挥门?,家里很安全?!?/br> 好漂亮的手。 小小寧抬眼看他,嗯了一聲,乖巧地跟上他的步子。 好漂亮的哥哥。 被他牽著散了半個小時的步,小小寧有點走不動了:“哥哥,我腳疼?!?/br> 韓非低頭看了一眼,稍稍俯下身:“我背你?!?/br> 長發(fā)垂落,朝陽映在他的眼睛里,小小寧幾乎被晃了一下:“不、不用,我們回去就好了?!?/br> 韓非輕笑:“上來吧?!?/br> “……好?!?/br> 小小寧紅著臉,攀上他高挑卻單薄的背,由著他一步一步背著自己向家里走去,周遭陽光穿過楊柳岸,光影夢幻至極。 “我姓韓,韓非,”韓非再次向她介紹自己,“我如今在云南師范工作,是一位哲學(xué)教師。” “哇,哲學(xué),好厲害啊,”小小寧眨眨眼,將下巴放到他肩窩里,“我昨天看了寧老師的百科,我都沒辦法想象,我以后竟然會成為這么厲害的人?!?/br> 她知道他叫韓非,也知道他是太師,只是叫哪個都覺得別扭。 韓非莞爾:“同同已經(jīng)很厲害了,十四歲就高中畢業(yè)了?!?/br> 小小寧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我覺得我高考考得不好……” “不錯了,是很厲害的985?!?/br> “我看到了,東南大學(xué),”小小寧嘆氣,“可是,如果我以后肯定會轉(zhuǎn)行的話,我就沒必要去東大學(xué)電子了,那個分能在武大學(xué)一個很好的人文專業(yè)……” “武大也很好,可以跟崔喬一起去?!?/br> 小小寧愣了一下:“啊,你認識崔喬嗎?” “他就在前面等你,”韓非笑道,將她輕輕放下來,“去吧,有什么想不通的,都向他問清楚?!?/br> 小小寧已經(jīng)看見岸邊的他了,慌亂地握住韓非的手:“我……”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這樣的崔喬。 “去吧,”韓非鼓勵地拍拍她的肩膀,“同同,不要留下遺憾?!?/br> 遺憾。 會變成深切的遺憾嗎? 小小寧邁著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向晨光里的崔喬走去,她漸漸地將他看清了,淚水也一點一點地從眼眶里溢出來。 她喜歡了他那么多年,他竟然在答應(yīng)了她的表白后,用沉默和逃避來拒絕她,而她只能在此刻,向年過四十的他,尋求這個答案。 一邊害怕陌生的他,一邊害怕往事已經(jīng)變得太單薄,只能被歸為幼稚的難堪。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小小寧局促地站在他面前,看到他手里的白玫瑰,驀地就沒忍住,一下子哭得肩背顫抖。 崔喬驚了一下,連忙把花撤開,將她抱進懷里:“怎么一見我就哭,我沒丑到這地步吧?上周你曾庭哥還暗戳戳羨慕嫉妒我,說我花期長,跟你站一起不顯老……” “閉嘴!”小小寧憤怒地錘了他一下,“你的上周是曾庭嫉妒你,我的上周是你拒絕我!” “……我這不是來給你認錯了嗎?”崔喬輕咳一聲,親了親她的臉,溫聲哄道,“好了,不哭了,我?guī)闳ァ?,躲什么??/br> 她不習(xí)慣這么親密的距離,一下子臉都紅了,撐著他的胸口:“……崔喬,這、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這樣。 朝光金燦燦的,映亮她臉上的絨毛,一點薄紅,像個桃子。 崔喬吸了一口氣,站直了。 混蛋,同同現(xiàn)在比招招還小?。?/br> “嗯?”她忍著羞發(fā)出疑問的聲響,歪了一下頭,眼神澄澈盈著陽光。 “……好吧,沒事,”崔喬認命了,把白玫瑰塞給她,然后將她摟著腰扛起來,大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我就是變態(tài)。” 小小寧是沒辦法拒絕崔喬的,哪怕她尚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哪怕她知道她還無法承擔(dān)貪歡的后果??墒乔槭碌淖涛侗刃≌f里寫得還要讓人骨酥髓軟,她克制不住地發(fā)出細細的呻吟,然后抖著腿根蹬著小腿,將哥哥澆得濕漉漉的。 他還埋在她體內(nèi),guntang灼熱,硬得她總?cè)滩蛔‰y耐地扭動。他不忍心教訓(xùn)笨拙卻乖巧的小貓,只是一點點地將親吻落下,吻得她不停地顫抖,不知道要如何派遣這種甜蜜的折磨。 “同同好乖、唔……”他把自己埋得更深,偏過頭輕輕咬她紅透的耳朵,“同同還喜不喜歡他?” 他? 她抬起盈著淚的眼睛,知道他說的是誰,卻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他緩慢地磨著她,有意要教她識得情欲滋味,低低的聲音落在耳邊:“我替他給同同道歉,同同能不能原諒他?” 她說不出話來,握緊床單,克制不住地發(fā)出含糊的嗚咽。 “同同不說話,哥哥就當(dāng)同同默認了,”他輕笑一聲,摩挲過她豐滿的胸乳,“他是膽小鬼,同同闖到他家里去,好好替我罵他一頓……又不說話,小逼夾得那么緊,那就算同同同意了?!?/br> ……太過分了,怎么能說這種話。 刺激太過,她喊都喊不出來,被他插得噴了半張床單,只知道吚吚嗚嗚地哭。 可是都這樣了,這個變態(tài)還不肯放過她,含著她的腿心把她舔得直蹬腿,非要她哭著叫哥哥承諾回去找他,他才終于得逞地松了口。 “那個混蛋特別慫,所以同同要主動一點,”他抱著她,一點點囑咐給她聽,“同同到他家去,告訴吳姨,說同學(xué)們說好一起出去玩,就差他一個。等他出門,你就把他騙到家里,像剛才親哥哥一樣,抱住他親一下。他那時候肯定特別慌,但同同要勇敢,告訴他,你已經(jīng)親過我了,所以要對我負責(zé)……” 她眨巴著眼睛,覺得很好笑:“你現(xiàn)在,是在算計以前的你嗎?” “不是吧?”他輕笑一聲,低頭吻她的鼻尖,“我是幫以前的我,算計一個青梅竹馬的漂亮老婆?!?/br>